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玩美無數,縱橫花叢的風哥來說,,他是個中高手,小七,又豈會是他的對手,,幾乎沒費多少勁,小七就氣喘籲籲,渾身發軟,擺出一副任君采摘,不摘不行的誘人姿態了。


    蕭風彎腰抱起小七,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舌尖遊走著,盡情欣賞著這具美妙玉體,有些不忍一口吞下~


    好菜,要慢慢品嚐,好女人,同樣需要如此,要一點點欣賞,一點點吃掉,一點點征服


    唔小七嬌唇半張,若無若無的哼聲,從喉嚨深處傳了出來。


    就在蕭風準備脫掉美人兒身上唯一的遮擋物,準備拿下她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隨後螃蟹的聲音從外麵響起:風哥,小七的衣服送上來了。


    蕭風有點想罵人了,早不送晚不送,怎麽偏偏這會送,跟自己做對嗎,他手上動作緩下來,看向滿臉嬌紅的小七。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小七從那種情動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她注意到蕭風的目光,從內心深處泛出嬌羞,自己是怎麽了,主動去勾引他嗎,羞得她,趕緊拽過毛毯,蓋在自己的臉上,不敢觸及到蕭風的目光。


    蕭風剛準備不管螃蟹,繼續與美人兒調說說愛,可是螃蟹不合時宜的聲音再次響起:風哥,衣服放在哪。


    蕭風恨得牙根癢癢,螃蟹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再看看蒙著毛毯的小七,歎口氣,無力躺在了她的身邊,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男女這點事兒,就像作戰,同樣講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現在接二連三被打擾,先不說他受沒受影響,小七肯定是受了影響的,剛才自己一番手段,可謂是白費了。


    蕭風拉下小七蓋在腦袋上的毛毯,湊在她耳邊:小七,我們晚上繼續,咋樣。


    哎呀小七小心髒突突跳著,天知道她剛才是鼓起哪門子勇氣,去抱住了蕭風,現在那勇氣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臉蛋滾燙如燃火。


    蕭風親吻小七一口,也不想強迫她,下次再找機會了,反正,這盤菜早晚是他的,絕對跑不了就是了。


    那叫小舞的家夥,不是說過嗎,自己的菜,即使吃不下,那也得拿過來舔一遍,讓別人無從再下口。


    現在,蕭風就是這樣,他已經把小七給舔了一遍,這盤菜除了給他吃,好像沒第二個選擇,當然,要是誰敢硬吃,那風哥就會給他掰掉牙,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風哥螃蟹的聲音,再次響起。


    閉嘴,我靠。蕭風從床上蹦下來,就穿著一條內褲,衝向了房間門。


    打開房門,蕭風怒視著螃蟹:螃蟹,你小子大早晨找抽是吧。


    額。螃蟹愣了愣,當他目光觸及到某處後,忽然想明白什麽,尷尬一笑:咳咳,那個,風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在你們繼續,繼續,我不打擾了。說完,把衣服塞到蕭風手裏,邁開大長腿,跑回自己房間。


    砰,蕭風把門摔上,拿著小七的衣服,回到床邊:小七,時間不早了,起來穿衣服,我們下去吃早餐。


    我,我想去衝下身子。小七扯了扯毛毯,蓋住自己身體,隻露一個腦袋。


    嗯,去衝一下也好,滿身酒氣。蕭風點點頭,怕有自己在,小七別扭,笑了笑:我先出去,你抓緊點時間。說完,快速穿上了衣服,收起枕頭下的奪命追魂槍和龍紋匕首,又拿著香煙,離開了房間,來到外麵客廳。


    小七聽到房門關上,這才從床上坐起,臉sè嬌紅,低頭看看胸前兩個凸起,一陣羞澀,自己是鬼迷心竅了嗎,以前對男女方麵特保守的自己,為什麽能做出主動去抱住蕭風的動作,要知道,就是因為這方麵的保守,才和前男友分的手啊。


    蕭風來到客廳,依舊一陣口幹舌燥,灌下一大杯水後,才感覺舒服了不少,想到被螃蟹打攪的好事兒,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吼了一嗓子:螃蟹。


    哎。螃蟹趕緊從房間裏出來,見蕭風穿著衣服坐在沙發上,一愣,目光有些怪異,心裏嘀咕,風哥速度真夠快的,堪稱快槍手裏的槍神級別啊。


    蕭風注意到螃蟹的眼神,哪裏不知道他想什麽,冷哼一聲:螃蟹,你再敢瞎想,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咳咳,風哥,我沒瞎想,放心,我絕對不說出去。螃蟹一縮脖子,咧嘴嘿笑著。


