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姨娘家的……”靈犀支支吾吾的說著,暗看了葉傾顏一眼。


    “柳思蘭……去看看。”葉傾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眉色一冷。


    還以為這個柳思蘭最近老實了,沒想到又在想著招給自己憋壞。


    葉傾顏領著靈犀一路上風風火火的來到客廳,正看到一個長相如豬的男人跟葉淩天侃侃而談。


    柳夏輝見到葉傾顏的時候也是眼睛一亮,暗思道:“這就是太師府家的大千金,果真是個美人胚子,這小身段可比花樓的女子強太多了。這門親值!”


    葉傾顏直接無視他,向著葉淩天行了一禮,看著滿地的彩禮,淡如止水的道:“爹爹,府裏是有什麽喜事嗎,怎麽讓下人置辦了這麽些東西回來。”


    見葉傾顏將自己當下人,葉淩天還沒說話,柳夏輝便不爽的開了口:“表妹,我是來提親的。”


    “表哥?哪裏來的表哥。”葉傾顏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直接看向了葉淩天。


    葉淩天滿臉尷尬,不自在的咳了咳,“這個柳少爺是你柳姨娘家的,理應叫聲表哥。”


    “哦。”葉傾顏了然的點點頭,又道:“最近幾位皇子都沒來府中作客了,上次太子殿下還說,要跟我下兩盤棋呢。”


    柳夏輝麵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看著葉傾顏多了些冷意。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皇上想要太師府的這門親事,而柳家不過是小門小戶,想攀附太師府在外人的眼裏,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柳夏輝打量了葉傾顏的身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暗自思量。“不過一個太師府的千金而已,就算是皇家的公主,隻要他想法子壞了她的清白,她也隻能乖乖成為自己的人。”


    “爹爹,以後一些閑雜人等就不要放進府裏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堂堂太師府,連些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呢。”


    葉傾顏故意說的刻薄,見柳夏輝對自己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拉著靈犀就離開了。


    “葉傾顏,你給我等著,要不了多久本公子便要你在胯下求我承歡不休。”柳夏輝看著葉傾顏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淫光。


    想到此,他轉過身,麵對葉淩天的時候已是一臉的清風拂麵。


    ……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葉傾顏在北月本就是聲名狼藉,如今得知有人主動求娶她,整個北月國都不淡定,直接炸了。


    某某茶館。


    “聽到了沒有,柳家那個傻小子竟然去太師府提親了。”


    “什麽什麽,這簡直就是今年北月第二檔未解之謎啊。”


    某某酒樓。


    “哇擦類,葉家大千金竟然也有人敢娶,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是皇帝老兒也想讓她做自己的兒媳婦啊。”


    “那皇子們豈不是都要哭死啊,哈哈哈。”


    某某花樓。


    “要說這個葉家的千金身份是高貴,就是脾氣太差,京都被她砸過的花樓沒有十家也有九家了。”


    “這誰要是娶她回家,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


    攝政王府,司徒墨正在專心致誌的寫著字,旁邊的白芍站著一旁,替他細細的研磨。


    “最近京都沒有發生有趣的事嗎?”司徒墨將毛筆擱置在硯台上,淨了手,回到書桌上,翻開那還沒看完的兵書。


    白芍猶豫了下終是道:“旁的事倒是尋常,隻有一件,還算有那麽幾分怪異。”


    “說來聽聽。”司徒墨眉眼不抬,微微敞開的脖頸處,一抹曖昧的紫紅色,時隱時現。


    “太師府家的大小姐被人求娶了。”


    “葉,傾顏……”司徒墨腦中立即浮現出那個舉止大膽行為古怪的身影,看書的手指不由一頓,“是哪位皇子?”


    “不是皇子,而是柳家的小兒子。”


    “柳家?”司徒墨蹙眉想了想,不屑的挑起了唇角,“這個人身上沒什麽正氣,柳家大小姐呢,可答應了?”


    “這倒沒聽過。”白芍看了司徒墨一眼,又道:“其實這個大小姐跟那位柳公子倒也挺配……”


    司徒墨將手下的書一放,拿起桌子上的玉蘭簪子,道:“本王出去一趟,以後葉家大小姐的事你可以不用管了。”


    “是。”


    看著已經徹底離開的司徒墨,白芍的心微微一跳,她這是說錯什麽話了麽?


    太師府。


    葉傾顏正坐在榻上,教靈犀打鬥地主,說的不亦樂乎。“這個王炸是最牛的,不過你是四個a還是四個2,都逃不過它的手掌心。”


    靈犀滿頭霧水的點著頭,使勁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複雜啊,小姐,我可不可以不要學。”


    “不行,必須學。”


    “啊……”靈犀小嘴立即扁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道:“小姐啊,這個表少爺的事,你打算怎麽辦啊?”


