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門口走來一紅衣少年,麵如桃花似錦,身如修竹孤立,紅衣似火,性卻溫良,好一個雋秀的少年郎,他就是宇文灩的胞弟宇文沉越。


    “沉越。你不好好待在屋裏,怎麽跑這兒來了?”宇文灩慢慢走到他身邊,這個弟真是可憐,打出生就患有心疾,需藥理,靜養方可活下來。


    “府上的丫鬟小廝都在傳,你看上了位英俊不凡的好郎君,我也好想看看,是否配得上阿姐。”宇文沉越說話時,兩邊的梨渦特別好看。


    “可是...好,我帶你去看看。”宇文灩擔心他的身體,可是麵對宇文沉越的眼睛,那期待的目光,縱然絕情,實在不忍。


    去往錦畫館的路上,宇文沉越一直撩起車窗上的簾子,看著兩旁酒肆茶館坐滿了風雅名仕,有絕代佳人,有陽光芬芳,有許多沉越沒有看到的東西。


    “好熱鬧。”宇文沉越感慨。


    宇文灩看著他,心知,病苦加身的宇文沉越最是可憐,她一直都想帶他出來,可惜家裏的人都不讓。


    忽然,馬車停下,馬受到了驚下,似有人故意攔下。


    宇文灩正要下車看看發生了什麽事,隻見舒城拔劍,唰地一下將簾子掀起。一張冷豔魅惑的臉出現在眼前。


    “遠遠瞧見車上有著宇文家的家徽,我便追上來,沒想到真的是你。怎麽,出來玩也不去請我?”一襲碧綠雲裳的舒城是那樣的驚豔好看,誤人終身。


    “喲,這麽好看的郎君是誰家的?”舒城沒有辦法無視車上更加驚豔絕絕的宇文沉越。


    宇文沉越被舒城這樣看著,頗不好意思,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其模樣更加迷人。


    “這是家弟宇文沉越。”宇文灩介紹,隨後又笑道“舒城,看你這色眯眯的樣子,莫非是看上家弟,想叫我一聲姐姐了?”


    “罪過罪過。”舒城覺得自己是老牛吃嫩草,下不去手,她說:“這麽好看的男孩兒,可惜年紀太小了,不然,我還真想叫你一聲姐姐呢?”


    “家弟也隻比我小三歲而已,而你,比我小三個月。”所以,宇文灩覺得這個年齡什麽的根本不是問題。


    當時舒城不過是開了個玩笑。


    “走走走,不想看到你,我還得去學琴,就先告辭了。”舒城放下簾子,跳了下去。


    馬車動了起來,宇文沉越透過車窗看著舒城,那是一雙星眸,看進去,便是一生。


    這是宇文沉越初遇舒城,她的笑容和樣子,已深刻在了他的心上。


    車走遠,再也看不見那個一襲碧綠雲裳的女子,宇文沉越才放下簾子,他問:“阿姐,剛才那位姑娘是誰?”


    “舒家的大小姐,舒城。”宇文灩隻是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她並不知道宇文沉越想要多一點了解舒城。


    宇文沉越也沒有多問,一路上都很安靜,直到錦畫館。


    妖妖靈看到宇文灩下車,立馬板著一張黑乎乎的臉,隨後宇文沉越也走了出來,妖妖靈的臉忽然轉為粉色,他跑過去,亮著圓圓的眼眸,看著紅衣翩翩的宇文沉越,笑可愛極了。


    “這位小哥哥是誰?”妖妖靈似乎很喜歡宇文沉越,上前拉住了他的紅袖子。


    “家弟宇文沉越,是不是和我一樣好看?”宇文灩伸手揉了揉妖妖靈的額頭。


    妖妖靈推開宇文灩的手,緊緊的抓住了笑容溫和的宇文沉越:“小哥哥比你和藹可親多了。”


    “確定?”宇文灩開始懷疑,自己到底哪裏不討喜了?明明她和宇文沉越出自同父同母,為何妖妖靈隻喜歡他。


    妖妖靈把宇文沉越拉到屋裏,還把好吃的糖果拿出來招待他。


    白臨風聽到聲音,便從閣樓上走了下來,手裏正好抱著一架琴,風度翩翩地站在那處。他看著宇文沉越,非常禮貌地點了點頭。


    妖妖靈立馬跑過來同白臨風說:“師父你看看,他是宇文灩的弟弟宇文沉越,是不是一個高貴清雅,一個臭不要臉?”


    白臨風經得起笑點,所以沒有笑,他很風雅地走過去:“宇文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清貴無雙。”


    宇文灩走過來,笑著問:“那我呢?是不是美豔無雙?”


    白臨剛側目看來,眼角淡淡的溫柔,風雅無比:“勉強算是財大氣粗,魯莽無雙吧!”


    宇文灩生氣地走開了,她坐下來喝了口茶,隨後便去廚房做吃的。


    宇文沉越笑了笑說:“今日一見白老板的風姿,沉越倍感欣喜。我相信家姐要是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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