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宮女心中也覺得很是詭異,畢竟這殿中有那麽多人,外麵更是有侍衛守住,這皇帝好好寵幸的一個美人怎麽說變就變,成了一個太監的屍體了呢。


    而且據描述,這太監的屍體及其恐怖,他臉上的皮沒了蹤影,看著是血淋淋的一片,眼眶裏的眼珠更是異常的突起,手和腳的骨頭都是斷的隻有皮肉相接,但是皇帝卻是毫無察覺依舊做運動做的認真,那場麵,可謂是驚悚至極,才會使得那看了一眼的美人嚇得慘。


    皇帝看了後也是被嚇的昏迷了過去,現在太醫已經趕過去了,醒沒醒都是未知。


    “沒想到本宮這父皇,竟是越來越重口味了。”南宮蕭默臉上沒有半點擔憂的跡象,反而眼露諷刺,眼底更是沉沉的恨意,她停了停,隨後還是擺了擺手開口:“走吧,去看看暈倒的父皇如今怎麽樣了。”


    畢竟,她現在可是受寵的實權護國公主,也是極其孝順父皇的公主,她心裏倒是希望,這皇帝被這麽嚇死得了,但如今的局勢,還不到時候,還是得有一個皇帝在前麵給她支撐著才行。


    “是。”後麵的宮女應了身,隨即攙扶的攙扶,打傘的打傘送到宮殿門口,坐上了精貴的小轎子,一行十幾人浩浩蕩蕩的走去。


    因為昏迷突然,因而是將皇帝就近送到摘星樓一樓去休息,南宮蕭默到的時候,皇帝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看著屋內各色讓人眼花繚亂的美人,輕笑了一下,隨後揮了揮手,讓宮女將人都趕走。


    走近殿內,依然有一股刺鼻的香味環繞,但南宮蕭默依舊是麵不改色的走了進去,詢問看病太醫:“父皇現在如何了?”


    “陛下這是受了驚嚇,下官已經給陛下用了藥,現在並無大礙了。”太醫得了她的眼神,說的很是正經,至於皇帝具體的情況,自然是心裏明白就可。


    “嗯,這樣就好,先下去吧。”


    南宮蕭默擔憂的眼神放鬆,隨後讓屋內皇帝貼身太監帶著太醫出去開調理藥,一下,偌大的宮殿就隻剩下她還有身邊的貼身宮女,她遠遠的看著床的方向,漂亮的眼底深不見底。


    “蕭默。”或許是久久沒有聽到聲音,床上的皇帝開口呼喚著,他的聲音還透著虛弱之色,顯然是真的被嚇得不清。


    南宮蕭默捏了捏掌心,隨後柔和著聲音答了聲:“父皇,兒臣在呢。”


    說著,就住了過去。


    她讓貼身宮女將皇帝扶著坐了起來,對於他那雙擦過貼身宮女手背的手罔若未見。


    她柔聲問道:“父皇,你覺得如何?這好端端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南宮蕭默說到今日的事,皇帝麵前仿若有浮現出那張血淋淋的臉,一時麵色有些慘白,隨後惱恨一哼:“既然有人敢動手腳到朕的頭上來,默兒,你要好好徹查清楚,一定不能放過這膽大包天的賊人。”


    “會的父皇,我皇宮防衛嚴密,任他插了翅膀,也無法逃脫。”


    得了南宮蕭默的承諾皇帝頓時放心了些,他心中知道南宮蕭默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做事卻十分妥善,又聽他的話,倒是頗得他的心,尤其是另一方麵。


    想到這,他的視線落在南宮蕭默白皙發亮的肌膚上,那張漂亮的臉更如同一朵盛開的嬌美牡丹一般,頓時他眼底就冒出了綠光,手也伸了出去,從她的手背,一直摸到了她如同細藕般的手臂上,指腹不自覺的摩擦了下,不得不說,南宮蕭默,比他收羅來的那些美人都長得出色許多,讓他偶爾嚐嚐,都會欲罷不能。


    “默兒,朕可是有幾日沒有見過你了呢。”


    南宮蕭默麵上露出羞澀,眸色往下移,看到他那明顯的鼓起心中不由冷笑,不過他這般動作,倒是使得她心中也不由有些浮動,她也確實好久沒有做了,既然他不怕死,她又為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呢,當即嬌笑一聲,靠在了他的懷裏。


    “父皇,兒臣也想你了,不如,讓如兒也一起,我們來玩些新花樣吧。”


    如兒,則是一旁她現在的貼身宮女。


    “哦?還是默兒會玩,那就一起吧。”這話自然很合皇帝新意,這如兒長得小家碧玉,看著就是個新鮮的雛,他可是少玩這種類型的。


    如兒聽完身體一顫,但又如何有她不願的餘地,隨後默默的伸手,將腰帶給解開。


    一段荒誕的時間過去,外麵很自覺的沒有人打擾,南宮蕭默從床上起來,任由著如兒給她穿著衣服,嬌美的臉上透著滋潤的紅色,顯得更加明豔動人,狹長魅色的眼睛輕輕的瞥了眼床上的皇帝,與她的狀態截然相反,此刻的皇帝一臉的蒼白,眉間都是黑沉萎一靡之色,就連喘氣都粗重而困難,好似被吸了精氣一般。


    ”父皇,你沒事吧?你看看你,臉色有些白呢,是不是剛才兒臣要太多次了?”


