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林遠看來,碧海賜福對自己的效果並不大。


    懷抱聖劍的王女,王女羅裙銘刻了瀚水世界。


    創世種以下的水生靈物,用水元素能量攻擊林遠。


    林遠可以根據懷抱聖劍的王女給予自己的水元素抗性,對其進行抵抗。


    而且林遠並非水生靈物。


    碧海賜福不能讓林遠像水係靈物那樣,快速提升實力。


    不過卻能讓林遠的皮膚變得更加水潤,越來越好。


    在林遠看來,碧海賜福唯一有點用處的。


    大抵也就是碧海賜福可以讓自己不會受到水生靈物的敵意。


    其實碧藍所說的以水元素為能量本源的靈物,並非都生活在水裏。


    一些陸生靈物,也會以水元素能量為本源。


    可以說在這些靈物眼中。


    十年之內,林遠都將是最香的香餑餑。


    到了血朔這,血朔什麽東西也沒拿出來。


    而是看著林遠十分真誠的說道。


    “你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說完,血朔一指頭頂的太陽。


    八條太陽匹鏈至太陽中降下。


    血朔在八條蜿蜒而下的太陽之間,語氣嚴肅的說道。


    “我血朔,以太陽起誓。”


    “在今後的餘生裏,將成為林遠的守護者。”


    血朔的話讓血浴之母,林遠,時空老人和玄月都驚呆了。


    血浴之母驚的是,父親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竟然願意搭上後半生。


    單從這種做法,血浴之母就知道血朔到底有多麽的愛自己。


    玄月和時空老人驚得則是,作為主世界頂尖勢力天眷別館的館主。


    血朔竟然能夠如此輕易的以司屬的天象起誓。


    這在玄月和時空老人眼中,是一種十分輕率的行為。


    再感恩,畢竟身份在那裏擺著。


    在玄月和時空老人的認知中,站在某個位置,承擔某種身份的時候。


    做起事來是不能夠隨心所欲的。


    但藍蓮和白鳳不僅沒有攔著血朔,以太陽起誓。


    反而臉上的表情十分正常。


    這讓玄月和時空老人再一次明白了,天眷之靈到底有多麽隨性。


    多麽感情用事。


    難怪傳言在天晷玉蛛死後,天眷別館的大館主紫情拚了半條命,隻身前往塔典。


    將塔典的命運一頁擊殺。


    林遠尷尬的撓了撓頭。


    血浴之母是自己的護道人也就算了,而血朔也成為了自己的守護者。


    這樣的話,血朔和血浴之母之間。


    豈不是成為同事了?


    以太陽發布過誓約的血朔,來到林遠麵前說道。


    “我看得出,小情是不可能離開你的。”


    “我幹脆成為你的守護者,感謝你對小情的救命之恩和多次成全。”


    “謝謝你了。”


    “今後我會拚盡全力,護佑你踏風啟程。”


    說到這,血朔看向藍蓮和白鳳說道。


    “回去的時候你們幫我和紫情姐說,百年之內我不會再回天眷別館了。”


    血朔擺明了態度,要守護林遠百年。


    在場最為振奮的,莫過於玄月了。


    一名天眷別館的館主,成為了林遠的守護者。


    從今天開始,林遠徹底和天眷別館締結了羈絆。


    並且這羈絆,還十分的濃厚。


    玄月能看得出血朔是一隻成就了永恒的天眷之靈。


    雖然血朔身上的氣息,要比藍蓮和白鳳差得多。


    但天眷之靈成就永恒,和普通的靈物成就永恒。


    根本不能夠同日而語。


    剛成就永恒的天眷之靈,實力能夠碾壓永恒巔峰的靈物。


    永恒巔峰的天眷之靈,甚至能夠和永恒之上的靈物打的有來有回。


    天眷之靈的特殊性,是天眷別館的底氣。


    也是天眷別館能夠傲然於世,成為與三大聯邦並列勢力的根本原因。


    在三大聯邦中,天眷別館的名聲一點也不弱於塔典。


    以天眷之靈團結和幫親不幫理的個性,血朔成為了林遠的守護者,


    藍蓮和白鳳,皆認可了林遠。


    藍蓮和白鳳的態度,就足以代表其他的天眷之靈。


    看了看在那指揮空靈母貝的時空老人,玄月說道。


    “時空冕下,這裏沒有您什麽事情了。”


    “現在其中一名天眷別館的館主,成為了我們小殿下的守護者。”


    “這件事已經是我們輝月殿的私事了。”


    “我這就帶他們一同前往傾月山,不必再讓他們到登龍城中,等候拜帖。”


    時空老人聞言,嘴角一撇。


    他娘的!


    玄月使這是在讓我老頭子滾啊!


    要是放在平時,時空老人少不得會和玄月鬥幾句嘴。


    但現在玄月也到了那個層次。


    時空老人便輕哼一聲,說道。


    “月後還沒有出關,就將他們天眷別館的人全部帶到傾月山上去。”


    “主不出門而宴客,有些不符合規矩吧?”


    玄月拍了拍林遠的肩膀說道。


    “小殿下同樣是我們輝月殿的主。”


    “有小殿下在,就算月後大人不出關,也沒有什麽客是宴不得的。”


    “正好夜傾月也在傾月山上,你們想感謝,可以先謝夜傾月。”


    時空老人聞言,有些驚訝於林遠在玄月心中的地位。


    時空老人怎麽也沒想到,玄月竟然如此看中林遠。


    將林遠搬到了堪比月後的位置上。


    別人的徒弟都已經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麵的程度。


    而自己的孫女,卻連聖源之物都還沒有馴服。


    隻能將聖源之物封禁,進行曆練。


    想到這時空老人一揮手,收回空靈母貝。


    拂袖回到了鴕鳥物流所在的駝峰穀。


    時空老人雖然走了,但天上的掩體依舊沒有消失。


    濃鬱的精神力形成幕布,遮擋住了天際。


    掩蓋了玄月林遠血朔等人的身影。


    血浴之母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悸動,沒有對血朔說出林遠將母親複活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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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這件事,對於自己的父親血朔來說。


    太過於重大。


    血浴之母不忍讓自己的父親,心中生出期望。


    然後在不久的之後,心中的期望又再次落空。


    這樣無疑會對自己的父親,造成二次傷害。


    這時,血浴之母隻見林遠對自己使了一個眼色。


    血浴之母立刻知道,林遠這是打算帶自己先去實地看看情況。


    看能否收集到母親的魂魄,然後再做打算。


    而就在這時,明明是晌午時分,一輪圓月卻詫然出現在了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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