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這個舉動讓葉靜璿覺得有些疑惑,她看著蕭遠,問道:“為什麽要搖頭呢?我們是要住過去嗎?”


    聽到葉靜璿這樣擔心的話,蕭遠搖了搖頭,他看著葉靜璿,笑了笑,說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們總不可能就這麽快住進去,這件事情,父皇還沒有旨意下來,所以我們暫時住在蕭王府內,那也是沒問題的,再說,父皇已經說,要把立太子這道旨意昭告天下,就算,我們住在蕭王府內,別人也不能說什麽。”


    聽到蕭遠這樣的話,葉靜璿可算是放下了心。


    “可是,我們總不可能一直住在這裏吧。”這點,又哪裏不是蕭遠擔心的呢?


    然而,如今這個時候,並不是考慮住處的時候,所以蕭遠就搖搖頭,他看著葉靜璿歎了口氣,說道:“父皇讓我去把那些太子的殘黨以及皇後家族中人的手中權利,奪過來,暫時我們考慮不了這些,而你也必須來幫忙。”


    這一些,葉靜璿也是明白的,雖然說蕭灝和皇後如今已經倒台了,但是他們原先的勢力的權利還在。


    葉靜璿想了想,她覺得柳丞相勢力大,如今還動不了。


    而葉承呢,葉靜璿低下了頭。


    如今看著,丞相的女兒嫁給了葉承的兒子,好像也是動不了的,想到這裏葉靜璿有些失落。


    不過她覺得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把葉承扳倒的。


    “好,我知道了,那麽你列舉個名單出來,我一點點的去查兒,你就去忙別的事情,我這些能搞定的。”葉靜璿看著蕭遠,這樣說道。


    聽到葉靜璿這樣的話,蕭遠笑了笑,當初,葉承把這個女兒嫁給自己,他想要牽製自己。


    現在,葉承一定是後悔的。


    蕭遠看著葉靜璿,說道:“好,那我一會兒就讓吃夜去整理出來,而我自然也是有旁的事情要處理的,比如說安撫安撫有一些人,再者,你之前不是跟木貴妃達成了協議,如今這個時候,我也跟父皇提了提,木貴妃應該受到應有的待遇,這樣的話,木尚書就會更加的忠於我們。”


    想到這裏,葉靜璿微微頷首。


    其實她覺得到如今這個時候,木尚書已經對他們心存感激,畢竟如果不是蕭遠,卻救活了皇帝,木貴妃如今恐怕還在宮中躲著,不敢出來呢。


    但是,既然蕭遠這麽說,葉靜璿就一定要派人去給木尚書傳個口信,就告訴他說蕭灝已經在皇帝麵前提了提木貴妃,木貴妃,如今也該受到一個應有的待遇的。


    這樣的話,木尚書就會更加忠於他們。


    這其實也不是葉靜璿的心計,隻是葉靜璿為蕭遠考慮罷了。


    但是,這個時候葉靜璿突然又想起一個人,她看著蕭遠,拍了拍蕭遠的肩膀,問道:“霍行呢,你之前不是說霍行要辭官歸隱嗎?怎麽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聽說什麽風聲呢?莫非是一個幌子,莫非是霍行已經發現了我們派過去的蘭芝,是已經中於我們了嗎?”


    聽到葉靜璿這樣的話,雖然蕭遠頷首。


    確實,他之前也看著霍行,也覺得霍行不簡單,但是如今霍行已經這個年紀了,翻不出什麽風浪了。


    蕭遠覺得,既然霍行已經是這樣的保皇黨,也沒有跟自己做過什麽對,甚至還給自己帶來不少助力。


    所以,現在蕭遠就覺得吧,放他一場吧。


    而這個時候,蕭安元在旁邊聽的是一臉蒙逼。


    畢竟,蕭安元其實也沒有跟著葉靜璿很久一段時間。


    在霍孟蘭還在的時候,至少蕭安元是不了解霍孟蘭的身世的。


    所以,蕭安元就在這裏茫然的看著葉靜璿和蕭遠。


    這個時候,葉靜璿終於注意到了蕭安元,她摸了摸蕭安元的頭,看著蕭安元笑了笑,說道:“乖,我知道你覺得無聊,既然你覺得無聊,那你就可以出去找江古韻玩,你讓流雲把你送到古樓那邊去。江古韻就在那裏,她一定很樂意跟你在一起玩,好嗎?”


