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羅聽到這裏,倒是對楊芷煊充滿了同情,畢竟,她一個弱女子,為了自己的母親,才不得不潛入醫院盜取配方。


    如果現在救走她的母親,那麽宋瑜肯定知道事情敗露,搞不好會滅口的。


    從現在國安局掌握的證據來看,還不足以指證宋瑜,除非能策反楊芷煊,讓她做汙點證人。


    不過,這件事並不急於一時,他得回去仔細考慮之後,才能拿出一個穩妥的方案。


    現在他有著國安局的人作為支援,加上本身的實力,他相信要對付一個宋瑜應該不成問題。


    嚴羅帶著王柯媛悄然離去,選在了楊芷煊她們之前,完全就神不知鬼不覺。


    很快,一輛麵包車停在了聖德醫院對麵的地下停車場,王柯媛帶著嚴羅進了電梯,直接到了頂樓。


    國安局在這裏有個臨時指揮中心,任組長正坐在巨大的屏幕前,眼前正是剛才的那棟別墅,隻是畫麵停止了。


    在大屏幕前麵,是十幾台電腦,以及十幾名國安局的外勤人員,以及後援部隊。


    “嚴院長,你好!我終於見麵了!!”任組長笑著伸出手來。


    “是啊!這些天辛苦你們了。”嚴羅握住了任組長的手。


    “不辛苦,保護你和聖德醫院是我們的任務,來來來,這邊坐。”任組長熱情招呼道。


    嚴羅也沒有客氣,欣然落座,把剛才聽到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沉聲問道:“任組長,不知道你們下一步什麽打算?”


    “嚴院長,我們接到的任務是保護你和醫院,不要讓有的人偷走配方,這個楊芷煊已經確定是一名商業間諜,不管她偷的東西是什麽,她也難逃法律的製裁。”任組長嚴詞立正,沉聲應道。


    果不其然,作為國安局的主任,自然不會感情用事,也不會意氣用事,而是依照法律的流程走。


    換句話來說,那就是公事公辦,絕不會徇私枉法。


    嚴羅皺了皺眉頭,問道:“那需要坐牢嗎?”


    “從現在來看,除非她能轉做汙點證人,我們才可以跟法官求情,希望法官能看在她的孝心份上,饒她一次,但是,至少也是一個緩刑!”任組長沉吟道。


    緩刑?那就好辦了!


    嚴羅心中大定,微微頷首:“嗯,我知道了。”


    “嚴院長,你不會是想策反楊芷煊吧?”任組長問道。


    “我有這個打算,還不知道成不成?”嚴羅心裏也沒底。


    “我勸你不要,畢竟,我們現在基本山已經掌握了宋瑜的犯罪事實,根本不需要什麽汙點證人。”任組長不想節外生枝。


    要是楊芷煊沒有策反,反而打草驚蛇的話,到時候,恐怕宋瑜會走極端,殺人滅口,毀滅證據。


    嚴羅也是一陣頭疼,微微頷首,沉聲說道:“楊芷煊是被脅迫的,這個也應該算是受害者吧?”


    “她的確是受害者,至於法律怎麽審判,恐怕隻有到了法庭,法官才知道。”任組長不以為然。


    他們這種人,一切都以國家利益為重,以自己的任務為首,自然不會在乎一兩條人命。


    “任組長說笑了,你們就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存在,掌握著生殺大權,怎麽會不知道呢?”嚴羅笑著說道。


    他深知想要救楊芷煊,就必須要任組長的幫忙,說白了,是不是間諜?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隻要怎麽去圓謊,他們有一萬種方法。


    “嚴院長,想不到你還是多情之人啊!”任組長笑著打趣道。


    “她隻是一名弱女子,被人脅迫而已,我相信任組長肯定會網開一麵的。”嚴羅直愣愣看著他。


    任組長跟他對視了十秒以上,最終哈哈大笑道:“好!這件事我幫了!不過,以後我有事的話,還希望嚴院長伸出援手才好!”


    “你放心,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有需要,我必定會盡力而為!”嚴羅沉聲應道。


    “那就說定了!”任組長伸出手掌來。


    啪!


    嚴羅伸手拍了他的手掌一下,算是擊掌為盟,立下了誓言。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嚴羅才離開了這裏,跟著王柯媛走了。


    望著嚴羅的背影,所有人都轉而看向任組長,其中一個戴帽子的年輕人說道:“組長,這個嚴羅太狂了,明顯就是逼你保楊芷煊。”


    “是啊,組長,你可是我們的大處長,怕他什麽?”另一個年輕女孩子也附和道。


    “你們懂什麽?現在這個嚴羅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就連金海市市委市政府也要買他的賬,而且他本身武功高強,我們跟他交好,絕對是利大於弊!”任組長大聲解釋道。


    “我倒不覺得,要是他策反失敗,我們所做的努力恐怕就付之一炬了。”戴帽子的年輕人說道。


    “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嚴羅,他說有八成把握,我覺得可以冒險一試,如果失敗的話,那就將楊芷煊直接抓了。”任組長多聰明的人,早就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動。


