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匯德路,是那一片兒有名的紅燈區。レ..?思?路?客レ


    在匯德路的兩旁,除了各種酒吧夜店外,還有許多大排檔和燒烤攤,一到了晚上,這裏就會變得熱鬧非凡,混混們拉幫結夥的出來吃燒烤喝啤酒,暈乎乎的就去找妹紙舒坦一下。


    在這邊流傳著一句話,有本事的男人不需要花錢上妹紙,沒本事的男人花錢也上不到妹紙,因此,這一片兒也是北城最混亂的地方之一。


    到了深夜,尤其是喝了二兩馬尿的混混們,那眼睛都會充斥著不屑,別人看他們一眼,也許就會引發一場混戰。


    這邊是一個矛盾體,晚上出來尋開心的,可不單單有混混,白領學生等等,也都會出來風sāo一把,如果真遇到這種混混,沒點底子的,估計就得被揍的連媽媽都不認識。


    匯德東路一個大燒烤攤前,十幾個青年正在喝著啤酒,大聲談論著什麽,在另一邊不遠處,同樣也有一波青年,胡亂的吹著牛逼。


    炮哥,天哥來消息了,讓我們動手。一個小年輕,湊到其中一個粗壯青年耳邊說道。


    粗壯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南城天門的炮手,此時在他身邊,有十五個天門的jg英小弟,他們來北城的目的,就是來殺人的。


    好啊,那就動手吧。炮手看著麵前的啤酒杯,舉起啤酒開始往裏倒酒。


    就在炮手倒酒的時候,天門小弟也紛紛拿起了桌上卷成一團的衣服,那裏麵是他們準備的家夥,隻等炮手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動手了。


    炮手倒滿了啤酒,對著酒瓶又吹了一口,回頭看了眼不遠處吹得正歡的青年們,揚手把酒瓶扔了過去。


    啤酒瓶子從天而降,砸在了燒烤桌上,不斷的旋轉起來,裏麵未喝完的啤酒,全部噴灑出來,嚇了那波青年一跳。


    我草他媽,哪個孫子幹的,。短暫的驚愣過去後,一個青年拍桌子蹦了起來。


    那波青年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大罵著都站了起來,瞪著眼珠子向四周看去。


    別看了,老子扔的。炮手端著啤酒,右腳踩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這波青年。


    你他媽的混哪的。出來混,最講究這個,一般群架之前,也都會問一句混哪的。


    炮手撓撓頭,一口幹掉了杯中的啤酒,從板凳上站了起來:老子混道上的


    草泥馬,耍老子是吧,老子是青年幫的戰力,報個名號出來,老子不揍無名之輩。青年撈起一條板凳,怒視著炮手。


    青年幫戰力,嗬嗬,那就找對人了,兄弟們,幹他們。炮手手裏的啤酒杯,狠狠向著戰力砸去,同時,一把泛著寒光的三棱軍刺遞到他手上,他身體如一顆炮彈般,直直衝入對方陣營,軍刺刺進了一個小年輕的肚子裏。


    小子,下輩子不要再混黑社會了。炮手單手扶住小年輕的肩膀,看著他痛苦的神情,輕輕說道,話落,右手一用力,拔出了三棱軍刺,直撲向了戰力。


    天門兄弟見炮手動手了,也都露出了三棱軍刺,寒光閃爍,衝向了青年幫。


    媽的,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戰力意識到不對勁了,大聲喊道。


    炮手也不搭腔,又用軍刺刺穿了一個青年的胸膛,任由鮮血嘭濺到臉上,腥熱的鮮血,讓炮手那顆原本平靜的心髒,瞬間加快了速率。


    雙方人數相當,但家夥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天門統一的三棱軍刺,刺進肚子裏,能把腸子都給割斷,至於青年幫,則擁有各種武器,神馬板凳啊,桌子啊,肉串鐵釺子啊,啤酒瓶子啊,甚至奇葩的,連腰帶和皮鞋都用上了


    殺。雙方陷入混戰中,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原本周圍的人都興奮的看著,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一場混戰而已,這樣的混戰,在匯德路每晚上都會發生不下十場,可當軍刺亮出來,鮮血腸子流了一地的時候,全都做鳥獸散掉了,因為這已經不單單是街頭鬧事兒了,而是殺人。


    五分鍾左右,混戰接近尾聲,青年幫唯一能站著的,就剩下剛才叫囂的戰力,他手裏抓著一把軍刺,明顯是搶天門兄弟的,他的胸口上,縱橫著兩道傷疤,肩膀也被軍刺穿了個窟窿。


    在戰力的腳下,躺著一個天門的兄弟,他的脖子被鐵釺刺穿了,可能傷及了要害,此時已經沒了生息,稚嫩的臉,被鮮血打濕了。


    他媽的。炮手掃了眼,牙根差點咬碎,因為死的這位,是他的心腹小弟,他焉能不怒,揚起三棱軍刺:戰力,今天你必須要死。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幾處傷口,讓戰力也虛弱了不少,他很想逃跑,但他發現已經無路可逃。


