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顏看著司徒墨勝券在握的模樣,最終咬了咬牙,點下了頭。


    不過就是婢女嘛,她就先忍辱負重一段時間,隻要葉府風波一過,到時候司徒墨也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可想清楚了?”司徒墨提醒道。


    “放心,我葉傾顏斷然不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


    司徒墨勾起一抹邪笑,一把抱起了葉傾顏,往寢殿走去,隨即想到了什麽,眼眸一眯,“不許再喝避子湯,否則本王讓你夜夜下不了床。”


    “王爺,王爺,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您這不太好吧……”


    白日宣淫被抓到可是要浸豬籠的喂,就算你是攝政王也不能知法犯法哎。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司徒墨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葉傾顏高聳的胸部。


    “我有做了什麽麽……”


    “你當真以為本王嚐不出你在蝦裏放了什麽酒麽?”司徒墨笑的一臉邪魅。


    “我,我不知道。”


    葉傾顏雙手擋住胸部,回憶在腦海中放了好幾遍,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花雕中的純陽果,最是壯陽,你給本王做了那麽多醉蝦,不就是想和本王同床之好。”


    “嗬嗬,王爺的想象力越見豐富了。”葉傾顏扯了扯嘴角還真怕司徒墨會強上。


    “既然你已是本王的侍寢婢女,也該做點婢女該做的事了。”


    司徒墨說罷也不管葉傾顏再說什麽,一把將其抱到了榻上,下一瞬,衣裳鞋襪便落了一地。


    “司徒墨,我大病初愈,這不合適吧。”葉傾顏緊緊捂住自己唯一僅剩的小肚兜嗬嗬一笑。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還是留點力氣伺候本王吧。”司徒墨直接封住葉傾顏的唇,手微微一扯,葉傾顏連最後一絲也不掛了。


    雖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葉傾顏看著司徒墨衣冠楚楚的模樣,不由的往下扯了扯。


    憑什麽她就隻能任人欺淩,而司徒墨卻能高高在上的俯視自己。


    不行,她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女特工,還鬥不過一個作古了的王爺。


    思及至此,葉傾顏抬頭,水汪汪的看著司徒墨道:“王爺,您看您在這上麵也辛苦,不如咱們換個位置。”


    “葉傾顏你又想玩什麽花樣?”司徒墨神幽的眼眸微微一黯。


    “花樣?怎麽可能,我這不是在盡一個女婢應做的事情嘛。”葉傾顏說著,將司徒墨的外衫褪下。


    司徒墨倒也配合,直接平坦在了榻上。


    葉傾顏火辣辣的盯著司徒墨,香舌一勾,輕輕的吻住了他的脖頸。


    司徒墨渾身肌肉緊繃,隨時做好被偷襲的準備。


    可葉傾顏的小舌頭卻如同小貓一般,一下一下的舔舐著,沒一會他便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看著她粉嫩的嫣唇,不施粉黛卻宛若芙蓉的麵龐,內心的火苗俞燒愈烈。


    就在葉傾顏含住他胸的時候,司徒墨一把抓住葉傾顏的手腕,瀲灩之色一閃而過。


    “做了那麽多,顏兒也該進入正題了。”


    “呃,難道這不是正題嗎?”葉傾顏抿了抿嘴唇,無辜的看著司徒墨。


    “顏兒,你看下麵。”司徒墨握住葉傾顏的手。直探身下。


    葉傾顏手一抖便握住了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嚇得她差點沒控製住,就廢了司徒墨。


    “顏兒,你臉紅什麽?”司徒墨邪肆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葉傾顏。


    “我哪有臉紅,都是這天氣太熱了,對,是天氣的原因。”葉傾顏想要抽開手,卻被司徒墨這個流氓緊緊的箍住。


    她隻感覺到手中的物體在發脹發熱,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彈開她的手心。


    天啊,為什麽她要提出主動伺候司徒墨,為什麽她不直接幹脆一點,眼一閉腿一張。


    “顏兒,不要分心,繼續。”司徒墨嘶啞磁性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氣息。


    葉傾顏此時真的是,拿也不是,丟也不是。


    “那個,司徒墨咱們要不還是談談正事吧。”葉傾顏一想到葉淩天還在天牢受罪,心中就有一絲小小的愧疚。


    “婢女伺候主人就是天大的正事。”


    司徒墨的話讓葉傾顏根本無從辯駁。


    葉傾顏看著司徒墨不懷好意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暗道:看來今天得把這樽大佛給伺候好,不然省的他給自己下絆子。


    念及此,葉傾顏眼一閉,腿一跨直接坐了下去……


    “嘶……”司徒墨倒吸一口冷氣,眼中火光一閃而逝,隨即抱住葉傾顏的腰肢,開始猛烈的衝刺……


    一夜雲泥過去,葉傾顏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的不行。再看榻旁哪裏還有司徒墨的一點人影。


    吃幹抹淨就想逃?


