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得有這樣可愛嬌憨,葉寒看的大樂,道:“真的,他覺得跟我打壓力太大,所以找了好幾個教練,正在練擊劍呢。而且不讓我去,怕我偷學。”


    “我才不信呢。”林婉清翻了個白眼,隨即正色道:“道左哥真的很厲害,你一定不能大意。”葉寒見她擔憂,便也正色道:“嗯,你放心吧。道左大哥是宗師級別的高手,我怎麽可能小看他。”


    林婉清又忽然狡黠一笑,道:“要是萬一你輸了,我們就悄悄的跑掉,讓我爺爺幹著急。”


    葉寒卻凝聲道:“婉清,我一定會贏,也一定會堂堂正正的迎娶你。”


    林婉清感受到了葉寒的鄭重,被他的情緒所感染,便也重重點頭,道:“嗯!我相信你。”


    隨後,葉寒扯開話題,聊到了西伯利亞,聊到了葉欣。說起葉欣,林婉清很是想念。葉寒沒有去提沈嫣,林婉清也避開不提。葉寒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好好的跟林婉清將一切說清楚。


    馬場裏騎馬終究有太多限製,林婉清忽然張開雙臂,對葉寒笑道:“我想有一天,我們在草原上,無所顧忌的騎著馬,狂奔在草原上,可以感受青草鋪麵的氣息,抬頭看天,天也蔚藍,你說那該多美啊!”


    “等有時間,我們就去。”葉寒寵溺的說道。


    聊著聊著,正自開懷的時候,道左滄葉也騎馬過來。“道左哥,你不是怕輸給我家葉寒,然後再苦練技藝嗎,怎麽有空跑來了?”林婉清戲謔的問道。


    道左滄葉聽了這話,差點沒掉下馬去,沒好氣的道:“誰說的?我會怕輸給他?”林婉清道:“喏,葉寒說的。”


    “臭屁的家夥!”道左滄葉看林婉清和葉寒笑得沒心沒肺,他愁眉苦臉道:“你們……”


    林婉清安慰道:“道左哥,別這麽苦著臉嘛,將來葉寒是你妹夫呢,輸給妹夫不丟臉啊!”


    道左滄葉要吐血了,同時也很喜歡這樣活潑的林婉清。以前她太安靜了,大概這也就是愛情的魔力了。


    他白了眼林婉清,隨後正色道:“我十歲開始練習擊劍,至今為止,還從未輸過。”頓了頓,轉向葉寒,道:“以你從沒碰過劍的底子,想要贏我,沒有一絲絲的可能。但是葉寒,既然是正規比試,我不會手下留情。我今天帶你來,就是想讓你熟悉我的劍路,讓你跟劍產生一絲共鳴和感情。我不明白,為什麽你進去看都不看一眼,難道逃避是更好的選擇?”


    林婉清聞言也有些擔憂起來,隨後埋怨起來,道:“道左哥,你和葉寒都是我在意的人,難道你不能為了我,改變一下你的處世原則?”


    道左滄葉道:“無關原則,而是彼此的尊重。屬於我們武者的尊重!”


    “道左大哥,你說的沒錯。”葉寒頓了一頓,道:“明天請你務必全力以赴,不要留情。”


    林婉清轉向葉寒,道:“我們去擊劍館玩一會吧?”


    葉寒搖頭拒絕,道:“不用了,肚子有點餓了。我們去吃火鍋吧?”道左滄葉頗為無語,道:“算了,走吧,我請你們去吃望月樓的麻辣香鍋。”


    三人下了馬,馬上有工作人員前來安置馬匹。


    出了俱樂部,上了賓利車。道左滄葉顯得有些懶散和氣悶,葉寒則淡淡默默的看著窗外風景,氣氛有些怪異。林婉清夾在兩人中間,從格子裏取了紅酒,默默給兩人倒上。


    齊伯恭敬的對道左喊少主,道左懶懶的應了一聲。


    吃過火鍋後,道左滄葉與林婉清一起接到了葉經緯的電話,要他們到葉家的梨樹莊園去。並交代要葉寒一起去。


    三人不明所以,但也立即坐車趕往。梨樹莊園算是葉家的標致建築。裏麵的莊園占地位置寬廣,跟禦花園似的,假山,樓台亭榭,滿園梨樹,一到夏天,梨花盛開,美麗得讓人陶醉。


    而主體建築則是豪華而輝煌的別墅,富麗堂皇到了極致。這棟莊園算是葉家的門麵了,接待貴客都在此處。


    葉經緯喊他們三人過來,是因為他收到了來自法國卡佩家族的祝福,卡佩家族的流紗公主表示明早就會趕到,親自來道賀洪門少小姐與中華龍葉寒喜結連理。與此同時,還有國外享譽盛名的天縱集團的掌門人,雲靜已經趕來。並送上了價值上億的賀禮,祝賀洪門少小姐與中華龍葉寒喜結連理。再有香港的梁氏集團,也打來祝賀電話,梁氏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三叔公梁峰,與少奶奶厲若蘭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同時,連上麵的元老,如今還掌握實權的宋老也打來賀喜的電話,並表示已經派了人過來參加婚禮。葉經緯頓時有些怒了,尼瑪,什麽意思啊!老子還沒答應啊!葉寒你個小王八蛋想玩先斬後奏啊!這麽多顯赫


