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吒!”葉寒厲吼一聲!這一聲吼,那東皇神鍾被震到,立刻發出陣陣龍吟。無名道長頓時臉部生疼,頭發根根豎立,耳膜更是生疼。


    這樣一來,無名道長的手終於緩了一緩。趁著這個空當,葉寒眼中電光一閃,雙手外翻。奇跡般的施展出無名道長的大纏絲手,竟然對無名道長進行了反纏。葉寒是武學奇才,他如今的境界,什麽功夫看一遍後,都能用他自己的理念,演繹出來。


    無名道長急忙躲閃,想要抽出。葉寒冷哼一聲,雙腳跟上,雙手如封似閉。小纏絲,左纏絲,右纏絲,反纏絲。一套十八纏絲手,在他手上爐火純青,左右連纏,頓時讓無名道長疲於應付。因為葉寒用起來,勁力更甚,更快。麵對任何武功,無名道長都能用纏絲手來破解。偏偏,無名道長沒破解過自己的纏絲手,如今被纏的死死,頓時讓他狼狽不堪。連連後退。


    這一場架打的並不激烈,但一旁的海蘭卻看的呼吸困難,覺得驚險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其實葉寒剛才可以逃出纏絲手,以最快的力量擊敗無名道長,但是那樣一來,恐怕無名道長也會受很重的傷害,甚至身亡。這不是葉寒想看到的,他還不至於卑劣到奪了別人的寶,還殺了別人。


    “火裏栽蓮!”咕咚一下,無名道長施展出了道家絕學,吐出一口血箭疾射向葉寒。同時雙手滾燙,真如火裏栽蓮一般彈開葉寒,大步疾退,終於離開了葉寒的纏絲手。


    這一招火裏栽蓮耗費無名道長極大的心力,氣血。退開後,無名道長臉上也出現萎靡之色。“你拿走吧,貧道不是你的對手。”無名道長認命的道。


    “多謝!”葉寒大喜。然後上前抱了東皇神鍾,與海蘭相攜而出。


    無名道長看著東皇神鍾被拿走,眼裏閃過極度心痛之色。


    來到後院,小道長鬆竹奔了出來。“你們幹什麽?”鬆竹見此情狀,厲聲喝道。隨後看清楚東皇神鍾,失色道:“這是我師父的寶貝,你們想帶到那兒去?快放下。海蘭姐,我和我師父如此相信你,你怎可引狼入室。”說話的空當,他攔在葉寒麵前,頗有凜然之氣。


    “讓開吧,你不是我對手。”葉寒環抱著東皇神鍾,皺眉對鬆竹道。


    “那可不一定。”鬆竹大言不慚,並警告道:“立刻放下東皇神鍾,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你還是別對我客氣了,上吧。”葉寒沒工夫跟他拖延,道。


    鬆竹冷哼一聲,道:“看招!”箭步踏了上來,一記凶猛炮拳砸向葉寒麵門。葉寒身子一側,鬆竹的拳頭頓時砸在東皇神鍾上,東皇神鍾立刻發出龍吟之聲。接著,葉寒一腳踹出。鬆竹便悲催的倒飛出去。


    夜色如水,月光清幽。葉寒帶著東皇神鍾與海蘭迅速離開。“這個鍾怎麽運走,你事先怎麽不先告訴我大小?”葉寒向海蘭皺眉道。海蘭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葉寒看在眼裏,知道她是因為欺騙了無名道長而難過。不覺一歎,這事兒沒什麽好說的。


    誰知走出一截,海蘭忽然幽幽一歎,道:“葉寒。”葉寒道:“嗯?”


    “如果我欺騙了你,你會不會恨我?”海蘭道。葉寒覺得莫名其妙,道:“什麽意思?”心中警惕起來,道:“你說清楚點,是不是這東皇神鍾根本對雲天宗沒有作用?”


    “沒錯!”海蘭垂頭道:“這口鍾也不是無名道長的,是國家運過來的。”


    葉寒心中頓時浮現起極度危機的感覺,他又突然感覺到全身的力氣在逐漸失去,神智也開始不妙。憤怒也被這種強烈要睡覺的感覺淹沒,他覺得這口鍾沉重無比


    轟,葉寒再也拿不住這口鍾,轟然落地。他搖晃了幾下,一頭栽倒在地。


    葉寒暈倒後,海蘭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這個決定,很痛苦。但是宋老的命令,還有父親的希望。她不得不如此做。當下拿出電話,撥打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十名國安好手出現,全部是清一色的黑衣。


    “東皇神鍾收好,務必安全歸還給延安博物館。”海蘭向為首的一名國安成員吩咐。


    來人答道:“請海局放心,直升機已經準備好。我們即刻空運過去。”


