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娃三個月時,顧墨偷偷摸摸花了一整夜的時間布置了求婚現場,冷夏大清早醒來,被睡在臥室門口的男人嚇的夠嗆。


    求婚結果:被拒!


    顧墨很是受傷,這結婚證生育證都齊全了,想補個婚禮怎麽反而難了???


    冷夏:趁著老娘水桶腰、大象腿來求婚,居心何在!


    ……


    兩娃四個月,顧墨明著冷夏的麵將花園布置了一番,鮮花、彩燈、氣球……美輪美奐,顧墨多了一個心眼,請了瀟雨婷、梁芊芊等女性來把關,獲得了她們的一致好評,心想這次求婚差不多能成了吧。


    求婚結果:再次被拒!


    顧墨受了打擊,一蹶不振了半個小時之後,開始繼續謀劃。


    冷夏:不知道我長斑長的沒臉見人?


    ……


    兩娃五個月,顧墨帶著冷夏去了私人島嶼,在他從景山找回冷夏之後,他就決定要把她娶回家,而那時候起他已經著手購買這塊私人島嶼,隻不過後因為白雪兒的事一再耽擱,島嶼的事也被他拋之腦後。


    草長鶯飛的季節,島嶼上濕濕的海風中帶著大海的味道,冷夏蹦噠在島嶼之上,就是不回應顧墨的求婚。


    求婚結果:再次失敗!


    顧墨已經摸不透冷夏所想的了。


    冷夏想的很單純,等顧墨什麽時候想起求婚的正確打開方式才會同意!


    一次又一次……地失敗!


    一個月又一個月,兩娃都十一個月了,顧墨第九次求婚再次失敗!


    越挫越勇,卻也越來越心虛,他一定遺漏了什麽才會讓他家老婆這麽折磨他。


    這天,顧墨抱著小女兒妞妞在花園裏曬太陽,小家夥還不會說話,倒是會扶著東西能走了,而哥哥比她老練的多,不借助外物直接走,甚至會說單個的詞,類似於“吃”、“喝”……


    對於這一點,冷夏非常嫌棄顧墨,覺得顧墨就是過度溺愛妞妞,導致她已經形成了過度的依賴,反正隻要顧墨在她身邊,妞妞的腿就長顧墨身上了。


    而對於兒子芹菜,顧墨的心能偏出身體之外,而且連個小名都不取,一口一個“臭小子”,芹菜還是冷夏給取的。


    不過,好歹顧墨給兒子取的大名不賴,顧冷煜,就是捎帶上了冷夏的姓,確切的說是顧墨執意為之的,女兒的名字冷夏取的,叫顧安寧,冷夏就是不帶上自己的姓。


    冷夏看了眼花園裏的父女倆,一頓火大,走到爬行墊上看著兒子玩玩具。


    冷瀟笑問:“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能有誰!就是顧墨,一天到晚抱著他的小情人都不撒手。”


    冷瀟汗顏……這是吃自己女兒的醋?好意思吃嗎?!


    他轉念問:“你又拒絕他了?”


    冷夏沒啃聲默認了冷瀟的話。


    冷瀟看不過眼了,這都求婚多少次了?從客廳到臥室,從島嶼到西餐廳,從飛機上到高鐵上,從國外到國內,從他們第一次重逢的地方到他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這都多少次了!!!


    冷夏還就是不點頭!


    鐵杵也該磨成針了吧!


    “夏夏,你說你都拒絕人家多少次了,還怪人家溺愛妞妞啊,他這是從你這裏受挫隻好到妞妞那裏找點安慰。”


    冷夏撇嘴,這能怪她?“誰讓他自己忘了自己的承諾!”


    他就是求一百次沒求到點子上,還是一樣的結果!活該他鬱悶!


    冷夏為了找回平衡點,抱著兒子逛街去了。晚上回來,顧墨沒理她,一個人躲書房裏,一連幾日都沒和冷夏打個照麵。


    冷夏對此很憤怒,這才婚了一年就開始這樣了,估計也不用等七年之癢就得分道揚鑣了!