    葉傾顏第一個感覺就是上當受騙了。


    接著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敲門聲、,葉傾顏連忙將外衫穿上,清了清沙啞的嗓子,開口道:“進來。”


    白芍急忙走進屋中,見葉傾顏衣裳不整的樣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她將目光瞥到一邊。


    “葉姑娘,大事不好了。”


    “什麽大事?”葉傾顏心底湧起一陣不好的念頭。


    “皇上答應不牽連九族,但是要砍葉太師的頭。”


    “什麽?”葉傾顏心咯噔一跳,隨即想到了什麽,怒道:“司徒墨呢,他不是答應我保住葉府的嗎?”


    “王爺已經進宮去了,隻是結果不太樂觀,他讓姑娘你做好最壞的打算。”白芍眼底生出一絲小小的愧疚。


    “司徒墨這王八蛋,算我葉傾顏看錯了他。”葉傾顏緊緊握了握拳頭,心裏滿滿的鬱氣。


    雖然她有一百種方法能將葉淩天從天牢裏出來,隻是,這關係到葉家的聲譽。


    她不能讓葉家蒙受這不明之冤。


    就算她願意讓葉家就此消散,葉淩天那古板的性子也不會同意。


    “什麽時候行刑?”葉傾顏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平靜的看向白芍。


    “秋後問斬。”


    “還好,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還來得及。”葉傾顏心底算是鬆了一口氣。“其他人呢?”


    “其他人淪奴發賣。”


    “和我所想的也差不遠。等司徒墨回來再說吧。”葉傾顏手撐下巴,目光放空。


    約過了大半天,司徒墨才從外麵風塵仆仆的趕回來,看到葉傾顏在那等著自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皺起了眉心。


    “怎麽了?”葉傾顏不悅的發問。


    “怎麽還穿這種衣服,白芍,去拿兩套下等婢女的衣裳給葉傾顏,從今日起,她就是本王的侍寢奴婢了。”


    白芍似沒聽到似的,睜大了雙眼。


    “還不快去。”司徒墨蹙眉冷聲道。


    “是。”


    白芍暗看了眼葉傾顏,撇了撇嘴,溜了。


    葉傾顏倒是顯得一臉的平靜,她淡淡的看著司徒墨道:“為什麽葉淩天還是被判了死刑?”


    “謀反是株連九族的罪。”司徒墨示意葉傾顏給自己倒茶,事不關己的道。


    “可此事必有蹊蹺,皇上也不是糊塗之人。”


    “皇上不是糊塗之人,但這天下有的是糊塗人,皇家也要顏麵。若不是本王極力勸阻,明天你父親的人頭就要落地了。”


    葉傾顏緊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你且放心,此事由本王主辦,太子從旁協理,本王定會給葉府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那南宮歡呢?”葉傾顏直覺此事跟南宮歡脫離不了關係。


    “歡兒這次倒也很是積極,天天去監牢探監查案,放心,本王不會讓他再動手腳的。”


    “他肯定要積極了,我看此事八成就是他策劃的。”


    “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司徒墨將手指抵在葉傾顏的唇畔上,見白芍將衣服拿上來,唇角一勾,“來,換上這衣服看看。”


    葉傾顏看了眼布料粗糙的衣裳,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換就換。”


    “哎,你要去哪裏,就在本王這裏換。”司徒墨帶著淡淡的命令語氣。


    “這裏四麵透風,你變態啊。”


    “所有人全部褪下,關上門窗,任何人不得進內,違者死。”司徒墨說罷,看著空空如也屋子,邪魅一笑,“這下可以了吧。”


    葉傾顏恨不得將他那張好看的臉,撕個稀碎。


    但還是克製住了內心的火氣,當著司徒墨的麵,將衣服給換上了。


    司徒墨的眼睛從始到終都沒有離開葉傾顏的身體,見到她身上清淺不一的吻痕,眼眸微微一黯。


    “你,你不要亂來。”葉傾顏連忙緊了緊衣裳,暗淬了一聲。


    沒想到儀表堂堂的司徒墨也喜歡製服誘惑這種惡趣味,嘖嘖,人果然不可貌相。


    “放心,本王還沒那麽饑渴。”


    “……”


    葉傾顏嘟囔了下嘴,昨晚那個饑渴的人可不知是誰,差點沒將她拆骨入腹。


    “司徒墨……”


    “沒規矩,叫王爺。”


    司徒墨一語便打斷了葉傾顏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攝政王,能不能求您個事啊。”葉傾顏壓著心裏的怒火,笑的嫵媚風流。


    “不能。”


    “你妹的,司徒墨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葉傾顏唰的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司徒墨的喉間。


    司徒墨神色未變,淡淡的道:“你這一刀若是下去,葉府可就真的完了。”


    “切。”葉傾顏收起匕首,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道:“我要去探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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