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門再次打開,西裝革履打扮的謝非,從外麵進來,


    雖然謝家已經被滅,但謝非氣勢卻不弱,畢竟,長居高位者的氣質,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得過來的,


    蕭風坐在沙發上沒有起來,至於張羽,那更是不甩謝非,他真當十方勢力的謝家還存在,拽什麽拽呢,


    蕭先生,你好。謝非見蕭風沒起來,眉頭微皺,也就沒有坐下,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注視著他,


    坐吧。蕭風連你好都懶得問候,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淡淡的說道,


    蕭風要告訴謝非一個事實,那就是謝家已經滅了,而滅了謝家的人,現在就坐在他麵前,甚至,隻要自己願意,那說句話,就能讓他牢底坐穿,


    謝非是吧。張羽叼著雪茄,斜著眼睛,打量著謝非,


    你是張羽。謝非目光落在張羽一頭張揚的銀發上,愣了愣,猜測著說道,


    嗯,我是張羽,你可以稱呼我,,羽少。張羽語氣有些怪異:謝非,我想對你說一句話,做人呐,要懂得識時務,審時勢,知道嗎。


    謝非聽到張羽的話,臉sè微變,心中湧起怒火,這要是放在半月前,就憑張羽,他敢在自己麵前如此放肆麽,


    可是下一秒,謝非就無力頹敗了,那是半月前,可是現在呢,短短半月,謝家滅,蕭氏興,天門也隨著蕭氏的威望而水漲船高


    小羽,對謝先生說話客氣點,他可是謝家的實權人物,是我請來的貴客。蕭風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怎麽聽也不像是訓斥張羽,


    謝非臉sè再變,深深看了眼蕭風,緩緩坐在他對麵:蕭先生,這次叫我出來,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嗬嗬,謝先生貴人多忘事嗎,我把你從公安局撈出來的時候,好像謝先生答應我什麽了吧。蕭風直視著謝非的眼睛,笑著說道,


    謝非咬咬牙,壓下心中的怒火:蕭先生,你已經滅了謝家,難道連我們還不放過。


    此言差矣,差矣啊。蕭風擺擺手,拿起xo,倒了一杯:給,謝先生,先喝點,平靜一下心情,我們再來好好談。


    謝非盯著蕭風遞來的酒杯,目光閃了閃,接過來,輕抿一口:蕭先生,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好,我最喜歡這樣了。蕭風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你想全麵接收謝家的渠道,那你知道,謝家的走私渠道,每年能營造的利潤有多少嗎。謝非語氣有些冷,沉聲說道,


    張羽微皺眉頭:謝非,如果不是風哥撈你出來,你能把這些渠道帶進監獄裏去經營,還是在吃完槍子後,帶著下y曹地府去經營。


    張羽的話很不客氣,甚至隱隱有威脅的意思,但蕭風卻並沒有阻止他,談判嘛,必須要占據主動,那才有贏得可能,憑現在的情勢,他穩吃謝非的,


    張羽,莫非天門也對謝家渠道有興趣。謝非看著張羽,若有所指的說道,


    謝非,你少說這種話,我不怕告訴你,天門與蕭氏,是一體的,隻要風哥一句話,那天門隨時可以並入蕭氏。張羽目露殺機,語氣冰冷,


    謝非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了,


    謝先生,我不管謝家渠道每年能創造多少利潤,我也不關心這個,我把謝家滅了,那這些理應是我的戰利品,你覺得呢,再者,我想提醒謝先生一句,如果你不願與我合作,我想謝家其他人,應該會很樂意與我合作的,比如那個謝廣金。蕭風點上雪茄,吸了一口,


    謝鑫身體一顫:你你在威脅我嗎。


    嗯,你可以這麽認為。蕭風聳聳肩,露出笑容,


    如果我幫你掌控謝家所有走私渠道,我又有什麽好處,如果單單是把我撈了出來,那不足夠我為你做事的籌碼。謝非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都到這步上了,愣是咬住了牙,


    其實蕭風可以理解謝非,謝家完了,謝非最大的靠山倒了,他現在急需一個新的靠山,除了他蕭風外,在九泉沒人敢收留謝非,一旦收留,那就是公然與蕭氏為敵,


    憑現在蕭氏的勢頭,誰敢輕易得罪,就算是九泉官方要辦蕭氏,恐怕都得掂量掂量了,其他勢力,更不會為了一個謝非,就得罪蕭氏這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謝非沒有退路了,他隻能與蕭風死扛著,用手裏最後一點有用的東西,來換取自己最大的利益,顯然,現在謝家渠道,就是他手中唯一能與蕭風談判的籌碼了,除此之外,他一無所有,所以他不得不背水一戰,


