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e一笑,回答得十分委婉:"我是夏空的代言人,有些宣傳手段是必要的,所以,我也很無奈……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yo姐適時上前,攔下還要發問的記者:"感謝諸位對nie的關心,今天是唐大師的內地首秀,我們應該多關注下唐大師的作品。有關nie的私人問題,將不再回答……"


    在yo姐的護送下,nie朝後台方向走去。過程裏,她朝蔣文芮的位置瞥了一眼,又傲然的調開,任後麵一堆記者拍照發問,頭也不回的離開。


    就算是退出,她也要漂漂亮亮的,慕容曜可以不愛她,但是,她不能連最後的一點自尊都放棄。


    還是那句話,她不會成為楊希媛。


    尤秋瑩十分意外,看著旁邊的人,"小芮,她……這算是退出?"


    蔣文芮盯著她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掀唇笑了,"真是個驕傲的女人。"


    這一刻,唯獨她能讀得懂nie吧。


    手腕驀地一緊,被人緊緊抓了住。


    慕容曜不知什麽時候靠近,抽出她手裏的杯子交給尤秋瑩,朝她一笑:"善後就麻煩你了。"


    尤秋瑩瞬間會意,朝兩人揮手:"走吧走吧,這裏交給我沒問題!"


    在nie將自己和慕容曜的關係撇得幹幹淨淨後,想必都不會安生,慕容曜第一時間帶著蔣文芮從員工通道離開,直奔停車場。


    嚴肅目送兩人的身影,在那些記者滿場尋找慕容曜時,招手喚來司儀,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者會意,立即上前,站在話筒前說:"為了感謝諸位媒體朋友的支持,唐大師的合作單位蔣氏公司,已為各位準備了精美的答謝禮……"


    一時間,所有的人注意又被吸引了去。


    嚴肅手捏高腳杯,目光依舊沉著,不聲不響的將杯裏的液體飲盡。


    停車場內,慕容曜發動車子,然後朝旁邊的人看一眼,挑挑眉尾,夜色中,眸光流光瀲灩,"要不要現在就去民政局門口等天亮?"


    蔣文芮怔怔過後,失笑道:"哪有這麽急啊?再說了,你帶戶口簿了嗎?"


    慕容曜蹙眉,他倒是沒想那麽多,握著方向盤,不緊不慢的調轉方向,匯入車道,"那就隻能明天再去了。"話裏話外,都透著一股子失望。


    蔣文芮隻當沒聽出,望著窗外說:"送我回家吧。"


    "沒問題。"慕容曜嘴上應著,行駛的方向卻是相反。


    她回眸,皮笑肉不笑:"這是去你那兒的方向。"


    他側過頭,微笑,有條不紊的回她:"對啊,我家就是你家。"說完,一手控製方向盤,另一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乖,明天我就把房產證變成你的名字。"


    蔣文芮拍開他的手,一昂頭:"我才不要呢!"


    "喂,那裏可是整個龍城風水最好的地方,千金難求,要不怎麽會叫臥龍閣呢?你別不識貨啊。"


    "再好的房子,我自己會賺錢買。"蔣文芮瞥瞥他,故意說:"我可還記得,我跟你借過一筆錢呢,我一定會還上的。"


    趁著紅燈停車,慕容曜好笑的瞅著她,"我所有的錢都是你的了,連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還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蔣文芮傲然道:"說不定,我將來會比你還有錢哦!"


    慕容曜煞有其事的點頭:"那樣的話,你就養我好了,我不矯情,我不讓你養!"


    蔣文芮被他逗笑了,這會紅燈變綠,她催道:"好了,快開車吧。"


    "這麽急?"慕容曜挑挑眉梢,帶有某種暗示性。


    蔣文芮自然解其意,輕咳一聲,別開臉:"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嗬嗬,"他笑了,"聽不懂沒關係,做的時候配合就好了。"


    蔣文芮咬著唇,臉被燙過一樣,"慕容曜!開車的時候少說話!"


    車內,是慕容曜愉悅的低沉笑聲。


    停車場內,一輛黑色奔馳停了許多。


    司機從車鏡中窺一眼身後始終沒有反應的人,試探性的開口:"楊老,他們走了。"


    楊戰這才睜開闔著的雙眼,蒼老的麵容神情不失犀利,"一起走的?"


    "嗯。"


    臉頰上露出一絲冷笑,眼中盡是好戲即使開始的期待。緩緩的,他問:"老吳有消息嗎?"


