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認真的!


    這道法宗沒有在開玩笑!


    我們的心髒都是開始撲通撲通狂跳起來,不由得看向了薑維。


    薑維卻是輕聲道:“對,她沒開玩笑。你們上去之後,生死由天決定,道法宗不承擔任何責任。另外說一下,我們不允許你們帶任何道器或者鬼奴上去,一切都要通過自身的努力才行。那麽現在按照名次來進行順序,首先是——天宗,吳曉倩,直升機準備。”


    吳曉倩嚇得打了個哆嗦,連忙說道:“我棄權!你們神經病啊,這是給人玩的嗎!”


    薑維點頭道:“好,既然你棄權了,那我沒什麽好說的。接下來四人一組上去,直升機一次可以載四個人。那麽接下來,按照名字是道法宗的洪荒和李輕狂,同時還有正一派總部的愛文與張飛虎。”


    隻見道法宗的兩個弟子毫不猶豫,立即說道:“棄權!”


    薑維皺了皺眉頭,對愛文和張飛虎說道:“那你們肯定會上直升機的吧?”


    愛文連忙搖頭道:“不,我棄權。”


    “你們正一派總部不是號稱投降不如死亡嗎,怎麽現在慫成這個逼樣兒……”薑維說道,“上去啊,你們不是很牛逼嗎,你倒是上去啊!”


    愛文沒好氣地說道:“你當我傻逼啊!我們說投降不如死亡那是在戰場上的時候!誰他媽為了這種傻逼事兒投降不如死亡的!”


    薑維往旁邊呸了一聲,小聲嘟噥道:“正一狗。”


    他嘟噥的聲音很小,但正好被話筒給錄進去了。頓時正一派負責帶隊的於子鶴不樂意了,他站在觀眾席上怒吼道:“薑維我草你媽,有種你下來單挑,老子把你打成狗!去你媽的道法豬!”


    薑維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道友,請不要在南北之戰上搗亂。這哪個門派的人啊,真是沒有素質,保安把他帶出去。”


    於子鶴怒吼道:“你丫的老子昨天才跟你一起喝過酒,草你大爺的,你敢讓保安碰老子試試!”


    “好了好了,聽我一句勸,你們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行了吧……”李大郎安慰道,“吵什麽吵,安心看比賽吧。”


    於子鶴跟薑維都是一怒,可當看見說話的是李大郎之後,都紛紛不講話了。


    薑維咳嗽道:“那麽張飛虎,你肯定不會棄權吧?你的名字叫張飛虎嘛,你會飛嘛。”


    張飛虎搖頭道:“我也棄權,我不會飛。”


    薑維嘟噥道:“又一個正一狗。”


    “去你姥姥的道法豬!你們道法宗的弟子不也棄權了嗎!”


    於子鶴頓時大怒,將鞋子脫下來砸向了薑維。結果那鞋子正好砸在了評委席上,薑維拍著桌子說道:“這人也太沒素質了吧!快點把他帶出去!還有,我們道法宗的弟子們都很理智,所以他們選擇了棄權!”


    “憑什麽你道法宗的棄權叫理智,我正一派的棄權就叫慫逼!草你姥姥的,你趕快滾下來跟老子單挑!我讓你知道什麽是投降不如死亡!”


    一群弟子連忙上來勸說,把於子鶴帶去了外邊。目前這情況也不太樂觀,沒有人願意參加這個考核,都紛紛選擇了棄權。


    不過在數到第九名的時候,情況發生了改變。


    第九名是一個名為繚亂門的男人,名為周謝。這繚亂門我們從來沒聽過,看來是某個不出名的門派裏出了個天才。


    他似乎是想給繚亂門立威,認真地說道:“我願意上去。”


    評委們頓時大喜,念了這麽多個人,總算有一個弟子敢上去了。


    觀眾席裏頓時有十幾個人歡呼了起來:“那是我們副門主!”


    “繚亂門,加油!”


    “副門主牛逼,千秋萬代,一統道界!”