    海蘭點頭。於是,兩名國安成員抱了東皇神鍾,在夜色下離開。


    這些國安好手俱都是國安中的秘密部隊,全部都是化勁以上的高手。餘下八人也全部聽從海蘭調遣。


    這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


    葉寒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有意識時,無限的恐慌淹沒過來。他像是溺水在大海之中,什麽也抓不到。啊……葉寒厲叫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麵前卻是一片黑暗,有些顛簸。他立刻知道自己是在車上。


    抬眼就看到了海蘭,還有四名國安好手。這是一輛金杯麵包車,正行駛在前往武漢軍區的高速公路上。


    四名國安成員,其中三名男子,一名女子。三名男子年歲在三十之間,女子則二十五六。


    三名男子中,有一個葉寒的老熟人。正是國家羅漢,李爻,人稱叉叉哥。在當初,李爻幫寧默為虎作倀。還是被葉寒將他打敗。


    兩人之間的梁子可謂是早就接下了。


    不過這時候的葉寒根本沒注意他們四人,他努力撐著坐起來,坐起來後才發現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氣血也運不上來。伸手吃力至極的摸了摸龍玉,卻發現龍玉也不在了。


    這個動作讓李爻淡淡一笑,道:“我們是專業幹情報工作的,知道你這枚龍玉很邪氣。所以給你取走了,哈哈……”笑的低沉,卻有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葉寒深吸一口氣,他再度運氣,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悲怒,悲憤欲狂。葉寒目眥欲裂,怒視海蘭。張口就罵道:“賤人,臭婊子,你對我做了什麽?”


    “啪!”那名女子長相普通的國安成員,叫做馮晨晨。但是嘴唇卻薄,一臉的刻薄相。葉寒一罵出,馮晨晨便是一個耳光重重的甩了過來。幾乎將葉寒打懵了。


    馮晨晨冷冷道:“警告你,對我們海局說話客氣一點。你再罵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操你媽的臭婊子。”葉寒悲怒交加,一想到婉清她們,他就有種要發狂的衝動,她們還在等著自己去救啊!一旦自己被抓,無所作為,雲默會怎麽對她們?那種下場,葉寒隻要想起來,就會寒戰連連。


    “找死啊,雜種!”馮晨晨罵了一句,便欲抬腳踢葉寒的下陰。


    “住手!”海蘭喝止道。這時候的海蘭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清秀美麗。葉寒怒視海蘭,海蘭避開了葉寒的目光。


    “為什麽?”葉寒一字字的問。他的心在滴血。還有什麽痛比信任被辜負更痛呢?他是如此的在乎情義,在乎朋友。皮爾朱莉曾經信任他,他拚盡一切都會回去相救。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人是海蘭,他也絕不會大意的遭了道。直到現在為止,葉寒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中的毒。


    金杯車平穩的行駛在高速上。


    海蘭深吸一口氣,依然不敢看葉寒,歎息道:“葉寒,我曾經在電話裏勸過你,要你以國家的利益為重。但是你不聽,我們都知道你的破壞力。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著。這也是宋老和楚局和家父商量後下的決定。許思母子是宋老的親外孫女和重孫女。做出這個決定,宋老一樣很難過。我們希望你能理解。”


    葉寒雙眼血紅,胸中怒火沸騰欲狂,他咬牙道:“怎麽理解?看著我的妻子,妹妹受盡侮辱而死?”


    一旁的李爻斥道:“葉寒,你被稱為中華龍,國家之龍。你同時是我們國安最出色的戰士,也是我們中華最出色的戰士。你的眼裏,存在的應該是國家的安定,利益。為此,你區區家人又算什麽。而你現在的做法,我隻能說,你太自私了。為了你的妹妹,妻子。你就要做出讓我們國家萬劫不複的事情來。你不配你身上的那套軍裝。”


    這會兒他倒說的正氣凜然。海蘭眼裏閃過讚賞之色,也接著李爻的話道:“葉寒,我跟你說過,我們現在政局不算穩。很多屬於雲天宗安插的人也未清除。一旦你引起暴亂,雲天宗大範圍的殺戮,搗亂。那麽多高手,我們根本無法去約束。除非采用大麵積轟炸,但是,這根本行不通。難道要因此毀了前輩先烈們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新華夏?我們的安定來之不易。你要以大局為重。”


    葉寒恨聲道:“不必找了那麽多借口,國家培養的戰士數不勝數。真要拚起來,剿滅雲天宗並不是難題。說到底,是那些高層,害怕動蕩引起問責,害怕自身地位遭到損害。”


    海蘭略略激動道:“你錯了,你以為宋老是這樣自私的人?如果真打起來,傷害的華夏的安定,我們和平發展這麽多年。正在向國際接軌……”


    “雲天宗根本就不會走偏激路線,如果撕破臉麵,他們頂多能傷害國家。但是滅亡的是他們。他們如果有心天下,就不會做出喪失民心的事情。”葉寒反駁道。


    “沒錯,你分析的很正確。但是萬一呢?難道你要我們拿一個國家來賭雲天宗的理智。”海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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