    蕭風懶得理會他,掏出煙,點上一支:上午封老派人來接我,你就留在小七身邊,保護她。


    螃蟹見蕭風說正事兒,嚴肅了不少:風哥,那你身邊沒人,能行嗎。


    放心吧,我家老爺子也在那,有他在,我能吃虧嗎。蕭風想到荊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螃蟹點點頭:那倒也是。


    蕭風和螃蟹隨意聊著,十來分鍾,房門打開,打扮好的小七從裏麵出來,神情有些扭捏羞澀。


    我們下去吃早餐。蕭風看著小七,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小七輕輕點頭:好啊。


    一行三人離開房間,乘坐電梯下樓,準備去一樓吃早餐,來到大堂,就見遠處站著二三十個青年,當頭一位,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絡腮胡子,臉sè發白,好像有些痛苦。


    就在蕭風發現他們的時候,絡腮胡子也看到了蕭風,壓低聲音,對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說道:老板,昨晚的人,就是他了。


    老板深深看了眼蕭風,緩緩點頭,一揚手:我們過去。


    遠處的蕭風,微皺眉頭,怎麽個意思,昨晚沒被揍舒坦,今天來這裏找場子,不是讓諸葛鑫去辦了嗎。


    不過,既然來了,蕭風自然不懼,他晃了晃脖子,來得正好,大早晨他有股火正沒地方發呢,權當沙包處理算了。


    蕭風剛準備安排螃蟹保護小七,他親自動手虐人的時候,就見氣勢洶洶的一夥混混,距離他五步之外,身子一矮,全部跪在了地上。


    二三十個人,在片刻之間,隻剩下西裝革履的老板站著了,不過他臉上也堆滿討好的笑容,彎著腰走上前:蕭爺,您好。


    原本大堂裏的人見他們氣勢洶洶,以為有好戲看了呢,哪想到他們的動作,直接讓所有人差點眼珠子掉出來,怎麽跪下了,。


    更有人認出了這位西裝革履的老板,正是紅鳳凰的老板,同時也是附近一個有名黑勢力的大哥之一,在這片區域裏,算是一個人物兒。


    雖然中國號稱沒有黑社會,但具體什麽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使是京城,天子腳下,同樣也不缺乏各種黑勢力,他們腦袋上頂著一把把保護傘,可謂是猖狂至極。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都跪下了,蕭風也不好意思幾巴掌甩在人家笑臉上:嗯,你叫什麽名字。


    回蕭爺的話,我叫鄧龍。


    蕭風點點頭,目光掃去,昨晚準備占小七便宜的幾個混混也跪在地上,那個絡腮胡子和猛子跪在在前麵,都呲牙咧嘴,疼得直吸涼氣呢。


    昨晚,蕭風心情可不算好,每一腳踢出,雖然隻有了三分力,但足能讓普通人骨斷筋折了,絡腮胡和猛子,都被他一腳踢斷了肋骨,現在又跪著,自然疼痛難耐。


    膽子不小,連我的女人都敢碰。蕭風走到猛子麵前,彎下腰,冷冰冰的說道。


    猛子打了個哆嗦,麵如土sè:蕭,蕭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雖然小七昨晚喝醉了,根本記不清楚那幾個混子的模樣,但見如此情形,也明白了幾分,尤其是蕭風的話,讓她心中發慌,我的女人,他把自己,看成了他的女人嗎。


    昨晚你要給我一個台階下是吧。蕭風又看向絡腮胡子,語氣同樣冰冷。


    不,蕭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您遞爪子。絡腮胡子悔的腸子都青了,顫抖著說道。


    蕭爺,昨晚是一個誤會,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我特意為蕭爺準備了一張支票,還望蕭爺放過我們。鄧龍的姿態也放的很低,沒辦法,誰讓上頭有位大人物發話了,要是得不到蕭風的原諒,那就蕩平了他們社團和紅鳳凰,拿他們灌水泥柱子。


    鄧龍在附近區域,也算是人物,可是這位大人物,可不得了,他得罪不起,尤其是大人物透露給他,這不是他的事情,而是上頭有人發話了,發話那個人,他也得罪不起。


    這下子,鄧龍遍體發寒,坐臥不安了,生怕蕭風離開酒店,淩晨就帶著人跑了過來,在大堂裏等了一夜了,終於等到了這位不知道什麽來路的蕭爺。


    支票。蕭風剛準備冷笑,忽然想到什麽:幾個零的。


    鄧龍稍鬆口氣,他不怕對方收下支票,更不怕對方再獅子大開口,就怕對方不收啊,看看蕭風,他小心翼翼回答:回蕭爺,六個零,五打頭的,要是蕭爺覺得不夠,我再


    算了,留下支票,都滾吧。蕭風擺擺手,打斷鄧龍的話。


    是,請蕭爺收好。鄧龍不敢再廢話,雙手奉上支票,帶人就準備離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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