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是鑽石雪啊,是鑽石雪啊!!你快看,真的是鑽石雪啊!!”


    她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得歡呼跳躍,上官馳也很高興,迅速從包裏拿出相機,按下快門鍵,哢嚓哢嚓的拍了幾張照片。


    “我們合影一張,快。”


    司徒雅抓住他的胳膊,站在鑽石雪下,拿出手機拍下了一張幸福的合影。


    “天哪,真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這種神奇的雪,太神奇了,這下我可以回去好好跟林愛炫耀炫耀了。”


    司徒雅一臉神采飛揚,笑得嘴都合不攏,鑽石雪隻持續下了不到十分鍾,又變回了正常的白色,如果不是相機和手機裏的照片證明他們真的看過,或許會讓人會以為,那隻是她做了一個絢麗的夢。


    “老公,好開心,我們終於看到鑽石雪了,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了!”


    “希望真的這麽靈驗。”


    吧嗒。司徒雅一把抱住上官馳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馳,謝謝你,謝謝你替我了卻了一樁心願,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從現在開始我會滿足你三個願望,你說吧,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麽?”


    “真的?”


    上官馳饒有興趣。


    “當然真的了,我可是個講信用的人。”


    “那我可是賺到了,一個換三個。”


    “你這個對我意外很大,沒有什麽比跟自己心愛的人長相廝守更重要,假如有人問我,你是想獨活百年,還是想與心愛之人共活百日,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與心愛之人共活百日,一個人獨活有什麽意思,度日如年,一百年的話那是太過漫長的歲月,我才不要那麽寂寞而孤單的活著。”


    上官馳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卻是什麽也沒說,隻是輕輕的笑了笑。


    “你知道初戀與最後的戀愛的區別嗎?”


    他搖頭:“不知道。”


    “初戀就是,你覺得這個是最後的戀愛,而最後的戀愛是,你覺得這才是初戀。”


    “嗬嗬,有道理。”上官馳不置可否。


    “你現在是什麽心情?”


    司徒雅抱著他的胳膊好奇的問,至少她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


    上官馳溫柔的凝視她:“想為你做任何事情,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她又親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好。那我說的三個願望呢?有沒有現在想讓我替你實現的?三個願望確實沒有辦法一下子想到,不過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想。”


    “有期限限製嗎?”


    “有效期三年。”


    他撲哧笑了笑,笑了一會卻突然斂起笑容:“小雅,過了年後我送你去國外待產吧?”


    “去國外待產?”司徒雅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國外生孩子嗎?”


    “恩。”


    “為什麽?國內不能生嗎?”


    “國外的條件好一點,你懷的是雙胞胎,我希望可以順利生產。”


    司徒雅沒好氣的撇撇嘴:“人家四胞胎六胞胎的不照樣在國內生,你也太緊張了。”


    “如果這是我的第一個願望呢?”


    司徒雅忽爾愣住:“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我現在懷孕才五個月,你這麽早就讓我去國外待產,不覺得很不正常嗎?”


    “沒什麽事,現在讓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熟悉一下環境,國外的條件確實比我們國內好多了。”


    “可我不想離開你,我剛剛才說過,寧可和心愛的人共活百日也不願意獨活百年,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上官馳按住她的肩膀:“小雅,我讓你去國外隻是想給你一個良好的孕育環境,又不是要跟你分開,你說什麽獨活百年共活百日的話,好像是要生離死別一樣。”


    “好什麽好?沒你在身邊,一點也不好!”


    “我會經常去看你,其實我送你去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現在我跟譚雪雲矛盾升級,我很害怕她會拿你威脅我。”


    “我就知道是這樣。”


    司徒雅懊惱的瞪他一眼:“就一定要跟譚雪雲爭個你高我低嗎?我們又不缺錢,為什麽非要把她整垮,她垮不垮對我們來說也並沒有那麽重要,我們隻要過的開開心心就好,何必要活在那麽累呢?”


    “我說過我不能放過她。”


    上官馳抱緊司徒雅,她能感覺她,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讓他如此不能釋懷,“你覺得爸的死跟她有關,可你並沒有證據,那隻是你猜測而已,即使是跟她有關,爸也已經死了,你就不能放下仇恨,不要再作繭自縛了嗎?”


    “不僅僅是這樣。”


    司徒雅心疼的撫摸了一下他的黑發:“如果是唐萱那件事,你也可以放下了,因為我都已經不介意,你又何必要一直耿耿於懷?”


