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車上,滿臉血跡的赤尾蛟昏迷著,而妖刀則倚靠在江邊欄杆上,叼著煙,一紅一暗不斷閃爍的煙頭,照耀著他妖異的臉龐。


    寒風襲過,江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浮冰,妖刀卻仿佛沒有感覺到寒冷,偶爾目光掠過赤尾蛟,寒光一閃而逝。


    忽然,一道亮光閃爍,隨即傳來汽車的轟鳴聲。妖刀眉頭一挑,扭頭看去,當他看到是一輛越野車時,嘴角微翹,張羽和狂戰到了


    果然,刺耳刹車聲響起,越野車停下,車門打開,張羽和狂戰從車上下來:妖刀,你真夠無恥的


    哪有我冒著生命危險抓了赤尾蛟,而你們兩個卻在睡娘們,還說我無恥妖刀有些委屈。


    赤尾蛟呢


    車裏。


    張羽來到路虎車旁,一眼就看到了副駕駛上的赤尾蛟,打量幾眼,確認無誤後,點點頭:沒錯了,是水星幫的三當家,赤尾蛟。


    你想怎麽辦嚴刑逼供嗎妖刀扔掉香煙,看著張羽問道。


    嗯,先帶回去再說張羽點點頭:妖刀,你太牛逼了,轉眼間就把赤尾蛟給抓住了


    必須的


    等回去,咱倆單挑一下。旁邊,狂戰冷冷來了一句。


    額,必須要單挑嗎


    對


    靠,老子怕你啊單挑就單挑


    嗯,等單挑完,回去我再告訴火焰女,你在南水市泡妞。狂戰說完,拉開車門上車了。


    妖刀傻眼,臥槽,自從狂戰從小島離開後,這是一天上趕著一天不要臉啊


    張羽在旁邊嘿嘿直樂:妖刀,放心,我為你作證,你沒泡妞,你就嫖.娼了


    妖刀:我


    嘿嘿,開玩笑,我們把赤尾蛟帶回去吧。張羽說著,拖著昏迷的赤尾蛟,扔在自己越野車的後座上。


    嗯。妖刀點頭,赤尾蛟的路虎,太過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囂張的車牌,跑在路上,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所以為了隱藏起來,把路虎車扔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三個人外加昏迷的赤尾蛟,駕駛著之前那輛越野車,離開了江邊而江邊上的路虎,卻孤零零停在那裏,陪伴它的,隻有寒風與江水。


    臥槽,一輛路虎不會吧鑰匙還在上麵十分鍾左右,一個醉酒的混混,搖晃著來到路虎車邊,當他看清楚標誌時,酒都清醒了。


    下一秒,混混就左右瞧瞧,見沒人注意後,快速跳上車,發動起來,換擋,一腳油門,路虎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臥槽,老子不是在做夢吧混混瞪大眼睛,拍了拍方向盤,一切都顯得那麽真實


    不管了,先離開南水市再說,找個地方把這輛路虎車賣了,估計能賣個幾十萬混混嘟囔一聲,狠踩油門,咆哮著衝上公路,向著南水市的高速路口疾馳而去。


    張羽三人回到臨時租住的地方,把車直接開進了車庫,然後把赤尾蛟從車上給拖了下來,隨便就扔在了地上。


    砰,赤尾蛟的腦袋撞在冰冷的地上,劇痛讓他醒了過來,車庫裏黑乎乎一片,靜悄悄的,他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這是哪裏


    赤尾蛟,我得先說一件事,這裏是老子的地盤,老子說的算,知道嗎隨著張羽話落,車庫內燈光大亮。


    赤尾蛟在燈光的刺激下,閉起眼睛,等稍稍適應後,緩緩睜開眼睛,當他目光觸及到那一根根立起的銀發時,身軀不由一震,脫口叫道:天門羽少


    你認識我張羽也是一愣,對方竟然一眼就把自己看認了出來


    赤尾蛟心中震驚異常,天門羽少怎麽會出現在南水市難道,黑吃黑的事情,已經完全曝光了嗎


    赤尾蛟,看來你惦記天門不是一天兩天了,竟然連我都認識張羽想到什麽,眯起眼睛,殺機一閃而逝。


    張羽,原來是你一直迷糊的赤尾蛟,此時才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會有如此強悍的高手出現來針對自己


    張羽彎腰,捏住赤尾蛟的脖子:既然你認識我,那我也懶得跟你廢話,我想要一個答案。


    赤尾蛟很清楚張羽的話是什麽意思,他沉默了。


    不說嗎


    黑吃黑是我策劃的沒錯,但不是我的本意。


    那是誰的意思


    我不能說。


    不能說張羽冷笑,赤尾蛟說不能說,而不是不知道,看來他是知道什麽的既然不能說,那就得想辦法讓他能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刑


