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冷夏一點知覺也沒了,躺在地上任人擺布。


    一直遠遠跟著冷夏的邢飛羽再一次被冷夏甩了。


    “先生,冷小姐丟了……”


    “你還能再蠢點嗎?”


    邢飛羽無話可說,唉,這個冷小姐,與他鬥智鬥勇哇。每次都是能拖延一分鍾是一分鍾,搞的就像不用回顧墨家一樣。


    總裁罵他蠢,難道總裁不該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做了什麽不仁道的事了,看把人姑娘嚇得……


    “定位發給了你,趕緊找到她。”顧墨異常生氣。


    看來以後得取消她的約會時間了,女人也不可以,太不省心了。


    邢飛羽趕到冷夏附近時,一根毛都看不見(當然,毛是不好見,大晚上的……)。


    邢飛羽隻能弱弱地再次給總裁打電話,他預計他會被罵的此生都抬不起來頭。


    “嘟嘟嘟……”


    顧墨沒接,邢飛羽心涼了半截,直到顧墨那十幾年不變的“滴水聲”鈴聲在他背後響起。


    邢飛羽吞了口唾沫,被迫轉身麵對現實。


    顧墨抱著冷夏,一張臉――沉的可怕,“讓他開口!”


    顧墨冷眼唰過,邢飛羽虎軀一震,難不成冷夏小姐被人……


    他凝重地朝顧墨出來的地方走去,隱約看見地上躺了一個人。


    顧墨抱冷夏回了家,小方臉,陰颼颼的。也隻有這個女人,一次次地挑戰他的底線。


    冷夏醒過來時,快夜裏十二點了。


    “好痛,嗚。”


    冷夏抱著脖子坐起來,顧墨聽見聲,立即竄到冷夏跟前。


    “哪裏痛?”


    “這。”


    冷夏指著脖子說,忽然又想到那個壯壯的男人,又急忙檢查自己。


    “檢查的出?”顧墨沒好臉色地問。


    “什麽意思?”


    “我代勞。”顧墨伸過手,欲解冷夏的扣子。


    “你是不是有病?”


    冷夏緊緊抓住衣服,阻止顧墨的流氓行為。


    “顧墨,你瘋了!”


    顧墨沒理會她,隻要他想,還沒人阻止的了他!


    想到胡同裏的場麵,顧墨恨不得當場戳瞎那個男人的眼,但他忍了下來,隻是打暈了他。


    如果沒有當年的事,顧墨可以肯定,那個男人這輩子隻能當瞎子!


    冷夏看著敞開的衣服,眼淚立即就下來了。就說這世上沒好男人,動不動就來激情發泄。


    顧墨悶氣堵在心口,在夜總會時,邢飛羽報告沒找到冷夏,他就開啟了定位,顯示在他附近的一個點。他急忙趕過去,就看見那個男人脫掉了冷夏的外衣,如果他再晚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他也不敢想,他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冷夏的眼淚滴在顧墨手背上,他怔怔地望著冷夏,懊悔:他做了什麽?


    “這是對你想方設法甩掉邢飛羽的懲罰!”顧墨背過身,氣鼓鼓地說。


    顧墨離開房間後,冷夏把自個包在被窩裏,哭了好久,她在一天之間被男人看了兩次,雖沒脫光光,可也玷汙了她一直保護的那顆自尊心。


    她想矜持地活著,她又開始想念紹項南,他對她絕對的尊重。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也得不到,這是冷夏哭了大半夜後總結的心得。


    第二天一大早,冷夏早早起床了,其實她沒睡。


    做好早餐叫顧墨起來吃,顧墨沒搭理她,想到昨夜顧墨救了她,冷夏還是硬著頭皮推開了顧墨的房門。


    她沒窺探他隱私的不要臉想法,隻是叫他起床。


    房間很素,床,窩椅,燈,再無別的東西了。


    冷夏隔著一段距離喊道:“顧先生,該起床吃飯了。”


    顧墨還是沒搭理她。


    “顧墨,起床了!”冷夏衝顧墨吼了一嗓子。


    顧墨有些煩躁,抓起被子蓋住了頭,他感覺有些昏沉,就是不想起床。


    冷夏氣急,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把掀開他的被子。


    霧草!


    她不是有意的,她無心的……


    她急忙背過身。


    試問蒼天饒過誰啊!昨夜被顧墨看了,她今早就看了回來,還連本帶息。


    “不要臉!”家裏有外人還果睡。


    顧墨那邊沒聲,冷夏這下犯難了,隻能一手捂眼一手摸到被子,蓋在顧墨身上。


    平日裏比狗睡的晚,比雞起的早,今兒個怎麽回事?


    冷夏估摸著被子蓋好了,便湊近看看顧墨。


    麵色通紅,眉頭緊皺,難道生病了。她探過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豈一個“燙”字能詮釋的。


    感覺身在火堆裏的顧墨,接觸到涼涼的東西,一把抓住,抱在懷裏。


    冷夏猝不及防地趴到了床上……


    報應啊!絕對是報應!冷夏恨恨地想,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她沒討到什麽大便宜,真的不用占她便宜啊!


