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大巴,我們接著又做快輪,很快到了海天佛國——普陀山。


    四個團隊由中天旅遊的四名導遊分別帶領遊覽,何英和我還有秋桐單獨走在了一起,何英興致勃勃專門為我們倆當起了導遊。


    普陀山是東海舟山群島中的一個小島,南北狹長,島上風光旖旎,洞幽岩奇,古刹琳宮,雲霧繚繞,與九華山、峨嵋山、五台山合稱中國佛教四大名山,而且又以山、水二美著稱。


    遊覽期間,感受到這座海山充分顯示著海和山的大自然之美,山海相連,顯得更加秀麗雄偉。


    “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何英邊走邊給我們介紹“普陀山四麵環海,風光旖旎,幽幻獨特,山石林木、寺塔崖刻、梵音濤聲,皆充滿佛國神秘色彩,島上樹木豐茂,古樟遍野,鳥語花香,素有海島植物園之稱,被譽為第一人間清淨地。”


    “人間第一清淨地。”秋桐邊遊覽邊重複著何英的話,有些入神地看著不時經過的那些和尚尼姑,眼神有些發怔……


    “是的!”何英點點頭:“普陀山憑借其特有的山海風光與神秘幽邃的佛教文化,很早就吸引眾多文人雅士來山隱居、修煉、遊覽。據史書記載,早在2000多年前,普陀山即為道人修煉之寶地。”


    “隱居之地。”秋桐又喃喃說了一句,目光有些遊離。


    “是啊,晨鍾暮鼓驚醒世間名利客,經聲佛號喚回宦海夢迷人。”何英說:“即使是現代,來這裏隱居出家的人也不在少數,皆為看破紅塵之人,男女都有,這山上的尼姑庵很多的。”


    “哦……”秋桐隨聲答應著,呆呆地看著正在身邊走過的幾個小尼姑……


    我對佛教沒什麽興趣,隻顧遊覽風景,感受島上的新鮮空氣和海風吹拂的感覺。


    何英帶我們遊覽了普陀山的三大寺:普濟禪寺、法雨禪寺、慧濟禪寺,解說的很詳細,秋桐聽得很認真。


    在秋桐的請求下,何英又帶我們去了幾家尼姑庵,秋桐對這裏的興趣似乎更加濃厚,一直帶著專注的目光看著周圍那些尼姑……


    “今天我們時間有限,隻能說是走馬觀花,要是真想把普陀山遊覽周全,得花上幾天功夫住在這裏慢慢品味。”遊覽結束時,在回去的遊艇上,何英對我們說。


    “哦……”秋桐帶著不舍的目光看著漸漸遠離的海天佛國,說了一句:“要慢慢品味。”


    看著秋桐的神態和目光,我心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該不會是要看破紅塵來這裏出家吧?


    腦子裏一冒出這個想法,我被自己嚇了一跳。


    當天的遊覽結束後,我們回到寧州東錢湖度假村,明天去奉化溪口遊覽。


    從回來的路上到吃晚飯,直到飯後,秋桐都不大言語,一直沉默著,眼神一直帶著悵惘和恍惚的神情,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吃過飯,我主動邀請她到寧州市區去遊玩,她借口說累了,想早休息,回絕了我。


    我毫無倦意和困意,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決定自己去市區,我想去看看李順的百家樂賭場。


    我先給老秦打了個電話,問清了賭場的地址,老秦正在外麵吃飯,吃完飯還要去回收一份高利貸,問我要不要等他回來一起去,我說不用了。


    然後,我打車直奔市區,直奔李順的百家樂,我想看看我締造的這個賭場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到了鄞州區潘一社區,我下了車,按照老秦說的地址,沿著一條沒有路燈的小巷子徑直往裏走,七拐八拐,在一座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二層小樓前停下。


    樓前有一個院落,黑色的鐵門緊閉著,鐵門裏有一個小門。門前大約幾十米的地方空閑地帶,零散地停放著大約十幾輛轎車。


    周圍很靜,隻有不遠處有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在溜達,不時往我這邊看著。


    我輕輕地叩了兩下門:“梆梆——”


    少頃,小鐵門開了,一個腦袋伸出來看著我,上下打量著我,邊問:“你找誰?”


    “來玩的!”我說。


    “哦……等等!”那腦袋又看看四周,接著關上了鐵門,沒讓我進。


    過了大約五分鍾,小鐵門又開了,那腦袋又伸出來:“請進!”


