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薑老太！”
“薑老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我喊了她兩聲，看她沒反應，就本能的在她眼前晃動著手。
可也就在我晃動手的時候，薑老太眼珠子咕嚕一轉，就沒任何征兆的盯著我說了一句：“你小子想給我戴孝啊，我老太太還沒那麽快死呢！”
……
這個時候，你們知道我是什麽感受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麽感覺，就隻是感覺後背猛地發涼，估計拿個放大鏡就能看到豎起來的汗毛孔。
“哈哈，張恒你小子別在這兒胡鬧了。薑老太有話要說，別打擾薑老太說話。”
陳乾這麽看著我把話說完，隨後就轉身看著薑老太道：“薑老太，我說的應該不錯吧，你是不是有話給我們說！”
顯然，從此時薑老太臉上的表情來看，我能感覺到她有些吃驚。
不過她這臉上的吃驚，也就是一下下過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嗬嗬，小夥子可以啊！膽兒夠肥的啊，都敢猜我將老太的心思了。行！不虧是我們恩人的兒子！”
或是出於敏感吧，當薑老太說道恩人兩個字時，別說陳乾臉上的表情了，單是我們幾個就人不住想問問她，問問她幾次都提到陳乾他老爹，可問到具體情況的時候她又不肯多說，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哎，薑老太，難道你就不想解釋一下這四口棺材嗎？”我直接問道。
“棺材？解釋什麽？你們睡之前不都給你們說了嗎。要你們好好睡覺，什麽都別管，什麽都別問。可你們就是不聽啊，要是你們好好睡覺了，能發現這四口棺材嗎！”
薑老太說的擲地有聲，聽她這話音兒，好像我們發現了這四口棺材，還是我們的錯兒了，和她沒關係似的。
當時我也就是著急了，根本就沒多想薑老太的話，甚至都沒怎麽細聽她說的話。
還是李暖從剛才薑老太的話裏，聽出了些門道。
“咳咳，大娘我能問您個事兒嗎？”李暖眼睛眨巴了兩下，看著薑老太問道。
薑老太也不知是不是喜歡李暖這丫頭，剛和我說話的時候還一臉皺紋，可這會兒麵對李暖的時候，瞬間就老臉嗬笑的模樣。
當時我看到這裏，就想感慨一句：“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不過我這邊胡思亂想的時候，薑老太也開腔說話了。一副憐愛的模樣道：“孩子你說吧，有什麽事兒你問就是了，大娘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
“嗬嗬，大娘您真會說笑，其實吧我也沒啥事兒想問，就是有個事兒挺好奇的。要是我說錯什麽話了，你也別生氣哈。”
“嗯，行，沒問題，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薑老太一副高興模樣道。
李暖猶豫了下，有意或無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麵帶微微笑的看著薑老太道：“那個是這樣會的大娘。之前我們睡覺的時候吧，你不是說不能去西屋嗎。”
“可您剛才又說，說讓我們沒在東屋好好睡覺，所以才這樣的。那您說大娘，這話是不是有點兒矛盾？”
李暖話裏話外都是請求的語氣，雖說李暖話裏是的意思，也是在質問。
可這就是說話的水平，同樣的話從李暖說出來，薑老太就很高興。可要我這臭脾氣三句話最多，估計薑老太就給氣的冒煙兒了。
她哪兒一冒煙兒，我們這兒也就什麽東西，都聽不到了。
當然了，這都是後來我才想到的。眼下這個節骨眼兒，又怎麽可能想這些呢。
薑老太聽李暖這麽一說，當時就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
薑老太哈哈一笑，伸出一個手指指著李暖的鼻子說：“你呀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總是拐著玩兒的問我老太太話。”
“行，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
“知道為什麽我讓你們睡這屋嗎？因為這屋有棺材，西屋沒有棺材，隻有床。所以我才會讓你們睡這屋。”
我一聽薑老太這話，當時就想要罵人。
娘的，這是什麽說頭？
“哎，哎，哎，薑老太你這……你這看我們幾個人的脾氣好是吧。是不是感覺你年紀大了。我們不好意思打你是吧！”
“什麽叫因為這屋有棺材，才讓我們住的。西屋沒棺材，才不讓我們住的。”
“我們是人好不好，我們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曾經的活人好嘛！”