    閑來無事的冷夏就窩進書房,想看看顧墨那幾天在書房鼓搗什麽了,然而她看了一圈什麽也沒發現。


    百無聊賴的她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了,不該執著於細節,冷瀟說她拒絕的次數太多了,瀟雨婷說她太殘忍了,梁芊芊說她心真大……


    難道她真的錯了?


    不過,當初是他問的她,給出承諾的也是他,她又沒拿刀子架他脖子上。


    冷夏氣鼓鼓地想著,隨手抽出一本書拿來當扇子排排心底的火氣。


    一疊折成方塊的紙掉在了地板上。


    冷夏蹲下去撿了起來,隨手打開看了看。


    結紮手術告知書。


    這是什麽鬼?冷夏翻了翻,猛地驚了一身冷汗,第二頁紙上落款人是顧墨。


    他結紮了?為什麽要這麽做?


    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種,不用這麽偏激!


    冷夏攥著紙一言不發地出了書房,樓下,顧墨剛從外麵回來,風塵仆仆的,汗水浸透了額前的幾根發絲貼在他的額頭,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麵而來。


    顧墨抬眼,就瞥見盛怒的冷夏,心虛不已,他最近忽略了她,甚至有意躲開她,一定刺激了她。


    “老婆。”顧墨大步走過去,直接略過了在爬行墊上玩耍的兩娃,走到冷夏跟前,抱起她的腰肢原地轉了一圈後問:“老婆,想我沒有?”


    冷夏心裏亂糟糟,說實話生孩子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可她也沒有想著去上節育環,更別說結紮這種事了。


    而顧墨做了。


    他比她想象的還要愛她。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冷夏囁嚅著唇瓣,聲若蚊蠅。


    顧墨淺淺而笑,他避她不見還不是為了驚喜做的更足一點,而且到現在還沒做好,隻不過賴不過想她了,想著回來看她一眼再去繼續努力。


    “老婆,你生氣了?”


    “你說呢!什麽都不和我說就這麽自作主張,你不心疼你身體我還心疼呢。”


    冷夏幽怨的話傳進顧墨耳裏,顧墨越聽越糊塗。沒想到冷夏已經掉眼淚了,這下可急死他了。


    老婆說一就是一,他確實做的過分了。


    “老婆,別哭好不好?我不該這麽渾的不該讓你擔心的……”


    冷夏的眼淚反而越流越多。


    顧墨一言不合吻上冷夏的唇。


    芹菜見了直拍手:“親親……親親……”


    妞妞卻哭了,她的粑粑竟然親麻麻不親妞妞了。


    顧墨鬆開冷夏回頭看了眼哭著發脾氣的妞妞,無可奈何地走向妞妞。


    冷瀟已經成了他們家的保姆之一,無時無刻不在帶娃。麵對哭鬧的妞妞,趕緊抱在懷裏哄著。


    顧墨走過去時,妞妞張開雙臂要顧墨抱。


    顧墨反常地沒伸手,隻是安靜地看著妞妞,直到妞妞平靜了一些,他開口道:“妞妞,粑粑愛你寵你是因為你是麻麻生出來的。”


    妞妞似懂非懂,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顧墨。


    顧墨沒指望她懂,畢竟她還小,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去抱她哄她是想告訴她,他的第一位永遠是冷夏。


    “好了,你和舅舅、哥哥好好玩,粑粑還要和麻麻談事情。”


    顧墨說著起身走向冷夏,沒再回頭地摟著冷夏進了臥室。在香汗淋漓間,訴說著彼此的愛……


    妞妞不理解粑粑,嘟了半天的小嘴,直到卿晴過來,給兩娃又帶了好多玩具,妞妞才陰轉晴,最主要的是她忘記了爸爸對她的傷害了。


    顧墨在冷夏睡著後又離開了家,直到兩天後。冷瀟一大早就來告訴冷夏要帶她去一個地方,結果把她帶回她自己的家,冷書留給她的房子。


    “舅,你這神叨叨的幹嘛呢?”


