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著呢，我最近的身體從未有過的好，你小兔崽子就放心吧。”
“哎張恒啊，你小兔崽子在外麵跑了這麽多年，到底都忙啥呢。你的畫展到底辦了沒有，到時候可別不給爺爺說一聲。”
不得不說，我爺爺一邊抽著旱煙，一邊問我的這些話……當時就給我弄的紅臉了。
是的，不錯。這些年偶爾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爺爺要是問我做什麽在外麵。我就給他說在畫畫，在全國各地來回跑著畫畫。
因為我爺爺知道我是學美術的，不過這美術在我爺爺眼睛裏，就是一個畫畫的。所以我很多時候都給他說是在畫畫，其實這話說白了也就是畫畫。
隻不過這有時候吧，為了顯得高檔一些，為了顯得專業一些，就分門別類的說些專業術語，和別人不一樣一些。
但眼下這個時候吧，讓我尷尬的時候，我並沒有給陳乾說過自己給爺爺說，說我在外麵畫畫的事兒。這要是讓爺爺知道了，知道我在外麵不是畫畫，而是挖人家墳頭的話，還不把他給氣死呀。
所以嚴麽前，我就有點兒害怕了。害怕陳乾會說漏嘴，他要是說漏嘴了，我爺爺估計就要又拎著獵槍追我幾圈兒了。
“哎小兔崽子，你發啥楞呢。我問你話呢！”
“啊？你問啥了爺爺？我……我沒聽到。哈哈。”我佯裝沒聽到。
爺爺聽我這麽一說，眼睛不由得就瞄向了廚房正做飯的李暖去了。“嘿嘿，小兔崽子淨看人家姑娘了吧。我給你說這姑娘不錯，一定要好好對人家。”
“這麽好的一個姑娘，你要是不好好對人家，人家可就不要你了，到時候你小子哭都找不到地方去，聽到了沒有！”
我爺爺說著，就又本能的想拿起他那獵槍揍我。我雖然知道爺爺不舍得打我吧，可我也本能的躲避著。
我和爺爺這麽一來二去的，可是吧陳乾給逗樂了，甚至都可以說是差點兒把肚皮給笑破了。
“爺爺，爺爺我說您老人家眼睛挺厲害的。張恒這家夥吧，他就是看上李暖姑娘了。他可是都追人家好久了。”
“哦還有，爺爺張恒他最近畫畫挺厲害的，還賣了好多錢呢。”
“哎對了爺爺，張恒這小子對你可好了，還說給你點兒錢呢。”
陳乾這麽一說，我當時都蒙圈了。陳乾說我畫畫挺好的，也賣了錢這個我可以理解，是陳乾腦袋反應快。他提我圓剛才的謊呢。
可陳乾這麽一說，說我給爺爺準備了錢的事兒，這事兒就不太好弄了。甚至都可以說是蒙圈了。
並不是我不舍得給爺爺錢，而是因為吧我當時來的時候，就隻是著急來了，根本就沒準備錢。這陳乾說我給爺爺錢，我拿不出來……不是露餡兒了嘛。
但我這邊正擔心的時候，陳乾卻一拍我肩膀說：“給，這是你讓我存銀行卡裏的錢，現在還給你了。回頭別再找我要錢了哈，爺爺您給我做個證明！”
“爺爺，這是你們家張恒買畫的錢。特地讓我給您存銀行卡裏，孝敬您老人家的！”
陳乾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一張工行的銀行卡放在了我手上。
我接過陳乾給的銀行卡，笑嗬嗬的就拿在了手上，塞給了爺爺：“爺爺，看我就說吧。我畫畫是很有前途的。這些錢是孝敬你 的。”
爺爺看到我的畫真賣錢了，他什麽都沒問，直接就樂的站起來了。爺爺站起來的時候還怕弄髒了銀行啦，在他衣服上擦著說，連說著好好好，就接過了那個銀行卡。
當時我接過銀行啦的時候吧，心裏也沒多想。就隻是想著卡裏肯定也沒多少錢，回頭還給陳乾就行了。
“哈哈，好，好，真是好啊。小兔崽子你真賺錢了，這錢我先給你收著，等著給你娶媳婦。”
爺爺笑著把錢就裝進了最裏麵的口袋，就是貼身子的口袋。
看到這裏，我心裏莫名一陣酸楚。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五不全的鑰匙找不全，渤海古國的詛咒解除不了。
別說爺爺給我娶媳婦了，恐怕弄不好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想到這兒裏，我真的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或是陳乾看出了我的心思吧，畢竟我和陳乾很多時候，都能猜透對方心思的。
