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林的初吻,來的這麽突然,夾雜著勇氣和征服的意味,有些慌亂,力度拿捏的並不是那麽好,兩個人的牙齒不斷地撞在一起,但他始終沒有給申蕾逃脫的機會,緊緊的捆住她,忘情享受申蕾那源源不斷的香甜。


    笨拙的騰出一隻手去解申蕾的內衣,不出所料,很難,另一隻手隻好過去幫忙,內衣隻有那麽簡單的幾個扣子,卻要急的張小林滿頭大汗。


    申蕾看到張小林這般沒經驗,嬌嗔的小聲說“笨蛋”,然後自己動手麻利的褪去了那點保留,讓一切不曾袒露的都分享給眼前這個毛頭小夥。


    “看什麽看,還不快點。”申蕾這句話,又帶上了她獨特的小強勢,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今天的女王神聖,卻可以侵犯,張小林壞壞的一笑,縱深一躍,整個人都挺立在申蕾嬌弱的身體上……


    這一夜,兩個人終於都交給了對方,床吱吱作響,克製的聲音連連不絕,拘謹的張小林一次又一次體驗著曾幻想的內容,比想象還美好……


    大清早,申蕾和張小林的屋子沒有絲毫的動靜,馬玲玲奇怪的站在門口想:不對勁啊,這往常張小林早早就起床背什麽藥房之類的,有時候還要去院子裏練練他那小功夫,申蕾也會早早的開始梳洗打扮起來了,今天怎麽如此消停。


    沒多想,馬玲玲一個推門,地上是亂七八糟的衣服,床上的兩個人都露著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睡得沉,還沒有聽到推門的聲音。


    “啊……”馬玲玲控製不住自己喊了出來,她再也不能笑話張小林是童子雞了……


    馬玲玲這一聲穿透力極強的嚎叫不僅讓床上的兩個人驚慌失措,手忙腳亂起來,更把馬老太給喊來了。馬老太一看眼前的一對,裹著被子找衣服,樂的開了花,“這就對了嘛,年輕人要多運動?,身體好了,孫子自然很快就來了。”說完還一把拉走了仍舊保持驚訝狀的馬玲玲,還問馬玲玲:“羨慕不?”


    馬玲玲先是點點頭,又是拚命搖頭,點頭是因為她確實有點羨慕申蕾,可以遇到小林這樣的男人,搖頭是因為,男和女之間的事情對馬玲玲來說,雖然理論知識很豐富,但實打實的瞧見自家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給她上課,她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既然羨慕,趕緊給我找工作去,找了工作媽再給你找個好女婿,咱也要孫子。”


    馬老太說著,好像日子已經如自己想象般圓滿了。


    “那要不要給您介紹個老伴?我看你也很是羨慕呢”?馬玲玲居然調侃起親媽來了,所以被親媽拿著竹條滿院子的跑也就不足為怪了。


    申蕾穿好了衣服等著還在磨蹭的張小林,如果在平日裏,申蕾肯定要自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吃早飯,順帶和家裏人強調晚上要吃某種口味的飯菜,可今天,申蕾跟張小林邁著小步子,好像姿勢有點奇怪。


    “蕾蕾,你昨晚上傷的那麽重,真的都好了嗎?”馬老太看著沒有絲毫異樣的申蕾,大吃一驚。


    “放心吧媽,什麽事都沒有了。”張小林替申蕾回答到,眼睛是不是瞟向申蕾,想給她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可是我發現蕾蕾走路有點問題呢,好像還是不太敢用力。”馬老太一本正經,一板一眼的說著。


    “那肯定是昨晚上我林哥施展武術過頭了是吧,有副作用了是不是?”馬玲玲一臉我什麽都懂的偷笑。


    申蕾自顧自的吃起早飯來,張小林則擠眉弄眼的求馬玲玲放過,臉似火燒雲一般。


    今天學校裏運動會頭一天,一大早就能感受到秋老虎的厲害,大太陽一絲都不肯鬆懈的撒著毒烈的陽光,呼吸進鼻腔裏的空氣都很是灼熱。


    全校師生都緊鑼密鼓的為開幕儀式做準備,張小林這邊也檢查著最重要的幾個醫用工具,昨天明明放在急救箱裏的紗布怎麽今天都找不到了?張小林突然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但是潛意識裏,估計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因為消毒水都灑在了地上,而昨天檢查的時候,還完好無損,醫務室昨天絕對有人潛入了,張小林過去檢查門鎖,完好無損,這說明,進屋的人是拿著鑰匙進來的,有能力拿鑰匙進來,想必這個人就是許明凱了,想不到這個人居然報複的手段這麽低劣。