    “小雅,別再說了,我求你不要再說了。”


    上官馳身體的顫抖的更厲害,這讓司徒雅很困惑,自從重逢後,他一直在回避談起那件事,她隻當他是不能釋懷,現在卻隱隱覺得,那件事似乎還另有隱情。


    “一定要送我離開嗎?”


    “隻是一段時間,等雨過天晴後,我就會接你回來。”


    司徒雅思忖數秒,考慮到肚子裏孩子的安危,她欣然答應:“那好吧,我相信你所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我好。”


    上官馳吻了吻她的額頭,千言萬語,一切盡在了不言中。


    從北海道回去後,上官馳便著手安排司徒雅出國的事,他訂好了機票,正月十六,正月十五是大團圓的日子,他不想在那一天把她送走。


    住處也安排好了,這一天上官馳拿著幾張照片來到司徒雅麵前:“小雅,你看,這是我在維也納給你買的房子,漂亮嗎?”


    “你要送我去維也納?”


    “恩。”


    “為什麽選在那裏。”


    “因為你說喜歡有水的地方,剛好這幢房子就在多瑙河的旁邊,你隻要站在窗前,就可以看到長長的河流。”


    司徒雅接過照片,確實很漂亮,藍天白雲,紅磚綠瓦,清靈靈的河水……


    小姑子和季風的婚禮在正月初六這天舉行,同一天,季風改名程風,大家也才知道,原來白七爺的真名叫程兆康。


    婚禮這天,晴晴穿著長長的拖地婚紗,猶如英國王室中的公主,高貴,美麗,優雅,大方。


    白七爺在市區黃金地段買了一幢豪華別墅,算是送給兒子媳婦的新婚禮物,參加婚禮的賓客很多,有政商界名流,也有書香世家。


    司徒雅這天也打扮的靚麗多姿,她做為新娘的嫂嫂,上官馳的太太,需要不停的與客人周旋,陪著婆婆與那些名門太太寒暄招呼,忙得不亦樂乎。


    就在她應接不暇時,忽爾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唐萱,那個女人她竟然也來到婚禮現場。


    司徒雅徑直走過去,很不客氣的問:“你來幹什麽?”


    “我來喝喜酒啊,怎麽,不歡迎?”


    “你認為這裏會有人歡迎你嗎?”


    唐萱不以為然的笑笑:“不管有沒有人歡迎我,我來都來了,你們多少也要有點待客之道吧?”


    司徒雅冷哼一聲,轉身去招呼其它客人了。


    上官家雖是豪門世家,思想卻比較傳統,婚禮是中式婚禮,雖然男方原本是希望可以舉行西式。


    拜雙親,交換婚戒,親吻,禮成。


    司徒雅繼續忙著應付客人,快要到用餐時,她四下打量一圈,竟然找不到上官馳了,奇怪,明明剛才還看到他的。


    “媽,看到你兒子了嗎?”


    老夫人搖頭:“沒有,你打他手機。”


    “他手機關機了。”


    司徒雅又繼續去詢問別人,最後還是從家裏的司機那裏打聽到,上官馳去了後花園。


    她的心情驀然很不爽,隻因為司機說少爺不是一個人,而是跟一個女人一起,那個女人司機也認識,是唐萱。


    平複了一下情緒,她火急火燎的趕到後花園,結果剛一到那裏,就看到上官馳與唐萱拉拉扯扯,她心裏騰一下竄出一股無名火,氣急敗壞的問:“你們在幹什麽?”


    上官馳回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卻是稍縱即逝,冷冷的撇一眼唐萱,回答:“沒什麽。”


    司徒雅很生氣,卻不想當著唐萱的麵發作,她撥腿跑出了後花園,直接開車回了家。


    上官馳知道她是誤會了,便驅車追了回去。


    司徒雅回到家後就坐在客廳裏生悶氣,上官馳走進來,坐到她身邊明知故問:“怎麽突然回來了?”


    “我不回來難道還要在那裏繼續看你們糾纏不清嗎?”


    “沒有的事,你是誤會了,我隻是找她確認一些事,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什麽事?”


    上官馳緘口不語,孰不知,這更令司徒雅生氣,她可以容忍上官馳的任何隱瞞,但她絕不能容忍他跟唐萱有秘密,而這秘密還是她所不知道的。


    這讓她有種,局外人的感覺。


    “就是一些商場上的事,你沒必要知道。”


    “什麽商場上的事需要拉拉扯扯?你不是恨她入骨嗎?怎麽現在又跟她牽扯到商場上的事了?你把我當白癡嗎?莫非你這麽急著把我送走不是因為譚雪雲而是因為唐萱,嗬,我早該想到,那可是你的初戀情人,是你整整愛了三年都不曾忘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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