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羽感覺情商低的人,沒救!這樣的女人能坐顧家少奶奶的位置嗎?不過,能不能坐的決定權在顧墨手裏,他純粹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邢飛羽停好車,給白雪兒買了高鐵票,送她進了車站,不放心地問:“白小姐,你一個人可以嗎?”


    出了事,總裁會滅了他的。


    “沒問題。”白雪兒勾唇一笑,又湊近邢飛羽低聲說:“我這樣沒人認的出。”


    邢飛羽雖不放心,不過還是按著白雪兒的意思送她上了車才離開。


    高鐵上,白雪兒看著邢飛羽離開了車站,她不慌不忙地下了車,再次來到售票窗口,她說:“麻煩買去寧城的票。”


    “好的,請稍等!76元。”


    白雪兒遞過一百元,售票員接過,很快就打出了票遞回零錢,微笑地說:“請拿好!祝您旅途愉快!”


    白雪兒握著高鐵票,墨鏡之下一片冰涼。


    邢飛羽回到公司時,顧墨已經回來了,他簡潔地向顧墨轉達了白雪兒離開的事情經過。


    顧墨聽了微微點頭說:“知道了。”


    邢飛羽站在桌前,他不知道現在要不要拿出調查來的資料,畢竟冷夏正水深火熱啊,連四十塊錢都付不起,困難絕對難以想象。


    “還有事?”顧墨沉聲問。


    邢飛羽立馬從兜裏掏出折成方塊的紙,他見到白雪兒時隻好藏起了調查來的信息。


    以他現在對女人的了解,女人絕對是打不死的小強,橫豎都能把她們自己扳活了,左右都把男人攥的死死的。所以他很明智,不給總裁添亂。


    “先留意吧。”顧墨說,早上收到信息時,他想立馬飛到她跟前,可是白雪兒一出現,他就不能這麽衝動了,他並不能給冷夏帶去什麽。


    而他和白雪兒才是天生一對,他們之間有那麽多記憶猶新的經曆,他一直苦苦等候的人也是白雪兒。


    邢飛羽回:“好的,總裁!不知道顧老爺怎麽樣了?”


    “死不了!”顧墨懟的一絲感情也沒有。


    邢飛羽不敢去堵槍眼,隻好閉口不提顧笒了。


    很久的安靜之後,顧墨突然問邢飛羽:“你說妒意是不是會毀了一個人?”


    邢飛羽沒這方麵的體會,不過黑格爾說過:“有嫉妒心的人,自己不能完成偉大的事業,乃盡量去低估他人的偉大,貶抑他人的偉大使之與他人相齊。”所以妒意會毀了一個人。


    他回答道:“我覺得會!”


    顧墨默認地闔眼不語,雙手撐著太陽穴用力按壓著,他是妒意衝昏了頭,在冷夏與顧雨澤同出同進後,他隻想讓她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辱罵。


    他後悔了,在見到冷夏空了的家後,他真的後悔了,可是在那一刻之前,他恨,恨他敗壞他的名聲,還能恬不知恥地與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以我的名義向冷夏寫一封道歉郵件。”此後,兩不相欠吧。


    邢飛羽一愣一愣的,總裁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又不知道受什麽刺激了,竟然發了善心要道歉,可是早幹嘛去了?如果萬事由道歉解決,哪裏還有“悔不當初”的事了。


    “屬下立即去辦。”邢飛羽回。


    “等等,每天去醫院看看他。”


    顧墨說的他是顧笒,邢飛羽太了解顧家這對父子了,見麵時嗆的臉紅,背地裏又互相關心。


    “好的。”邢飛羽退出了門外。


    寧城,冷夏坐在辦公室背資料,背的腦殼痛,她又沒見這些玩意、也沒實際操作一下,就算背下來了也很空虛的感覺。


    於是,她舔著臉找到了張琳。“師傅!”冷夏甜甜地喊了聲,也學精明了,不喊“姐”了。


    張琳在冥思苦想手頭上的策劃案,被冷夏一打斷,氣的把怒火撒向了她,“有事沒事別找我,知道?”


    冷夏盯著她那白花花的大臉盤,天真無辜地說:“師傅,我請你吃下午茶。”尼瑪!好別扭,不會討好人啊!


    為了工作,自掏腰包,冷夏自個覺得也是醉了。


    張琳瞧著冷夏,昨天不還是木木的嗎?今天腦子通了?不過通了她也不會給她指點迷津,誰讓她長的好看還嫩,這樣的女人是她們工作當中最大的競爭對手。


    張琳一直都明白,她先天不足,沒生一副好皮囊,所以得加把勁靠拚勁闖一番自己的事業。


    因此,她也討厭這些漂亮的女人,大多沒底線,搶訂單靠賣笑、揩油。


    “師傅,走吧。”冷夏拉著張琳的胳膊說。


    考慮到她自個現在沒什麽好靈感,張琳答應了冷夏的提議。


    “師傅,這附近哪家的下午茶好吃?”冷夏主動問。


    到了這麽一個地,凡事都得靠她自個化解了,想不開金口是不行的了。


    愛夢特樂甜品屋,冷夏付了一百八十塊錢,花的她的小心肝亂顫,算了,為了入這行,拚了!


