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許浮生隻覺得自己是蔣睿希的保姆,可來到這裏,她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對父子共用的保姆,甚至照顧蔣紹霆的時間甚至還要多過於蔣睿希。


    “你在磨蹭什麽?還不進來?”浴室的門從裏麵被拉開,蔣紹霆一臉不耐的冒頭。


    “就來了。”將*單鋪好,新買來的本來應該洗一洗,不過條件不允許也就算了,待到磨蹭好,許浮生這才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至於坐在沙發上的蔣睿希捧著剛炒好的葵花籽和糖烤栗子吃的不亦樂乎。


    這裏跟蔣紹霆的別墅當然是不能比的,就連浴室也相對狹小。


    許浮生進去的時候,蔣紹霆就坐在浴室邊沿,雙手撐著,看似閑適的模樣實則周遭波濤暗湧,鷹隼般的銳利黑眸自她一進門就一直落在她臉上,鋒銳的臉部線條微動。


    “把襯衫脫了。”有的時候,許浮生對於蔣紹霆的任性,頗有些無可奈何。


    “這麽主動叫我把衣服脫了,後果自負。”話說著,蔣紹霆已經將襯衫紐扣解開,大片肌理露出來,許浮生一點都不覺得蔣紹霆的笑話好笑,隻想要快點處理好之後離開這裏。


    雖然蔣紹霆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但實際他腹部傷口傷的很深,盡管已經做過處理,不過肯定不如去醫院的好,許浮生擰幹了發熱的毛巾,朝他走去。


    還不等走近,就已經被蔣紹霆給拽到了麵前。


    “那個朝雲,是你青梅竹馬?”說到‘青梅竹馬’這個詞時,蔣紹霆的聲音頗有些諷刺,就連笑聲都是陰陰鬱鬱的。


    許浮生拍開他的手,提著他手腕開始擦起來,溫熱的毛巾從皮膚劃過,那舒適的感覺令毛孔似乎都能夠張開,蔣紹霆很享受她的服務。


    “如果小時候玩的很好的夥伴叫青梅竹馬,我並不否認。”她難得沒有否認,朝雲是她能夠記住的為數不多的童年趣事之一。


    “有多好?”蔣紹霆冷哼一聲,表情不見好轉。


    “嗯,他很護著我。”許浮生似乎並不準備多說什麽,更何況蔣紹霆此時還這麽陰陽怪氣的,隻想要快點完成手中的工作,掀過這一頁。


    “有多護著你?像我這樣?”鐵臂橫掃過她纖細腰際,刻意拉近兩人距離,許浮生線衫繃緊,露出胸前弧形。


    “你能不欺負我我就謝天謝地了,你別亂動。”旁邊熱水白霧繚繞,熏得人臉上一層水霧,許浮生刻意用個大夾子將頭發夾在腦後,幹淨的小臉濕.濕的。


    “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蔣紹霆反問,許浮生皮笑肉不笑的回應,有沒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還需要問她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浮生專心於幫他擦著,溫熱毛巾每劃過肌肉便賁張起來,而蔣紹霆的眸光也越來越深邃,似乎是在隱忍什麽。


    尤其是來到腹部傷口周圍時,更甚。


    “你……”許浮生眼角餘光掃過他西裝褲下隆起的部分,她剛才什麽都沒做,他怎麽就有反應了?


    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她的動作稍顯淩亂,反觀蔣紹霆卻是氣定神閑的雙手撐在浴缸邊沿,看著她淡色小臉染上片片緋紅。


    “有什麽好害羞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他的聲音裏多出幾許曖.昧,她不止看過,還用過,不是嗎?


    許浮生手指略顯僵硬,抬起頭表情寡淡的望著蔣紹霆。


    “你挺不要臉的,真的。”她很少用這麽認真的口吻說,蔣紹霆聞言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應該是第一次有女人這麽直白的‘誇’他。


    可自己竟然鮮少的沒有動怒,反而覺得很有趣。


    “那我幹脆就更不要臉一點好了。”話說著,蔣紹霆有力手指已經沿著她褲沿探了進去,眼神暗示味道十足十的濃厚。


    許浮生隻感覺他的手指如同這個人一樣霸道十足,很快在自己凹陷的部分來回勾弄著,令她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擦好了,我先出去了。”她是真的想要趕快離開這裏。


    “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蔣紹霆像是在誘.惑她,語速放的很慢。


    “我的確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與他的推拉戰更像是維護自己的主.權。


    “是我們。”蔣紹霆笑了笑,成熟男人的魅力在瞬間如同天羅地網般灑下來,讓許浮生著實有些招架不住。


    一bobo的刺.激感令她的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輕聲的倒吸著涼氣,蔣紹霆一直都在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在清楚看到她稍顯無措的眼神時,竟就這樣直接的將手抽了出來。


    “你看這是什麽?”指腹上還帶著瑩亮的水漬,他用拇指拈了拈。


    淡淡香氣,還夾雜著動.情的味道!