    南宮蕭默眸色一冷,卻是故作擔憂的摸了摸皇帝的額頭。


    聽此那皇帝就算在難受,也是強打起精神有些惱怒:“朕日禦七女都不是問題,還怕你給朕榨幹不成,再來幾次都沒問題。”


    “父皇神勇兒臣自是知道的,隻是兒臣還得去調查太監屍體的事情,就不能繼續陪父皇了。”南宮蕭默當即改口,隨後媚笑一下,就起身離開了。


    隻是剛到外殿,就聽到了皇帝叫貼身太監的聲音,隨後,就有一人到她耳邊說,皇帝讓人去拿滋補壯一陽藥去了。


    “給他,要多少,給多少。”南宮蕭默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綠寶石戒指,聲音冷而陰狠。


    想到他剛才高高在上的模樣,她覺得,也是時候做些改變了。


    她看著手上被製造出的紅痕,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飛鸞殿外,一道紅色身影由遠而近,守門的宮人看到了頓時低頭請安:“淵親王殿下安好。”


    一抬頭,麵前的紅影已是一道疾風,朝著殿內而去。


    如兒聽到聲音趕緊走了出來,低頭剛請了安,一道陰柔卻又淩厲到極致的聲音響起:“公主呢?”


    “公主她,她現在正在昏迷之中。”


    才回答,就感覺一道冷氣散開,使得她身體忍不住一抖,整個人如同置身冰窖之中。


    直到耳邊腳步聲響起,她發現麵前的人已經進入內殿,不由才覺得輕鬆了不少。


    不得不說,這位歸來的淵親王雖然長得很好看,但是隻看一眼,就覺得可怕至極,而這麽一個人,卻和公主有那樣的關係……


    屋內,有兩位年紀稍大的嬤嬤在裏麵照顧著,而南宮蕭默則是躺在床上,一臉的蒼白虛弱模樣,她的袖子微微卷起,露出皙白的胳膊,這也使得上麵的紅痕越加明顯。


    頓時,他身上的寒氣更加冷冽,妖治的桃花眸更是透著森森寒氣,使得兩個嬤嬤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爹爹,爹爹。”忽然,床上的南宮蕭默開始低聲呢喃,那脆弱的聲音聽的男人臉上的寒氣頓時消散了許多。


    他兩步上前,坐在了床邊,陰柔的聲音變得慈祥而溫柔:“蕭默,爹爹在呢。”


    隻是南宮蕭默似乎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直反複的喊著。


    “公主自昏迷之後,就一直在喊著淵王,怎麽叫都叫不醒,奴婢這是沒有辦法了,才讓人通知淵王殿下進宮。”如兒也跟在後麵進來,低聲解釋著。


    而喊的,自然是‘爹爹’二字,作為南宮蕭默身邊的貼身宮女,自然知道這個秘密,就算知道,她也沒有膽子敢說出去而已。


    “究竟是怎麽回事?”他森冷的目光再次看著南宮蕭默身上的痕跡,身上彌漫著滔天的憤怒。


    “是皇上,其實淵王有所不知,皇上他早就知道公主不是親生,所以,很早的時候他就對公主有了別樣的心思,就連太子也……公主身不由己,隻能一直隱忍著,博得皇上歡心才能有機會活著,隻是沒有想到,這次皇上會如此過分。”如兒說著就流下了眼淚,顯得很是心疼南宮蕭默,在此之前,她也是南宮蕭默身邊的三等宮女。


    隨後,她又說了許多,而南宮淵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如兒,你怎麽和爹爹說這些?”而這時,南宮蕭默忽然醒了過來,隨後朝著如兒叱責一聲,臉上難看絕望羞憤快速閃過。


    她看了眼南宮淵,隨後竟然猛的一下,朝著床柱撞了過去,嚇得屋內的人都叫出了聲。


    “公主。”


    快要接觸到牆上的時候,卻被一雙手扯住了肩膀,拉了回去。


    “蕭默,你幹什麽?”


    是南宮淵,他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南宮蕭默,吼出了聲,臉上也是受到了驚嚇。


    “爹爹,我,我太髒了,我不配做你的女兒,你讓我死了吧。”南宮蕭默羞愧而絕望的哭出聲,顯得很是崩潰。


    “你胡說什麽,你是我的女兒,永遠都是。”南宮淵怒吼一聲,眼底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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