“哎，我看您剛才扛著獵槍回來了。咱這兒還讓個人有獵槍嗎？”陳乾岔開爺爺的話題道。
還真別說，陳乾這個話題可算是說到我爺爺心坎 上去了。因為我爺爺對他這杆獵槍，和身後的大山有著永遠也說不完的故事。
“哈哈，小夥子我看你和俺家兔崽子關係挺好的。那 我就給你說說吧，話說我這杆子獵槍啊，那還是當年解放軍在這路過的時候給的。”
“我當年是這兒的獵戶，一次上山打獵的時候，救國一個解放軍。他們部隊為了感激我，就把他們替換的強給我改了一下，弄成獵槍了。”
“不過呢現在都講究封山養林了，不讓上山打獵了。政府為了照顧我一個老頭兒子，就聘請我當這護林員。平時呢就是上山沒事兒走走看看，看有沒有偷獵的，有沒有偷樹的就行了……”
於是就從這裏開始，我爺爺把給我小時候說了不知多少遍的故事，現在又給陳乾說道了一遍。不知道是陳乾為了哄爺爺開心，還是真的對爺爺講的大山裏的故事感興趣。
反正這小子在我爺爺講山裏故事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很認真的聽著。比我當時那會兒一聽爺爺講故事，就竄了個沒影兒好多了。
但我說的那是以前，以前的時候我的確不怎麽喜歡聽爺爺講故事，可是現在，也就是今天再次聽到爺爺講故事的時候。
雖然爺爺講的故事，他不用開口，我都能記得他下一句要說的是什麽話。但今天我很願意……很願意聽爺爺講的故事。
因為我看著爺爺花白的胡子，害怕現在再不聽，以後想聽都沒有機會了！
我聽著爺爺給我倆講的故事，看著旁邊廚房做飯的李暖，再看看身後的大山，忽然的我有種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至少不要再讓爺爺一個人，那麽大年紀孤苦伶仃。
這些年跑的太多了，跑的太久了，也跑的太遠了。真的有些累了，想要安頓下來結個婚，生個孩子，過些平常人的生活。
不過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李暖從廚房出來了。
“哎張恒啊，你小兔崽子在外麵跑了這麽多年，到底都忙啥呢。你的畫展到底辦了沒有，到時候可別不給爺爺說一聲。”
不得不說，我爺爺一邊抽著旱煙，一邊問我的這些話……當時就給我弄的紅臉了。
是的，不錯。這些年偶爾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爺爺要是問我做什麽在外麵。我就給他說在畫畫，在全國各地來回跑著畫畫。
因為我爺爺知道我是學美術的，不過這美術在我爺爺眼睛裏，就是一個畫畫的。所以我很多時候都給他說是在畫畫，其實這話說白了也就是畫畫。
隻不過這有時候吧，為了顯得高檔一些，為了顯得專業一些，就分門別類的說些專業術語，和別人不一樣一些。
但眼下這個時候吧，讓我尷尬的時候，我並沒有給陳乾說過自己給爺爺說，說我在外麵畫畫的事兒。這要是讓爺爺知道了，知道我在外麵不是畫畫，而是挖人家墳頭的話，還不把他給氣死呀。
所以嚴麽前，我就有點兒害怕了。害怕陳乾會說漏嘴，他要是說漏嘴了，我爺爺估計就要又拎著獵槍追我幾圈兒了。
“哎小兔崽子，你發啥楞呢。我問你話呢！”
“啊？你問啥了爺爺？我……我沒聽到。哈哈。”我佯裝沒聽到。
爺爺聽我這麽一說，眼睛不由得就瞄向了廚房正做飯的李暖去了。“嘿嘿，小兔崽子淨看人家姑娘了吧。我給你說這姑娘不錯，一定要好好對人家。”
“這麽好的一個姑娘，你要是不好好對人家，人家可就不要你了，到時候你小子哭都找不到地方去，聽到了沒有！”
我爺爺說著，就又本能的想拿起他那獵槍揍我。我雖然知道爺爺不舍得打我吧，可我也本能的躲避著。
我和爺爺這麽一來二去的，可是吧陳乾給逗樂了，甚至都可以說是差點兒把肚皮給笑破了。
“爺爺，爺爺我說您老人家眼睛挺厲害的。張恒這家夥吧，他就是看上李暖姑娘了。他可是都追人家好久了。”
“哦還有，爺爺張恒他最近畫畫挺厲害的，還賣了好多錢呢。”
“哎對了爺爺，張恒這小子對你可好了，還說給你點兒錢呢。”
陳乾這麽一說，我當時都蒙圈了。陳乾說我畫畫挺好的，也賣了錢這個我可以理解，是陳乾腦袋反應快。他提我圓剛才的謊呢。
