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西服是屬於歐洲手工製作,十八萬一套。葉寒穿在身上後,立刻顯得白衣如雪。眼神淡漠中,有種逼人的貴族氣質。


    葉寒是屬於穿什麽,像什麽的人。此刻的他,舉手投足,都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林婉清幫他整理了下衣領,退到葉欣旁邊,一起打量葉寒。


    葉欣看著哥哥,覺得這樣子的他,才是真正屬於他自己光輝奪目的一幕。林婉清卻微微皺眉,道:“有點不對。你把領帶摘了,解開一顆襯衣扣子。”說著便上前,親自動手。她美麗的臉龐近在咫尺,處子香味鑽入葉寒的鼻子裏,而她的神情,專注而認真,像極了給丈夫整理衣服的妻子。


    林婉清再度退後,細細打量葉寒。此刻的葉寒,衣衫如雪,貴族氣質中透著一絲懶散,堅毅,若讓腦殘少女們見了,一定會尖叫起來。


    伊墨遙見到葉寒的裝扮時呆了很久,這樣的葉寒,氣質逼人,眼神冷漠,有種讓她暈眩的感覺。實在是……太有型,太帥了。


    但伊墨遙畢竟不是腦殘少女,很快便恢複正常。


    “伊警官,請坐。”葉寒在她對麵坐下後。伊墨遙也一屁股坐下。這時服務員給葉寒端上一杯清茶,用尊敬的語氣道:“葉總,請用茶!”清茶是葉寒的愛好,服務員早已牢記他的各種習慣。


    葉寒輕聲說謝謝後,用優雅的姿態持茶茗了一口,放下後,冷淡的問道:“不知道伊警官找我有什麽事?”


    “葉總?”伊墨遙有些戲謔的口味念了一聲。


    葉寒沒有理會她的語氣。道:“伊警官,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我就要失陪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官不大,架子還挺大嘛!”伊墨遙諷刺道。


    葉寒站了起來,淡淡道:“那我失陪了。”


    “站住!”伊墨遙臉色嚴肅,忽然道:“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葉寒不悅的皺眉。


    “你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通緝犯的身份,現在卻跑來做什麽東盛幫的幫主。你這是在混黑知道嗎?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複。現在有頭腦的大佬,都在想辦法漂白,你是豬腦子麽?”


    “我做什麽,都與你無關,不是麽?”葉寒臉色淡淡,道:“如果我犯了罪,你有證據,大可以來抓我。”


    “你這樣做,對得起國家對你的栽培嗎?對得起你的首長麽?”


    “我做任何事情,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葉寒擲地有聲。


    “如果我姐姐記起了你,再回來找你。她一定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


    提起許思,葉寒恍惚了一下,突然覺得許思的印象,在腦海裏有些模糊,有些飄渺。


    “現在抽身,還來得及。”伊墨遙見他似乎有些動搖,心中一喜,她不知為何,很不希望葉寒進入黑幫。她是官,黑幫是匪。她已經害怕,有一天會要抓他。


    “失陪了!”葉寒淡淡說完,便即離開。


    林東說過不管東盛,他退出也算真是徹底。辦公室也讓給了葉寒,對於幫內事務,一句話也不多問。偶爾陳少軍想向他匯報,他都擺擺手,道:“有什麽事跟葉寒說。”


    一連三天,葉寒沒有做任何事情。每天都是待在君悅俱樂部,看一些幫內的事務。早上的時候,與林東,林婉清,葉欣,陳靜幾人一起吃早餐。這樣一起吃早餐,還真是罕見,葉欣與林婉清都從心裏高興。吃的時候,林東笑著道:“以後這樣的日子還長,葉欣,過段時間,就讓你哥跟婉清訂婚,你覺得怎麽樣?”


    葉欣呆了一呆,沒想到威嚴的林東會來征求她的意見。林婉清坦然自若的喝粥,就像事情與她無關一般。但如果細心觀察,會發現她耳根都紅了。


    不過隨即,葉欣便從心裏歡喜起來。對比許思,接受許思她是感恩。而林婉清,她總是覺得,隻有林婉清這樣優秀的女孩,才配得上自己的哥哥。“太好了!”葉欣如是說。


    林東嗬嗬而笑,葉寒則很鎮定的喝著豆漿。倒是陳靜有些著急目前東盛幫的事情,忍不住道:“葉寒,你打算怎麽對付劉……”


    “那來那麽多事兒?”她話未說完,林東不悅的哼了一聲。陳靜見林東發火,立刻不敢說了,但眼裏閃過委屈之色。


    吃飯的氣氛立刻靜默下去,有些凝重。陳靜呆不下去,輕聲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了。”正欲起身時,葉寒放下了豆漿,鄭重的道:“靜姐,三天之內,我會讓劉老四和他的劉家幫從東江消失。”


    陳靜呆了一下,但還是離去了。


    “吃飯,不用理她。”林東淡淡的道。林婉清卻站了起來,道:“我去陪陪她。”


