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師,聽說你的國際法教得很好。”男孩卻站起身,“想必別的律法也很精通,不如我們就剛才的那個案例討論一下吧。”


    何碩言回頭看了一眼男孩,“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不知道他為何會有此一問,“江宜哲。”


    “江同學,明天下午一點我會在辦公室,你來找我。”何碩言笑意深深,“關於你剛才說的那個案例,是95年香港的一宗毒梟案吧?理論書上的,案例很具有典型性,但已經過時了,香港的律法在這幾年也有了新的調整,我手頭正好有幾個不錯的新案例,歡迎一起來討論。”


    男孩顯然有些吃驚,愣了會兒才說,“好。”


    何碩言拉著紀八月走,笑得一臉使壞,“晚上去我家,我親自給你補課。”


    紀八月假裝怕怕,“何老師,這樣不好吧?”


    何碩言板起麵孔威脅她,“你這學期的國際法不想過了是不是?”


    紀八月正欲說話,卻被一道嚴厲地聲音打斷,“何老師這樣明目張膽地威脅學生是不是太過分了?”旋即,一道修長的身影擋到兩人麵前,他正義凜然道,“這位同學,你不要害怕,a大不是什麽三流大學,還容不得一個代課老師這麽囂張!”


    紀八月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何碩言卻麵露欣賞之色,這個男孩他很喜歡,摟了摟紀八月的肩頭,決定不再戲弄他,“八月,告訴他我倆是什麽關係?”一臉期待的模樣。


    紀八月無奈,對男孩道歉說,“不好意思江同學,何老師沒有威脅我,因為我不是a大的學生,隻是來旁聽。”


    這下輪到江宜哲瞠目結舌了。


    何碩言不滿意了,“你為什麽不告訴他我倆的關係?”


    “別鬧了。”紀八月抱歉地笑笑,“江同學,我們先走了。”拖著何碩言就走。


    何碩言被紀八月拉著走,還不忘回頭對身後的男孩說,“我們是兩口子。”調皮的模樣像個孩子。


    江宜哲站在原地,那表情,明顯有點消化不良。


    而此時的他並不知道,這個被他鄙視的明星老師將來有一天會成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導師。


    何碩言軟磨硬泡,終於把紀八月拐回家,美其名曰:補習功課。


    紀八月是第一次來何碩言的公寓,很簡單的兩室一廳,收拾得很幹淨,就如他的人一樣給人很清爽舒適的感覺。


    紀八月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何碩言倒來一杯溫開水,順勢坐到她身邊。


    今天大半天都是在學校裏,他還沒有好好抱過她,心念所至,長臂已經伸了過去,紀八月感覺到他的靠近,連忙將身側的書捧起抵住何碩言的胸膛,一臉無辜表情,“何老師,說好的補課呢?”


    何碩言索性連書一起抱到懷裏,歎道,“唉,我都不收你學費了,就抱一下吧。”


    “你這是伺機騷擾自己的學生。”紀八月窩在他胸前,忍住笑。


    “既然已經被冠上騷擾的惡名,我是不是該將犯罪行為進行到底?”何碩言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目光炙熱,紀八月微微仰著頭,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臉紅心跳,正欲反駁什麽,何碩言已經低頭擒住她的紅唇!


    ‘咚’書從胸前滑落,順著沙發的邊緣掉在地上。


    紀八月驚呼一聲,“呀!書……”後麵的話都被淹沒到唇齒間。


    除了幾個月前在出租車上和電影院裏吻過,這麽久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兩個人都很緊張,好像彼此的初吻一般,何碩言滾燙的手心扶在紀八月的腰際,將她緩慢而有力地拉向自己,直到徹底嵌入懷中,紀八月被他吻得心跳加速、渾身無力,唇齒糾纏間有淡淡的薄荷香。


    吻,越來越深,仿佛要將這麽多年的思念一次性吻回來,他狂野地鎖住她的唇,輾轉、探索,不斷深入。


    兩人終於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慢慢熟悉,很快便找回當年的感覺,曾經的魚水交融,他們那麽契合,仿佛天生隻適合彼此。


    身體的燥熱感越來越濃烈,何碩言猛地鬆開紀八月,兩人在氣喘籲籲中四目相對。


    空氣中,情感的火焰已經熊熊燃起。


    何碩言盯著身下的女子,那微微起伏的山巒,水蜜桃般胭紅的雙頰,無不在引誘著他的身體,那最本能最原始的反應。


    但他隻是想要一個吻,不想嚇到她。


    他不能嚇到她。


    極力的隱忍令何碩言滿頭大汗,那已被欲*望掌控的身體也開始因為無法疏解而脹痛。


    紀八月似乎看出他的為難,就在何碩言起身要離開時,食指輕輕勾住他的皮帶,隻是很輕的一個動作,他稍微用點力氣便能脫離她的手心,可他的身體卻無法做到,強烈的叫囂著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


    他想要她!一直想!就連在夢裏也會想!