可陳乾這麽一說，說我給爺爺準備了錢的事兒，這事兒就不太好弄了。甚至都可以說是蒙圈了。
並不是我不舍得給爺爺錢，而是因為吧我當時來的時候，就隻是著急來了，根本就沒準備錢。這陳乾說我給爺爺錢，我拿不出來……不是露餡兒了嘛。
但我這邊正擔心的時候，陳乾卻一拍我肩膀說：“給，這是你讓我存銀行卡裏的錢，現在還給你了。回頭別再找我要錢了哈，爺爺您給我做個證明！”
“爺爺，這是你們家張恒買畫的錢。特地讓我給您存銀行卡裏，孝敬您老人家的！”
陳乾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一張工行的銀行卡放在了我手上。
我接過陳乾給的銀行卡，笑嗬嗬的就拿在了手上，塞給了爺爺：“爺爺，看我就說吧。我畫畫是很有前途的。這些錢是孝敬你 的。”
爺爺看到我的畫真賣錢了，他什麽都沒問，直接就樂的站起來了。爺爺站起來的時候還怕弄髒了銀行啦，在他衣服上擦著說，連說著好好好，就接過了那個銀行卡。
當時我接過銀行啦的時候吧，心裏也沒多想。就隻是想著卡裏肯定也沒多少錢，回頭還給陳乾就行了。
“哈哈，好，好，真是好啊。小兔崽子你真賺錢了，這錢我先給你收著，等著給你娶媳婦。”
爺爺笑著把錢就裝進了最裏麵的口袋，就是貼身子的口袋。
看到這裏，我心裏莫名一陣酸楚。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五不全的鑰匙找不全，渤海古國的詛咒解除不了。
別說爺爺給我娶媳婦了，恐怕弄不好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
想到這兒裏，我真的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或是陳乾看出了我的心思吧，畢竟我和陳乾很多時候，都能猜透對方心思的。
“哎，我看您剛才扛著獵槍回來了。咱這兒還讓個人有獵槍嗎？”陳乾岔開爺爺的話題道。
還真別說，陳乾這個話題可算是說到我爺爺心坎 上去了。因為我爺爺對他這杆獵槍，和身後的大山有著永遠也說不完的故事。
“哈哈，小夥子我看你和俺家兔崽子關係挺好的。那 我就給你說說吧，話說我這杆子獵槍啊，那還是當年解放軍在這路過的時候給的。”
“我當年是這兒的獵戶，一次上山打獵的時候，救國一個解放軍。他們部隊為了感激我，就把他們替換的強給我改了一下，弄成獵槍了。”
“不過呢現在都講究封山養林了，不讓上山打獵了。政府為了照顧我一個老頭兒子，就聘請我當這護林員。平時呢就是上山沒事兒走走看看，看有沒有偷獵的，有沒有偷樹的就行了……”
於是就從這裏開始，我爺爺把給我小時候說了不知多少遍的故事，現在又給陳乾說道了一遍。不知道是陳乾為了哄爺爺開心，還是真的對爺爺講的大山裏的故事感興趣。
反正這小子在我爺爺講山裏故事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很認真的聽著。比我當時那會兒一聽爺爺講故事，就竄了個沒影兒好多了。
但我說的那是以前，以前的時候我的確不怎麽喜歡聽爺爺講故事，可是現在，也就是今天再次聽到爺爺講故事的時候。
雖然爺爺講的故事，他不用開口，我都能記得他下一句要說的是什麽話。但今天我很願意……很願意聽爺爺講的故事。
因為我看著爺爺花白的胡子，害怕現在再不聽，以後想聽都沒有機會了！
我聽著爺爺給我倆講的故事，看著旁邊廚房做飯的李暖，再看看身後的大山，忽然的我有種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至少不要再讓爺爺一個人，那麽大年紀孤苦伶仃。
這些年跑的太多了，跑的太久了，也跑的太遠了。真的有些累了，想要安頓下來結個婚，生個孩子，過些平常人的生活。
不過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李暖從廚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