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成楊如此說,君無咎等人恍然大悟,成楊看著蘇文月說道:“莫非師妹這又將這廚房點了不成!”


    成楊說完,蘇文月白了他一眼,看著他們說道:“好心沒好報,以後再也不給你們做了,你們總是這般調侃人,誰還有熱情做給你們吃!餓死你們算了!”


    蘇文月說完,成楊和君無咎等人,以為她真的生氣了,趕忙向她賠不是,說心裏都知道她的好意,不過是同她親近,才這裏開玩笑罷了!


    看到他們如此認真,蘇文月笑著說道:“好了,我沒生氣,隻不過每次我都是十分認真的,卻不曾想會被你們如此說,所以內心有一點點傷心……”


    蘇文月說完,成楊和君無咎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低下頭吃飯,都有些不好意思,確實總如此同蘇文月開玩笑,沒有照顧到她的心情,是他們疏忽了!


    吃過飯後,他們便各自休息了,君無咎收拾收拾也趕忙睡了,他打算明日早些起床,來給大家做早飯!


    一轉眼,便又是一日,天剛擦亮,君無咎就收拾好一切,準備去廚房做早飯,可就在這時便有一個衙役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內院來找成楊大人!


    君無咎趕忙扶住他,看著他焦急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看到是君無咎,那衙役也仿佛抓到了救星似的,看著君無咎說道:“大人……不好了,城中爆發瘟疫了!”那男子說完便倒在了地上,君無咎著實嚇了一跳,他本以為他死了,不過還好,隻是暈厥而已,但是君無咎仔細查看了一旦,發覺這衙役身上竟然沾染了那毒,而且毒性十分猛烈!


    他趕忙拿出懷裏的針,為他行針,將他身體裏的毒穩住!接著他再度走上街去查看,發現街上出現了好多百姓,原來他們都趕去問診,從昨夜開始,便有人開始陸續的嘔吐腹瀉不止,嚴重者已經開始咳血,而且已經有許多老人與婦孺死於昨夜了……


    君無咎看著街上的人,這些人有的看起來並很重,而有些看起來又很輕微,甚至有人並沒有染這毒,君無咎不解為何會造成如此狀態……


    君無咎趕忙去叫成楊等人,君無咎來到成楊屋內時,成楊還未醒,看到君無咎如此慌張,強撐了精神,起身惺忪的看著他問道:“清悅兄,天色尚早,為何如此慌張……”


    君無咎看著成楊十分焦急的說道:“不好了,翰飛,好像全城的百姓都重了那毒了!”


    君無咎說完這話,成楊立馬便精神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再問了一遍:“清悅兄是說全城的百姓都中了那毒了?”


    成楊問完,君無咎點點頭,看到君無咎如此莊重,成楊知道他定然沒有同自己開玩笑,他絕不會拿百姓性命之事來開玩笑!


    他趕忙穿好衣衫,而趁這段時間,君無咎趕忙去叫方明,如今方明的作用是至關重要的,隻有他才能有辦法通過內調來穩住這毒的病發,所以君無咎要趕忙將他叫醒,同他一起去醫治那些百姓,早些醫治,便能多挽救幾條性命!


    君無咎去叫方明時,方明已經起床了,他正準備出發去找君無咎,畢竟昨日他們已經約好一同去做早餐!看到君無咎找到這裏來,那方明無奈的看著他說道:“不是吧,我的君大人,我都起了這麽早了,你還要催啊!走走走……我這便能走了……”


    他說完,君無咎搖搖頭,攔住他的去路,說道:“現在沒時間開玩笑了!出事了……”


    聽到君無咎如此嚴肅的說出出事了三個字,方明的心咯噔一下,他意識到這事定然極為嚴峻,他趕忙看著他問道:“怎麽了?莫非是毒的事!”


    看到君無咎如此急匆匆的找他,他心中也大致猜到了幾分,看來定是與毒有關了……


    方明說完,君無咎點點頭,看著他極為嚴肅的繼續說道:“恐怕,現在全滁州城的百姓都或多或少的中了那毒了……”


    聽到君無咎如此說,方明的表情並沒有很驚訝,畢竟這件事他已經經曆了大概兩個年頭了,每年那滁州知府都會在流經滁州的那條河裏麵下毒,這河是滁州城的水源,全滁州城的人幾乎都靠那河裏的水喂養……


    他如此做便是為了作出瘟疫假象,向朝廷申請救災銀兩,不過每年他的毒量都控製的非常小,隻讓這些百姓嘔吐腹瀉不止罷了!


