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真的喜歡上了宇文灩啊?”妖妖靈其實不敢相信,他隨白臨風來到永安城,從宇文灩闖入白臨風的生活開始,那趨勢完全不是朝著愛情的方向發展!


    白臨風轉過身朝屋中走去,他沒有說話。妖妖靈緊跟其後,他上前去為白臨風遞了一杯茶,道:“師父,宇文灩這個女人縱然有一千萬個不足,但是我能看出來,她是真心的。”


    妖妖靈似有話要說,可是看白臨風沉默不語,他又醞釀了一會兒,道:“她魯莽無腦,花心放浪,唯有師父...她肯認真相待。”


    白臨風看了妖妖靈一眼:“有話直說。”


    “我記得師父此來永安城是有任務在身,也記得師父不會喜歡任何人。雖說這世上有千千萬萬的變數,但是,師父此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師父的師父,所以,我不明白師父喜歡宇文灩到底是什麽意圖!”


    白臨風握著杯子的手顫抖著,他眼眶有些紅,聲音也有些沙啞:“阿靈,我是認真的……就算全永安的人都要死,我也會護她周全!”


    妖妖靈睜著圓圓的眼睛,這句話的意義很重要。


    “師父,恭喜你啊。”他弄不懂的終究是人心二字,妖妖靈卻不能反對他們的任何決定,唯有這一聲道喜。


    宇文灩還沒回到宇文府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她被半路跳出來的舒城拔劍攔下,舒城看上去不太高興,宇文灩一臉錯愕地看著她:“舒城,我宇文灩也算很有錢的對不對?應該不會欠你錢的是不是?”


    舒城一把拽住了宇文灩的胳膊,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地把她拖到了萬豔樓的包間。


    宇文灩被舒城扔在了地上,她的劍抵著地板,發出沙沙的摩擦聲,尖銳聲音好像可以穿透人的心髒似的。


    “好你個宇文灩,枉我拿你當成知己,你居然唆使宇文沉越欺負我!”舒城的劍尖直指宇文灩的喉嚨。


    這番話問得宇文灩一頭霧水,她像隻無辜的小白兔在舒城的劍下顫抖。


    “那個.......”宇文灩也想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她怎麽感覺自己很冤枉呢?


    不容宇文灩說什麽,舒城的劍削斷了宇文灩的兩根頭發,她嘶聲道:“宇文灩,你都知道別人是怎麽說我的嗎?”


    宇文灩怔住,她真不知道舒城發生了什麽大事,她看起來很不正常。


    “他們說,舒家長女,不知廉恥,攀龍附鳳,水性楊花,朝三暮四!”舒城眼眶紅了。


    宇文灩並不覺得這些字眼難聽什麽的,因為這些字眼曾經就是形容她自己的。可是舒城一直都是很乖巧,很聽話,可以說是整個舒家的驕傲,她在別人眼中,應該當是第一劍客,第一美人。


    “到底怎麽了?”宇文灩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她推開了舒城的劍,捧住了舒城的肩膀。剛才她還以為舒城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所以她也很配合,從頭到尾不反抗,讓她拖著自己進到萬豔樓施暴。


    舒城沒有告訴她原因,隻是扔掉了劍,決絕地說:“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也請你以後,別再自作多情安排一切!”


    看著舒城離去的方向,宇文灩久久難以回神,她撿起地上的劍,這是舒城十二歲那年宇文灩拿出自己的小匕首,特意找人打造的一把劍,是她送給舒城的十二歲生辰禮物。


    她抱著劍回到宇文家,整府上的氣氛很詭異,下人也都畏首畏尾的。


    宇文灩回來時,宇文宵鬱色密布,冷冷地說:“你還知道回來!”


    宇文灩總覺得自己受了什麽委屈,可是這委屈很是莫名其妙,舒城朝她發火,現在她爹也是這種不待見的態度,她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大家的事兒?


    難道是她和白臨風好了,大家嫉妒?可是大家好像並不知道她和白臨風的事吧!


    “爹,好好說話。”宇文灩就是不太喜歡宇文宵冷漠待她。


    “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去哪裏了?”宇文宵很生氣,自龍神節後,他派人去錦畫館請人,結果錦畫館隻有妖妖靈。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妖妖靈說:“別來煩小爺行不行,你們的少主早就跟我家師父私奔了。”


    派去的人回到告訴宇文宵私奔之事,氣得當場吐血。


    宇文灩皺著眉頭,道:“我宇文灩還犯得著私奔嗎?全永安的人都盼著我早點出嫁好不好?”


    所以這不是重點,宇文灩上前給宇文宵遞了一杯茶:“爹,你就直接說,家裏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於是,宇文宵邊喝茶,邊說起家裏的一樁大事。


    龍神節那天,宇文沉越在祈願池的花團裏編了一個花環送給舒城,舒城當時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以為是宇文灩送給她的,她也欣然地戴在頭上。


    月光下,燈火闌珊,他拉著舒城站在龍神台上,對著龍神說:“我宇文沉越今日向龍神祈願,一生一世隻愛身旁的女子。為她,可以連命都不要,望龍神傳達。”


    站在沉越旁邊的舒城一個踉蹌,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那樣的話。她有些措手不及,當她想要趁機逃走的時候,宇文省和舒盛明都瞪著眼睛走上來。


    當時舒盛明什麽也沒說,直接當著眾人的麵扇了舒城一個耳光。


    宇文沉越連忙上前扶住舒城,他的眼裏滿是心疼,他抬頭看向舒盛明,非常謙和地說:“舒伯伯,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拉著舒城來的,我也是真心喜歡舒城的,還望舒伯伯能夠成全。”


    那一刻,舒城無地自容,她狠狠推開宇文沉越:“夠了!”


    舒盛明被氣得吹胡子瞪眼,他很想教訓宇文沉越,可那小子是宇文家的嫡子。況且他的準女婿宇文省還在旁邊,他隻能抿著唇,怒而不言。


    宇文省拍了拍手掌,陰陽怪氣地笑道:“好,好,好一對狗男女!沉越。你未來的嫂子也敢染指,可是好本事兒。”


    宇文沉越不在乎這些羞辱之詞,可是宇文省卻又很快把矛頭指向了舒城,他說:“好一個揣著端莊嫻雅的第一美人,竟然是個如此下賤的破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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