    冷瀟笑意生輝,這麽多年來最開心的時光莫過於現在了,無事一身輕,可以天天與顧墨、冷夏串門,還可以與芹菜、妞妞玩,共享天倫之樂。


    “進去看看。”


    冷瀟引誘著。


    冷夏推開門,門窗上都貼上了“喜”字,張燈結彩的紅紅火火的。


    冷夏隱隱覺得顧墨一定在屋裏,快步走了進去,不過屋內空空的,倒是布置的很喜慶,大紅大紅的。


    冷夏疑惑地看向冷瀟,冷瀟不語,隻是領著冷夏走進冷書生前住的房間。


    桌麵上,放著三份紅色的文書,分別是聘書、禮書、迎書。


    冷夏拿起聘書:


    預報佳期


    府親翁如麵:犬子顧墨與令千金冷夏經媒妁之言,預結秦晉之好……


    冷夏看著聘書中的數字,知道聘書寫於一個禮拜前,結婚之日正是明日。


    他最近忙的就是這些……


    三書六禮,一樣不落地放在冷書的房間,冷夏緊瑉著薄唇,感受著顧墨的用情至深。


    在她知道顧墨為了她做了絕育手術時,她已經不幻想顧墨想起曾經的諾言了。


    在她與顧雨澤婚禮的前一天,顧墨跑她家告訴她他喜歡她。她問他憑什麽自以為是,她讓他有了資格再來她麵前說喜歡說愛說想念。


    顧墨問她資格是什麽,她說“三書六禮八抬大轎”,這也是冷夏一次又一次拒絕顧墨求婚的根本原因。


    他的承諾,他得擔起來。


    “他很用心!”


    冷瀟破天荒地第一次為顧墨說了好話。


    冷夏放下聘書,重重地點頭,合上眼,抬起手掌心捂住眼睛,她在心裏說:涼川哥,謝謝你讓我擁抱幸福。


    沒有季涼川,就不會再有現在的冷夏,看的見、有生命的冷夏。


    “夏夏,你自己逛逛,今天我們倆住自己家,明天一早顧墨就來娶你。”


    “舅舅,我可以抱抱你嗎?”


    此情此景,她成了待出嫁的女兒,人之常情她會有些難過,可她卻沒爸爸媽媽來擁抱。


    冷瀟微笑著,眼眶裏滾熱著,他張開雙臂抱著冷夏,站在娘家人的位置說:“孩子,嫁人了就不能隨隨便便哭鼻子了,在夫家要相夫教子、孝順公婆。”


    冷夏無聲地落著淚。


    “不過孩子你記住了,你是我們冷家的寶貝女兒,如果顧墨那小子敢欺負你,告訴舅,舅一定打的他找不著北。”


    冷瀟氣衝衝地說著,卻把冷夏逗樂了。


    “舅,他欺負我用的著我開口說?”


    冷瀟想想也是,他天天往他們家跑,顧墨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知道。


    ……


    等著顧墨來娶的冷夏一夜未眠,興奮過了頭,冷夏覺得她和顧墨床也上了,娃也生了,不該有這種興奮的情緒的,偏偏她失眠了。


    沒睡好的不止冷夏,顧墨也是一宿沒睡,他是看著臥室裏掛著的喜服激動緊張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顧墨就帶著迎親隊伍來了,聲勢浩大,驚的四周的人都來圍觀,糖果、香煙沒少浪費,冷夏聽說了很是心疼人民幣。


    “舅舅,我來接我老婆回家。”


    這是顧墨進屋子說的第一句話,冷夏在自己的房間,聽的一清二楚。


    “進去吧。”冷瀟指著冷夏的房間告訴顧墨。


    顧墨走近,推開虛掩的門,纓絡垂旒,玉帶鳳袍,著百花襇裙,穿大紅繡鞋,冷夏濃豔滿身喜慶,一如顧墨心中幸福滿溢。


    顧墨走過去,單膝跪地,抬起冷夏的手背輕柔地落下一吻,抬眼間,四目相對,怦然心動在兩個人的心跳中加速。


    顧墨一襲紅袍,頎長的身軀增一分顯太長,減一分顯短,天生的王者之氣宛如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君王,隻是此刻,他的霸氣盡斂,隻有溫情脈脈,緊盯著他的俏娘子。


