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醫術都有著高低境界劃分,從高到低,絕頂境界、超一流境界、一流境界、二流境界、三流境界、未入流境界。古代皇宮裏麵的禦醫基本上都是超一流的境界,而他們南山上的道祖,便是以前皇宮裏麵禦醫的私生子,習得一些行醫之術,便開山立宗,一代一代傳下來。


    “我行醫多年,勉勉強強才入的二流境界,不知道林先生是什麽境界?”穀道風有些微微自傲。


    林魂看了穀道風一眼,淡然一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這個境界是怎麽排的,但是我估摸這自己怎麽也得又一個超一流境界。”


    林魂不敢托大,因為它的確不知道這種內界排名,所以一時也不好斷定。


    “胡說,黃口小兒,信口雌黃。就你也配超一流境界?我們宗主已經是過百之人,最近方才得到一絲領悟,有晉升超一流境界的水平,你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不怕說大話,閃掉了牙?”穀道風已經不想再和林魂多說,他依然覺得剛才的比試就是一場鬧劇,和一個滿口大話的毛頭小子比試,就算贏了,也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


    “韓老,我建議將著滿口胡話的小子給趕出去,我已經不想鄙視了,簡直是對我的一種侮辱。”穀道風被氣的胡須都一顫。


    正當韓老猶豫不決之時,肖天褚突然走到韓震麵前,附耳說了幾句。隻見韓震皺了皺眉,開口道:“穀大師,您先別激動,既然這比試已經開了,那麽比一場又何妨,您正好可以給我們露一手絕學,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聽了韓震的話,穀道風消了消氣,“既然如此,那我就露出一手。”


    他現在已經完全無視了林魂的存在。


    中醫是以陰陽五行作為理論基礎,講究“望聞問切”四種合診之法,此外在延伸出推拿、針灸、拔罐等治療手段,從古至今行醫都離開這一套,每個醫生多少都會一些治療手段,而我的看家本領便是這針灸之法,輔修的便是推拿,穀道風侃侃而談,聽的周圍人頻頻點頭。


    “不知道這位林先生所習得的是哪一門手段?”穀道風話鋒一轉,輕視一笑,話鋒直指林魂。


    林魂漠然做聲,細想了一番,“針灸。”


    穀道風這些說的都對,每個醫生最少掌握兩個治療手段,一個主修一個輔修,兩者相輔相成,配合治療,但是他唯一錯的地方就在於,他忽略了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他可不是普通的醫生,而是當世神醫,林魂對於這些推拿,拔罐,氣功等手段都運用的爐火純青,已經達到了大乘手段,唯有這針灸能更勝其他一籌,所以猶豫了半天才說出來。


    “你也是針灸?我沒有聽錯吧?你知道針灸是什麽嗎?”穀道風對林魂的鄙夷之色更濃。


    “聒噪,廢話真多!”林魂一直忍讓,敬他是位老者,不與他一般見識,誰知這老頭倚老賣老,給臉不要臉。


    “你說什麽!?”穀道風眉毛一豎,胡子一翹,指著麵前的林魂。


    “林魂哥哥,這個老爺爺太凶了,咱們不和他玩。”就連一旁的安雅也看不下去了,拽著林魂的衣角說道。


    “沒事,小雅,哥哥幫你教訓教訓他。”


    林魂抬腳往前一站,挺胸抬頭,整個人的氣勢都發生了變化,一種俯瞰眾生的壓迫感油然而生。


    “一個小村醫有什麽好牛氣的。”穀道風被林魂的氣勢給嚇得微微往後一頓,險些出糗,冷哼一聲。


    “怎麽比?”


    “中醫基本的望聞問切相比林先生應該會吧,我們就比這個。”穀道風這麽問顯然是有些瞧不起林魂,羞辱一下林魂,這是學醫最基本的東西。


    “好,就按你的來。”


    “在場的各位有誰願意讓我和這位林先生診斷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全場漠然,畢竟誰也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的狀況說給外人。


    穀道風一愣,轉念一想自己問的有些唐突,醫者最重要的是看病,其次就是保證病人的隱私。


    反應過來以後,連忙解釋道:“各位放心,我們會把症狀寫在紙上,看完就銷毀便是。”


    “既然如此,那麽就我來吧。”一個渾厚低沉聲音的響起,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中年人突然起身,對著穀道風說道。


    “好!”穀道風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穀道風盯著中年人的麵部觀察了許久,開口說道:“那筆來。”


    很快,肖天褚便將筆紙交到了穀道風麵前,穀道風在上麵遊龍戲鳳的寫了幾行小字,便放下手中的筆,笑著開口說道:“我已經將病情和藥方寫在了紙上麵,回去以後,煎熬服下,三天便可痊愈。


    中年人拿到紙條點了點頭,認可了穀道風的醫術。


    “林先生該您了?”穀道風戲謔一番,顯然對自己信心百倍。


    林魂徑直走到中年人麵前,“麻煩您將口張開。”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將口給張開了,畢竟人家是醫生。


    林魂這一番操作,把一旁的穀道風給逗的捧腹大笑,嘲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會啊。”


    說完,林魂在紙上寫了十幾個字,折起來交道了中年人手中。


    “裝神弄鬼!”穀道風一臉鄙夷。


    中年人接過紙條,看了上麵的內容,臉色巨變。


    慌張的走到林魂的麵前,緊握住林魂雙手,“林先生您說的是真的?我這病還有的治療嗎?”


