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這幾個人跪倒在麵前,她身體被氣得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冷若雪的神情與動作,全部都落入司宇瀚的眼裏,他拿著打火機玩弄著,連正眼也沒看她一眼。


    “你從我這裏拿走的東西,都該歸位了。”司宇瀚再一次提醒她,如何她在他的麵前,恐怕已是一無所有了。


    冷若雪輕蔑一笑,她緊咬了咬唇,站起身走到司宇瀚的麵前,小手卻緊緊握成拳頭。


    “冷小姐,對不起。”這時,那兩位男人低頭,對冷若雪道歉,這段時間跟著冷若雪年得到了不少好處,但在司宇瀚的身上,他們似乎看到了自己前途無量的未來。


    “滾,都給我滾。”冷若雪轉身,走上前,伸手狠狠的推著他們,她不希望聽到什麽對不起。


    無論如何,背叛就是背叛!


    早半個月前,她還曾威脅著司宇瀚,她有自信自己可以脫離司宇瀚的魔掌,可萬萬沒有料到,司宇瀚居然將了她一軍。


    他先給予她一些甜頭,讓自己以為真的讓他懼怕,最後他才出手,再一次收服她,令她在沒有任何能力反抗的情況下,再一次沒得選擇。


    當年,她沒得選擇,以為五年後,自己可以擁有自己的一切,可惜她還是錯了。


    “想要回顧夜寒的身邊?我會成全你,不過不是現在。”司宇瀚走上前,從身後緊緊抱著她的身子,性感的嘴唇吻上她的脖子,大掌不懷好意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探進衣服內。


    冷若雪被他抱在懷裏,她雙眸充滿了怨恨。


    五年前,五年後,她都隻能如此嗎?不,她不甘心。


    “你的條件是什麽?”冷若雪冷聲的問道,她讓自己深呼吸,讓自己保持著平靜的心情,否則,很快會被司宇瀚套進去/


    司宇瀚沒有說話,橫著將她抱起來,朝著若大曖昧的床上走去,將她丟在床上,伸手優雅的解著身上的衣服,動作如同往日彼此恩愛一樣。


    “取悅我。”司宇瀚沉聲說道,最近受到的一些挫折,他必須在女人的身上得到更好的待遇。


    冷若雪一直忙著如何進行自己的計劃,並未關注司宇瀚。


    若是她早發現司宇瀚的動作,也許她還有還手的餘地。


    以為利用徐峰,還將歐陽豔豔握在手中,她就能贏得更多的東西,卻不料自己回首一看,全部是司宇瀚安排好的路,任由她走到盡頭,最後再一次投入他的懷抱中。


    若大的套房中,曖昧的氣息不斷彌漫。


    淩晨時分


    顧氏別墅內


    南宮痕將跑車停在外麵,他連忙鑰匙也忘記取下,神情有些慌亂,邁著大步朝著別墅內走去。


    此時,別墅內有些下人正在小心翼翼的等待著吩咐,三位醫生也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不知是在討論著什麽。


    “南宮少爺,你怎麽來了?”福媽看到南宮痕出現,她一臉驚訝的看著,顯然這半夜出現的人物,嚇著她了。


    大家都知道南宮痕與顧夜寒的關係非常好,但也不至於是半夜跑來別墅裏,福媽聯想到了沈千語,心不由得往下沉。


    “我來看看她怎麽樣了。”南宮痕越過福媽,邁著大步往別墅二樓而去,他此時,心亂如麻。


    這件事是他引起的,若是沈千語有個三長兩短的,他該如何是好?


    “南宮少爺,你不能上去。”福媽大聲說道,可她的步伐哪裏跟得上年輕人的?眼睜睜的看著南宮痕甩開她,直接奔進了沈千語的臥室內。


    這時,有保鏢看著福媽無奈的模樣,不由得沉聲的問道:“福媽,要不要上去請南宮先生下來?”


    畢竟沈千語是顧夜寒的女人,若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後,對顧夜寒來說,也是個不好的打擊。


    “不用了,讓他去吧。”福媽想要阻止,但想到這件事是因南宮痕而起,讓他知道沈千語現在的情況,這樣對他們反而有利而無害。


    就看南宮痕是否真心的想要幫忙,若真是如此,事情還會轉機。


    南宮痕推開臥室的門,他邁著大步走進去,看到沈千語坐在床上,雙腿微彎起,下巴放在膝蓋上,不知想什麽有些入神。


    他看著她安好的模樣,瞬時鬆了口氣,看來沈千語沒事,他正想退出去,卻發現沈千語不看他,而是一下保持著沉默的狀態。


    “你……現在好些沒有?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南宮痕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走向沈千語,站在床邊,低頭輕聲問道,深怕會嚇著她。