    “娘子,為夫接你回家。”


    冷夏隻剩下點頭的動作,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暴露了她極力壓製的喜極而泣。


    顧墨起身,彎腰抱起冷夏一步步地往外走,每一步走的很穩,不疾不徐。


    在客廳道別了冷瀟,顧墨再次抱起冷夏直到進了花轎,顧墨騎上了馬背,跟在花轎邊往前走。


    冷夏家距離麗景苑太遠,不可能一直坐花轎,中途換了婚車,快到麗景苑時又坐上了花轎,拜了天地送進了洞房。


    鬧洞房的一律被顧墨拒之門外,他說他有很多悄悄話要與他的新娘子說。


    其實反鎖房門的顧墨一個字也沒說,直接將冷夏生吞活剝了,冷夏氣的不輕,晚上還去酒店辦喜酒的她覺得沒臉見人了,不過顧墨嘴下好歹留了點情,沒朝她脖子臉上啃。


    ……


    是夜,從酒店回來的冷夏收到了特別的新婚禮物,柯傲天與冷夏視頻通話了。


    雖然冷夏沒說什麽,都是柯傲天在說,說著祝福她和顧墨的話,說著會好好改造爭取有生之年還能出來看看倆親外孫。


    關了通話,冷夏撲在顧墨懷裏痛哭流涕,她明白柯傲天沒有立即執行死刑是顧墨做的努力,她明明什麽都沒說,而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替她擺平了一切。


    生命如此美好,有愛的人,有想愛的人,對未來有期待,對過去已釋然,如此,安好!


    ――――――――――――――――――


    金秋十月,正是賞菊的好時節,徽城某一郊區,遠遠望去金燦燦的,一陣風起,金菊隨風搖擺,一縷縷的像似波浪在花海中起舞。


    “大神,他們什麽時候來?”


    瀟雨婷躺在椅子上慵懶的像似一隻貓。


    顧雨澤寵溺一笑,坐到她的身邊笑道:“估計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行,我再睡會。”


    瀟雨婷把眼一閉,繼續睡覺。顧雨澤深深地望著瀟雨婷,他老婆自從懷孕後懶的出奇,每天幹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覺。


    顧雨澤傾身,一記吻落在瀟雨婷的唇角,繼而起身離開準備招待客人們的食物去了,待顧雨澤離開,瀟雨婷睜眼,看著顧雨澤離開的方向笑彎了眼。


    她厭倦了醫院的工作,想“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顧雨澤就給她準備了這麽一處世外桃源。


    瀟雨婷回想之際,轎車的聲音響起,她起身就看見顧墨摟著冷夏前來,身後還跟著小大人模樣的顧冷煜與公主範十足的顧安寧,接著就是一排傭人。


    顧墨自從娶冷夏過門,高調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了,到哪都摟著冷夏不鬆手。


    瀟雨婷起身衝過去,還沒靠近冷夏就被顧墨給擋住了。


    “哥,我和嫂子擁抱一個怎麽了?”


    “不批!”顧墨拽的不可一世。


    瀟雨婷受傷了佯裝抹眼淚,冷夏推開顧墨,抱住瀟雨婷貼耳問:“懷孕多久了?”


    “你怎麽知道?”


    瀟雨婷驚呆了,她這懷孕才一個月零三天,一個禮拜前開始害喜,身子重的隻想賴床上不起來。


    而冷夏有透視眼?


    “孕味。”冷夏說了梁芊芊曾經和她說的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孕味。”


    瀟雨婷笑的不好意思,懷孕的事還沒公開呢,“才一個月。”


    瀟雨婷語畢,又兩輛車並肩齊驅而來,隻見吳劍平牽著梁芊芊款款而來,仿佛走紅地毯的既視感。接著,就是大肚婆何靜大步而來,身後跟著慌慌張張生怕何靜磕了碰了的邢飛羽。


    瀟雨婷:“好嘞,人齊了。”


    “還沒有!”顧笒接話。


    原來是顧笒、卿晴以及瀟雨婷的父母一同過來了。


    “這下能齊了?”搞怪的瀟雨婷假裝眺望著。


    顧雨澤知道他老婆的德行,走到人群中摟住瀟雨婷的肩頭,似乎覺得不太正式,繼而又牽起瀟雨婷的手,激動地說:“趁著大家都在,咳咳……大家都準備準備,九個月後我要收份子錢了。”


    瀟雨婷白眼:大神這麽說人家能知道她懷孕了?


