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sè漸漸黑了下來,蕭風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對麵的張雪。小丫頭臉蛋上掛著淚珠,神情木然的盯著茶幾上的水杯,也不說話。


    蕭風輕輕揉著太陽穴,緩緩閉上眼睛。整整一天,都在為純純下葬的事情忙碌著。從墓地回來後,他又犒賞三軍,畢竟人家前來幫忙,讓人空著肚子離開也不像回事兒。


    風哥,喝杯解酒的茶吧。林琳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從廚房中走了出來。這是她特意為蕭風熬製的解酒茶。


    場合上,今天蕭風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心情不是很舒服,自然有了三分醉意,腦袋也一跳一跳的疼痛。


    蕭風睜開眼睛,露出笑容:謝了,小丫頭。說著話,喝了解酒茶,又倚靠在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


    一雙冰涼而微微顫抖的小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著。蕭風享受的微仰著頭,舒服的差點叫出來。


    不用睜開眼睛看,蕭風也知道這雙小手屬於誰,除了林琳再無第二人。張雪算了吧,估計她現在殺了自己的心思都有。在她心裏,一直認為是自己害死她姐姐的。


    也許是太過勞累,在林琳小手溫柔的撫摸和按摩下,蕭風緩緩的睡了過去。夢裏,純純全身潔白的衣服,滿臉笑容的看著蕭風。


    韓爽,我先進火舞囂張的叫聲在門口響起。


    憑什麽韓爽的聲音,冰冷異常。


    林琳看著熟睡的蕭風,從他腦袋上收回雙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快步向著門口走去。


    這幾天,韓爽和火舞的矛盾愈加激烈,激烈到其中一人用筷子夾食物的時候,另一個人都會給對方把食物敲掉。現在風哥正在睡覺,可不要這兩人驚擾了他。


    噓,你們兩個別吵了,風哥正在休息呢。林琳忙拉著兩人的手,依次讓兩人進來。


    風哥回來了我買的湯包,讓他起來吃湯包。火舞說著話,舉了舉手裏的湯包。


    一行三人來到客廳,蕭風耳朵動了動,也不去管她們,閉眼繼續睡覺。


    哎,這是誰新的房客火舞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張雪,放下湯包問道。


    林琳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能點點頭:嗯,新的房客。


    姐們,叫什麽名字我叫火舞。火舞很自來熟的介紹著,指了指湯包:吃包子吧。


    張雪抬頭看了眼火舞和韓爽,臉sè更加冰冷,低下頭沒有說話。


    火舞見張雪不搭理自己,心中微微不爽,剛準備說話,刺耳的電話聲響起。瞪了張雪一眼,火舞隨手接起電話:喂,誰啊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趕緊掛張雪對她的無視,正讓她心裏不高興,所以對電話裏的人也沒有好氣。


    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似乎被火舞給嚇著了。


    火舞舉著電話:尼瑪的,說不說話不說話老娘掛了


    你誰啊我是丁丁,讓蕭風那個王八蛋給我接電話電話那頭,一個憤怒的聲音猛地響起。


    火舞聽對方的語氣比自己還衝,更是大怒:媽的,老娘管你是釘子還是鉗子你他媽是不是晚上空虛寂寞冷了,想找風哥給你排解寂寞寂寞了就去找個千斤頂,自己頂著想用風哥的家夥,先提前半月預約,這還有個叫韓爽的娘們等著風哥今晚拱她呢


    電話那頭又沒了聲音。


    韓爽臉sè鐵青,猛地一拍桌子:火舞,你什麽意思


    立刻馬上讓蕭風接電話幾乎同時,電話聽筒中傳出咆哮。


    蕭風心裏暗罵,立刻悠悠的醒了過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麵,待會可就不太好收場了。畢竟,大家都同住一個屋簷下,和諧才能上床額,和諧才能生財嘛。


    咳咳,都別吵。舞兒,誰的電話蕭風揉著腦袋,坐直了身體。


    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好像叫什麽釘子還是丁丁的。火舞啪的一下,把電話摔上,又不解氣的把電話線拔了下來,目光噴火的盯著韓爽,準備與韓爽全麵開戰。


    蕭風忽然感覺頭更疼了,盯著火舞:打電話的是丁丁


    對,那娘們是叫丁丁。風哥,她還在電話裏叫你王八蛋。火舞忙對蕭風說道。此時此刻,她急需強大的盟友。在這別墅中,最強大的盟友,自然莫屬蕭風。


    蕭風拍了拍腦門,完了完了,紙裏包不住火,丁丁終於發現了不知道,丁丁這顆小宇宙,要什麽時候爆發了


    風哥,她不交房租,把她趕出去。火舞碩大的胸部在蕭風胳膊上蹭著,有些撒嬌地說道。


    蕭風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柔軟,目光忍不住瞟向火舞的胸部上,同時心裏默念,蕭風啊蕭風,這可是兄弟火天的親妹子,你不是也把她當作親妹子的嘛不能看,要看也是看韓爽的目光從火舞的胸上移開,看向了韓爽,滋滋,韓爽的nǎi.子貌似不如火舞的大啊。