    “師傅,你來公司多久了?”


    “一年了,這個工作室剛開時我就過來了。”張琳舀了一勺冰激淩放進嘴裏,冰爽的特別過癮。


    “那是元老了啊!佩服佩服!紹經理昨天和我說你能力大,讓我跟你後麵好好學,有你一半的能力就能養活自己了。”


    張琳一聽,疑惑地問:“你連養活自己的能力也沒有?”


    冷夏直點頭,說:“我爸媽死的早,死時連塊墓地都沒有,前不久才還清了貸款,這不又被前男友甩了嘛,一傷心就跑這裏來了,結果汽車上被人偷了錢包。”


    張琳一聽,感覺麵前的冷夏如那些漂亮的女孩不一樣。


    冷夏一直不願意在人麵前賣慘,可她觀察了一上午,發現張琳對所有漂亮的女同事都沒好臉色。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不過為了讓張琳對她有那麽一點好感帶她入這行,她決定賣一次。


    “哎呀,你不早說,早說我買單啊。”


    “沒事,你是我師傅嘛,尊師重道!”冷夏笑嘻嘻地說。


    這讓張琳覺得冷夏這人還挺樂觀的。


    冷夏又問了一會兒張琳的事情,倆人聊的還算愉快,最後張琳還打包了一份蛋糕,說要帶給她兒子吃。


    不過讓冷夏意外的是張琳臨走塞了蛋糕錢給冷夏,她自己吃的那一份,冷夏收的坦然,誰讓她窮呢!“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她冷夏得入這個流。


    雖然心機了點,不過她不覺得有錯,她和顧墨之間的白雪兒,她最好的閨蜜不也這樣對她的嗎?況且她不是害人,隻是自保。


    冷夏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往宿舍方向,來到了這裏,她唯一的收獲便是頓悟,她跳出了顧墨給她編織的謊言中,很理性地看清了事情的每一步。


    她不埋怨任何人,但是她關起的心又上了一把鎖,包括友情,在她眼裏也成了廉價的垃圾。


    冷夏晃蕩到宿舍時,不敢相信地看著麵前的人,白雪兒。寒風中,她低著頭抱著胸,冷的兩條小細腿左右擺。


    冷夏走近,想當透明地路過她,不過被白雪兒拉住了。


    “小夏子……”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冷夏擲地有聲,冷如這零下三度、滴水成冰的天氣。


    白雪兒被冷夏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她能說她為了防止冷夏與顧墨藕斷絲連,一直雇著偵探跟著他們嗎?


    “小夏子,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上次登報上新聞的事,是我引起的。對不起,我當初摔倒時真的痛暈了頭,我沒替你解釋,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冷夏無任何波瀾地回。


    “小夏子,我求你原諒我!”白雪兒雙手拉著冷夏的一隻手掌,懺悔的特別誠懇。


    “放開我!你求我原諒你,我就算口頭說原諒,但是心裏不原諒又何解?所以你沒必要因為這事跑我跟前道歉,再道歉也回不了過去。”


    開了裂的牆壁,補一補還能遮住縫隙,可感情不一樣,有間隙了就是有間隙,甭管時間如何變遷,傷痕都在那裏。


    “小夏子,我們一起長大,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閨蜜情誼,所以我結婚時,我隻希望伴娘的唯一人選是你。”


    結婚?冷夏扯了扯唇角,淡淡地問:“你就因為這個跑我這裏來的?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你和……你男朋友兩個人的意思?”


    他要結婚了……


    “有區別嗎?”白雪兒問。


    “有!”


    如果是白雪兒一個人的意思,她能理解,好歹他們姐妹情深過,如果是顧墨的意思,她特麽的想摳瞎自個的眼,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嗎?逼她離開的人是他,想讓她當伴娘的人也是他,他是腦子裝了漿糊,還是他以為她冷夏傻到沒臉沒皮沒自尊?


    “顧墨說隻要是我的要求,他都答應。”


    很好!顧墨還真讓她冷夏一而再再而三地見世麵!


    “說完了嗎?說完就走吧,你們的要求還真天下無敵賤,我就是想答應也張不開口,還有,以後秀恩愛別往我跟前擺,因為你的男人是我嚼剩下的,再來嚼一遍,惡心!”


    冷夏故意給顧墨潑了一盆洗腳水,不過不算太髒,他奪了她的初吻是事實。


    白雪兒氣的咬緊牙關,她就知道顧墨一直不碰她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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