    “怎麽辦?涼拌唄。爹爹是看不上柳家的,這點我清楚的很。”


    “話雖如此,不過這個柳公子一看就不是善罷甘休的人,小姐您還是小心為好。”


    “難道他還能強來不成?”葉傾顏不屑的勾了勾嘴角,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這個柳夏輝應該沒有這麽大的膽子,不過柳思蘭倒是有可能,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葉傾顏無奈的撲克牌一丟,道:“靈犀,這兩天你好好看著,凡是有人進出院子一定要及時跟我說。”


    “是,小姐。”


    靈犀用力的點了點頭,剛要保證,門外便響起了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是誰?


    主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靈犀過去開門,接著一陣芬芳的酒氣,就飄進了屋子。


    司徒墨斜斜靠在門口處,三千青絲隨意的挽在腦海,露出絕塵無雙的容貌,一襲繡著梨花的紅色長袍,豔若飛霞。


    而他的手裏,此時正拿著兩壇酒,看也沒看他們二人一眼,堂而皇之進了屋。


    司徒墨這個時候來太師府幹嘛?難道是有事跟葉淩天商量?不應該啊,就算是有事商量,也不用來她的閨房吧。


    葉傾顏看著已經就座的司徒墨,清了清嗓子道:“不知王爺這麽晚了來寒舍所為何事?”


    司徒墨一雙桃花眸緩緩抬起,伸手一甩,一壇酒便落到了葉傾顏的手上,“聽說有人向你提親?”


    這年頭攝政王都開始八卦了?


    葉傾顏驚訝的看了司徒墨一眼,神情尷尬的旁邊走了幾步,“那個,王爺對小女子的婚事有何高見?”


    “本王是特地來恭喜你的,這是上好的梨花白。”司徒墨說道,自顧自的飲了一口,透明的液體從嘴角之處流下來,說不出的惑人心弦。


    一旁的靈犀早看清了一切,懂事的退下,關上了虛掩著的房門。


    “我們的關係,好像並沒有好到要相互恭喜吧。”葉傾顏將酒放到一旁,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司徒墨。


    司徒墨忽地勾起一抹冷笑,陡然起身,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她的身上,“葉傾顏,你一直都是那麽的虛偽嗎?”


    “什麽意思?”葉傾顏心髒咚咚直跳,用力推了推,“王爺靠得如此之近,莫不是對我有意思?”


    司徒墨邪邪一笑,又向前走了幾步,葉傾顏連連後退,啪的坐到了床沿上。


    “葉傾顏,你就是這樣一邊勾搭男人,一邊欲拒還迎嗎?”司徒墨目光順著葉傾顏的臉,落到了她微敞的衣領,眼底閃過一絲嘲弄,道:“這就是你的心機?”


    他今日從聽到葉傾顏被人求娶之後,便一直不爽,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不爽些什麽。


    是恨這個女人兩麵三刀,還是其他的什麽……


    葉傾顏心驀的一刺,不知道司徒墨為什麽會說出這種話。她揚起嘴角,笑的極為燦爛,身子又貼近了幾分,“沒錯,我就是這種人。沒想到被王爺看穿了,那麽您現在是想要與我做一次露水夫妻,還是納我進府呢?”


    葉傾顏說罷才看到司徒墨的鎖骨處,有一個紫紅色的吻痕,心中冷意更甚。


    什麽不食人間煙火,還不是見到女人移不動腿的禽獸。


    “納你進府,你還不配。不過……”司徒墨頓了下,淡淡的酒氣向著葉傾顏襲去,“一夜歡愉倒也不是不可。”


    葉傾顏臉騰的一紅,也不知是羞還是怒。


    “王爺雖然高貴,但我葉傾顏的身份也不差,你還沒能力讓我葉傾顏承歡。”


    “沒能力?”司徒墨似乎被三個字狠狠刺激到了,一把將葉傾顏推到了床上,“本王有沒有能力,你很快就知道了。”


    “司徒墨,你不要太過分,這裏可是太師府。”


    “外麵的那個丫頭已經昏迷了,本王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司徒墨看著葉傾顏的臉,一想到她有可能成為柳家那個酒囊飯袋的女人,手上的力度陡然增大,直接將她的衣襟撕開,下一秒緊緊的封住了她的唇。


    葉傾顏奮力的掙紮,卻還是沒有逃脫司徒墨的禁錮。


    撲克牌呢,撲克牌,葉傾顏一邊躲避著司徒墨雜亂無章的吻,一邊尋找著魔術撲克。


    “你在找它嗎?”司徒墨說話間手裏已經多了一副撲克牌,看見葉傾顏絕望的眼神,如一隻毀滅一切的殘酷的凶獸。


    葉傾顏衣裳已經褪下大半,赤裸的酮體,兩處高聳,宛若初晨的罌粟,令人熱血沸騰。


    “司徒墨,你是不是喜歡我。”


    司徒墨身子一頓,卻裝作什麽也沒有聽見,雙手逐漸往下遊移,一手脫下自己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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