我說的這都是大實話，但最讓我生氣的是，薑老太聽我一說話，她丫的又不吭聲了。
你們是不知道，這老太太可是把我給氣的啊，用一句當下比較時髦的話說，那就是簡直不要不要的。
但接下來陳乾碰了下我胳膊，給我說的一句話，當時就讓我感覺眼前一亮。
“張恒行了，別胡扯扯了。薑老太說的不錯，她讓我們睡有棺材的房間，的確是為了我們好。”
“你聽說過惡人治惡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薑老太就是這個用意。”
“啥？惡人治惡？啥意思，我怎麽就不明白？”
陳乾白了我一眼，滿臉鄙視的樣子。估計這會兒薑老太要不在的話，我敢打賭陳乾肯定又說我腦袋裝口袋裏了。
不過這個時候，薑老太倒是嗬嗬笑了，而且還是衝著我笑的。
“行了，這大晚上的，我也不和你們打啞謎了。咱們這村子可別人家的村子不一樣，人家的村子裏都以家裏有棺材不吉利，可咱們村子不一樣啊。”
“就咱們這弑龍鎮，別的不敢說，但就算是再窮的人家，他家裏可以沒柴米油鹽，但絕對不能沒有一口棺材！”
我一聽薑老太這話，當時就想給她一口唾沫星子。
娘的，這都什麽歪理，我要相信你說的話，那才怪呢！
但是這次，我沒有像之前那樣立馬開口說話，而是靜靜聽她接下來怎麽說。
“薑老太，這也是我心裏正疑惑的，咱們村子裏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麽，驅鬼的方法有很多，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呢！”
“這種以惡之惡的方法雖然有效，可畢竟活人整天和棺材打交道，還是有些不太好，會損耗陽氣的。”
聽陳乾說到這裏，我才恍然明白他說的惡人之惡是什麽意思了，他說的惡人之惡就是要用鬼，鎮壓鬼。
家裏的棺材，就代表有鬼。大概的意思，也就是用家裏的鬼，鎮壓外麵想要進家搗亂的鬼。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是，外麵的流浪狗，看到家裏養的狗就會本能都害怕一樣，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而薑老太，之所以讓我們睡在棺材上，為的就是不讓外麵來的鬼打擾我們。
哎不對……
說到這裏，我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難道說……這院子有髒東西？
“薑老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我喊了她兩聲，看她沒反應，就本能的在她眼前晃動著手。
可也就在我晃動手的時候，薑老太眼珠子咕嚕一轉，就沒任何征兆的盯著我說了一句：“你小子想給我戴孝啊，我老太太還沒那麽快死呢！”
……
這個時候，你們知道我是什麽感受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麽感覺，就隻是感覺後背猛地發涼，估計拿個放大鏡就能看到豎起來的汗毛孔。
“哈哈，張恒你小子別在這兒胡鬧了。薑老太有話要說，別打擾薑老太說話。”
陳乾這麽看著我把話說完，隨後就轉身看著薑老太道：“薑老太，我說的應該不錯吧，你是不是有話給我們說！”
顯然，從此時薑老太臉上的表情來看，我能感覺到她有些吃驚。
不過她這臉上的吃驚，也就是一下下過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嗬嗬，小夥子可以啊！膽兒夠肥的啊，都敢猜我將老太的心思了。行！不虧是我們恩人的兒子！”
或是出於敏感吧，當薑老太說道恩人兩個字時，別說陳乾臉上的表情了，單是我們幾個就人不住想問問她，問問她幾次都提到陳乾他老爹，可問到具體情況的時候她又不肯多說，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哎，薑老太，難道你就不想解釋一下這四口棺材嗎？”我直接問道。
“棺材？解釋什麽？你們睡之前不都給你們說了嗎。要你們好好睡覺，什麽都別管，什麽都別問。可你們就是不聽啊，要是你們好好睡覺了，能發現這四口棺材嗎！”
薑老太說的擲地有聲，聽她這話音兒，好像我們發現了這四口棺材，還是我們的錯兒了，和她沒關係似的。
當時我也就是著急了，根本就沒多想薑老太的話，甚至都沒怎麽細聽她說的話。
還是李暖從剛才薑老太的話裏，聽出了些門道。
“咳咳，大娘我能問您個事兒嗎？”李暖眼睛眨巴了兩下，看著薑老太問道。
薑老太也不知是不是喜歡李暖這丫頭，剛和我說話的時候還一臉皺紋，可這會兒麵對李暖的時候，瞬間就老臉嗬笑的模樣。
當時我看到這裏，就想感慨一句：“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不過我這邊胡思亂想的時候，薑老太也開腔說話了。一副憐愛的模樣道：“孩子你說吧，有什麽事兒你問就是了，大娘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