    這些年他之所以不敢回來,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找她,打擾了她的新生活……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他一貫的冷靜自持隻會在她麵前徹底崩盤,就像此刻,他簡直如同初試雲雨的毛頭小子,經不起她一丁點的誘惑,隻想把她徹底吃幹抹淨,再次成為他的人!


    “八月……”他的聲音低啞,幾乎帶著一絲哀求,她真的想好了嗎?


    “嗯?”緋紅的臉代表她此刻在做的事有多令她緊張。


    小手顫巍巍地解開他的皮帶、紐扣、拉鏈,指尖不經意碰到那灼燙,何碩言低*吟了一聲,紀八月的小臉便更紅了,“我……不是故意的……”她極小聲地替自己辯白。


    唇,再次被堵住。


    衣服一件件滑落。


    炙熱的大掌沿著純棉襯衣的下擺探了進去,一路向上,攀越過頂峰,然後繞到其後,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打開扣子,何碩言有些挫敗地趴在紀八月身上喘息,八月輕笑,“我自己來。”雙手探到身後,很輕易解開,然後兩邊手臂各扯了一下,便將胸*罩直接從襯衣裏抽了出來,得意洋洋道,“怎麽樣?很神奇吧?花花教我的。”


    少了海綿的阻隔,柔軟的嬌軀緊緊貼著何碩言鋼鐵般堅硬的身子,一股血液直竄下腹,何碩言湊頭咬住紀八月的耳垂,以示懲罰,引得她陣陣戰栗,“專心點!”對她此刻還有心情炫耀‘特技’的行為感到很無語,他決定不再給她開小差的機會,細密的吻落了下來,從眉心到唇角到咽喉再到鎖骨,輕吮慢啃,大掌隔著襯衣撫觸渾*圓,大力揉捏使其變形,逗得紀八月嬌喘連連。


    就在何碩言提槍欲戰之際,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


    這個時候……


    就連一貫斯文的何碩言也忍不住想罵人,索性不理會,任那鈴聲一直響著。


    紀八月輕喘著伸手推他,“電話呀……接吧……”


    何碩言一百個不情願,正要支起身子去接電話,手機又不響了,他鬆了口氣,又重回戰場,沒多會兒,手機又響了。


    “靠!”何碩言真後悔剛才沒關機。


    紀八月鮮少看到他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忍不住發笑。


    何碩言惱,“不許笑我!”


    紀八月便笑得更厲害。


    何碩言更惱,低頭撓她癢癢。


    紀八月咯咯笑,“快接電話啦。”


    她撒嬌的樣子真的可愛透了,他又忍不住吻她,哪裏顧得上什麽電話?


    很快,手機鈴聲又不響了。


    何碩言心想著這下總算清淨了,可電話不響,門卻響了!


    這一下何碩言是徹底惱火了,正欲發作,卻聽門鎖‘哢嚓’一聲,開了。


    他與開門而入的人四目相對,“何小冉?”那火氣不是一般的大,“你來幹什麽?”


    何小冉一個側身,“媽,哥在家呢。”


    這一聲‘媽’讓何碩言身下的紀八月莫名打了個哆嗦。


    她開始慌手慌腳地穿衣服。


    “媽,你來幹什麽?”他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給何小冉配了自己家門的鑰匙。


    “哥,你在家為什麽不接電話?媽特別從老家過來,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牛肉醬。”


    “你們先出去。”何碩言冷著一張臉。


    何小冉這才注意到他的異常,目光落在垂掛沙發一頭的紅色內衣上,笑得意味深長,“怪不得哥惱羞成怒,看來我們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什麽好事?”何母不明所以,上前兩步。


    “別過來!”何碩言立馬止住她們,“我這邊有客人,你們先出去一下。”他可不願老媽見到紀八月衣衫不整的模樣。


    “客人?在哪裏?”何母東張西望。


    ****


    有話要說:又到了美好的禮拜六了,下午還有一更,最晚不超過七點。愛你們。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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