    記住老子的名字,別他媽不知道是誰送你上路的,老子是天門大哥,炮手。炮手咆哮一聲,向著戰力衝去。


    炮手,天門,。戰力大驚,拔腿就想跑。


    跑,。炮手抖手shè出三棱軍刺,從戰力的脖子貫穿進去,從前麵穿了出來,鮮血順著放血槽,緩緩流了出來。


    戰力向前跑了幾步,渾身的力量就完全的消失了,身體緩緩倒下,他想回過身看看,但終究沒有成功,一頭栽倒在地上。


    炮手走上前,從戰力的脖子上抽出軍刺,沒再看他一眼,蹲在了那個死去的心腹身邊,幫他輕輕合上了眼睛:把他抬回去,我們走。


    是,炮哥。幾個小弟也一臉沉痛,彎腰抬起了自己兄弟,等待著炮手下一個命令


    喂,天哥,我這邊已經完事兒,嗯,死了一個兄弟,好,我馬上過去。炮手合起手機,向四周看看,燒烤攤老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炮手走過去,找出幾瓶烈酒倒在屍體上,又取了幾塊燒紅的木炭扔在上麵,轉身揚揚手:我們走,去新金都。


    ,,,,,,,,,。


    就在剛才的十分鍾內,匯德路發生了七起火拚,其中一方正是手持三棱軍刺的天門兄弟,而另一方則是青年幫的幫眾,七起火拚,天門兄弟死了九個人,滅掉青年幫小弟一百多人,算是一場完勝。


    看熱鬧的,都興奮的不行,但真正的黑幫,卻都明白,這恐怕隻是一點開胃菜而已,真正的大火拚,恐怕是放在了後麵。


    新金都,匯德西路一家大型娛樂中心,裏麵包括酒吧洗浴餐飲等等,火天得到消息,青年幫的一部分人,就隱藏在這個新金都裏麵。


    新金都門口西側,火天倚靠在車上,在他身後,是二十幾輛金杯麵包車,都是那種黑市上淘換回來的,兩三千塊一輛,裏麵,坐滿了天門的人馬。


    他們結束了,我們開始吧。火天掛斷第七個電話,對旁邊的林默說道。


    林默點點頭:好。說著,取出了三棱軍刺,擦拭一下,拉開了車門。


    火天則從後座上拿出一把頗具震懾力的開山斧,跳下車揮舞了幾下,揚起手打了個手勢,隨著他的手勢,二十幾輛麵包車門全都打開,陸續從上麵下來幾百個天門小弟,清一sè的開山斧。


    兄弟們,廢話不說,老價錢。火天拉開了車門,露出裏麵一捆一捆的鈔票,笑著說道:裏麵沒有客人,隨便砍,動手。說著,留下幾個小弟看著車上的錢,扛著開山斧向新金都走去。


    新金都門口幾個青年幫小弟看著黑壓壓走過來的人群,愣在了那裏,等他剛回過神來時,一把斧頭已經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哥們,發呆可不是好現象哦。


    火天從小弟胳膊上拔出開山斧,又是一斧頭,狠狠砍在了鋼化玻璃上,一斧頭下去,鋼化玻璃變得粉碎,天門的兄弟踩著碎玻璃衝進了新金都。


    來者何人。在走廊上,幾個青年幫小弟拔出了片刀,大喝道。


    走在最前麵的火天皺起眉頭,一斧頭扔了過去:來者你爹是也。


    啪的一聲,斧頭穩準狠的砍在了那位青年幫小弟的胸口上,白森森的肋骨都露了出來。


    草。火天拔出開山斧,冷笑幾聲:不他媽好好混黑道,學什麽文言文。說著,揚起斧頭:兄弟們,速戰速決。


    殺。天門小弟齊聲吼道,如洶湧的cháo水般,衝過走廊,撲向了幾個青年幫小弟。


    新金都內,上演的不是火拚,而是單方麵的屠殺,悠閑玩樂的青年幫小弟,又怎麽會是手持開山斧,鬥誌高昂的天門小弟對手,幾乎青年幫小弟沒怎麽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幾把斧頭同時砍成殘廢了。


    走,繼續向裏走。火天拖著斧頭,踹開了門。


    原來都在這裏,嗬嗬。火天看著大廳裏喝酒的青年幫幫眾,咧開了嘴巴。


    音樂聲很吵,這些小弟們都在瘋狂的嗨皮著,更有甚者摟著女人在跳舞或者做最原始的活塞運動,麵對突如其來的火天等人,他們都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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