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鍾左右,處理完一些瑣事的蕭風,載著胖子離開了別墅。


    至於瑣事嘛,那就是吃吃早餐,活動一下筋骨,陪幾位美女聊聊天之類的,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挺麻煩的,一直到現在才脫身出來。


    胖子,小狼沒事兒了吧。蕭風轉頭看著胖子,笑著問道。


    胖子咧咧嘴:我剛給他打過電話,已經做完手術了。


    嗬嗬蕭風除了笑笑,還能說什麽。


    媽的,大水衝了龍王廟啊。胖子挺鬱悶的說道。


    蕭風掏出煙,抽出一支後,連盒扔給胖子:可不是嘛,唉,我怎麽知道你認識老家夥,胖子,你不會怪無歡吧。


    怎麽會,昨晚那情況,打成這樣已經算輕的了。胖子點上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哈哈哈。蕭風大笑一聲,叼著煙,用力踩著油門,穿梭在車流中,向桃花胡同開去。


    不得不說,大城市的堵車實在是要命,尤其是在八點鍾,那絕對是上班高峰啊,堵得那叫一個費勁,就像便秘一樣。


    遇見這種情況,就算是舒馬赫,恐怕也得望車興歎,罵一句ck了,蕭風隨著車流,慢悠悠的向前開著。


    原本一小時的車程,愣是開了接近倆小時才到桃花胡同,這還是蕭風上了高架橋,跑著短程高速才節省了時間,雖說年輕人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但也不能揮霍在堵車上吧。


    當法拉利開進桃花胡同的時候,周圍一下就靜了下來,這裏,絕對是都市的一片樂土,沒有了酒綠燈紅,沒有了人聲喧囂蕭風放緩車速,他也不想打破桃花胡同的寧靜。


    原來荊老住在這裏。胖子歎口氣,拍了拍腦門:我早就該想到了。


    怎麽,你不知道他在哪住。蕭風驚訝的問道。


    胖子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一直都在尋找,唉,要不是遇到了你,估計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到他。


    哦。蕭風點點頭,不再說什麽了,畢竟,荊老能讓他來,那就說明是自己人。


    法拉利緩緩停在一個宅院門口,朱漆的大門發亮的銅環盡顯古老。


    蕭風剛準備下車,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露出笑容:喂,阿天。


    哈哈,風哥,能聽到你的聲音真好。


    去你的,好像老子死了一樣。蕭風笑罵一句,想到了什麽,問道:青年幫解決了。


    嗯,昨晚血流成河啊,風哥,我估計會有人捅到jg局去,你得幫著壓下來。


    蕭風眉毛一揚,點點頭:嗯,交給我了,我提前給劉華打個招呼,放心,有夏長chun給天門撐腰,jg察就是些擺設。


    你在哪呢,出來喝酒。火天的聲音輕鬆了不少。


    蕭風仰頭看了看掛在天空上的太陽,無語的說道:小子,大上午的喝什麽酒,酒sè要注意點,別掏空了身子,沒事兒的時候,讓無歡教你們點功夫,正宗的中國功夫。


    得,你別教訓我了,我一會就去紮馬步,好了,先掛了,哦哦,木頭說,他的手機就送你了。


    蕭風翻了個白眼:嗯,掛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嗬嗬,真羨慕你有生死兄弟。胖子是戰場上打過滾的人,自然能看透蕭風與火天等人的兄弟情。


    蕭風看了眼胖子,笑了笑:羨慕什麽,難道你沒有嗎。


    胖子聽到蕭風的話,臉上的笑容消失,閃過一抹悲痛,有,但都死了,小狼的父親,替我擋了十三顆子彈,唉,不說了。


    蕭風也歎口氣,他是圈子裏的人,能理解胖子的心情,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抱歉,胖子,讓你想起了傷心事。


    沒事,走吧,我們去見荊老。胖子搖搖頭,勉強露出笑容。


    蕭風和胖子下車,推開了朱漆大門,入眼的,就是院中的那顆老槐樹,已經有了參天之勢,枝繁葉茂。


    老家夥,我們來了。蕭風在路過老槐樹的時候,拍打了一下樹皮,這棵老槐樹,是他童年的夥伴。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進來吧。荊老的聲音,從正屋中傳出。


    蕭風聳聳肩,帶著胖子向正屋走去,剛一進屋,就聞到一絲絲茶香彌漫,沁人心脾。


    哇哦,老家夥,你又從哪搗騰的好茶。蕭風深吸一口氣,滿臉的享受。


    荊老坐在中堂桌旁邊,手裏拿著紫砂茶壺,正往茶杯裏倒著水,他頭也不抬,哼了一聲:小子,你可別亂打主意,上次你偷我的石猴摘,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得了,老家夥,那都是哪年的老黃曆了,怎麽又給翻出來了。蕭風快步走到桌前,端起一杯茶水,仰頭喝了下去。