    “希望他成功吧,要是出了岔子,我們就不好向上麵交代了。”王柯媛緩步走了進來。


    “你放心吧,出不岔子。”任組長眼眸中閃動著智慧的光芒。


    “組長,你是不是早就決定放楊芷煊一馬,隻不過是想敲詐嚴羅一把?”王柯媛淡然笑道。


    “嗬嗬嗬……”任組長笑得神秘兮兮,一臉委屈道:“別說得那麽難聽嘛,什麽叫敲詐?我這是加深友誼,增強信任……”


    王柯媛似乎完全明白了,一本正經說道:“組長,我就喜歡你這麽大義凜然的猥瑣樣子。”


    “哈哈哈……”眾位同事樂嗬嗬大笑起來,搞得任組長哭笑不得想吐血。


    ……


    嚴羅回到別墅的時候,潘巧巧還在客廳裏等著他,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


    美女一身白色睡裙,斜斜躺靠在沙發上,寬鬆的裙子隆起,露出了兩團誘人的雪峰。


    阿羅多姿的魔鬼身材就那麽擺在沙發上,宛如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花,給人無盡的遐想與誘惑。


    “你回來了!”潘巧巧驚喜萬分,一個翻身起來,宛如一隻燕子投入了他懷抱。


    “你怎麽還不睡?是不是一個人睡不著啊?”嚴羅摟著美女壞笑道。


    潘巧巧嫵媚一笑:“你怎麽知道,瑩瑩說了,今晚上你是我的!”


    “哦!這個還要分日子嗎?我看你們一起伺候我得了!”嚴羅賊嗬嗬笑道。


    “你想得美!”潘巧巧嬌嗔道。


    “我當然想咯。”嚴羅大手一伸,將美女橫抱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他抱著美女上樓,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把美女往床上丟去,同時一招餓虎撲食,壓住了美女。


    嚴羅忙碌一天,身上汗臭熏人,潘巧巧可不想跟這種男人愛愛,推開他說道:“你身上髒死了,快去洗個澡!”


    他舉起手來聞了聞,一臉無知道:“我怎麽不覺得呢?”


    “少來,臭死了,趕緊去洗!”美女堅持道。


    “不去!我現在就要你!”嚴羅湊上嘴巴,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不要……不要……好臭!趕緊去洗洗啊!”美女掙紮起來。


    “不去,除非你幫我洗。”嚴羅賊嗬嗬笑道。


    “好好好,我幫你洗,你先起來啊!”潘巧巧最終屈服了。


    原本她想先把嚴羅哄開,自己再擇機逃跑,沒想到,嚴羅大手一伸,將她再次抱了起來。


    “嚴羅,你……你想幹什麽?放我下來!”美女大叫大嚷起來。


    “你說我想幹什麽?自然是讓你幫我搓背啊!”嚴羅邪魅一笑,壞壞的。


    搓背?才怪!


    潘巧巧是打死都不相信的,可是,她現在想逃都逃不掉,隻能任由嚴羅把她抱進了洗手間。


    嘩啦啦……


    水龍頭打開,細雨飄飄灑灑下來,宛如秋雨綿綿,春雨絲絛。


    嚴羅直接把潘巧巧送到了水龍頭下麵,冰涼的冷水,讓美女尖叫起來。


    “嚴羅,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潘巧巧欲哭無淚。


    我的睡裙啊!就這麽被人廢了!


    薄薄的睡裙被水淋濕,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美女窈窕身姿,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嚴羅緩緩將美女放下,讓她站直身子,任由雨水從她的脖子上打下去,一直衝進了黝黑的峽穀之中,沿著貼身的裙子往下流。


    這種無聲的誘惑,比起脫光了更好看,也更有味道。


    最雄壯的依舊是兩座雪峰,裏麵連罩罩都沒戴,把圓球的形狀完全展露出來,身材也顯得更火爆。


    他眼看潘巧巧想要掙紮呼救,大嘴湊上去,直接壓住了柔軟的櫻唇。


    “唔唔唔……”潘巧巧掙紮了幾下,發現再也逃不出淩飛的手掌,隻能靜靜地默默承受。


    淩飛的色膽包天,一隻手已經按在了雪峰之上,狠狠用力改變著形狀,另一隻手則拚命脫著身上的衣服。


    很快,他就隻剩下了一條小內內,而他的嘴巴卻沿著美女的睡裙,從上麵一路向下,隔著薄薄的睡裙,直接咬住了葡萄粒。


    潘巧巧一陣顫抖,緊閉著雙眸,一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直接勾住了嚴羅的脖子。


    女人就是這樣,總想矜持一下,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最誠實的。


    初嚐雨露的潘巧巧,正是需要男人的時候,死死抱住了嚴羅的頭,檀口微張,媚眼如絲,宛如一隻饑渴的母狼。


    裙子雖說很薄,但總是有點隔膜,嚴羅已經不滿足於隔靴搔癢,緩緩拉下了美女的吊帶。


    兩團雪白,幾乎跟雪花一樣,白的透亮,看得嚴羅兩眼發直,閃動著狼一般的光芒。


    嚴羅仔細欣賞著,偏著腦袋從不同的方向觀察,似乎在研究該怎麽下口一樣?


    藝術品!這絕對是藝術品!


    這才是人世間最美的藝術品!這才是人世間最雄偉的風景!


    忽然,他猛地伸出舌頭,繞著那團紅暈劃動著,挑逗著……引得美女陣陣叫聲,陣陣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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