    那些繚亂門的弟子似乎覺得很有麵子,都是紛紛歡呼起來。此時工作人員開始給我們這些弟子分發望遠鏡,使得我們可以看見上空的情景。


    我拿起望遠鏡一看,好家夥,上邊果然弄了一個玻璃窄道,關鍵是不知道這是怎麽弄上去的。明明上空什麽支撐點都沒有,那玻璃窄道就是這麽詭異地漂浮在上空。


    周謝坐上了直升機,開始往上邊升起。當直升機來到玻璃窄道旁,隻見他有點搖搖晃晃地走在了玻璃窄道上。隨後,他第一時間就是趴在了玻璃窄道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已經腿軟了。


    周謝趴在玻璃上,小心翼翼地往前邊趴。這情景讓我們看著都是心驚膽戰,關鍵是那玻璃窄道還挺長。


    他艱難地爬到了玻璃窄道的盡頭,期間還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那盡頭的上方,有一個懸掛著的蘋果。隻見周謝極為狼狽地跪了起來,然後緩緩努力讓自己站起來。


    上空的風可是很大的,周謝被吹得搖搖晃晃。他抬起頭,艱難地跳了一小下。


    結果就是這麽一跳,他沒能把握住平衡,右腿竟然滑了下去。周謝連忙瘋狂地用手去抓玻璃窄道,可他的手不夠長,怎麽都觸碰不到玻璃窄道。


    終於,他一個不穩,從玻璃窄道上摔了下來!


    “不好!”


    “掉下來了!”


    “快救人啊!”


    觀眾們紛紛驚呼出聲,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周謝飛快地往下掉,甚至還能聽見他驚慌的尖叫聲。


    “砰!”


    他重重地摔在了演武場的地麵上,那腦袋直接摔得凹了進去,場麵令人不敢直視。


    道法宗的工作人員們連忙就衝上去塗靈藥,並且給周謝灌下去。問題是……這個程度能不能活下來,還真的是聽天由命了。如果運氣好,估計能給靈藥救回來。如果運氣不好……繚亂門恐怕要失去這個唯一的天才了。


    “太凶殘了……”曹大壓低聲音,跟我們說道,“棄權把?”


    我和雲墨子都是連連點頭,這東西能有誰敢上去?


    簡直就是找死啊!


    就算是我,也不肯定自己能成功。畢竟人家說得清清楚楚,道器和鬼奴都是不允許帶的。


    “就這麽說定了,我們仨都棄權。”我咬牙道。


    此時道法宗的評委繼續報起了名單,大家都是選擇了棄權。而念到雲墨子的時候,雲墨子正好是在我前邊一名,是拍在第十六名,他搖頭說道:“我棄權。”


    薑維點點頭,說道:“下一個,青衣門——江成。”


    我連忙說道:“我棄……”


    “砰!”


    還不等我說完,一道刀光忽然閃現過來,我身邊的地板竟然憑空炸裂開來!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感受著飛沙走石從我的身邊經過。


    張霸不止何時已經抽出了他的佩刀,他緩緩將佩刀收回刀鞘,輕聲說道:“你似乎有點睡糊塗了,重新說一次你的答案。我也有點睡迷糊了,可能會不小心砍在你的身上。”


    我聽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小聲說道:“師傅……昨天你那些要求我就不說了,這個可是會死人的!”


    “江成啊,我問你……”張霸輕聲道,“什麽是男人?”


    我已經快哭出來了,嗚咽著說道:“我不想當男人,我是女人。”


    張霸聳肩道:“所謂的男人,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什麽樣的決定能讓自己活著,什麽樣的決定能讓自己死,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說話的同時,張霸緩緩抽出了一部分刀鋒。


    我吞了口唾沫,這家夥不是在跟我鬧著玩。


    “我……”我咬牙道,“我上去就是了!那個,師兄啊……你跟我一起上去不?”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曹大,他猶豫了一會兒,隨後溫柔道:“我就不上去了,你要是死在這兒,我會幫你照顧好江雪,讓她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你就隻管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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