    韓爽冷笑:想趕我走那可要問問我的槍


    咳咳,好了,都別吵了。哎呦,舞兒買的包子來,吃包子,都過來吃包子。蕭風聽韓爽又要掏槍,頭更疼了,這娘們為什麽動不動就喜歡拔槍呢


    經過蕭風的一番調解,再有林琳從中勸著,韓爽和火舞這才坐在了沙發上。


    蕭風打開塑料袋:來來,大家先墊吧一下,稍等我請大家出去吃飯。


    火舞瞪了韓爽一眼,拿起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看她的樣子,似乎把手裏的包子當成了韓爽。


    湯汁從火舞的嘴巴中淌出,蕭風忍不住又浮想聯翩起來,這湯汁如果是ru白sè的嘎嘎,可惡,怎麽又想歪了蕭風忙甩甩頭,低頭開始吃包子。


    小雪,吃個包子吧。林琳拿起一個湯包,遞到張雪麵前。


    張雪看了眼林琳:不要叫我小雪,這個稱呼,隻屬於我的姐姐。說完,目光一次掃過幾人,站起來上樓了。


    媽的,這小娘們是誰啊這麽diao風哥,這樣的房客你也要雖然長相比較清純,一副蘿莉像,可看看她是什麽德行。火舞和林琳關係不錯,當然要替林琳抱不平。


    蕭風歎口氣,完了,原本別墅中有火舞和韓爽就夠讓他頭疼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對誰也沒好臉sè的張雪,恐怕以後的ri子,不好過啊。


    舞兒,沒事的,嗬嗬。張雪心情不好,不怪她。林琳微笑著搖搖頭,咬了口湯包。


    蕭風,這個張雪還是個未成年吧真沒想到,你連小孩子也不放過你小心點,別讓我知道你動別的心思要不然,我一定把你送進監獄韓爽瞪了蕭風一眼,頭也不回的也上樓了。


    蕭風無語了,也不解釋,拿起桌子上的包子,一口一個,狠狠的咬著。


    這麽個情況下,出去吃飯的事情自然夭折了。蕭風把火舞攆回房間後,又和林琳親親我我一陣子,這才返回自己房間。


    蕭風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今天忙得暈頭轉向,把那兩個女明星給拋在腦後了。看看時間,心裏很想出去找女明星打一炮,可身體實在太累,不願意動。打個電話讓女明星上門服務這個主意貌似不錯啊~不過蕭風又擔心,別墅中還有女房客,她們會怎麽看自己呢唉,糾結啊


    在這種糾結中,蕭風緩緩的進入夢鄉


    正當蕭風夢裏拔掉白靜靜的衣服,欣賞著白靜靜的美妙時,手機響了起來。


    風哥,有人到學校找你,他叫諸葛鑫妖刀的聲音,緩緩響起。


    蕭風隨口答應一聲,就準備掛斷電話繼續打炮去。下一秒,蕭風清醒了:誰


    諸葛鑫


    我馬上過去蕭風再無睡意,掛斷電話,匆匆洗刷一番,開車直奔學校。


    西郊學校cāo場上,兩個同樣帥氣,同樣邪xg的青年彼此相對。


    南邊臉上紋著一朵曇花的青年,緩緩把手機收起:ok,風哥馬上過來見你。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以及幾個著上身的男人。


    北麵的青年,嘴角浮現著一絲邪笑,點點頭: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妖刀。妖刀抬手輕輕撫摸著臉龐的曇花,嘴角同樣掛著邪笑,眼睛中迸發出戰意。


    諸葛鑫眯了眯眼睛,他能清晰感覺到妖刀的氣場已經把他鎖定,看來這個名為妖刀的青年,是想與他一戰了。


    你是蕭風的左膀右臂嗎諸葛鑫掏出香煙,點上,吐出一口煙圈。如果你是,那我不介意卸掉他一條胳膊。


    妖刀目光一縮,這個青年吸煙的動作,為什麽與風哥如此相像他的話又是什麽意思他是風哥的敵人嗎


    戰吧。妖刀緩緩點頭,煞風三號,確實算作蕭風的左膀右臂既然這個青年想要卸掉風哥的左膀右臂,那無論如何,先把他兩條胳膊打斷吧。


    諸葛鑫嘴角的邪笑,漸漸的擴散。好同時,一股猶如實質的氣場,也鎖定了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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