    “別人告訴我說,女人是最口是心非的生物,她們說討厭時就是喜歡,她們說不要時就是想要,你是不是……也這樣?”帶著她略顯顫抖的手來到自己褲拉鏈開口的地方,那裏明顯有什麽硬.邦.邦的東西正在蘇醒雄起。


    “不要……”許浮生下意識抗拒,卻換來蔣紹霆得意的薄笑。


    “你這是在鼓勵我,繼續下去嗎?”直接引領著她的手進到裏麵,小手有些涼,令蔣紹霆下意識的顫栗了下,那種該死令他愉悅的感覺,如同毒.品,叫人想要一嚐再嚐。


    那東西,從海綿體的軟到如石頭一樣的硬,不過隻需要幾秒鍾的刺激,所以當許浮生的手毫無障礙的握住時,不僅僅是蔣紹霆低吼一聲,就連許浮生都忍不住心驚,隱約可見是紫紅色的。


    “這裏隻有兩間房,你是要選擇跟我睡,還是跟蔣睿希睡?”蔣紹霆需要以極大的自製力才能夠製止住快.感所帶來的其他副作用,原本冰冷的眸像是被誰點了把火一樣,熊熊燃燒著熾熱的火焰。


    “睿希。”許浮生毫無猶豫,脫口而出。


    蔣紹霆大掌引領著她的小手來回動著,聞言忍不住諷笑,小白兔都已經到了大灰狼的嘴邊,她以為自己還能逃脫的掉?更何況……


    就算他現在受傷了,可對付她,也不過就是區區一件小事兒而已!


    “選擇無效,正確答案是跟我睡。”話音落下,有悶哼從他嗓子口裏溢出,她的指腹無意識的劃過頂端,有黏黏的東西冒出來,弄濕了她的手。


    “你怎……怎麽那麽無賴?”那他剛才還讓自己回答什麽?


    “本來就是在逗你玩,你那麽認真回答做什麽?反正你答什麽結果都一樣。”聽到蔣紹霆的回答,許浮生驚訝於他的無賴,小手幾乎是有些故意的握緊了下,頓時那大東西不由跟著彈跳起來。


    “你說,當時朝雲來時,你是不是故意那樣出去的?故意讓他看見的?”許浮生像是想起了什麽,既然手裏握著小紹霆,有些事情索性就問個清楚。


    當時朝雲臉上的表情她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以後見麵多尷尬?


    “怎麽?怕他誤會?”蔣紹霆正享受著,聽到許浮生這麽說,話裏帶著諷。


    許浮生冷不丁笑了笑,就是這笑容令蔣紹霆有片刻的閃神,隻覺得小腹無意識的一收緊,快.感竟直衝大腦,就這樣直衝衝的……繳械投降!


    “當然怕誤會,我可不想跟你扯上一點關係!”許浮生趁著他恍神,將手抽出來,假裝沒看到掌心裏的粘稠液體。


    “我可是很怕死的!”


    直接將那些東西抹到他湛藍色襯衫上,笑臉盈盈的……


    轉身就離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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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睿希一邊剝著栗子一邊看著電視,這裏當然不能跟家裏相比,他也不知道他們還要再這裏待多久,不過……隻要和阿生還有爸爸在一起,他倒是壓根也不在乎!


    正想著,聽到許浮生從浴室裏走出來的聲音,他想也沒想的就跑上去。


    “阿生,你之前說過會帶我去摸魚挖筍的。”炒熟的葵花籽好香,蔣睿希吃的根本停不了口,更不要說鮮栗子的甘甜與蜂蜜融合在一起的軟糯。


    許浮生平日裏雪白素淨的小臉此時卻是紅粉緋緋,蔣睿希話音落下,用小鼻子輕嗅著她的四周,似乎覺得有哪裏味道不太對。


    “腥腥的味道,阿生你幹嘛了?”童言無忌令許浮生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再度翻滾,她幹嘛了?她怎麽可能當著睿希的麵說自己剛給他爸爸打完那什麽。


    “還可以去挖野菜,蒲公英什麽的挖回來用熱水一焯,拌一拌特別好吃。”許浮生適時的轉移話題,不得不說這時候就突顯出了小孩的弱點。


    注意力太容易被別的新生事物所轉移!


    “真的嗎?我去我去我去!”蔣睿希開心死了,平常放學回到家就是做作業,然後吃飯,再然後就是和管家爺爺一起看電視,要麽逗弄胖胖和布丁。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生活了無生趣!