    我閃了進去,看清楚這是一個平頭小夥子。


    “請跟我來——”小夥子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徑直往裏走。


    我跟著平頭小夥子穿過院落,走進了另一個鐵門。


    這時,我看清楚了周圍的地理位置,和我方案裏設計的圖紙如出一撤,按照我設計的方案,過了這道門,要往左拐走,穿過一個20米長的走道,然後再進入一個小鐵門,之後往右拐,走大約10米,再進入一個鐵門,才到賭場大廳。


    平頭小夥子沒有往左拐,卻直接往右拐去,我在身後忙提醒他:“喂,兄弟,走錯了,應該先往左拐。”


    “沒走錯,就是這樣走的!”小夥子說著,腳步沒有停。


    難道是後來又改道了?我這樣想著,跟著小夥子往右拐,走入了一個沒有亮著微弱燈光的長廊。


    走了大約20米,長廊到頭了,是個死胡同。


    我剛要問小夥子,那小夥子突然停住腳步,接著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說你走錯了嘛!”我剛說出這句話,走廊裏的等突然滅了,烏黑一片。


    我還沒來得及適應過來視線,走廊盡頭一側的牆壁突然打開了一扇門,接著,很迅速,一個硬邦邦冰冷的東西頂住了我的腦門。


    這一切發生地太突然,我毫無防備,猝不及防就被槍口頂住了。


    “別動,動一動,你就沒命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我沒動,我知道,這不是說著玩的。


    接著,我的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黑布罩,眼前頓時一片烏黑。


    “哎——哥們,別誤會,我是來玩的。”我忙說。


    沒有人理會我的話,槍口依然頂住我的腦袋,接著,我感覺到4隻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掏走了。


    “就這些東西,錢包裏就這幾百塊錢!”一個聲音說道。


    “媽的,帶著最破的手機,帶著這幾百塊錢,還說是來玩的,找死啊,我看不是地道人!”那個嘶啞的聲音低聲說著。


    剛說完,腦後生風,我的腦袋突然被什麽東西重重擊了一下,立刻就昏了過去。


    等我蘇醒過來,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頭上還帶著頭罩,身體卻動彈不了,四肢都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困得很結實。


    我晃了晃腦袋,接著頭罩被取下了,眼前燈火通明,刺得我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


    原來我正在一間空房子裏,麵前正站著3個人,中間是一個臉上帶著幾道疤的禿頭,兩邊是兩個精幹的小夥子,禿頭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小夥子手裏每人拿著一根鐵棍。


    禿頭看著我,眼神有些猙獰,嘶啞地說:“小子,說,來幹什麽的?哪一路的幹活?”


    “沒誰派我來,我自己來的,來玩的,不行嗎?”我說。


    “媽的,還嘴硬,就你這窮酸樣還敢說自己是來玩的,我看你是哪位老大的探子,來這裏摸底的吧?”禿頭晃了晃手裏的手槍,慢悠悠地繼續用嘶啞的聲音說:“小子,老實交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爺我要是真生了氣,你這一對眼珠子今晚可就保不住了。”


    我一聽,急了,我知道這些人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忙說:“別胡來,自己人,我是你們李老板的熟人!”


    “哈哈……”我話音剛落,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笑畢,禿頭說:“我靠,嚇壞了是不,開始胡謅了,連李老板你都敢攀,我怎麽從來沒見過聽說過李老板有你這樣的熟人呢?李老板這樣老大你也敢攀,媽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我看你是真的想吃罰酒了!”


    接著,禿頭臉色一變:“給我狠狠教訓教訓他,問清他到底是誰派來的……李老板吩咐了,對陌生人要格外注意,別被人鑽了空子。”


    “是——”


    兩個小夥子一得令,拿著鐵棍著我胸口和肩膀就掄起來,打得我疼得鑽心徹骨,直冒冷汗。


    “我靠,你馬爾戈壁的禿子,你再打老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叫起來。


    “我靠,還敢罵我,使勁打!封住他的嘴——”禿子繼續說道。


    立刻,我的嘴巴被他們用膠帶紙封住了,三個人幹脆圍著我拳打腳踢起來。


    這回我想說什麽也說不出來了,隻有挨打的份,我努力運氣抵抗他們的拳腳。


    最後,他們打累了,又把頭罩給我罩上,開始抽煙喝水。


    “把他綁在這裏關上幾天幾夜,不給吃不給喝,到時候自然這家夥就服軟了,什麽都能交代出來!”禿子說:“走,我們出去吃夜宵去!”


    “那場子那邊呢?”一個小夥子問。


    “那邊有二子和小五照看呢,沒問題的!”禿子說。


    三人接著關上門出去了,把我自己留在這裏。


    我心裏很著急,媽的,嘴巴被封住了,想喊都喊不出來,這要是不來人,把我在這裏關一夜,第二天秋桐找不到我,說不定還以為我失蹤了。


    我的腦袋這時候有些疼,身上除了肌肉有些疼,骨頭倒沒傷到。


    我動不了看不見說不出,整個成了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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