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對鏡垂憐的謝言,聽到這句話,臉色有些難看,眼睛眯起來,看著有幾分的危險。


    “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雖然謝言不在乎這些錢財,但是這不是錢財的問題了,這是羞辱他的工作質量,甚至羞辱他的智商的問題。


    “就是字麵意思。”姚瑤雙手環在胸前,大小姐的脾氣瞬間上來了,冷冷的說道,眼睛裏是不加掩飾的鄙夷。原先和謝言合作的,不過就是小打小鬧,這一次,姚瑤需要的是狠狠地報複回去,誰知道,這報複的倒是好,反倒把自己搭進去了,誰知道下一次的時候,會不會把她姚


    瑤供出來呢。


    不是姚瑤疑心重,看著謝言現在的樣子,就覺得很不靠譜,整天吊兒郎當的,像是個二世祖一樣的,自己當初怎麽就眼瞎的相信了這個人呢。


    聽聞謝家家世殷實,聽聞,謝家虎父無犬子,都是不好惹的主,可是看著麵前的這一個,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姚瑤沒有心情聽他的辯解,這幾千塊錢權當是打發要飯的了,剩下的事情還不如自己策劃找人報複回去呢。


    謝言看著她要走的樣子,冷哼了幾聲,把那個信封扔了過去,信封裏的錢全都灑落出來,在姚瑤的身邊形成了‘天女散花’一樣的架勢。


    “你那點錢,爺還不稀罕呢,三天,不出三天,肯定給你滿意的結果,如果完不成,我給你五倍的錢,如果完成了,你給我三倍的價錢。”


    謝言惡狠狠的說完,臉上的陰柔驅逐了幾分,看著有些凶殘的樣子,隨即閉上眼睛,權當身邊沒有人,戴上耳機,誰也不搭理。


    姚瑤惱羞成怒,什麽時候別人衝著自己扔過東西,看著散落一地的錢,憤憤的踩了兩腳,轉身離去。


    若是有可能的話,這一次的事情完成了,這一輩子也不想看見這個男人了。


    接下來的兩天,不知道是姚瑤故意的,還是說真的是巧合,喬寧夏總是能在路上看到姚瑤,並且每一次見麵的時候都不愉快。接二連三的沒有營養的騷擾,以至於喬寧夏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都忍不住想吐,看著每天不怎麽愉快的喬寧夏,顧斯言都想找來一個麻袋,上麵拴上石頭,直接把人扔下


    去了。“要不要這幾天出去度假,帶上爸媽,等度假回來的時候,咱們去我爺爺那邊看看,都催了我好多次了。”顧斯言看了看日曆,這段時間剛好有一個帶薪休假,喬寧夏應該


    也是有一個,不如趁著這一次出去。


    這個辦法可行,喬寧夏想了想,喬胡現在正在恢複的時期,出去散散心,反而是有利於病情,正好趁著這段時間,離著姚瑤遠一點,省的看著心煩。


    “嗯,好,要不然明天或者後天吧,我正好有一個假期,我跟媽說一聲。”喬寧夏點點頭,隻要離得姚瑤遠一點,心情肯定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顧斯言自然是沒有意見,他的帶薪休假什麽時候都可以,隻要喬寧夏有時間,隨時都可以出發,大晚上的,兩個人開始翻箱倒櫃的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出行。


    “要不要帶著顧繁?”


    顧繁等過個三四天就回家了,總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裏吧,這次的假期也就是三四天的時間,正好帶著顧繁一起去,回來的時候,順便把顧繁送回家。


    若是顧繁也在場的話,自然是再讚同不過了,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並且出去遊玩的事情,顧繁最喜歡了。但是,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顧斯言的手裏,顧斯言微微的沉吟了一會兒,隨即誘導的說道:“你看啊,咱們回來的時間,和她回家的時間差不多,如果帶著她的話,來回的


    奔波,她的身體吃不消,還不如讓她陪著施媛呢。”


    “嗯,也是。”喬寧夏算了算,的確是很有道理,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先問問顧繁的意見。


    顧斯言看出來她的顧慮,趁熱打鐵的說道:“我之前問過她了,這還是她自己親口說的呢,所以啊,就你、我,爸媽去就行了。”


    顧繁如果聽見了,肯定會哭暈在廁所的,什麽時候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怎麽當事人一丁點記憶也沒有啊,能不能不這樣厚顏無恥,說謊的時候還不帶眨眼睛的。


    “那好吧。”


    就這樣,在顧繁不知情的情況下,顧斯言帶著喬寧夏悄悄地撤退了,以至於後來顧繁一個勁的敲門,敲不開的時候,還以為兩個人出事了,差點撬門進去。等發現顧斯言他們走了的時候,顧繁差一點憤憤的把他們家的大門啃掉,臨走的時候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弄得像是私奔一樣,等著她回家給爺爺說,狠狠地給顧斯言記上


    一筆。


    同樣憤怒的還有姚瑤,姚瑤的憤怒可是真的憤怒,本來還想著怎麽使絆子的,現在人都不在了,難不成還能追出去找麻煩啊!