    “不過爸爸怎麽還不出來?”蔣睿希小腦袋一歪,看了眼浴室門。


    “可能因為太髒了,所以想要多洗一會兒。”


    現如今的許浮生也已經學會了睜著眼睛瞎話一抓一大把的本事。


    話正說著,浴室的門嘩啦一聲從裏麵被打開,許浮生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拉開安全距離,至於蔣睿希,則像隻兔子似的躲在許浮生身後,他可沒忘記之前自己被爸爸抓包的事兒。


    人前,蔣紹霆永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此時從浴室裏走出來,也一樣維持著冷冰的表情,隻是在掃向許浮生的時,目光多少有些凶狠。


    不過許浮生一點也不怕,甚至還挑釁的回以一個微笑,平日裏寡淡的小臉看起來活靈活現的,多少符合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氣。


    這一點,不止是蔣紹霆發現了,就連蔣睿希也發現了。


    “阿生,你有沒有覺得你笑容變多了,我好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好漂亮啊……阿生!”小孩子的世界裏,漂亮已經是最好的形容詞,多一分顯浮誇,少一分顯敷衍,偏偏漂亮二字已經足以將孩子對喜歡之人的所有喜愛表達清楚。


    許浮生嘴角的笑稍稍凝滯,她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正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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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房間裏,*具全部是新的,蔣紹霆站在窗邊,抽著煙。


    隻開了*頭燈的房間裏,他的倒影顯得如此鬼魅與寂寥,唯有手邊猩紅煙頭在昏暗房間裏明明滅滅的,看的人心裏一顫一顫。


    他在打電話!


    “嗯,不動聲色,越亂越好。”偶爾還能聽到蔣紹霆在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些什麽,即便隱身在這窮鄉僻壤之地,他卻依舊能夠清楚的掌控全局。


    “嬸嬸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太久,自然是越快動手越好,所以她做什麽我都不覺得奇怪。”冷哼一聲,對於蔣紹霆來說,伊麗莎白連當初的曲雲曦都對付不了,戰鬥力可想而知!


    她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能力不足卻又想的太多。


    “嗯,我知道。”深吸一口煙,蔣紹霆低頭看了眼腹部極深的傷口,涔薄唇瓣間的笑看起來頗有些陰寒,而這種陰寒,任是誰冷不丁看見,都會覺得害怕。


    “我‘生死不明’的時間越長越好,就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


    如果是不認識蔣紹霆的人聽到這句話或許還會覺得他真有這麽好心,可事實上,凡是對他有那麽一星半點兒了解的人,一定會對他剛才的那個笑容有所忌憚,畢竟……那笑容裏的實際含義,太過於可怕。


    哢噠一聲,門從外麵被推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的蔣睿希小朋友一臉不情不願的走進來,他明明想要和香香軟軟的阿生睡得,可是阿生卻說要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和爸爸培養下感情。


    蔣紹霆見蔣睿希進來,簡單的說了兩句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動作迅速的將電話卡抽出扔進垃圾桶內,換上另外一張卡。


    “她呢?”看著蔣睿希四肢並用的爬上.*.,跟剛才打電話時的陰沉截然不同,此時多少有些放鬆起來,聽上去沒那麽森冷。


    “阿生說讓我陪著爸爸你,她在另外一個屋。”蔣睿希打了個打哈欠,今天奔波一天他都要困死了,更不要說在幼兒園活動量還那麽大。


    蔣紹霆看著說完就昏睡過去的蔣睿希,想也沒想的就朝著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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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許浮生正坐在*邊,手上拿著的是剛翻找出來的相冊,厚厚的灰塵一看就像是很長時間沒人處理過的樣子,輕輕一吹,揚起一片灰塵。


    蔣紹霆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推門而入的,嚇了許浮生一跳。


    而那個男人甚至連點遲疑都沒有,徑自走到*邊掀開薄被趟了進去,看也沒看許浮生一眼,還順手將燈給關上,僅留下盞*頭燈。


    從頭到尾,許浮生一臉詫異的看著他流暢做完整個動作。


    “你幹什麽?”見他理都不理自己,許浮生終於忍不住開口。


    “睡覺。”蔣紹霆的回答很明顯不能夠滿足許浮生。


    “我以為你的房間在另外一邊。”將相冊放回到原處,許浮生抽了張濕紙巾擦著手指,剛才她還特意讓睿希過去,希望他們兩父子能夠‘培養’下感情。


    “萬一我半夜發燒需要人照顧,蔣睿希可以?”蔣紹霆閉著眼睛,薄唇微動,輕而易舉一句話,竟令許浮生無言以對。


    “更何況,又不是沒睡過?你害羞什麽?”


    說這話時,蔣紹霆的眼睛睜開直勾勾的看向她,浴室裏那番火熱的互動,令許浮生想起就一陣燥熱!


    “還是,你心裏有衝動……想對我做什麽?”蔣紹霆話音落下,掀開薄被,將精壯的身形袒露在外麵。


    “寄人籬下總要付出點代價,你來吧……我想我可以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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