走出強子飯館的門,荷花看雷哥沒有精神,神情也很落寞,反正光腳不怕拖鞋的,她一個經曆過很多男人的女人,什麽貨色都見識過了,隻有雷哥這種高層次的沒有嚐試過,就算不成也不丟人,畢竟今天是雷哥主動邀請她的,如果成了,自己還是有可能走的更近一步的。


    荷花想了想,主動靠近雷哥,“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今天不適合開車回城裏,不如就在這睡一晚上吧。”


    這種主動的話荷花確實和很多人說話,但以前都是在套路,現在確實用了心的,在她眼裏,男人的失意隻有女人能夠治好。


    雷哥已經走到車門邊,聽到荷花的挽留,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對荷花說:“上車!”


    荷花內心在不停的歡呼雀躍,如果今晚上能把雷哥拿下,她還用低三下氣的去求趙大海什麽嗎?那個惡心的老頭害得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但凡她有一天有能力了,絕對會報仇的,她的能力就依附於男人,現在天降一個大人物雷哥,她一定要實屬渾身解數。


    坐在雷哥的車裏,荷花覺得自己的屁股都不同凡響了,心裏想著,如果能夠成為雷哥的左膀右臂,在車上兜一圈,這大莊鎮上上下下還會有人瞧不起她嗎?她的爸媽還會跟著她遭罪嗎?她還用搭理那些給她一點錢就想當上帝的男人嗎?一切都會改變的,她堅信。


    雷哥的衝動其實並不取決於坐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誰,阿妮死了之後,所有的女人都隻是女人而已,不分高低貴賤,上次他醉了找的那個女孩,不過就是睡了之後拿錢打發就好,今天他在大莊鎮裏遭到的“算計”一定要找到一個發泄口,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會自殘,這個女人胖胖的,看起來憨憨的,仔細看卻也細皮嫩肉,雖然打扮的很土,卻也還能看的下眼,文化程度可以探測到並不高,卻也還知道一些分寸,雷哥有些饑不擇食。


    荷花眼看著雷哥的車停在了麗都酒店的門口,麗都酒店對於大莊鎮普通人來說就是錢的象征,就連張小林和申蕾也從未踏入過的,荷花更是無數次經過這裏,都羨慕進進出出的人,曾經她和趙大海提出過要在這裏睡一晚,卻被趙大海的一句幹部不能奢侈,被人發現了是要治罪的,天真無知的荷花竟然當時還表示了理解,殊不知這趙大海簡直摳門到家了,玩最便宜的女人,住最便宜的賓館,就連吃飯還要嫌棄荷花肉吃的太多,和雷哥對比一下,趙大海可以去自殺了。


    雷哥和荷花很淡定的一前一後走進了麗都,前台接待小姐看到雷哥目光猶如一束勝過白晝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可是看到他身後的荷花就變了一副麵孔,兩副麵孔穿插著,遊刃有餘。


    “沒有標間了,我們隻剩套房了。”其實這前台並不是對雷哥有什麽怨氣,大概是對荷花實在看不上眼,她這種女人到底怎麽勾搭上雷哥這個角色的,這確實讓人費解,其實荷花自己也是費解的,她現在站在雷哥身後,覺得一切和做夢沒什麽兩樣。


    “我說過我要標間嗎?”雷哥今天真的氣不順,竟然還遇到了這麽差勁的前台,自然語氣也不是很好。


    “我……對不起先生,我看你們兩個人開一間房,所以……”這傻前台的結巴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低能,被雷哥嗆得說不出話。


    前台默默的給雷哥開好房,然後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對身邊其他的工作人員說:“看到沒,豬一樣的女人竟然都能釣到這麽帥的男人,看來男人選女人也沒什麽門檻嗎,隻要會撩會發;騷,我一看那女人就是個會發;騷的貨色!”就在這前台吃不到嫌葡萄酸的吐槽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趴在櫃前調戲的語氣說:“小寶貝們,誰會發;騷啊!發來給我看看!”


    說話的人是這裏的常客,前台們早就熟悉了他愛開玩笑的屬性,他是鎮政府裏一名很普通的工作人員,可卻敢公然帶著自己的小三兒隔三差五的來住麗都,麗都的老板還專門給他安排了一個固定的房間,算得上這裏的專客了。


    “別湊熱鬧,一聽到發;騷就湊過來,哼!”這前台居然和常客嬌嗔起來,大概是受了荷花的刺激吧,也想試試撒嬌到底能不能得到男人的青睞。


    男人色眯眯的湊過去在前台的頭上胡亂的抓了一把,然後緊追不舍的朝電梯口望去,“剛才那到底是誰啊?說來給我也樂嗬樂嗬,總不能好事都你們自己樂,不給人分享吧!”


