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子!”


    “好,就趁現在!”


    原本正吵架的我和陳乾,趁著不知是懂了,還是不懂的不死不活女人鬆懈間,我和陳乾兩人彼此很有默契的給了對放一個暗示後 。


    陳乾突然猛地一腿前躬,翻轉雙手交叉平放在了膝蓋上。


    “老女人,去死吧!”


    看準了機會我的嗖的一下就從懷裏掏出了顫抖到猥褻的像他娘的振動棒似的,兩腿猛然用力,大腳就踩在了陳乾膝蓋上的翻轉雙掌間,趁著陳乾雙掌間的托舉力量,和我自身的跳躍慣性,瞬間便是一個漂亮的兩人配合身體向後翻轉360度,跳躍過了此時連大光頭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老女人頭頂。


    “醍醐灌頂!”


    在我身體翻轉到老女人頭頂時,毫不客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便是把弑天匕首刺進了老女人的腦袋頂上。


    壞了,壞了,壞了,不好了,陳乾你大爺的,力量用大了。


    然就在我眼睜睜看著弑天匕首整個刀刃淹沒在老女人頭頂間,自己原本都還有些被禁錮感覺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猶如瞬間掙脫了鐵鏈束縛的囚徒一般。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原本可以輕輕鬆鬆兩腳落地的我,也隻能是委屈這張帥氣的臉了。


    “哎呀,陳乾你全家大爺,摔死我了。”


    是的,我一臉蛋子就摔在了地上,心疼到不行的叫罵著。


    “張恒,張恒你沒事兒吧?”


    “真是的,你倆剛才演的真是太像了,還以為你和我老弟真的吵架了呢?”


    “但以後絕對不能再那樣做了,拿著匕首跳起來多危險啊,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了。”


    聽著李暖一句句比她名字都還要暖的話,心裏頓時便有這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不過也就是在此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因為此時李暖和大光頭他們三個都能動了。


    “李暖你們三個都可以動了?”我猛地一下從地上折身坐起問李暖道。


    “啊?傻瓜!怎麽現在才反應過來。那個女人都已經不能動了,我當然可以動了。之前不都是因為那女人我們才都身體不聽使喚的嗎?”


    “哎,張恒我倒是正奇怪呢,之前我們都不能動,而且和這女人靠的越近,身體被束縛的就越是厲害。怎麽偏偏女人走到你跟前的時候,你反倒是能動起來了?”


    我嘿嘿一笑,伸手刮了下李暖的鼻子尖說道:“你猜,你猜出來我就告訴你。”惹得李暖一陣粉色拳頭落在我身上。


    此時恐怕有著這種想法的不隻是李暖一人吧,其實也並不是我故意賣關子不說,而是我就是想說也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因為我也不知道具體因為什麽。


    我隻知道當時在哪老女人拎著大光頭脖子往我們身邊靠近時,我懷裏揣著的弑天匕首就突然有了反應,而且那巨人距離我越近,我懷裏的弑天匕首就震動的越是厲害。


    在弑天匕首顫抖的同時,和陳乾佯裝吵架時,無意中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恢複了些,雖然還不能完全的自由活動,但也是好了很多。


    所以一個細微的動作傳遞給陳乾後,便有了之前我倆一句話我一句,甚至一度間連我和陳乾都誤以為自己在吵架。


    之所以當時是陳乾做馬梯,我翻身用弑天匕首去刺那女人,並不單單因為弑天匕首在我身上,而是因為陳乾做出那個馬梯的動作就已經費了好大功夫,因為陳乾的身體是幾乎不可以動的。


    據我估計,應該是天生就有著對邪物的鎮壓作用,之前在較遠距離時不能很好的抵消克製老女人,當老女人距離我們近一些的時候,在弑天匕首的鎮壓下老女人身上的怨氣就不能很好控製我的身體了。


    或許從始至終因為我身上佩帶有弑天匕首的原因,身體被老女人控製的程度都是最輕的,甚至都可以這樣猜想,如果此行沒有佩帶我身上的弑天匕首,恐怕老女人就不隻是簡單的控製我們身體了。


    想到這裏,後背不由得一陣發涼,不敢再去多想。


    我這邊雖然暫時算是穩定下來了,至少臉沒有給摔破相。可那邊的大光頭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哎呀俺的老天爺啊,這是要把按大光頭往死裏坑啊,這都還沒弄清楚俺大光頭的手指頭怎麽回事兒了,恁倆砸就把這小娘們兒給殺了啊……”


    聽得大光頭這麽一個哭聲,即便是用腳趾頭想想也都會明白,這是大光頭又在擔心自己什麽時候死了。


    “小張子,小張子你快過來,我是和大光頭說不通了。他怪我倆沒給他說一聲,就把老女人給撂了,你過來做他思想工作吧。”


    剛才和李暖說話時,就一直聽大光頭和陳乾兩人嚷嚷著什麽,現在聽陳乾這麽一說才知道原理是因為這個。


    “走了,李暖,我們過去看看。”


    我本想著單手撐地站起來的,但此時一隻手背過身去,眼睛看也不敢看我的李暖右手已經伸到我了麵前。


    我先是一愣,然後就毫不客氣的拉住了溫熱的李暖小手站了起來。


    在我和李暖走過去的時候,大光頭正兩腿伸開坐在動也不動的老女人身邊地上,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哇哇哇抹眼淚,而旁邊站著的陳乾和安娜則是一臉無奈。


    那說死不活的老女人為什麽不動了,我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難不成說她現在已經死了?試想一個本就死掉的人,又怎麽能夠再死一次呢?


    但是我卻是直到大光頭為什麽在那邊哇哇傷心,因為他此行隨同我們前行的目的便是找尋關於玉葉組佩的線索,想著弄好他那腫成了個熊樣的手指頭。


    但現在本就屬於鎮邪極品的弑天匕首,插在了她腦袋瓜上,而且一動也都不動的樣子,從之前我們做的那些夢中得知,很有可能這玉葉組佩就是這女人的,現在女人估計多半是死了,那麽大光頭不哭才怪呢。


    “哎呀,這女人怎麽還活著?”突然的我在正哭著利索的大光頭身後大喊一聲道。


    “啊?什麽?張恒兄弟你說什麽?這老女人還沒有死嗎?”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快然我看看!”


    本就都還哭著哇哇哇的大光頭,聽著我這麽扯著嗓子一喊,當時就麻溜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到女人跟前看著。


    但接下來又把我嚇了一跳的是,仔仔細細看著女人臉上表情的大光頭,竟然也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流血了,流血了,這老女人果然沒死,她的眼睛在流血。”


    “什麽?怎麽可能?”


    “都已經死了的人怎麽可能會流血?”


    陳乾聞聲也是湊了上去,當然了我也跟了過去。


    娘的,這老女人到底他娘的是死人還是活人,怎麽一刀子都紮進腦子裏了,現在眼睛裏還流血?這死人怎麽可能有血,可要是活人的話,又怎麽可能生活千年。


    一連串的疑問,瞬間便是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裏傳遞開來,但接下裏安娜的一句話,卻又是讓我們每個人的心裏,瞬間沉重了許多,為這老女人,也更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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