    同樣是給喬寧夏製造絆子的謝言,沒有那樣激動的情緒,他現在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終於找到了那天砸傷自己的罪魁禍首,說什麽也要把這個仇報複回去。


    但是喬寧夏就不管這些事情了,不管是嚴季的心情如何的糟糕,還是姚瑤如何看自己不順眼,現在出來了,眼不見為淨,喬寧夏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


    前幾天的時候,嚴季美名曰是給喬寧夏道歉的,因為姚瑤總是找麻煩,可是說著說著,開始說道他和姚瑤之間的關係問題。


    喬寧夏有些厭煩,既然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就不應該後悔,就算是姚瑤怎麽惡劣,那也是他嚴季的媳婦,名正言順的媳婦。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的原因,還是因為外邊的空氣很好的因素,喬胡看著也比之前精神了很多,病痛之後,恢複的很快,加上一直出去鍛煉,現在看不出來像是動完手


    術不久的人。


    “果然還是外邊好看啊。”李素感慨萬分的說道,這一次也是托顧斯言的福分,如若不是顧斯言提出來的旅遊,他們這樣的一輩子也幾乎出不來幾次。


    現在李素已經對顧斯言的隔閡消失了很多了,加上知道回去不久就該見麵了,看著顧斯言對著自己女兒如初見時候的嗬護和熱情,越看越是滿意。


    哪裏有度蜜月帶上父母的,雖然李素這樣埋怨,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這代表著,即便是結婚了,孩子的心裏還有父母的。


    這一次的目的地是海南三亞,因為顧忌到到喬胡的身體可能吃不消,才會選擇離得近的地方。


    不得不說,國內的很多地方,甚至比國外的景色都好。


    “要不要去感受一下衝浪?”顧斯言手裏拿著一個滑板樣子的東西,湊到喬寧夏的身邊,看著神神秘秘的樣子。


    果然,喬寧夏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看著海上很多衝浪的人,很自然的借助著浪花的力量,變換著各樣的姿勢,好像是在平地上走路一樣。


    “嗯,我去試試。”


    從未嚐試過衝浪的喬寧夏,這一次神使鬼差的接過一個滑板,顧斯言為了安全起見,讓喬寧夏穿上了一個救生衣,一起走到海邊。


    “這兩個孩子這是幹什麽呢!”李素有些著急,她從未見過什麽所謂的衝浪,看著有些害怕,該不會出現什麽危險吧。


    喬胡覺得有些好笑,拉住想要過去的李素,“讓年輕人去玩玩吧,咱們還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這裏,看看這些海水吧。”


    果然不出所料,喬寧夏穿上救生衣是一個跟明智的選擇,到了海裏的時候,就像是剛出生的孩子學走路一樣,磕磕絆絆的,根本在滑板上站不住。


    一個浪花襲來,喬寧夏的身子不穩定,身子向前微微的傾斜,直接撞到了旁邊的顧斯言身上,兩個人雙雙的載倒在了海水裏。


    一大口鹹鹹的海水,喬寧夏被嗆得都睜不開眼睛了,掙紮著想要漂浮起來,被一股力量攬住,直接就到了顧斯言的懷裏。


    浪花已經消停了,兩個人迷迷糊糊的看著對方,哈哈大笑,這一次倒是好了,周圍的人也都看著這兩個人,哪裏有這樣滑浪的,直接把自己滑進去了。


    喬寧夏的臉上還帶著水珠,看著像是晨曦掛上的曦露,顧斯言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吻幹喬寧夏臉上的水珠。


    又是一個浪花,來不及躲藏,倆個人直接被蓋到了浪花下麵,好在喬寧夏的身上還有救生衣,掙紮著爬上岸,渾身都是濕漉漉的。


    “看看,看看,知道的也就是覺得你們玩的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下海撈魚呢。”李素雖然是埋怨,但還是拿出來兩個毛巾,給兩個人擦拭一上的水珠。


    喬寧夏趁著李素回頭的功夫,吐了吐舌頭,水知道看著別人那麽簡單的事情,在自己這裏這麽的困難呢。海灘上還有一些賣生魚片的,還有一些其他的海鮮,各式各樣,看得人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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