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情,竟然能夠驚動缺門門主,想必肯定是肯定是什麽大事吧。樂山,我們東海幽門可不怕你們缺門。”那人是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人,足足有兩米多高。


    我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和樂修的爺爺樂山的修為差不多。


    “哈哈,笑話。闖我祖先墳墓,驚動祖先臥榻之處,你們好像還有道理了。”。


    “要是打起來,你們好像可不占上風啊,何況你還有兩個小屁孩在身邊呢,要是出現什麽傷著這兩個小屁孩的事情,估計你我都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此人是誰。”


    “東海幽門的四長老。”


    “要是不留下點東西,我缺門還怎麽在江湖上混,說出去豈不是讓別人笑。”


    我知道了,之前被西火妖神武極子前輩殺死的是六長老還有七長老,那個吳老是五長老,這個人是四長老。


    光是一個東海幽門的四長老就和缺門的門主實力差不多,這個東海幽門也太強悍了吧。


    我甚至都沒有看到這個樂山是怎麽出手的,隻見血修羅渾身剩下隻剩下了一條腿在那裏站立。


    一條腿直接給廢了,這是何等的實力啊。


    “滾吧。”


    “要是在為非作歹,下次再見你時,便是你的項上人頭。”


    那個四長老也是嘿嘿一笑的就帶著血修羅走了出去。


    “前輩,你為什麽將他們殺了呢。”我疑惑不解的問道。


    “那個四長老和我實力差不多,拚起來也是個你死我活,但是那個血修羅雖然說元氣大傷,但是對付你倆還是很容易的。”


    “樂修現在被土給埋住了,樂延懿軒老爺子說樂修沒有死。”


    “哥,我哥呢。”一個女孩從一個角落中走出來。


    “這個世界太小了,簡直就是太小了。”


    站在我麵前的這個女孩正是我之前追過的那個女孩,也就是我之前我在大學追的那個彈奏《陽春白雪》的女孩,隻和我說過一句“謝謝”的那個樂彩兒。


    我的腦子立馬反應過來,樂彩兒是山西的,樂修也是山西的。難道他倆是兄妹。


    我呆呆的看著樂彩兒,樂彩兒也認出了我,因為剛出來沒多久,我就把易容的麵具給拿掉了,以真麵目示人。


    我趕緊上前去和樂彩兒打招呼,我的心怎麽砰砰直跳。


    嗚嗚,我見了妹子我怎麽不會說話了,我竟然詞窮了。


    “你好,好久不見。”我都有抽我的想法了,我怎麽說出了這麽一句俗的不能在俗的話。


    “真巧啊。”


    “樂修是?”


    “是我哥。”


    “我哥人呢。”


    我的心裏一萬個祈求,樂修你趕緊出現啊,不然接下來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都有點佩服我的嘴了,簡直是說什麽來什麽。


    樂修從之前被掩埋的深坑裏爬了出來。


    樂修的手中拿著一個笛子,這個笛子一看就不是凡物,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而且這個玉笛子上竟然還有絲絲的血氣。


    樂修走了過來,和我還有小道士打招呼。


    樂修的爺爺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驚奇的對著樂修的說道:“你的眼睛好了。”


    樂山竟然激動地老淚縱橫大聲的說了一句:“老天有眼那。,我樂家子孫後代有福了。


    “哥你的眼睛可以看見了。”


    “是的,可以看見了。”


    我看去樂修的眼睛的確恢複了,我激動的直接一腳踢在了樂修的屁股上。


    “臥槽,你大爺的,你竟然恢複了。”


    忽然間,滿臉黑線浮現在我的臉上。我的心情就像一萬隻草泥馬從草原上掠過。


    現在要是有一個地洞,我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現在樂修的爺爺樂山還在呢,更何況樂彩兒也在。


    我的這個臉火辣火辣的,簡直就像猴屁股一樣。


    “哥,你的臉怎麽紅了呢。”


    “我還以為小道士是關心我。”我看到小道士的那個表情,我瞬間就明白了。


    “你可以去死了。”


    “貧道不近女色。”


    “滾。”我說完這一句,我才意識到有要緊的事情要辦。


    我們得趕緊把樂延懿軒老爺子的遺體趕緊給弄出去啊,七天之後下葬啊。


    這個任務我掃了一眼,然後看著小道士。


    這家夥幹這種事簡直是太合適不過了,樂修也看出了我心裏在想啥。


    樂山:“還是我來吧,畢竟名義上的我還是他的侄子。”


