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都還各自感覺著自己的不舒服,可被陳乾這麽一說,當時什麽頭疼屁股疼的全都無影無蹤了。


    因為原本集中放在屋子角落的背包都不見了。


    這些背包裏不但放了我們所有更新的下墓裝備,而且還有壓縮食品和李暖的急救藥物。這些東西加起來雖然也有幾萬塊錢,可現在並不是錢的事兒,而是我們保命的家夥事兒。


    如果這些東西丟了的話,也就是等於我們就必須打道回府了,根本不能再下墓了。如果沒了這些裝備下墓的話,無疑就等於自己找死。


    “什麽情況?我們的東西被盜了嗎?”


    “可是,昨天我也沒聽到有聲音,而且我和陳乾是直接堵在門上睡的。整個房間就這一個門,就算我倆睡的像頭豬,也不可能別人開門都不會醒吧。”


    “陳乾,該不會是見鬼了吧?”我突然後背一涼看著陳乾問道。


    “哎呦,你他娘的打我幹嘛!”


    陳乾沒說話,而是直接往我頭上打了一下。打的我雖然不是很疼,可一個男人當著兩個女人的麵兒,給另外一個男人打頭,好像真存在個麵子問題吧。


    “這是有人搗鬼。是活見鬼了!別有事兒沒事兒總給讓鬼背黑鍋,最可怕的是活人,而不是曾經活著的人。”


    “房門是好好的,我倆一直都靠在門上睡著。整個房間除了這個門能進來就是窗戶了。可窗戶也是從裏麵反鎖的。”


    “一切都是好好的,怎麽東西就不見了呢?難不成是有人從房頂或者地下挖了個洞進來了嗎?李暖順著陳乾的話,探著個腦袋問道。


    ”老姐,你要麽是想多了。要麽是歐美大片兒看多了。不過你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除非我們都不在這個房間裏,不然你感覺掀屋頂和屁股地下挖洞我們能聽不到嗎?”


    陳乾說的有道理,不但有道理,而且還是非常的有道理。整個屋子就這麽大點兒地方,別說是掀屋頂了,就算是有個人走進來也都能把人都給吵醒了。


    於是,我們幾個人開始搞不懂了。如果沒有人進來的話,那背包怎麽丟失的,如果有人進來,為什麽我們四個人一個都沒醒?


    說實話,這次陝西之行還真就是事兒多,一個接著一個的事情發生,打開渤海古國五不全的鑰匙還沒影兒呢,東西倒是先丟了。這事兒鬧得。


    不由得,我們幾個就陷入了僵局。陳乾打開門到外麵去晃蕩了一圈兒,同樣也是什麽發現都沒有,一點兒的線索都沒有。就好像我們那些背包一夜之間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你們是不是都感覺有些頭疼?”


    “嗯。”李暖突然這麽的一問,我立馬就嗯了一聲。陳乾和安娜雖沒說話,但臉上卻是同時出現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李暖。


    不過在陳乾和安娜說話之前,安娜則來到了窗戶旁邊,看著窗戶上那個破洞,一個拇指粗細的窟窿說:“你們來看,這個窟窿是不是新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丟失的行李就和這個破洞有關係。”


    “這肯定是人為的,肯定有人偷走了我們的裝備。”李暖很肯定的轉身對我們說道。


    “老姐,你是懷疑……”


    “我不是懷疑,事實上就是有人給我們下迷魂藥。不過這種迷魂藥不是那種喝的,而是氣霧的。就像電視上那種。你們看窗戶上的這個洞是新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迷魂藥就是從這裏放進來的。迷魂藥因為是麻痹大腦,所以我們才會都頭疼。”


    聽李暖這麽一說,跑過去一看。窗戶上還真就有一個破洞。而且這洞是新的茬口。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有人故意弄的。


    “哎呀,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窗戶上我看到的那個影子,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影子幹的?”


    “陳乾,我昨天看的那個影子應該不是看錯了,應該是你看錯了。”我對陳乾說。


    “小張子你丫的別胡思亂想了,昨天都給你說了,什麽都沒有。我估計著是我們都睡的太死了,可能是那些調皮的孩子跑過來幹的。”


    “老姐,我記得你一直都習慣把錢放在身上的,你身上應該還有錢吧?”


    “幹嘛,你怎麽對你老姐我的錢那麽關心,你該不會又有什麽企圖吧。”


    “嗬嗬,有,當然有!你老姐別的東西沒有,就錢多!”被陳乾這麽一問,李暖像個孩子似的捂著口袋哈哈笑道。


    之前我隻感覺到過沒錢的滋味不好,可當下,也就是兩個小時過後,我才知道原來最要命的不是沒有錢,而是有錢你也買不到需要的東西。甚至更確切點兒說,應該是有錢你也買到東西。


    陳乾在想李暖確認錢沒被偷走後,我們四個人大中午的就在整個春花村晃悠了整整兩個小時。起初隻是知道陝西山村比較窮,但卻是不知道原來這麽窮。竟然連賣幹電池的都沒有,更不要說手電筒了。


    “不行了,我是走不動了。這是那個王八蛋偷了我們的東西,害的大熱天兒的滿村子要飯似的晃蕩,兩個幹電池都買不到。看來我們幹脆打道回府算了,別在這兒受罪了。”我一屁股坐在牆頭陰影下不走了。


    “哈哈,好吧好吧,那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這天氣好像還真是有點兒熱的受不了。”


    “好了起來吧,還每個女人能吃苦!前麵我們在水井邊的樹下休息一會兒,喝點兒水再走行了吧!我真是服了你了。”


    雖然陳乾牢騷歸牢騷,但這樹下還真心比較涼快。這樹真心不小,就在一口水井旁邊兒。土黃色的地麵被踩得光不溜秋,比城市裏的柏油路看上去有感覺多了,我就坐在水井邊兒上的一個小木頭凳子上,也不知道凳子誰留下的。


    看樣子,平時村裏就靠這口井吃水。有事兒沒事兒也會在這大樹下涼快一會兒,聊聊天什麽的。


    但奇怪的是,在我們剛從土洞子鑽回來的時候,村裏還是滿滿當當的人,可現在也就是當下村裏又變成了我們剛來的時候模樣,幾乎沒什麽人。


    是因為天氣太熱,村裏人都在睡午覺呢,還是本身村裏就沒人?不太清楚。


    不過當下清楚的是,陳乾正擺弄著水井裏被一根看上去有些年頭的繩子,在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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