    聽到葉靜璿這樣的話,蕭安元覺得自己除了出去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所以她就跟葉靜璿和蕭遠告別,隨後出去找了流雲。


    流雲聽了蕭安元的話,笑了笑,她可沒想到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他們的王爺居然成了太子,不過這確實也是一件好事情,也是得告訴江姑娘知道。


    於是她就帶著蕭安元去了古樓。


    然而,到了古樓,卻看到江古韻正細心地為尚北擦著藥。


    雖然說尚北被關在牢獄裏,蕭遠有派人叮囑著不準讓他受傷。


    可是有些人還是私下裏對著尚北用刑,雖然說不是什麽大刑法,也隻是一些小傷。


    但是這些傷口,在江古韻眼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心痛。


    尚北注意到了蕭安元和流雲,他其實是不怎麽認識蕭安元的,隻是覺得有些麵熟罷了。


    於是乎,他就輕輕拍了拍江古韻,問道:“這個小姑娘是誰呢?”


    這個時候,專注於給尚北擦藥的江古韻才回過了神來。


    她看了看蕭安元和流雲,隨後笑了笑,指了指一邊的座位,說道:“你們來了,坐吧坐吧,是有什麽事呢。啊,尚北,你呢,可能還不認識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呢,是葉靜璿的義女,如今名喚蕭安元,是安遠縣主。”


    尚北微微頷首,他打量真有小姑娘,覺得葉靜璿的眼光可真是絕了,他看一眼這個姑娘就覺得她的體質不尋常。


    於是乎,尚北就說:“來,安遠縣主,過來讓我瞧瞧可好。”


    因為沒有怎麽見過尚北,蕭安元有些害怕。


    她看了眼流雲,隨後又試探地看著江古韻。


    江古韻看到蕭安元這個樣子,便知她是怕生人了。


    於是乎,江古韻就笑了笑,她對蕭安元說:“別怕別怕,這位是尚北公子是你父王的朋友。嗯,關係很好的那種朋友,隻不過近來,他為了你的父王,一直在牢獄之中受苦,事到如今才把他放出來,莫要害怕,過來讓他看看。”


    聽到江古韻這樣的話,蕭安元才放心大膽的走到了尚北麵前。


    尚北讓蕭安元伸出手,給蕭安元把了脈。


    在給蕭安元把脈之後,尚北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這——極陰之體!


    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兒,葉靜璿是從哪兒找到的,而且這種事情可不能傳出去啊。


    他有些擔心。


    注意到尚北這個樣子,江古韻覺得不解,她在尚北麵前晃了晃,然後就問道:“怎麽了,成這個樣子了,是我們的小縣主身體出了什麽問題嗎?這不可能啊,這些日子來,她也是好好的呀。”


    尚北搖了搖頭,他說:“這個孩子她之前是有跟我的師妹在一起照顧蕭芊芊的吧?那麽——師妹可有看過她嗎?”


    江古韻微微想了想,似乎是有看過的,不過當時她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麽樣。


    總之,當時是容雨自己跟葉靜璿說的,所以作為一個外人,這件事上江古韻確實不知道。


    她看著尚北,搖了搖頭。


    “當初容雨姑娘似乎是給元兒看了看,不過她的結果是自己告訴葉靜璿的,我也沒能聽到,怎麽了,這孩子有什麽問題嗎?”看到尚北這個樣子,江古韻覺得有些害怕,她看著尚北,問到。


    聽到江古韻這樣的話,尚北搖了搖頭,他知道容雨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


    既然容雨已經知道了,肯定是告訴過葉靜璿的。


    但願,葉靜璿把這個孩子保護好,不要讓她受到什麽傷害吧。


    “沒什麽,這孩子沒什麽問題,我隻是看出了一些不同的脈象罷了,不過這些事情跟你說,我猜你也是不大懂的。”尚北看著江古韻笑了笑,他這樣說道。


    聽到尚北的話,蕭安元愣住了,當初自己把脈結果似乎容雨師父也沒有說什麽,但是自己的母妃聽後似乎卻有什麽變化?


    想到這裏,蕭安元覺得很疑惑,她看著尚北,開口問道:“尚北叔叔,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身體到底怎麽了?當初容雨師父給我看過之後,跟我母妃單獨說了一些什麽話,她們應該是避開我說的,雖然當初我沒有察覺到她們是去說話,可是現在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出去說話,所以,我到底是怎麽了?”


    聽蕭安元對容雨的稱呼,尚北愣住了,“容雨師父”?


    什麽,容雨那丫頭,居然收了這個小女孩兒為徒嗎?


    可是既然收了這個小女孩為徒,容雨能教這個小女孩兒什麽呢?


    尚北覺得他不能理解,於是他就看著蕭安元,問道:“那你先告訴我,容雨都給你教什麽啊?”


    蕭安元看著尚北,很自然的開口,說道:“既然,我師父是神醫之女,那麽除了醫術,他還能教什麽呢?”


    聽蕭安元這樣的話,尚北連忙搖搖頭。


    他看著蕭安元,隨後又給蕭安元把了脈。


    這一次,他卻又看出了不同的東西。


    尚北低下了頭,良久之後,他看著蕭安元,微微笑了笑,他說:“沒什麽,你的身體很好,你要跟著你的師父好好學醫術,她的醫術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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