    有身份的人都趕來參加婚禮了,若是平常人,葉經緯可以不理。但是雲靜是什麽人?國際大梟啊!卡佩家族,那更是不下於自己洪門的存在啊!香港的梁氏集團,那也是響當當的上市公司啊,三叔公梁峰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更別提宋老這位傳奇人物了。


    雲靜最早趕來,葉經緯安排雲靜在梅園住下休息。葉寒與道左滄葉,以及林婉清到了二樓的客廳。葉經緯氣得不輕,怒視向葉寒,道:“人都是你通知過來的?”


    麵對老爺子的雷霆怒火,道左滄葉和林婉清都有點悚。葉寒平靜,波瀾不驚的道:“是的!”


    “你什麽意思?逼宮?”葉經緯壓抑怒火,低沉的問道。


    葉寒不解的道:“老爺子,您何出此言?”


    “還裝蒜!”葉經緯隨手一推,將手邊的茶杯推掉在地上,發出劈啪的清脆聲音。林婉清與道左滄葉心中都是一顫,爺爺這是動了真怒啊!但他們兩則還是一頭霧水。


    林婉清是貼心的小棉襖,立刻上前,挽住葉經緯的胳膊,道:“爺爺,怎麽了?”


    “怎麽了?”葉經緯怒道:“你問問他,他幹的什麽好事?”


    林婉清疑惑的看向葉寒,葉寒搖頭,表示不清楚。


    葉經緯厲聲道:“你通知了卡佩家族,天縱集團的雲靜,香港的梁家,連宋老都知會了,說你要和婉清結婚。你打算怎麽收場,我問你?你別以為做這些小動作,就可以逼我葉某人就範。”


    林婉清和道左滄葉吃了一驚,暗想葉寒這次也確實做得過火了,這計雖妙,但是卻讓葉經緯最是惱火,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實在是下下策。


    葉寒凝視葉經緯,道:“老爺子,我無意做任何小動作。是您答應我,隻要我勝了道左大哥,即答允我和婉清的婚事,難道這話不作數了嗎?”


    葉經緯厲聲道:“我是答應過,但勝了嗎。”


    葉寒道:“我既然開口喊了他們過來,就代表我有必勝的把握。若然我輸了,我自會自己來收拾所有殘局,也絕對會遵守我與您之間的協議。”


    “狂妄!”葉經緯喝道。隨後又冷道:“你辦事如此莽撞,如何堪得大用!即便你的對手不是道左,就算是一個平常高手,這勝負又豈有絕對之說,更何況,你當道左真是你可以贏的?”說完眼神淩厲的逼視向葉寒。


    麵對葉經緯的連番責難,葉寒眼中綻放出凜然厲光。道:“現在說什麽都還為時過早,但我葉寒做事,向來都有自己的擔當。我能不能贏,還有這個攤子如何收拾,也是我葉寒的事,不勞您費心了。”說完冷冷的瞥了眼葉經緯,那目光裏,是眾生都在腳下的一種掌控,讓葉經緯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寒意。


    葉寒說完後,分別看了眼林婉清和道左滄葉,然後轉身徑直出去。他一出去,林婉清冷淡的瞥了眼葉經緯,也跟了出去。


    在林婉清心裏,最重要的人,隻有父親和葉寒。親情,她在乎。但若要選擇,葉經緯和葉寒之間,她不會有一絲的猶豫。


    林婉清快步趕上葉寒,挽住了葉寒的胳膊,葉寒回過頭,她對著葉寒甜甜一笑。葉寒不由心中一熱,感動不已。他知道,即便自己是要去做萬人唾棄的事情,即便自己要下地獄。身邊的女孩兒都會毫不猶豫的跟著自己。


    “我們去哪兒呢?”林婉清問。


    “去見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雲靜?”林婉清聰慧的問。葉寒點點頭,道:“嗯!”


    客廳裏,葉經緯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林婉清臨出去的那一眼,那一眼中的冷淡讓葉經緯感到心悸。就像當年那個夜晚,大雨中,最後一次見到憐月。她也是這樣的冷淡……如果明天葉寒輸了,隻怕以婉清的性子,會比當年她媽媽還要剛烈。


    難道又要讓當年的悲劇上演?


    “道左,爺爺錯了嗎?”葉經緯覺得很累,忍不住向一邊臉色淡淡的道左滄葉問。


    “爺爺您永遠都不會承認有錯,不是嗎?”道左滄葉的話裏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葉經緯明顯感覺到他話裏有氣惱的成分。


    “有什麽話就說,你別給老子陰陽怪氣!”葉經緯怒道。


    道左滄葉微微一歎,道:“葉寒是一個驕傲的人,並不是您想教訓就教訓的。他的心性猶在我之上,您剛才的話,過火了。”


    “但他所做所為?”


    “他說過,他會承擔自己一切行為。並沒有任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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