    沈千語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隻是安靜的坐在床上,這個姿勢,她已保持了一個晚上,腿僵硬得令她動彈不得。


    “親愛的小小語,你怎麽了?是不是寒欺負你了?”南宮痕小心翼翼的拉開被褥,他坐在床邊,雙眸盯著沈千語看著。


    他看著她並不說話,伸手將她披落在麵前的秀發撩到耳後,露出白皙精致的小臉,他有些入神的看著她,但神情卻有些緊張。


    終於可以和沈千語安靜的呆在一起,此時,沒有外人的加入,隻有他們兩個人安靜的坐著,似情侶一般。


    “怎麽不說話?”南宮痕看著沈千語依然不語,他伸手輕輕輕撫上沈千語的臉,看著她微微抬起頭看著他。


    沈千語知道南宮痕來了,可她沒有勇氣與他對話,深怕自己一旦說話,淚水就會控製不住再一次湧出來。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恨自己的無能,就連這點事自己都不能扛起來,如此懦弱的她,什麽時候才能勇敢一點?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安靜安靜。”沈千語伸手擋開他撫摸自己小臉的大掌,輕聲說道,依然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南宮痕以為上次與她出去兜風談心後,彼此的距離會拉近。但沈千語此時的神情與語氣告訴他,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你到底怎麽了?”南宮痕看著沈千語的模樣,他此時心中顫抖,連忙緊握著她的小手,有些害怕的說道。


    沈千語雙眸變得空洞,她咬著嘴唇,抬頭看著南宮痕,她隻能看到一個影子在麵前,根據他的聲音來判斷他就是南宮痕的本人。


    她有些害怕,這種最無助的感覺,她不希望被別人看到。


    “你……親愛的,你到底怎麽了?”南宮痕盯著沈千語的雙眸看著,看著她連眼睛也不曾眨,一直盯著他看,那雙眸空洞得令他覺得可怕。


    他伸手在她的麵前揮了幾下,瞬時有一種種撕心裂肺的痛襲向他,他欠身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看著一瓶開啟過的紅酒,他瞬時打開,拿過一個幹淨的玻璃杯,倒滿後,獨自飲起。


    沈千語聞到紅酒的氣息,她想要說什麽,卻最終什麽也沒有說。


    南宮痕喝了三杯紅酒,可苦澀的氣息在嘴裏彌漫,如同他此時的心情一樣。他緊緊握著玻璃杯,胸口似乎有一股怒氣,找不著地方發泄。


    “你少喝點,我該休息了。”沈千語輕聲說道,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內疚。


    記得那時,他跑到餐廳來,說香檳是他送的時候,那時的她聽得很清楚,甚至還能看到他的神情,沈千語心裏很清楚,但不想成為別人的負擔,哪怕是因為他而變成這樣,但她不怪他。


    “我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子。”南宮痕看著空杯,將杯子放下,他走到她的麵前,伸手拉著沈千語的手腕,沉聲的說道。


    他深邃的雙眸充滿了痛苦之意,盯著她蒼白的麵頰,此刻,他的心都亂了。


    曾經做過多少事,他從未如此內疚過,這是第一回。


    沈千語沒有說話,她別開頭,眼裏淚水在打轉,她伸手拉過被子,側身躺在床上,不再與他對話。


    “你走吧,我累了。”沈千語輕聲說道,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南宮痕站在床邊,看著她側身躺下,他沒有離開,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


    沈千語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張嘴咬著手指,讓自己強忍著不能哭泣。她不能輸給任何一個人,


    “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南宮痕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後退了一步,抬頭看著天花板,許久後,才沉聲說道。


    她依然不作聲,直到南宮痕邁著大步離開了臥室,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淚水決堤。


    “嗚嗚嗚……” 沈千語拉著被子,放聲抽泣著,她抱著另外一隻枕頭,狠狠的抱著,那種沒有安全感的感覺,不斷的襲向她。


    南宮痕站在門外,聽到房間裏傳來沈千語哭泣的聲音,他緊緊的握著拳頭。


    福媽站在不遠處,看著南宮痕從臥室裏走出來,她才鬆了口氣,看到南宮痕的神情,她大概猜測他已經知道了。


    這件事,原本是需要保密的,任何人都不許泄露出去。


    “我去見見林醫生。”南宮痕沉聲說道,他邁著沉重的步伐往一樓走去,福媽走到門前,她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站在床邊看著沈千語身子縮成一團,正在抽泣的模樣。


    醫生們被南宮痕請到側廳的小酒吧裏坐著,卻你看我,我望你的,不知該不該向南宮痕言明一切。


    他雖然是顧夜寒的好朋友,可這件事卻與他有著脫不掉的關係,再者,這件事必須要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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