    司機回道:"人已經接到龍城了。"


    楊戰終於笑了,靠著椅背,懶洋洋的開口:"回去吧。"


    "是。"


    ……


    臥室內,衣物散落一地。


    明明空調氣溫調得很低,房間裏的熱度,卻在持續加溫。


    "慕容曜!你說過……就一次的……"


    "那是昨天的事……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這是今天的第一次……"


    床上,慕容曜不知疲倦似的,狠狠壓榨著身下的人。蔣文芮真的快要受不住了,細腰被他掐著,承受著他的強勢猛攻。


    剛剛到家的時候,她連澡都沒來及洗,就被他給扛上了樓,無視她的抗議,一把便將她的禮服給扯下來,再提起她一條腿,不容分說的硬是擠了進來。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蔣文芮那裏幹得很,他才進來就直喊疼。慕容曜也是憋得難受,根本沒辦法停止,隻能就著那股狠勁,硬是勾起了她的情動,終於漸漸溫潤了。他再也無需顧及什麽了,完全是大起大落,活似沒有明天一樣的發狠。


    他挺著腰,一雙眸子牢牢盯住她,見她情動後眯起了眼睛,無意識的性感,簡直就是催情劑,真要了他的命。


    他更狠更用力了。


    "慕容曜……"蔣文芮雙手抓著他的手臂,肌肉繃得緊緊的,硬得跟石頭一樣,她受不了瞪他一眼,雙手隨即抵在他的胸口:"你就不能輕點嘛……"


    他俯下身,攫取她的雙唇,勾得她的小舌與他纏在一起,離開時,蔣文芮被吻得不停喘息。


    他埋在她的頸窩,呢喃的聲音充滿欲望,"輕不了……這都要怨你,是你讓我失控的……"


    慕容曜自認在這方麵還有節製,可這一年,不長不短的一年,偏偏將他那點自信給打壓沒了。而且,隻對這個女人欲罷不能,這渴望來得讓他都害怕。


    嘴上的排斥,卻抵不過由他帶來的飽脹感,他是如此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不停的給她製造一波波眩暈。蔣文芮愛不住了,抓著身上被褥,十指緊緊擰著,終於失控的叫出了聲。


    慕容曜雙眼發紅,汗水順著健碩的脊背流淌下來,原本還是有節奏的起落,結果,被她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收縮給亂了節奏。他猛地撈起她,重重吻上她,另一手箍緊她的腰,就這麽坐著開始衝撞起來。


    蔣文芮隻覺得理智都在天上飛,身體已經徹底被他的野蠻給征服了。


    最後,在他發泄似的低吼聲中,她又繃緊了身子……


    許久,平息過後,他躺在她身邊,一隻大手還在胸前撫著。蔣文芮沒力氣再去拍開他,整個人化作了一灘水,想去洗澡都不願起身。


    "想要什麽樣的婚禮?"他問,聲音是身心饜足後的慵懶。


    她搖頭:"沒想過。"


    尤其是和他的。


    慕容曜眯了眯眼眸,喉嚨微微滑動下,突然就將她摟緊,胸前與她的背部粘得密不可分。


    "別怕……我說過的,要下地獄就一塊,誰都跑不了。"


    她是有罪之人,同樣,他也罪無可赦。


    就讓這樣的他和她,一起沉淪得好,餘下的,他不願再想。


    蔣文芮垂眸,悄然伸手,輕輕撫上他依然堅實的手臂,"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可以不用這麽累的。"


    這次,他搖頭,"遇到你,所有事都超出了預料。"


    所以,他不願再去計劃什麽妄圖改變結果,他隻知道,眼前的快樂,是他要牢牢抓住的,失去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的手臂在收緊,感受到了來自他的一絲恐懼,心尖似被什麽紮了下,不痛不癢的,就是有點不舒服,蔣文芮情不自禁的將他的手臂握緊,聲音輕得發飄:"那就什麽都不要想了,明天,我們登記去。"


    "嗯……"


    摟緊懷裏的人,他心安的沉沉睡去,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笑。


    第二天一大早,蔣文芮便被人給推醒了,"小芮,快起床。"


    蔣文芮迷糊的睜開眼,入眼的男人,已經一身清爽,身上是件一塵不染的白襯衫,水晶袖扣係著,內裏閃爍著絲絲微藍光澤。


    "幾點了?"她打著哈欠問。


    "七點。"


    慕容曜將她從床上拉下來,推她進浴室,"給你半小時,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去準備早餐。"


    比起他的鄭重,蔣文芮倒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雖然明確知道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她卻刻意的想讓自己忽略一些,不去期待就不會過於失望。


    在浴室裏墨跡了好久才出來。她的衣服已經放在了床上,包括內衣,都是他特地準備的。蔣文芮瞧著,心裏泛著暖,想要忽略的心情也被他的種種細節給驅散了,漸漸,也開始期待了。


    今天,注定是與眾不同的一天。


    下了樓,慕容曜正在打電話:"就按我剛才說的做吧……嗯,晚上七點,你去挨個通知……"


    見蔣文芮下來,他剛好也收線,黑漆漆的眸,被抹驚豔取代。


    "我就知道,我挑東西的眼光不錯,人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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