    林魂點了點頭,開口道:“還不算太嚴重,沒有傷及到五髒六腑,按照我說得來,便有救。”


    在場眾人都被中年人這一舉動給震驚了,穀道風剛才給出的紙條,中年人隻是點了點頭,而林魂給出紙條以後,中年人直接上前去握手,難不成兩人寫的不是一種病情嗎?


    即便是心中有疑惑,也不便多問,畢竟是人家的私事。


    穀道風看到中年這般反應臉色微變,就算別人不說,也明顯是林魂給出的意見更加成熟一些,他暗恨自己,肯定把什麽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讓林魂這毛頭小子撿了便宜,早知道當時就多看一會兒,也不至於現在這般下不了台麵。


    穀道風其實忽略了一個問題,他一開始便比林魂看的時間長上許多,林魂隻是走了過去,看了看口腔,便寫了出來。


    其實林魂也就是裝裝樣子,他根本不要走過去,自己有透視,什麽病都逃不過他著一雙眼睛,他就是擔心太張揚,所以才假裝去看了看舌苔,拖延一點時間。


    這一場的勝負已經了然,明顯是林魂更勝一籌。


    穀道風冷哼一聲,“投機取巧而已。”


    中年人開了一個頭,其餘人便也有了興趣,接下來的“聞”“問”分別是肖天褚和韓老,穀道風用出了渾身解數,看家本領,可是不管他再怎麽努力就是總是比林魂差那麽一點點,讓他十分不甘心。


    “小子!我就不信你總是那麽運氣好。”


    現在就隻剩下兩個女孩子了一個是韓婷,一個是安雅。


    穀道風開口道:“切脈,就你來吧。”


    穀道風指著一旁的安雅。


    安雅被老者這一吼,嚇的躲到林魂後麵。


    林魂臉上充滿了不悅之色,“老頭,你對你一直忍讓,你別得寸進尺!”


    “你又能那我怎樣?還要打我不成?”穀道風一臉得意,完全沒有一個老者的形象。


    林魂握了握手中的拳頭。


    肖天褚觀察到林魂變化,心中大驚,“要是這一拳打在穀道風身上,他那骨頭架子都得散。”


    他是唯一看到過林魂那恐怖實力之人,就算剛才告訴韓老,都抱有懷疑的態度。


    “林先生,且慢。”肖天褚急忙製止道:“既然是以醫術比拚,那自然是醫高者為尊。”


    林魂聽了肖天褚的話,細想一番,自己在別人的地盤,還是低調一點為好,不管出於什麽原因暴力並不一定解決所有問題,但是一定是最有效解決問題的方法。


    “就聽你的,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才叫真正的醫術。”林魂怒瞪穀道風一眼。


    “好啊,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林大師的手段。”穀道風哈哈大笑。


    說完,林魂便掏出一套銀針,放在桌子上。


    穀道風的鄙夷之色更重,還以為是什麽好的針,就是在普通不過的銀針了。自己那一套深海銀錠所提煉出來的銀針,一根針的價錢可達上萬元,施針起來,既可以減少患者的疼痛感,又可以更好的刺入穴位。


    隻見林魂將一根銀針輕捏在手中,“你過來。”


    林魂指了指中年人。


    中年人一愣,隨後便來到林魂麵前。


    把外套脫了,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中年人對林魂的深信不疑,因為剛才林魂竟然看了看他的口腔,便把他多年前所留下來的病症給看了出來,還開出了藥方,這豈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很快便照做了。


    “我本想給你留一絲情麵,誰知你三番五次挑釁我,那就別怪我。”


    說完,林魂手腕一番,手掌釋放出淡淡光芒,對著中年人的後背輕輕一紮。


    “一針!”


    林魂手上的動作十分迅速,第一針剛落,隨後第二針便跟上。


    “兩針!”


    “三針!”


    “四針!”


    ……


    隻見林魂手上速度越來越快,已經快到出現了殘影。


    “這……這是……什麽針法,簡直就是神醫啊”一旁的穀道風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那些無知的行為,一臉驚訝的看著林魂。


    十五根銀針很快便紮滿了中年人的後背,動作一氣嗬成。


    林魂放緩速度,最後一根銀針在手上,緩緩鑽入中年人的身體。


    “噗!”中年人一口鮮血噴出,險些昏倒在地上。


    “爸爸!”韓婷連忙攙扶。


    “韓書記!”肖天褚也大喊道。


    ……


    林魂皺了皺眉頭,他猜到了麵前這個不會是個小人物,卻沒曾想到他便是自己曾經一直苦尋的人。


    中年人擺了擺手,“沒事,不妨。”


    林魂麵前這個中年人便是韓婷的爸爸,韓震的二兒子,p市的市委書記——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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