“嗬嗬，大娘您真會說笑，其實吧我也沒啥事兒想問，就是有個事兒挺好奇的。要是我說錯什麽話了，你也別生氣哈。”
“嗯，行，沒問題，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薑老太一副高興模樣道。
李暖猶豫了下，有意或無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麵帶微微笑的看著薑老太道：“那個是這樣會的大娘。之前我們睡覺的時候吧，你不是說不能去西屋嗎。”
“可您剛才又說，說讓我們沒在東屋好好睡覺，所以才這樣的。那您說大娘，這話是不是有點兒矛盾？”
李暖話裏話外都是請求的語氣，雖說李暖話裏是的意思，也是在質問。
可這就是說話的水平，同樣的話從李暖說出來，薑老太就很高興。可要我這臭脾氣三句話最多，估計薑老太就給氣的冒煙兒了。
她哪兒一冒煙兒，我們這兒也就什麽東西，都聽不到了。
當然了，這都是後來我才想到的。眼下這個節骨眼兒，又怎麽可能想這些呢。
薑老太聽李暖這麽一說，當時就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
薑老太哈哈一笑，伸出一個手指指著李暖的鼻子說：“你呀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總是拐著玩兒的問我老太太話。”
“行，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
“知道為什麽我讓你們睡這屋嗎？因為這屋有棺材，西屋沒有棺材，隻有床。所以我才會讓你們睡這屋。”
我一聽薑老太這話，當時就想要罵人。
娘的，這是什麽說頭？
“哎，哎，哎，薑老太你這……你這看我們幾個人的脾氣好是吧。是不是感覺你年紀大了。我們不好意思打你是吧！”
“什麽叫因為這屋有棺材，才讓我們住的。西屋沒棺材，才不讓我們住的。”
“我們是人好不好，我們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曾經的活人好嘛！”
我說的這都是大實話，但最讓我生氣的是，薑老太聽我一說話，她丫的又不吭聲了。
你們是不知道，這老太太可是把我給氣的啊，用一句當下比較時髦的話說，那就是簡直不要不要的。
但接下來陳乾碰了下我胳膊，給我說的一句話，當時就讓我感覺眼前一亮。
“張恒行了，別胡扯扯了。薑老太說的不錯，她讓我們睡有棺材的房間，的確是為了我們好。”
“你聽說過惡人治惡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薑老太就是這個用意。”
“啥？惡人治惡？啥意思，我怎麽就不明白？”
陳乾白了我一眼，滿臉鄙視的樣子。估計這會兒薑老太要不在的話，我敢打賭陳乾肯定又說我腦袋裝口袋裏了。
不過這個時候，薑老太倒是嗬嗬笑了，而且還是衝著我笑的。
“行了，這大晚上的，我也不和你們打啞謎了。咱們這村子可別人家的村子不一樣，人家的村子裏都以家裏有棺材不吉利，可咱們村子不一樣啊。”
“就咱們這弑龍鎮，別的不敢說，但就算是再窮的人家，他家裏可以沒柴米油鹽，但絕對不能沒有一口棺材！”
我一聽薑老太這話，當時就想給她一口唾沫星子。
娘的，這都什麽歪理，我要相信你說的話，那才怪呢！
但是這次，我沒有像之前那樣立馬開口說話，而是靜靜聽她接下來怎麽說。
“薑老太，這也是我心裏正疑惑的，咱們村子裏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麽，驅鬼的方法有很多，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呢！”
“這種以惡之惡的方法雖然有效，可畢竟活人整天和棺材打交道，還是有些不太好，會損耗陽氣的。”
聽陳乾說到這裏，我才恍然明白他說的惡人之惡是什麽意思了，他說的惡人之惡就是要用鬼，鎮壓鬼。
家裏的棺材，就代表有鬼。大概的意思，也就是用家裏的鬼，鎮壓外麵想要進家搗亂的鬼。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是，外麵的流浪狗，看到家裏養的狗就會本能都害怕一樣，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而薑老太，之所以讓我們睡在棺材上，為的就是不讓外麵來的鬼打擾我們。
哎不對……
說到這裏，我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難道說……這院子有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