    蕭風心裏暗笑,他不怕謝非提要求,就怕他不提,你說吧,你想要什麽。


    我要在蕭氏占據一定份額的股份,同時掌握謝家這些走私渠道


    不行。蕭風不等謝非說完,就冷聲拒絕了:謝非,我可以給你一筆錢,或者給你在蕭氏安排一個職位甚至名譽董事,每月給你開不菲的工資,年底擁有不菲的分紅,但想要股份和繼續掌握這些渠道,卻不可能。


    謝非臉sè變幻著:蕭風,那我們就沒得談了。


    嗯,如果你還是抱著現有的想法,我想我們真的沒法再談,你可以離開了,等你離開這扇門,我就會給謝廣金打電話,約他過來談談。


    風哥,和這種人嘰歪什麽。張羽一拍桌子,酒杯都跳了起來,


    謝非嚇了一跳,下意識問道:你要幹嘛。


    幹嘛,哼,忘了老子是幹嘛的了吧,老子混黑道的,你說我要幹嘛。張羽掏出一把槍,頂在了謝非的太陽穴上:最近耳朵不太好使,剛才你提的要求我沒聽清楚,你再給我重新說一遍。


    蕭風嘴角上翹,不愧是一起長大的,默契那就不是蓋的,都不用眼sè指使,張羽就能明白他心中的想法,然後配合得天衣無縫,


    張,張羽,你不能殺我,蕭風,你們不能殺我。謝非感受著冰涼的槍口以及淡淡的火藥味,麵如土sè,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小羽,我們都是文明人,何必對謝先生動槍呢,謝先生,你也是,幹嘛要惹怒我兄弟呢,上次那誰,就是叫囂,結果被張羽用槍頂著腦門,一不留神走火了,腦袋都被子彈給打碎了,唉,死得真慘真冤枉啊。


    蕭風半真半假的話,雖然不能夠讓謝非相信,但依舊讓他後背發涼:不,有話好好說,我們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那你重複一遍剛才的話。張羽一隻手拿著槍,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左腳踩在茶幾上,頗有幾分流氓的樣子,


    我,我剛才說,一切聽從蕭先生的安排。韓非猶豫幾下,最終在張羽手槍的y威下,選擇了妥協,


    哦,那可能是剛才我聽錯了,既然按照風哥的安排來做,那我們就是朋友了。張羽笑了笑,收起槍舉起杯:來,謝先生,為我們成為朋友,幹杯。


    看張羽的樣子,仿佛剛才用槍頂著謝非腦袋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一樣,


    蕭風也端起酒杯,心裏感概,有些時候,一把手槍的作用,真往往比說個千言萬語要強得多啊,就謝非這種人,拿著小命兒太重要,小命兒都不保了,他又怎敢再講其他條件呢,


    謝非見張羽收回手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後背都被冷汗給濕透了,以前謝家威風的時候,他也沒少殺人,甚至一句話兩句話就決定別人生死,當時他覺得很有爽感,現在輪到他的腦袋上,他才發現,一點都不爽,


    謝先生,我會安排人,來了解這些走私渠道,我希望在這期間,謝先生能真心配合一下,千萬不要玩什麽貓膩。蕭風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笑著說道,


    謝非看看蕭風,張張嘴,最終沒敢說什麽拒絕的話:一定,蕭先生放心。


    嗬嗬,你也放心,我蕭風不喜歡讓朋友吃虧,等蕭氏全麵接手謝家走私渠道的時候,我會給你卡上打上大筆錢,到時候你可以選擇出國,也可以選擇留在蕭氏工作


    是,多謝蕭先生了。謝非聳拉著腦袋,不敢說什麽,


    來,為我們的合作,幹杯。蕭風才不會cāo心謝非怎麽收攏謝家的走私渠道,這是他的事情,怎麽做,他應該有數,


    幹杯。謝非心裏發虛的舉起酒杯,仰頭一口幹掉,謝家完了,完了啊,


    謝非又聽蕭風和張羽扯了幾句不鹹不淡的廢話,就找了個要回去抓緊時間收攏渠道的借口,告辭離開了,他怕他再坐一會,就又被蕭風壓榨出什麽價值來,


    等謝非離開後,蕭風露出笑容:小羽子,你進步了不少。


    那是當然,要不白出去了。


    嗬嗬,我送你出去,隻為讓你加強自身實力,沒想到你倒是全麵加強了,嗬嗬,很好,很好啊。蕭風滿意的點點頭,給張羽倒了杯xo:來,兄弟,幹杯。


    兄弟,幹杯。張羽笑了笑,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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