    緊急出去買缺失的藥品,張小林顧不得去向財務室申請,準備自己掏腰包緊急補上缺口,一出門迎麵撞上了一個人,那個人被撞後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也沒有躲閃,原來是趙天來。


    “張醫生,這大會馬上就開始了,你這個後勤還不趕緊到會場,要去哪裏啊?”趙天來擺出質問的語氣,居高臨下的逼問。


    “那你這個體育老師不好好當你的裁判,你又跑過來關注我幹什麽?”張小林絲毫沒有膽怯,用淩厲的眼神盯著趙天來的眼睛好半天,問的趙天來啞口無言。


    藥店買東西回來,運動會已經如火如荼的開始了,短跑已經開始,以班級為單位的學生們呐喊著,助威著,氣氛異常熱烈。


    突然,某個班級的位置突然騷動起來,“老師,張琪琪暈倒了!”學生們去醫務室找張小林,張小林查看後,基本認定是中暑了,時間接近中午,太陽越來越毒,孩子們還在劇烈運動消耗體力,張小林算計著,中暑的學生會越來越多。


    “老師……我們班有兩個學生中暑了……”


    “老師……我們班也有兩個學生中暑了……”來找張小林的學生越來越多,小小的醫務室被塞得滿滿的,張小林一個人背著急救箱馬不停蹄地穿梭在眾多班級之間,盡管張小林以最快的速度對中暑的學生進行診治,但更棘手還在後麵。


    短跑結束後,幾個學生一瘸一拐的來到醫務室,每個人的膝蓋或是手肘都有不同程度的挫傷,有兩個嚴重的似乎都能看到皮下的白骨,孩子們嚇得嗷嗷大哭。


    這些個參賽學生,都是在跑道上跑步時摔在了地上,一兩個學生偶然摔倒在發生的正常概率之內,但一下子湧出了這麽多的摔傷學生,不免又讓人想到了陰謀論。


    果不其然,長跑比賽開始了,張小林的醫務室又被不斷的送來摔傷的學生,張小林仔細詢問他們是如何摔傷的,大家的回答大致相同,都是跑到一個轉彎的時候,跑道上突然多了一些小石子,那些小石頭還是光滑的,轉彎本身就重心不穩,一個沒踩穩,就立刻摔倒了,這些擦傷的傷口上確實黏著許多細小的碎石,清理起來還很是麻煩。


    張小林顯然應付不過來了,就算他有回天的法術,也很難快速的給每一個學生短時間裏解決好,所以排隊包紮清洗的學生疼的直喊,情緒也難以控製,有的甚至為誰先包紮而吵起來,場麵一度混亂不堪,而那些中暑的學生也在打電話讓張小林去救急,這一刻,張小林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被人算計了。


    運動會比賽暫停了,因為天氣炎熱,中暑的學生越來越多,很多項比賽都因為選手賽跑完受傷無法比賽而難以進行下去,校長氣急敗壞的來到醫務室,看到裏麵排隊求治的學生和一個人忙的焦頭爛額的張小林,走過去不由分說的指責到:“張小林,你的工作還能不能做好了,運動會就因為你進行不下去了,你看看這些學生都在等著你,你的工作還能不能有些效率?如果做不好工作就給我滾蛋,別站著茅坑不……”


    話還沒有說完,趙天來一臉毫不知情的擠進來,看著學生們說:“你們怎麽這麽不加小心?!是不是誠心給張醫生添亂?張醫生年齡還小,經驗還不足,不比你們大多少,你看看給人家累的……”說著說著,還推搡起那些一臉痛苦的學生。


    “別說了,這事怎麽能怪學生,受傷也不是他們願意的……張小林,我跟你說,今天這事你負全部責任,運動會的醫療前期準備工作你都沒有做好,怎麽高效解決問題?把這些學生的問題解決好,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說完,校長不容張小林做任何解釋,甩著胳膊就走了,趙天來跟在校長的身後,假惺惺的勸校長不要衝動,但語氣裏滿是對此次的處理結果滿意的得意樣子。


    張小林淡定的繼續給學生們包紮傷口,盡管這是他最後一天上班,但他會盡職盡責到最後一刻,沒有過多的難過,當初這份工作也是爺爺安排的,張小林為了盡孝才答應下來的,現在他終於可以走出這個小小的醫務室,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他甚至有些歡喜。


    但是自己離開和被開除是完全不同性質的兩碼事,張小林絕對不想這樣含混不清的背著罪人的果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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