    既然不能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不用抱著僥幸的念頭,這裏很隱蔽,水星幫的人一時半會兒絕對查不到這裏,等他們查到這裏時,可能你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張羽語氣冰冷,滿是威脅。


    天門的反應,出乎我的想象。赤尾蛟聲音低沉,那幾艘快艇沒有再回去時,他就覺得出事了,可沒想到天門反應這麽快,短短時間就來到了南水市,而且還跑澎湃酒吧去等著他


    張羽笑得更冷:赤尾蛟,我有大把時間,慢慢陪你玩我會讓你好好體驗一把後悔的滋味,後悔與天門作對說著,從旁邊拉過一個箱子,打開:看看,這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赤尾蛟扭頭看去,目光猛地一縮,隻見箱子裏有很多小玩意兒,什麽匕首錐子剪子電鑽,甚至連蠟燭都有幾根,難道張羽還好這口兒


    狂戰妖刀,你們說,怎麽玩張羽征求著意見:好久沒折磨人了,有點手生。


    你們兩個剛才都玩了娘們,他就交給我吧。妖刀怪笑一聲:玩不成娘們,玩玩爺們也行啊


    妖刀話一落,不說赤尾蛟,就是張羽都打了個哆嗦,臉色有些怪異:臥槽,妖刀,你還好這口兒


    想什麽呢我來動刑既然找不到床上的爽感,在他身上找找,也是一樣的。妖刀笑得很是邪惡,讓人看了,都會不由自主起一身雞皮疙瘩


    交給你了。張羽忙點頭,心裏卻嘀咕,是不是該幫妖刀找個娘們回來要不,真變成變態,再盯上自己,那可就蛋疼了


    狂戰倒是很淡定,反正妖刀又打不過他,就算真變態了,他也可以把他放倒不是所以,他隻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看熱鬧而已。


    妖刀都沒看那箱子,隨手從裏麵拿出一樣工具,低頭一看,他自己也愣了愣,我勒個擦,怎麽是蠟燭,難道真要玩滴蠟嗎


    張羽神情更古怪,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麵:妖刀拿著燃燒的蠟燭,壓著光溜溜的赤尾蛟,滿臉邪惡與玩味兒的狂喊,乖啊,來,給爺笑一個,爺給你滴一個


    想到這裏,張羽狠狠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臥槽,真是太邪惡了,希望待會別出現這種情況,要不然,讓火焰女情何以堪啊


    既然是蠟燭,那咱就先玩拉住吧。妖刀說著,掏出火機,把蠟燭點燃了。


    赤尾蛟身體一顫,真要滴蠟不過滴蠟就滴蠟吧,隻要拖延時間,那肯定會有人來救自己,滴幾滴蠟油,也好過被弄殘廢了強


    赤尾蛟是男人,平時無聊了,和妞也玩過滴蠟的小遊戲,所以他覺得,滴蠟雖然有點小痛苦,但還是可以接受的,最多就是燙幾個泡出來,這點小傷完全可以忍了可是,妖刀下一句話,卻嚇得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往哪滴呢往身上滴,沒什麽意思,不如咱往眼睛上滴吧妖刀打量幾眼赤尾蛟,悠悠來了這麽一句。


    張羽嘴角也是一抽,這蠟油的溫度,要是滴在眼睛上,那結果會是什麽呢嘿,煞風出來的,果然都是變態啊


    可以試試。旁邊狂戰,扶了扶大墨鏡。


    不,不要赤尾蛟身體巨顫,他可以想像得到,當滾燙的蠟油滴在自己的眼睛上,那自己會麵臨怎樣的下場


    嗬嗬,赤尾蛟,你現在沒有拒絕權,隻有選擇權,知道嗎妖刀故意傾倒拉住,幾滴蠟油滴在了赤尾蛟的臉上。


    怎,怎麽選擇


    你可以選擇,是先滴右眼還是先滴左眼呢妖刀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赤尾蛟很想問一句,可不可以選擇兩個眼睛都不滴呢


    快點,我沒什麽耐心。妖刀說著,一腳踩住了赤尾蛟的胸口,然後蠟油吧嗒吧嗒滴在他的臉上:快選擇。


    赤尾蛟掙紮著,奈何他根本動彈不了:隻要你們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們,那批貨在什麽地方。


    那麽點貨,我沒放在眼裏,關鍵是,我們天門的麵子,怎麽辦張羽搖搖頭,那些貨雖然很值錢,但對於他這個金三角的將軍來說,還不算什麽,畢竟金三角那地方,就是毒品多


    我


    別廢話了,既然你不選,那我就幫你選了,先左眼吧妖刀說著,用手扒開了赤尾蛟的左眼皮,傾倒蠟燭,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滴了下去。


    昨天去參加婚禮了,嗯,估計是一生難忘的婚禮,讓我相信了,這個世界還有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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