    就在葉寒對陳靜說三天之內消滅劉家幫時,暗影的趙俊剛好準備進來。在聽到這句話後,他眼中一凜,悄然離開。


    陳靜在她的臥室裏默默抹淚,她所有的柔弱,也隻會因為林東。


    “靜姨!”林婉清關上臥室門,拉開窗簾,陽光照射進來。這玻璃是特製的玻璃,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卻很真切的看到外麵。


    陳靜連忙抹淚,對林婉清展顏一笑。


    “我爸他……”


    陳靜道:“我知道他相信葉寒,但是現在下麵的幫眾都翹首期盼著,這已經過了三天,我擔心他們會有什麽變故。”


    “靜姨,葉寒他並不是神。劉家幫根深蒂固,你不能逼他太緊。”頓了一頓,林婉清道:“給他多一點信任,他是個善於謀劃的人,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好的交代。”


    林婉清走後,林東在書房養神時,陳靜端了一杯濃濃熱茶過來。


    “對不起,東哥!”陳靜總是會先妥協。


    “東盛,不是你的。”林東忽然緩緩而殘酷的道。“以後,東盛,也不會是我的。所以,我不允許你在東盛的事情上,對葉寒多一句的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比他聰明?你不過是個女人的見識。”


    陳靜臉蛋煞白,她覺得林東的話太殘酷,太無情。“你是要趕我走嗎?好,我走!”


    “站住!”林東忽然站起,陳靜連忙轉過身,背對著他。林東緩緩上前,突然握住了她的柔夷。在陳靜的印象裏,林東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主動牽過她的手。這一刻,陳靜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我放不下東盛,因為東盛裏有很多老臣子,他們很多都靠東盛過活。所以東盛是我的責任,但現在,我很放心把東盛交給葉寒。”林東道:“如果你願意,等葉寒把這邊掌控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再順便來次全球旅遊。但是,我隻是我,沒有東盛的我。願不願意,你自己想好。”


    “你說結婚?”陳靜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她一直知道,林東心裏隻有他的亡妻,這麽多年,自從那個夜裏,被林東救下後。她就無怨無悔的跟著林東,也從未想過,他會許她婚姻。


    五年前,陳靜的父親跳樓自盡,留下巨額賭債。道上的人逼上門來,拉了她去獻給大佬。弟弟陳少軍怒火衝天,拿了菜刀跟那些人拚命,卻差點死在他們手上。當時陳靜為了救陳少軍,順從了那位大佬。那大佬玩了她一個月,覺得膩了,將她送進夜總會坐台。而林東,則是她的第一個客人。陳靜永遠記得,那個夜晚,林東雪白的燕尾服,眼神淡漠,他隻是喝酒,卻碰也不碰自己。


    後來他酒喝多了,強行的在沙發上要了她。那時她眼神淒楚帶淚,那一瞬間,林東看著她,似乎想起了某個人,眼神裏有說不出的悲傷。


    隨後,他帶走了陳靜,並將那名所謂的大佬碎屍。能幹出逼良為娼,賭博賺錢的大佬,本身就隻可能是小打小鬧的混子。林東要滅他們,不過是揮揮手的事情。


    自那以後,陳靜便跟了林東。林東與她也算是相敬如賓,五年來,唯一幾次的歡好都是在他酒醉後進行。最近的一次,則是林東受到劉老四的欺壓。在陳靜的印象裏,林東是一個非常自律,潔身自好的男人,陳靜也覺得她自己被那大佬玷汙過,也隻配做他的情婦。


    這突如其來的婚姻,讓陳靜落淚。隨即她搖頭,道:“我配不上你。”


    林東不是個話多的人,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吻上她的唇。陳靜被他強烈的男子氣息迷醉,不由自主的摟抱住他的肩。她在他的吻中迷失……唇分後,林東凝視著她,道:“沒有什麽配不配,隻有你想不想。”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餐後。葉寒白衣如雪的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隨後,陳少軍推門進來,他恪守他的本分,尊敬的喊道:“寒哥!”


    葉寒淡淡一笑,道:“坐!”


    陳少軍便即坐下,以一個傾聽的姿勢,等待葉寒的吩咐。


    “整個東盛,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但是陳少軍,你對東盛付出的很多,感情也很深。我希望,你有什麽想法,都對我說出來。因為以後要管理東盛,你是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陳少軍微微一怔,感受到了葉寒話裏的真誠,道:“寒哥,你的為人我很敬佩。婉清我當她是親妹子,你以後是她的良人,就憑這一點,我也會竭盡全力的幫你。再則,我和我姐姐的命都是東哥給的,東哥做任何安排,我都不會有意見。”他同樣說的真誠至極。


    葉寒將桌前的煙推到陳少軍麵前,陳少軍取了一顆煙,葉寒也取了一顆。陳少軍亮出打火機,先替葉寒點上。葉寒抽了一口,吞雲吐霧間,眼光卻是清澈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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