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兒誤認為棺材板兒的東西,大光頭承認是他弄的。


    但是至於為什麽好好的塑像為什麽掛住他衣服,這事兒就不那麽好說了。


    雖然這民間對於棺槨還有這廟有著諸多的禁忌,但現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就算是後悔也都來不及了,所以也就不用再去計較那麽多了,計較太多反倒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


    經過這麽一番折騰後,時間也差不多將到黎明了。


    黎明前的黑暗看著外麵的一切,模模糊糊,想要看清楚,可又看不清楚的樣子。


    雨現在已經差不多將要停下來了,不過還是偶爾淅瀝瀝的下著,給人一種很不舒服、很不舒服的感覺。


    “差不多了,天亮之前這雨應該能停下來,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天一亮咱們就出發。”


    “出發?出發去哪兒?咱們有目標了嗎?”


    我看陳乾從門口轉身回來,斜靠在火堆邊就要睡覺,還說天一亮就要出發,當時我這心裏就有些搞不懂了。


    好像我們還沒有要什麽目標吧,除了睡覺前陳乾那隻說了解釋,沒有結果的一番話外。


    本來我以為李暖和大光頭他們也是會附和我的,可沒想到他們幾個彼此看了眼後,都同時哈哈笑了起來。笑的我這心裏都有些發毛,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麽,還是我說錯了什麽話。


    說是小睡一會兒,可等我們到村裏小酒館簡單吃了點兒東西出發時,天已經將近半中午了。至於昨天晚上的事兒,我們都沒有再提,雖然那破廟一夜有著太多的詭異和想不通。


    這次我們出發的時候,是先回車上帶了裝備,也就是每人背著個背包,吃的、喝的,當然了還有新買的裝備。


    不過這次陳乾總算是做了件人事兒,因為更新了下墓裝備,所以需要背的東西也增加了不少。平時陳乾都是毫不客氣的把最大、最不好帶的背包扔給我,讓我背著。可這次他選了個最大的背包扛在了身上。


    “陳乾你沒事兒吧?”我摸陳乾腦袋問他。


    “怎麽了?你才發燒呢!幹嘛摸我腦袋。我對男人不感興趣。”陳乾白了我一眼,然後我就問陳乾今天怎麽那麽好心,舍得自己背大包,讓我背小包。


    陳乾笑著說,說因為我們是兄弟呀!把我給感動的啊,就是這麽兄弟兩個字,把我給感動的差點兒都忍不住想要親他一口,如果不是感覺男人親男人太惡心的話。


    不過說實話我這背包雖然不是最大的,但也不小,而且裏麵還都是裝的一些較重的裝備,但心裏舒服啊。


    當然了這個時候的李暖和安娜也是已經換上了登山裝,肯定不會再穿什麽短裙和高跟鞋了,因為陳乾說我們這次是直接奔著墓葬去的,陳乾說他已經有很大的把握知道那墓葬大概位置在什麽地方了。


    我就有點兒納悶兒了,這我們都一直都在一起,也都根本沒分開過。他陳乾為什麽就能知道那墓葬在什麽地方呢?難不成是昨晚我做夢的時候,他也做了夢?


    夢裏那墓葬的主人托夢給陳乾,給陳乾說,陳乾啊你明天到什麽什麽地方去吧,我就在哪兒埋著呢,我墓裏有好多好東西?


    如果真有這事兒,那這墓主人生前肯定也是個逗比,沒事兒給自己找事兒來著。


    牢騷歸牢騷,不過該做的事兒還是要做,背個大背包的陳乾在前麵走,我在後麵跟。當時我也沒怎麽注意往哪兒走。


    可這越往前走,就越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因為陳乾今天選擇的路線,是昨天下午我們走的那條路,幾乎一點兒都沒有改變,除了爬過一個小山包時,昨天是從下麵過的,今天是從上麵過的,因為下麵有幾個孩子在放羊,一山溝的山羊,我們過不去。


    “陳乾兄弟,差不多就是這兒了吧!”


    “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家夥事兒給戴上了?”大光頭停下來掐著腰,一副老幹部模樣望著四周環境問陳乾。


    “嗯,差不錯了,還是早點兒戴上吧,別回頭再中招了。”


    “大家在這裏先休息一下吧,安娜把你背包裏吃的東西給大家拿出來一些,我們先吃點兒東西,估計後麵就沒好日子過了。”


    安娜給每人手上分了礦泉水和麵包後,她這背包便少了一小半東西。


    麵包也就是個麵包味兒,沒什麽好吃的,礦泉水就更不用說了,跟喝涼水一樣,所以不大會兒就吃好了。


    然後陳乾就把他背包裏的東西掏了出來,每人手上一個防毒麵具。


    是的,你沒有看錯,我也沒說錯,陳乾就是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防毒麵具。


    看到手上拿著的防毒麵具,當時我就愣了,因為陳乾要求我們現在就戴上,戴上後就出發。


    沒接觸過防毒麵具的恐怕對它沒什麽抵觸心理,因為這東西真的很不舒服,戴上後就和鼻子塞了兩個東西似的,呼吸很困難,時間長了後就習慣了。


    本來我們當時是沒準備買這防毒麵具的,還是安娜突然預感到了需要這個東西,後來我們在來的路上順便買的。


    “陳乾你沒開玩笑吧,這可是山區,這空氣比城裏空氣好了不知多少倍,要戴這玩意兒那也是城裏人戴吧?”


    “我不戴,反正我是不戴,在人墳頭裏隻要不是特殊情況 ,我都還不戴呢,這會兒就更不會戴了。”


    “是啊,老弟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光頭大哥剛才你們說的是時候了,就是說的戴這東西嗎?”


    “老弟,你們這是搞什麽鬼?”李暖也是很不情願的樣子,雖然沒說不戴,不過那防毒麵具也是一直拿在手上,沒有要戴上的意思。


    到了這裏,陳乾他們三個嘿嘿笑了。


    還是安娜走到李暖身邊,拉著李暖的手說:“李暖姐,難道你忘了,這防毒麵具我們是怎麽買的了嗎?”


    “我也知道戴上這東西很不舒服,可是我的預感從來都不會錯的。昨天下午我們就是差不多到這個地方後,開始想瞌睡的。”


    “還有昨天晚上陳乾說的那些話,說明白了昨天下午發生的那些事兒,其中就有我們為什麽會突然像瞌睡,而且所有人一睡,還都睡到了天黑下雨才醒,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聽安娜說到這裏,我就更不明白了。本來這好好的墓葬還沒找到呢陳乾讓戴防毒麵具,就已經夠奇怪的了,這會兒安娜又這麽一說我就更搞不懂了。


    於是,我把手上的防毒麵具往地上一丟,就衝著陳乾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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