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你瘋了,胡說啥呢?難道你怕張恒被砸住 的時候不夠直接嗎?”李暖一聽讓我脫褲子,首先就不同意了說道。


    “脫褲子?對,就是脫褲子,張恒你快點兒按陳乾說的去做,吊珠藻井馬上就要落下來了,沒時間給你解釋了,再晚點兒的話你連聽解釋的時間都沒有了。”


    如果說陳乾讓我脫褲子,我有些猶豫的話,那麽此時安娜也這樣說,我心裏就有些底了。


    可問題是。


    “陳乾你他娘的能想個更餿點兒的注意嗎?”


    “我要是能動的話,還有必要脫褲子嗎?”


    不錯,如果我要是能動的話,能眼看著吊珠藻井眼看著就要把我給拍成個山東大餅了,能不動嗎。雖然現在我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脫我褲子。


    正在我看著頭頂那吊珠藻井一點點,落的速度越發快時,同時陳乾都已經準備蹲下來,要幫我時。


    李暖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蹲下來,上手脫掉了我的鞋子,砰的一下丟的老遠。


    “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兒似的,幹什麽呢。是命重要,還是男女有別重要。”


    “我幫你脫。”李暖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都還沒等意外的張開嘴巴呢,陳乾倒是張開嘴巴了,伸手準備去拉李暖,想要說些什麽。


    可是當聽到李暖說到那娘娘們們時,到了嘴邊的話又被陳乾給生生憋回去了。


    我的媽呀,這誰出的餿主意,我想過一萬個和李暖親密接觸的畫麵,隻是沒想到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還他娘的是在別人墳頭裏。


    “哎,不對,我們至今都還沒看到棺材板兒呢?這裏如果是古墓,也是墓室的話,為什麽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看到棺材板兒呢?”


    正當我想要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迎合著脫我褲子餿主意的安娜抬頭看著吊珠藻井,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似的。


    “不對,有點兒不對。按道理說著吊珠藻井應該是很快速度掉下來的,這樣才能把張恒給咋成煎餅卷大蔥。”


    “可現在吊珠藻井掉落的速度太慢了,不可能啊。”


    本來我都還不好意思著讓李暖給我脫褲子,可聽安娜這麽一嘟囔,差點兒都沒把我給氣的自己從龍椅上站起來。


    “你大爺,你們全家大爺,陳乾這是你的妞兒嗎?她這是什麽心思,還嫌頭上這玩意兒掉的慢,怕把我砸不成大餅,有你們這樣的嗎!?”我 張口就罵了出來。


    管他別人舒服不舒服呢,我先舒服了再說。


    雖然我不知道安娜為什麽這樣說,但此時此刻我卻是知道了,安娜的預言又一次說對了。


    那麽大一個吊珠藻井眼看著就要砸到頭頂上,如果這都還不算是生命危險的話,應該就沒什麽危險可說了。


    順便連鑽土洞子也就變成了小雞吧孩兒逛遊樂場了。


    “張恒別緊張,放鬆些,你腿繃太緊了,我脫不下來。”


    “如果你害羞的話,大不了出去後我就做你女朋友。”突然,被累得滿頭大汗的李暖趴在我耳邊輕聲說著。


    “啥?李暖你有手機嗎?”我說。


    “幹嘛?”李暖不解。


    “我用手機把你的話錄下來,出去後做證據。”我又說。


    “嗬嗬,你要是再廢話的話,就算錄下來了,等出去也成了你的遺言了。”李暖又回答。


    哎呦嘿,不錯嘛。看來我張恒這次要因禍得福了。


    可我這小得意都還沒嘚瑟呢,安娜的一句話就像盆涼水似的,把我從頭到尾給澆了個透心涼。


    “李暖,別,別,不用了。不用了。我明白了。”


    “快把陳乾的弑天匕首拿出來,給他。”安娜說著就扯著眼看著就給我把褲子脫掉的李暖說道。


    “啥?你確定?”


    該死的小娘們兒,怎麽就和陳乾這丫一個德行,好像生下來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和我作對這一個目標。


    安娜確定不確定這個不知道,不過聽得這話倒是把陳乾這丫給屁顛兒壞了。


    都不用安娜說把弑天匕首放在哪兒呢,這丫就直接掏出了弑天匕首塞在了我手上,而且都還他娘的是把弑天匕首外套給拿下後,把刀刃塞在我不能動的手心。


    “哎呦,疼死我了。要論缺德陳乾你丫都可以頒發博士學位證書了。”


    感覺到被鋒利的弑天匕首塞在手心的刹那,疼的我猛的一下就從龍椅上跳了下來,恨不得也讓陳乾這丫嚐嚐被割破手心的感覺。


    可顯然,現在我更為關心的是,在我從龍椅上跳下來的那一刻,突然就砸下來的吊珠藻井。


    那麽大一個大家夥,直接把龍椅給砸的,心疼死我了。


    大爺的,這麽好一個龍椅,本來都還想著回頭弄出去,賣個好價錢的。


    “哎,我不是應該在龍椅上的嗎?我怎麽能動了?”


    “哈哈,哈哈我可以動了。”


    “哎呦我的那個娘哎,幸好弑天匕首把我手給割破了,不然現在哥們兒我可就真成了大餅了。”


    不由得,我摸了把額頭的冷汗。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張恒你沒事兒就好。”


    “沒事兒就好。”看著龍椅都已經被砸成個熊樣了,終於李暖兩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不過這時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陳乾這丫之前為啥要脫我褲子。於是就問著陳乾。


    “啊?你不是在龍椅上不能下來了嗎?不脫掉你褲子怎麽能把你給弄下來啊?又忘了帶腦子吧。”陳乾說。


    “哦,原來是這樣。”


    聽陳乾一說,我還哦了一聲,可回頭一想不對。


    我這是坐在龍椅上不能動了,又不是褲子粘在龍椅上了,脫褲子管鳥用?


    回過神來的我,當時就瘋狂一陣狂踹陳乾。


    可兩腳踹下去後,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高興的抱在了一起。


    “兄弟,太好了,你沒事兒就太好了,剛剛可是嚇死我了。”陳乾往我肩上錘了一拳頭說道。


    “嗬嗬,看我預言的不錯吧,你差點兒就掛了。”安娜也是高興的說。但顯然,她嘴上說的,不是她心裏想要表達的。


    可說實話,預言準確的確是好事兒,但以後我可真的不想再讓這小娘們兒對我不好的語言準確了。


    本來我是想把這話給接上來的,可聽李暖問陳乾,為什麽我本來在龍椅上動都動不了,為什麽一拿上弑天匕首,就跳下來的原因時,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


    就像某人曾經說過的,我不想知道自己怎麽來的,就想知道自己怎麽差點兒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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