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斛和朱婧叨逼叨,叨逼叨不停的聊天,聊完了江斛和陳秋實的事情,江斛就好奇朱婧和鬱白的事兒。


    “就是因為撿了一條狗認識的嘛,之後就沒有啦!”朱婧說。


    “我都還沒見過他,要不今天把他叫來,一起吃個飯唄,然後我幫你把把關!”江斛撞了她一下,提議道。


    朱婧想了想,覺得也還可以,說:“那我看看他有沒有空吧,有空的話,我們就一起聚聚唄?”


    “行,你先問問。”


    朱婧給鬱白打了個電話,他接起來就似笑非笑的問:“小姐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吧?為什麽我剛剛想到你,你就給我打電話呢?”


    “心有靈犀一點通嘛。”朱婧連忙說。


    在一旁的江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朱婧。朱婧連忙背過身,不想看見她,繼續和鬱白聊天:“你現在幹嘛呢?”


    “我剛剛從公司出來,我正有事情要和你說呢。”


    “那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完飯吧,雖然現在還比較早,那就先喝個下午茶。”朱婧補充了一句,“我朋友在。”


    鬱白一聽,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他原本以為朱婧就是他一生都攻克不下來的高地,沒想到現在就被他征服了。都願意帶出去見朋友,多少還是有些喜歡的,忙不迭的答應:“好噠好噠,我有空,我隨時都有空!”


    朱婧掛斷電話後,一回頭,見江斛抱著胸歪著頭,一動不動的瞅著她,也不說話,就是瞅著她。


    朱婧不好意思的一笑,略帶責怪的說:“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啦?”然後往回走。


    江斛立馬跟上去,和她並排走:“朱婧,你到底經曆了什麽,變化也太大了。”


    “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喜歡以前的我?”朱婧反問。


    “以前的你是女王,有時候確實挺討人厭的;現在的你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很討人喜歡。”


    “和藹可親?那你可真不討人喜歡了。”朱婧飛過去一個眼刀。


    兩人一邊聊天,回到座位上後,陳秋實立馬說:“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差點就去廁所撈人。”


    “馬桶下水孔還是比較小的,掉不進去,放心!”江斛隨口說。


    朱婧黑著臉:“一會兒要吃東西呢!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啊?”


    “我隻是實話實說嘛……”


    沒一會兒,鬱白開著車過來,老遠就看見朱婧,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江斛,秋實,這是鬱白。”然後示意一下給江斛。


    “鬱白,這是江斛,那是陳秋實。”朱婧給鬱白介紹一些。


    鬱白向江斛點頭示意:“江姐姐,你好。秋實,你好。我是鬱白。”然後,他多瞅了秋實幾眼,說,“陳秋實,你是不是那個名模啊?我記得你,最近總是上頭條啊!”


    陳秋實望向鬱白,冷冷的一點頭:“謝謝。”冷的跟個冰塊似的。


    江斛猛地一拍秋實大腿,說:“別給你陽光就燦爛啊,你的正常點兒。”


    立馬,陳秋實就堆滿笑容,主動伸出手:“你好你好,幸會幸會,我是陳秋實,很高興遇見你!”


    江斛猛地擰了陳秋實的大腿:“我都說了讓你正經點兒!”


    陳秋實癟癟嘴,委屈的說:“你真難伺候,哼,想想我還要伺候一輩子,內心有點崩潰呢。”


    “那你就別伺候了唄。”江斛聽得出這是變相的表白,心中甜膩膩的,傲嬌的說。


    “如果不伺候了,估計就不是崩潰這麽簡單,而是痛苦煎熬了!”陳秋實垂著頭,委屈的說。


    “正經點!”江斛連忙說。


    朱婧見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放糖,和鬱白對視一樣。鬱白笑了笑,立馬說:“小姐姐,你好亮喲。”


    “我一直都很靚啊!”朱婧挑眉。


    “今天格外亮,是不是換了一個瓦數比較高的燈泡呀?”鬱白賊兮兮的說。


    “你們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屁股上拔毛,不要命了是吧?”江斛被調侃,立馬齜牙咧嘴的威脅他們。


    下午茶加晚飯就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了。


    吃完晚飯,江斛和朱婧分開,鬱白和江斛回四合院。


    江斛是一個活得肆意妄為的人,又是和信任的人在一起,所以就喝的有點多。


    陳秋實抱著她的腰肢,和朱婧告別:“婧姐,回頭見!”


    “你開車小心點。”


    “放心。”陳秋實早就摸清楚江斛的脾氣秉性,所有的事情都想得周到,滴酒未沾。


    鬱白知道要開車,也沒有喝酒。在回去的路上,鬱白說:“我二叔開始有動靜了。”


    “鬱振鐸?那個老狐狸有什麽動靜?”朱婧收斂臉上輕鬆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問。


    鬱白也板板整整的解釋:“我大哥鬱澱是一個很有心機和手腕的人,二叔想要在他那裏撈到好處估計很困難。”


    “所以,鬱振鐸現在是在打你的主意了?”朱婧緊皺雙眉,“他怎麽做的?”


    “現在二叔說,因為老頭子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但是也不不能委屈了,要給我名分,讓我去公司上班。親子鑒定什麽的,一早就做過,這些都時公開的秘密;再加上二叔在公司裏還是有些地位的,讓我去公司上班,當個副總什麽的,還是不難的。”


    “然後呢?”朱婧問,“他現在是想把你拉到他的陣營,一起對付鬱澱?”


    “我覺得沒有這麽簡單。”鬱白聳聳肩。


    “我也覺得不會那麽簡單,不過我又覺得,至少現在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既然鬱振鐸先給你拋出了橄欖枝,你就想接著。你和鬱澱之間的事情,兄弟之爭,肯定不可化解,等把鬱澱擊敗了,咱們再釜底抽薪。”朱婧隻是猜測鬱振鐸的目的。


    鬱白搖搖頭說:“其實,我對於爭權奪勢興趣還不是很大,但是我對老頭子的病情很疑惑,一直以來他都有心髒病,年紀大了很怕死,可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怎麽會心髒病突發不省人事,然後因為大腦缺氧而陷入深度昏迷呢?平時,他身邊都是跟著人的,這一次是什麽情況?”


    “慢慢來,別著急。”朱婧坐過去,拍了拍鬱白的肩膀。


    就在此時,他們聽見四合院裏有動靜,車子停下後,車燈將四合院照得亮堂堂的。


    隻見朱友康將溟麓送到家,兩人依依不舍的揮手道別。


    車燈下,溟麓的臉頰紅撲撲的,好像是熟透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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