    持續一段時間後,等朝廷的賑災銀兩撥下來後,他便會搭一個施粥棚,做做樣子,那施粥棚中的粥雖然極為的簡陋,甚至連幾粒米都沒有,清似白水,但那粥中卻有解藥,那些百姓靈魂那一陣折騰,沒有了生產力,早就幾乎傾家蕩產,如今這朝廷是施粥,當然一定會去搶上幾碗,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如此一來,這解藥便順利的送到了滁州百姓的手中,他們的毒便也就全解了!


    起初朝廷對這一切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懷疑,這佟莽申請賑災銀兩,朝廷便也批準了!可當第二年,他用同樣的套路,來向朝廷要賑災銀兩時,便引起了皇上的注意,皇上曾親自拍了三好幾批欽差大人,到那裏查看,許多是還未到滁州,便身首異處……還有幾人時剛踏上那滁州地界,便被認殺害了……


    其實那滁州知府不過是貪圖朝廷那賑災銀兩罷了,所以才會年年如此,可能今年也不例外!


    方明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同君無咎講了,可是君無咎依舊十分焦急,他看著他繼續說道:“你讓我如何不急,這次百姓中毒的跡象,可不像你說的,像往常那兩次那般輕微,這一夜之間已經死了許多人了,而且還有好多人一直在咳血,也不知他們能挺到何時!”


    聽到君無咎如此說,那方明也有些慌了,他看著君無咎繼續說道:“一夜之內死了許多人!怎麽會這樣……莫非他們這次將那新研製的毒下入了那河水中?”


    方明說完,君無咎點點頭,看著他繼續說道:“正是如此,而且這次毒藥的計量想來也是非常大的,要不也不至於一夜之內便毒法,死了那麽多的人!”


    君無咎說完,方明點點頭,憂心忡忡的看著他說道:“看來那佟莽是瘋了,他想毀了滁州城,拉著滁州城來為他陪葬!”


    方明說完,君無咎十分讚同的點點頭,而此時成楊帶著蘇文月等人出現了,當時成楊收拾好一切後趕忙去將蘇文月等人叫了起來,並向他們陳述了這件事……


    蘇文月等人聽到這件事極為震驚,完全想不到這佟莽竟然如此喪盡天良!


    他們趕忙一同出府上街道上去檢查那些中了毒的百姓,而且成楊還趕忙昭告全城百姓不可再喝從河裏打上了的水,就連自己的井水也是不行,讓他們務必要容忍一段時間,他們會盡快處理好這個問題……


    其實成楊不讓百姓們喝水是為了保住他們的性命,可是他卻不能說他們是中毒了,並不是得了什麽問題,因為如此說完,定然會引起恐慌,百姓也會覺得朝廷辦事不不力,竟然連這這坑害百姓的官員都處理不了……


    所以成楊在這份昭令中一直在安慰百姓,告訴他們要先穩住民心,之後,事情再慢慢解決!其實就連成楊也不知如何才能喝上水,畢竟知府衙門裏的這口井成楊也不知它能不能喝……


    想來是不能喝的,畢竟這佟莽最恨的便是他們,當然不會讓他們好過,說不定還會在那口井裏加了數倍的毒藥,如此來解心頭之恨……


    成楊寫完這詔令趕忙讓那些還沒有事的衙役四處張貼,確保百姓們能夠看到!


    而這邊的君無咎和方明則號召那些生病的百姓不必再去別處尋醫,而是直接來這知府衙門便好,如此方便方明和君無咎為你他們醫治……


    君無咎也將這是書寫到紙上,讓那些衙役全城張貼,希望能夠救治更多的的人……


    不多時這知府衙門便被中毒的百姓們圍得水泄不通……其中有幾個貪生怕死的鄉紳,在打聽到是君無咎和方明可以醫治他們,後趕忙抱著銀子來到了君無咎和方明的麵前,十分直白的將包裏的銀子遞給君無咎和方明讓他們看在錢的麵子上,先醫治他們……那嘴臉看得君無咎和方明一陣反胃……


    君無咎和方明非常直白的拒絕了那些鄉紳,非常明確的看著他們說道:“本官醫治病人的原則是看病情的輕重緩急,絕不是因這銀子,你們不要再動什麽歪心思了,本官一定會一視同仁的!”


    聽到君無咎如此說,那些無錢無勢的百姓們一陣叫好,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好官,而那些鄉紳也麵若死灰,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他們想到了君無咎那句病情的輕重緩急,他們立馬來了主意,滿地的打滾叫喊,吸引君無咎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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