    冷夏掙紮了好久,紋絲不動,顧墨還是抱著緊緊的。


    完蛋!冷夏氣暈了,她下次絕對、一定、肯定沒那麽好心叫男人起床了。


    既來之則安之,冷夏在顧墨懷裏挺屍。


    隻是滾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真的不好受,太燙了!


    五官是真的好看,脖子也好看,細皮嫩肉的,吃一口?咳咳咳……冷夏,胡思亂想什麽呢?


    咦?這是啥?紅繩子?


    冷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這麽矜貴的顧墨,脖子上套了根紅繩,冷夏很確定這種繩子是步行街地攤貨,兩塊錢一根,買兩根還能打折,隻要三塊錢。


    冷夏特別好奇,紅繩下麵掛了啥?隻是被顧墨壓在了後背上。


    冷夏一點點地拉扯著,希望一探真麵目。


    很好,馬上就能看見廬山真麵目啦!


    想想都激動!


    顧墨好不容易抱了一塊冰塊,睡的好受多了,隻是一瞬間睜開了眼。看著冷夏拉著他的紅繩,眸色紅兮兮,抬手間推開了冷夏。


    “啊”!驚魂未定的冷夏跌坐在地板上。


    “噢!我的屁股!我的老腰!”


    顧墨冷冷地掃了冷夏一眼,眉頭皺成一團,“出去!”


    出去就出去!了不起啊!


    冷夏最大的優點就是心善,估計顧墨頭腦燒壞了,友情提醒道:“早餐做好了!


    還有,你,發燒了!”


    顧墨沒吱聲。


    冷夏識趣地出了門,嘀咕道:“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戴根紅繩,也不怕人笑話!”


    顧墨攥著紅繩下的吊墜,暗自出神,冷夏能入他的眼,多少與它有關。


    算了,她不會是她!


    冷夏最後還是不忍心地買了退燒藥回來,顧墨睡了大半天就恢複了。


    時間這玩意,不一定按台曆日曆掛曆計算的,還有一種,如冷夏這樣的,數著還款的餘額度過的。


    這個月工資又發了,還完款,冷夏心口比冷氣還涼快,凍徹心扉!


    餘下的日子多難熬啊!好歹可以經常去顧墨家蹭飯,這也算打打牙祭了。


    顧墨辦公室,邢飛羽問:“總裁,你確定要這麽做?”


    “是!這是最好的辦法!她太不聽話了!”


    “行!我立馬安排!”


    “上次的事,調查出來了?”


    “嗯,他交代受人指使,不過他並不認識那個人,隻是通過郵件聯係的。


    我後來查過,注冊的ip全部注銷了,一時還沒有查到具體是誰在操作。”


    “她的性格,得罪不了什麽人,唯一有過結的應該是紹項南與江一姝。”


    顧墨冷冷地說著,他的腦海中再次出現那日早上,冷夏爬上他的床,偷窺他紅繩的事。


    她就是這麽奇葩,美男在旁,都不知道勾搭,隻是八卦紅繩。


    邢飛羽站在一旁聽著,凡事講證據,他不敢妄言。


    “飛羽,放出話,任何公司不準接受紹項南。”


    邢飛羽心一抽,這報複有點狠啊!他的總裁就是這麽簡單粗暴地解決了問題。


    邢飛羽為紹項南在心底默哀一分鍾,誰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歡天喜地迎來了雙休,其實他們做銷售的,雙休更是賺錢的好日子,可冷夏不這麽想了,她想出去浪一浪,化解下她連日來遭受的摧殘。


    她約男閨蜜顧雨澤,一聽這名字,怎麽也覺得這男人風度翩翩、一表人才,事實上,冷夏不忍啟齒。


    男閨蜜告訴她,“小夏子啊,朕沒空陪你巡遊,要不讓雪妃陪你去。”


    雪妃,是冷夏的另一個好閨蜜,女的,白雪兒。


    “能說人話不?不自戀會死?”


    “啊,啊,啊……”對方在電話那頭叫的淫蕩。


    “春天過了,你好意思叫嗎?好了,說人話,不能說就掛了。”


    冷夏覺得給他打電話,她的腦袋就是進了水。


    “寶貝小夏子,安啦安啦!我會時刻想念你的……”


    “啪”地斷線了,冷夏默默地拉黑顧雨澤的號碼,又默默地移出黑名單。


    損友!


    當沒打過這個電話!


    冷夏又給白雪兒打電話,她的經紀人告訴她,她最近都很忙。


    冷夏瞬間感覺成了被遺棄的小貓,好可憐吶!


    “我擦!我一個單身狗雙休日幹嘛去啊,到哪裏都成了電燈泡!”梁芊芊趴在桌上哀歎。


    冷夏回頭,嘿嘿一笑,飄到梁芊芊跟前。


    “妞,要不我們去情侶勝地?”


    “哇喔!重口味啊!我喜歡!走,這雙休,妞跟你混了。”


    冷夏嘴角一抽,重口味?“我說去情侶勝地,拆散一對是一對,你想哪裏去了。”


    於是乎,一拍即合,冷夏與梁芊芊神不知鬼不覺地踏上了去清泉山莊之路。


    之所以是神不知鬼不覺,是因為冷夏並沒有向顧墨請假,她打算到了顧墨打不著她的地方再來啟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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