    蕭風的動作,把荊老氣得不行:你,你這是在糟踐啊,喝茶有你這麽喝的嗎。


    怎麽喝不是喝,反正都進了肚子裏,嘿嘿。蕭風吐出一口熱氣,坐在了椅子上。


    荊老白了眼蕭風,幹脆不再搭理他,看向門口的胖子:小子,你站在門口幹什麽,難道還要我老人家過去請你嗎。


    胖子三十多歲的人了,現在被稱為小子,非但沒感到什麽別扭,反而眼睛都紅了:荊老。話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胖子的動作,嚇了蕭風一跳,怎麽不聲不響就跪下了呢,不過想到自己剛回來的時候,不也是給荊老跪過嗎,他蕭風上不跪天,下不跪地,長這麽大,能讓他心甘情願跪下的,隻有荊老一人。


    起來吧。荊老從胖子臉上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胖子用力的搖搖頭,肥胖的身軀顫抖著,用雙腿在地上挪動,來到了荊老麵前:荊老,我終於找你了。


    那個,我去上個廁所,你們慢慢聊。蕭風又喝了一杯茶,站起來出門了。


    蕭風原本以為,胖子和荊老一定是有什麽交情的,但見到現在這種情況,明顯不是交情那麽簡單了,要不然怎麽會那種表現呢,雖然他好奇,但卻選擇避開,給兩人留下了空間。


    蕭風掏出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水滴玉墜,父母依舊沒有線索,妹妹對自己也是百般誤會,下午給她打個電話吧,自己給她冷靜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蕭風想到廖娜,自然又想到了荊貝兒,她怎麽還不回來,東京,那裏是男人的天堂,她一個女孩子,又有什麽可玩的呢,慢慢的,林琳火舞韓爽都出現在了他的思緒中,唉,頭疼的問題很多,該怎麽處理。


    等演唱會結束,再去泰山轉一圈後,就該去běi jg了吧,想必,老王已經迫不及待了,一切的一切,都要抓緊時間辦了,要是等到諸葛不亮掌了權,會有自己的活路嗎。


    蕭風沉浸在胡思亂想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門傳來的聲音,驚醒了沉思的他,他抬頭向大門看去,就見一個老頭從外麵進來,手裏提著一個包。


    蕭風打量幾眼老頭,衣著考究,臉sè紅潤,頭發花白,鼻子上架了個金絲眼鏡,活脫脫是大學裏的老教授嘛,看來,這又是老家夥的朋友了,不對啊,老家夥的那些朋友,自己都認識啊。


    蕭風想到這,站起來向老頭走去:你好,老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來找荊老,你是蕭風吧,我們通過電話的。老頭笑嗬嗬的打量著蕭風。


    蕭風眉頭微皺,通過電話,對,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啊,是他,蕭風想起了,他就是那個賣血玉火鳳的老先生了,雖說以前沒見過真人,但聲音卻是相同的。


    記起來了,嗬嗬,年輕人,記xg不錯。


    蕭風心裏暗罵,尼瑪的,看你的打扮,就像個衣冠禽獸了,在老子麵前倚老賣老,惹火了老子,老子照樣抽你,這不是蕭風不尊敬老人,而是他當初實在是被這老東西氣得要死了。


    不過,心裏罵歸罵,但蕭風的臉上卻盡是笑容:哈哈,見到您,我非常榮幸,我爺爺在裏麵談事情,我帶您過去吧。


    年輕人,偷偷在心裏罵人,可不是一個三好青年啊。老頭笑眯眯的說道。


    蕭風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了,媽的,他怎麽知道的,。


    特異功能,讀心術,去他媽的吧,咱作為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一代,可從不相信這玩意兒啊,如果真有什麽特異功能讀心術的,那還不得逆天啊。


    年輕人,這不是讀心術。老頭扶了扶眼鏡,笑著說道。


    蕭風有種要抓狂的衝動,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抽過去。


    就在蕭風冒冷汗的時候,正屋裏傳出荊老的聲音:你們進來吧。


    老頭沒再看蕭風,拎著箱子向著正屋走去,在他的身後,蕭風狠狠豎起了一根中指:靠,鄙視你。


    不要在我的背後豎中指,那是很不禮貌的。老頭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的說道。


    蕭風訕訕的收回了手,心裏再把老頭的祖宗問候了一遍,尼瑪,這老頭太可怕了吧,幻覺,一定是幻覺,他用力甩了甩頭,向著正屋走去。


    就在他準備進正屋的時候,忽然注意到正屋旁的窗戶,草,什麽讀心術,尼瑪,原來是玻璃反shè的,那老東西才能看見豎中指啊。


    搞明白了怎麽回事兒後,蕭風心裏那點忌憚瞬間消失了,一個腳踩棺材板的老家夥,能牛逼到什麽地方,可是,豎中指他能從玻璃上看到,那自己心裏想的,他怎麽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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