    樂修的爺爺將樂延懿軒老爺子的遺體抗在肩上,然後就直接走出了墓室。


    對著樂修說了一句:“一會將墓道給封了。”


    就在此時墓室開始坍塌了,我們幾人也是趕緊的向上跑去,最後這個墓室被亂石給填滿了至於這些石頭是那裏來的,我也不知道。


    墓室當中我仿佛眼花了,看到了一個人影。


    我擦擦了眼睛,估計是我看錯了。再次看的時候,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我們幾人上去,早已經不見了樂山的身影。


    這下可省事了,根本不用我們動手,這裏已經坍塌了,不用我們封墓道了。


    小道士說了一句,我把小道士掐死了的心都有了。


    “哥,你給我講一下你的愛情故事吧。”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小道士。


    接下來就被我在頭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這家夥原來也是一個逗比啊。


    “你怎麽會來到這裏,莫非你就是爺爺嘴中所說的袁家後人。”


    我點了點頭,樂修對我說了一句:“其實你有所不知,以後你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是非常的不滿意,但是事已至此長輩的約定,唉。”


    “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麽啊,你們兄妹倆可真是奇怪啊。”


    “哥,你別告訴他,他要是永遠都不知道就好了。”


    “什麽事情,我還能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問人家,說句實話,要是樂彩兒不在我旁邊,我發誓我會把樂修壓在地上,把這個秘密問出來。


    “你回家之後做什麽。”


    “沒事啊,我在家就是看看電視劇,吃吃睡睡。”


    “你是豬嗎。”


    我發誓這是我這輩子最作死的一句話。


    嗚嗚,想哭的不敢哭。


    “你才是豬,我這是養生好不好。”


    我看到樂彩兒沒有生氣,我提到嗓子眼的心就又放下去了。


    “我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吧。”我可能是為了緩和之前的氣氛吧。


    “我們為什麽要讀書?當我們看到夕陽餘霞在天邊的時候,我們的腦海浮現的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而不是小道士說的,臥槽,這麽多鳥,真好看,太好看了!”


    小道士看了我一眼委屈的說道:“哥,你撩妹也不至於把我也帶進去吧。”


    “沒文化,真可怕。”


    誰讓這家夥,剛才老給我補刀,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要是能把這個《滕王閣序》背完,我送你一個寶丹。”


    “我不要你的寶丹,你就把我爺爺送給你的那個祖母綠的翡翠給我吧。”


    “好,依你。”


    看來我得回憶一下,我高中的那些苦功夫不是白下的。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我一字不漏的背完了。


    可以看得出來,樂彩兒也是有點震驚了。


    小道士也很爽快,直接把那個祖母綠翡翠給我了。


    我看了樂彩兒一眼,便對樂彩兒說:“這個適合女生戴,你五行缺木,正好戴這個祖母綠寶石,正合適。”


    “真的。”


    “當然了。”


    樂彩兒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五行缺木。”


    裝逼時刻到了,我對著樂彩兒說出來這麽一大堆話。


    “你的五行命盤是己土,屬陰土,己土代表:田園之土、內涵、富有才藝。你才華橫溢卻性格內向,多才多藝,實屬內秀之人;行事循規蹈矩;不喜權貴,待人隨和老成,你喜歡獨處,不善與人交往。”


    “這算啥,厲害的還在後邊呢。”我說道。


    “你的八字為丙子 丁酉 己酉 己巳 。五行為火水 火金 土金 土火 ,納音正好是 漳下水 山下火 山下火 大林木,此命五行火旺缺木;日主天幹為土。所以我才送你這個木屬性的祖母綠翡翠。”我的確是觀察樂彩兒的麵相看出來的,樂彩兒的生日我早就知道了,我還記得生日那天我準備請她吃飯,但是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通。


    在大學,出生年月日還是很好打聽的。


    “太厲害了。”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妹妹,你能不能走心啊,袁元是袁家傳人這點要是看不出來,可就真的是廢柴了。”


    “哥,那個幾百萬的東西,你就這麽送人了。其實我剛才是為了幫你,你要是答應了寶馬可以的話,我就準備用那個祖母綠翡翠當一個寶馬算了。不用謝我,我能夠看得出來,你看見她眼裏直發綠光。”小道士說完這句話,我就笑了。


    這家夥也是真夠可以的,怪不得智商這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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