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小百合默默拿著自己的包退到包圍圈外,對著秦婉婉無聲地說:“不要反抗。”然後轉身在秦婉婉憤怒的目光下悠然走了出去。


    果然誰都不能信!秦婉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秦婉婉被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銬,帶走了。


    因為是外國人,所以秦婉婉還享受到了單獨牢房的“優待”。


    一個人坐在牢房裏,秦婉婉倒是冷靜了下來。


    那個女人說不定根本就不是真的莫雨昭,而是上野找來的某個演員。不過這都沒有關係了,秦婉婉現在擔心的是,上野家會利用她來逼迫慕容又寒就範。


    慕容又寒一定會來救她,隻是一個人坐在這裏時間太難熬。


    秦婉婉在牢房裏走來走去,忽然聽見外麵的電視機上播報的新聞裏慕容又寒的身影一閃過,便立刻撲到了鐵欄邊用英語叫道:“對不起,有人嗎?”


    一個女警走了過來,很不耐煩地用蹩腳的英語問:“幹什麽,都到了這裏還不老實嗎?”


    秦婉婉雙手合十:“能不能麻煩您用英語把剛才那個條新聞翻譯給我聽。我聽見了我朋友的名字。”


    女警冷笑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嗬嗬,我看見電視上的帥哥也想他是我的朋友。不要想耍什麽花招。”


    “求求您了。”秦婉婉不哀求。


    剛才送秦婉婉進來的時候,就有人交代過,要好好看著她,絕對不能讓她出什麽問題。女警被秦婉婉纏不過,隻能說:“寶榮國際跟酒井公司庭下和解。具體和解條件未公布。”


    秦婉婉頹然坐在了床上,抱緊了頭,十分痛苦:她又拖來慕容又寒的後腿。


    女警員一看她那副樣子,忙問:“你怎麽啦?”


    “沒事。謝謝你。”秦婉婉抬頭虛弱地一笑。


    外麵傳來腳步聲,有人打開了門,慕容又寒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警察局的局長。女警員瞪大了眼睛,捂著嘴,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慕容又寒,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秦婉婉看見慕容又寒,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慕容又寒默默與她對視,眼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局長親自把牢房門打開:“秦婉婉,你可以走了。”


    秦婉婉低頭走了出去。


    慕容又寒默默脫下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秦婉婉不敢抬頭,把衣服脫下來,遞還給慕容又寒:“牢房裏麵很髒。不要弄髒了你的衣服。”


    慕容又寒接過衣服披到了她的身上。瞥見她手腕上因為戴手銬而蹭破了皮,慕容又寒立刻沉下臉:“我要向警視廳投訴,你們在還沒有確切證據證明秦婉婉小姐有罪的情況下,就對她濫用武力。”


    警察局局長慌了,鞠躬:“慕容先生息怒,我們也是早上收到匿名舉報,沒有想到上了別人的當。”


    “我要求對此事徹查。比如槍支上的指紋,咖啡店的錄像,都要有我的人參與調查。”


    “這個……”局長很為難。


    “既然你們不方便調查,我就向警視廳申請直接立案。”慕容又寒說完,便扶著秦婉婉往外走。


    局長一路追著解釋,慕容又寒都不再理會。紀宣攔住了局長,慕容又寒上了車,揚長而去。


    等遠離了警察局秦婉婉才低聲說:“對不起,我太掉以輕心了,打壞了幾布置了幾年的計劃。”


    慕容又寒斜眼看著她:“知道錯了?”


    “嗯。”秦婉婉點著頭,又忍不住想哭。


    慕容又寒朝她勾勾手。秦婉婉搖頭:“我身上好髒。”


    臉一沉,慕容又寒又勾了勾手。秦婉婉隻能乖乖低頭靠了過去。慕容又寒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冷冷說:“你隻有闖了禍,才會乖一點。”那口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秦婉婉心裏更不是滋味:“對不起。”


    “說對不起,什麽用也沒有。”慕容又寒頓了頓,才接著說,“而且,你也沒有什麽可對不起的。”


    秦婉婉睜大了淚眼:“嗯?”


    “上野家被逼到了絕境,自然會無所不用其極。就算是你不上鉤,他們也自然會想別的辦法。”慕容又寒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臉頰。


    才半天不見,怎麽感覺她又憔悴了好多。


    “可是我不希望我總是成為別人的突破口。”


    “要突破當然是從弱點最容易。”慕容又寒的聲音似乎多了幾分無奈。


    嗯?他的意思,是她是他的弱點?也就是說,他承認了她在他心目中還是有點位置的。


    秦婉婉紅了臉,心裏湧上一絲暖意。


    “對不起。”她下意識低聲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你果然是學不會。”慕容又寒猛地湊近,吻住了秦婉婉。他轉身把秦婉婉壓在靠背上,伸手進去用力搓揉,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冰冷的手指激得秦婉婉一哆嗦。


    慕容又寒卻停了下來,在她耳邊說:“給你時間休息一下。晚上再來。”


    秦婉婉弱弱地求饒:“我今天沒有力氣,能不能放過我?”


    “你在牢裏,才圍著牢房走了二十七圈,其他時間都坐著。”


    他怎麽知道?秦婉婉很詫異。


    慕容又寒已經鬆開她,表情淡然地坐了回去。


    “實在沒有力氣,等下回去喝點中藥和湯就有力氣了。”


    秦婉婉有些氣急敗壞了。現在她是騎虎難下。怎麽樣都逃不過了。


    慕容又寒把秦婉婉送到酒店卻沒有再出去,拿了一杯茶,一邊看文件,一邊喝。秦婉婉很疑惑:現在他怎麽會有時間這麽悠閑?


    “我造成了多大損失?”秦婉婉小心的試探。


    “還好。”慕容又寒頭也不抬。


    “不用去彌補嗎?”秦婉婉接著問。


    慕容又寒抬眼看了她一眼:“你這是在趕我出去嗎?”


    “不不不。”秦婉婉擺手,幹笑了一聲,“我隻是想知道有沒有什麽是我可以做的。”


    “有。”慕容又寒朝她勾了勾手指。


    秦婉婉不明所以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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