    “我懷孕了!”瀟雨婷高聲吼了一嗓子,替大神解釋的。


    眾人笑嘻嘻地看著他們,不知是誰率先帶頭鼓起了掌。


    顧雨澤笑意止不住,“好了,大家想看花的去那邊,想吃東西的在這邊。”


    冷夏挽著瀟雨婷,瀟雨婷挽著何靜,何靜又挽著梁芊芊,四個女人連成一排,有說有笑奔向花的海洋。


    顧雨澤招呼餘下的人去喝茶,顧笒沒動,直到人都離開隻剩下顧墨,顧笒開口道:“那夜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其實你被綁架那夜不是我不救你也不是我鐵石心腸,是因為手機沒電,我根本不知道你綁架的事,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一直很愧疚,我知道你恨爸爸,對不起!”


    “我知道!”


    顧墨掐滅手中的煙頭,清冷的五官如鬼斧神工之下的精美藝術品,隻是看起來有些冷峻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在看向冷夏的後背時,唇角的弧度上揚。


    在冷夏那些有意的枕邊風中,他已經放下了那些恨,選擇了用愛去包容那些不愉快的經曆。


    “爸,我們也去喝茶吧。”


    顧墨自當年的事後第一次當麵喊了顧笒一聲“爸”。


    顧笒老淚縱橫,連忙轉過身仰望著天空,不停地眨著眼睛好憋回眼淚。


    “嗯,爸爸這就去。”


    顧笒聲音有些哽咽,顧墨給了他空間調整情緒,率先一步走向顧雨澤他們那裏。


    顧雨澤對著卿晴說:“卿阿姨,我媽媽有東西給你。”


    卿晴不大明白地看著顧雨澤,顧雨澤沒解釋隻是遞過一個禮盒。


    卿晴緩慢地打開,一盒子的明信片,世界各地的,最下麵是一封信:


    卿晴,還是直接叫你名字吧,我以我們的友情再次與你見麵才是最好的方式。


    這一年多,我走過很多城市,路過很多國家,講真的,出來走走真的很爽。


    還記得我們大學時說的那個夢想嗎?我們都說有朝一日可以走遍這個世界,哪天走不動了就隨遇而安地離開人世。


    想想當年的情懷仿佛還是昨天說出口的,隻不過轉眼我們都老了。那些年的恩恩怨怨我不想提了,我相信你也與我一樣。


    隻是我還是想鄭重地說一句:卿晴,對不起!嫂子,對不起!


    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麽了,就這樣吧,明天我要去瑞士了。希望下次見麵時,在不久的明天。


    祝安好!


    卿晴合上信,放進盒子裏,捧著盒子久久不出聲,她年紀大了,那些是是非非她已經放下了。


    人一輩子到底圖了什麽?到了她這個年紀,與死亡比起來,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讓她耿耿於懷了。


    遠處的花海中,四個女人鈴鐺般的笑聲憑著秋風飛躍雲霄,倏地,四個女人對著天空喊“希望這世間的女孩們都能嫁給愛情”。


    顧墨喝了兩口茶坐不下去了,他與冷夏分開已經超過一刻鍾了,坐不下去的還有邢飛羽、顧雨澤與吳劍平。


    顧墨起身,唯我獨尊直接朝花海走去,西裝筆挺身姿挺拔。


    邢飛羽掩耳盜鈴道:“我老婆大著肚子估計渴了,我去看看。”


    顧雨澤跟著起身:“我老婆害喜挺嚴重的。”


    吳劍平尬了半天沒找到理由,悶頭悶腦地去找自己的老婆去了。


    餘下的老人看著四個妻奴男笑作一團。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謀愛之總裁夫人又跑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微微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微微曉並收藏謀愛之總裁夫人又跑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