    前台終於忍不住說:“就那個咱們鎮上最著名最便宜的公交車荷花啊,今天她可是揚眉吐氣了,居然搞到了有錢帶她來住我們這裏的男人,那男人可真是不簡單,長的一表人才,品味也好到出奇,可是怎麽就想不開要和荷花開房呢!”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男人朝電梯口處盯了好久,二話不說的離開了,剛才他路過門口就發現了雷哥帶著女人進了麗都,他是特意跑進來確認身份的,他想著如果能把這個小道消息告訴趙大海,趙大海肯定能多看他一眼,現在雷哥已經是大莊鎮招商引資成功的頭號人物,他的動向可是趙大海最關心的,這男人心裏已經打好了自己的算盤,然後安心的離開。


    荷花向來都是奔放的,今天卻矜持的像是第一次經曆男人,雷哥知道,但凡女人能輕易跟男人到這裏來,就和純潔絕對不沾邊,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在遮遮掩掩了,不如直接了當的好。


    “你去洗個澡?”雷哥是詢問,也更像是要求。


    荷花淺笑,鑽進了衛生間,流水聲嘩嘩響,雷哥在屋子裏悶悶的吸著煙,自從阿妮走後,他確實隻想過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不去想那麽多複雜的關係和利益,隻要開心就好,他變了。


    荷花走出來的時候,雷哥還是吃驚不小,這女人居然裸著全身出來的,可謂奔放,看來自己對她是有誤判的,雖然有些意外,但他絕對想不到這是荷花的本能。


    “你這裏怎麽了?”雷哥看到荷花滿是脂肪層的肚子上淺淺的疤痕。


    “難道你有孩子了?”雷哥脫口而出自己的猜測。


    荷花趕緊解釋:“哪有啊,我隻是做了一個婦科手術。”大概作為一個女人擁有子宮是最普通的事情,但如果沒有子宮可能就是最不完整的,她其實非常不願意麵對自己的不完整,會喪失很多屬於女人的魅力。


    “什麽婦科手術?!”雷哥快速反應,畢竟隨便和人發生關係也是有風險的,尤其是那種髒病,他聽到她的回答就不免得有這種擔心。


    “我的子宮摘掉了。”荷花暗自傷神,最後還是說了實情,希望不要被雷哥嫌棄,她不指望能做雷哥的賢內助,睡一睡已經知足了。


    雷哥突然開心了,沒有子宮豈不是更好了,對於這種隨便的女人,這簡直是最好的先天條件,不管怎麽玩都不會懷孕的。


    雷哥二話不說開始為最原始的衝動加足了馬力,征服這種欲;望強烈的女人是最有成就感的,床吱吱吱的想,荷花的嗓音也是嘹亮,兩個人大汗淋漓,最後雷哥滿足的讓自己得到了最滿意的釋放,荷花更是身心滿足,對雷哥又多了一份迷戀。


    “你要什麽?”雷哥像以前一樣,那些女人常常都是要錢或者包包,他對這個農村女人的想法有些好奇。


    “我想要你一個月給我一次,其他我什麽都不要。”荷花其實非常想要錢,但她不傻,她明白現在要錢等於自殺,等於在雷哥這裏永遠的判死刑,要想細水長流,就一定要出奇製勝。


    雷哥還在吸煙的嘴撇了撇,非常出乎意料,讓然也很有趣,頭一次有一個女人這麽要求他,“但是我膩了呢?”確實,荷花絕對是雷哥睡過最差勁的一個,不過這種感覺也還不錯,沒有想象的差,舒服,放鬆,比那些瘦弱的猶如皮包骨的女人強百倍,他不介意再睡一次。


    雷哥笑著答應了荷花,當然隻是這一刻的想法,睡過就貶值,在雷哥這裏鐵打不動,以後的事情真的就不好說了。


    荷花美了,這次陪睡確實一分錢沒得到,這種享受也確實是花錢買不到的,自豪感和榮耀感已經讓她沉醉了,她相信隻要和雷哥有一絲聯係,她的地位就一定不會像以前那樣低,她知足。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現在我這個被動的局麵需要有方式來打破嗎?難道你有好的主意?這裏我不熟悉,你是全都熟悉的,你幫我想個辦法?一旦被我采用了,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在大莊鎮裏開展你自己想做任何事情的一筆錢。”雷哥放縱完回到正軌上,其實說心裏話,他第一次見到荷花就意識到,這個女人如果可以取得聯係,日後就一定用得上!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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