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說:“張總,你們的嚐試很成功,局長一直很關注你們的這個嚐試,旅遊的主體就是營銷,我們一直在關注的也是營銷。”


    潘唔能手握著美女大學生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邊看著張偉:“你叫什麽名字?”


    “張偉。”


    “哦,”潘唔能點點頭:“小夥子好好幹,好好聽你們於董的話……對了,老鄭呢,好久不見了。”潘唔能的腦袋又轉向於琴。


    於琴看潘唔能旁若無人的和女大學生調情,心裏有些不快,不過也不敢發作,畢竟自己在潘唔能眼裏,像這女大學生一樣,也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自己吃這醋是在是可笑,想到這裏,不禁釋然,對潘唔能說:“他最近在南方考察,一直沒能回來。”


    “哦……看來你們又要有新動作了,要發大財了。”潘唔能的手在桌子下麵伸向於琴的大腿根部……


    於琴不敢回避,任由他的手撫摸著,揉捏著,笑了笑:“哪裏什麽大財,還不是您罩著的,還不是得依托您啊。”


    潘唔能臉轉向局長和徐主任:“看咱們於董,多會說話。”


    局長和徐主任裝作什麽也沒看見,點頭附和著:“是啊,於董是海州過來的,海州比興州發達,當然見識廣。”


    吃過飯,潘唔能和於琴低語了幾句,於琴直接對張偉說:“你先回去吧,我和潘市長要談點事情。”


    張偉當然知道於琴和潘唔能要談什麽事情,於琴這段時間保養得這麽好,水靈靈的,潘唔能當然是不會放過她的。


    張偉沒說什麽,開車離去,直接回陳瑤那裏。


    張偉今晚幾乎沒大吃什麽東西,留著肚子回家吃大螃蟹。


    潘唔能直接帶著於琴和那美女大學生去了自己的郊區別墅。


    於琴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的,潘唔能好久沒和自己弄那事了,下午急不可耐,在辦公室的裏間裏倉促弄了半個小時,做了一次,按他的習性,一定是不會滿足的。


    於琴很無奈,覺得自己像隨波逐流的一葉小舟,任由漂流,不能自主。


    其實,於琴最擔心的還是另外一個事情,她怕潘唔能再讓她溜冰,然後再做那事。


    於琴現在很想做一個好人,決心把冰戒掉,因此在跟隨潘唔能進入別墅後,心情愈發緊張。


    進了別墅的大臥室,臥室的床頭掛著一張大大的果體美女照片,於琴仔細看了看那美女頭像,突然大吃一驚,身體不由搖晃了幾下。


    “怎麽了?”潘唔能搖晃著脖子,摟著那女大學生,看著於琴。


    於琴指著牆上的那幅大照片:“這——這是——這不是?”


    “怎麽?大驚小怪,你認識,是不是?這不就是咱興州大名鼎鼎的美女陳瑤嗎?”潘唔能得意地說:“好看不好看?”


    於琴看著潘唔能的臉色,心裏突然湧起一陣惡心:“這——這不可能,你拍的?”


    潘唔能搖搖頭,有些喪氣:“馬爾格逼的,這臭女人很難弄,還沒到手,我是讓他們移花接木,換了頭像上去的……不過,這樣看著也很過癮啊……早晚我得把她弄到手,我看中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越是帶刺的玫瑰味道越好。”


    於琴木木地站著,心裏一陣冰冷,一陣寬慰,一陣寒意,又一陣憂懼。


    潘唔能回身從茶幾下麵拿出一個冰壺,還有幾條錫紙:“都是烤好的,直接溜就可以,來,給我烤。”


    潘唔能坐在沙發上,把壺放在茶幾上,含住一根吸管,看著於琴。


    於琴蹲過去,拿過一個打火機,把火苗調到豆粒般大小,在錫紙上來回烤,潘唔能開始吸氣,呼嚕呼嚕一陣水聲,壺裏充滿了濃煙,然後慢慢消失,吸進了潘唔能的嘴裏,少刻,潘唔能仰起頭,慢慢從嘴裏噴出一團濃濃的煙霧。


    “好爽啊……”潘唔能慢悠悠地說:“這貨質量好,昨天他們剛給我弄的,味道不錯。”


    於琴沒說話,低頭繼續烤冰。


    “哎呀……人生有冰做伴,真好,其樂無窮啊……”潘唔能陶醉地又仰臉噴出一團煙霧,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香臭味。


    於琴咬咬嘴唇,不說話,低頭繼續烤。


    又吸了幾口,潘唔能讓那女孩也過來吸了幾口,之後,讓於琴也吸。


    於琴搖搖頭:“我不吸。”


    “怎麽?你不吸,呆會玩起來多不帶勁?”潘唔能看找於琴,有些不悅。


    於琴強笑著:“我最近不吸這個了,身體有毛病,醫生說最近不能吸……”


    “真掃興……”潘唔能嘟噥了一句,看了一眼那女大學生:“你去洗澡去。”


    看女大學生進了洗澡間,潘唔能一把過來抱起於琴,把於琴往床上一放:“寶貝,最近保養的不錯啊,是不是等我來……哈哈……”


    於琴閉上眼睛,忍受著潘唔能的揉捏和撕扯,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心裏無比厭惡。於琴知道自己今晚是免不了要和那女大學生一起淪為潘唔能發泄的對象了,想起潘唔能那罪惡的十指和溜冰後無休止的柔躪,不由渾身起雞皮疙瘩……


    於琴睜開眼,正好對著那張大照片的頭像,正好看到陳瑤的麵孔,陳瑤大大的眼睛正好看著於琴。


    於琴頓時感覺無地自容,又從心裏生起一股對潘唔能的憤怒,突然心生一計,裝作沒站穩,一下子跪在床頭,手抓住照片,“刺啦”一下子把頭像從正中間撕開。


    潘唔能一下子抬起頭,一看,火冒三丈:“啊!媽的,你幹嘛?”


    “我沒注意,一不小心把照片撕壞了,對不起。”於琴說道,手裏還抓著撕下來的頭像部分,趁勢用手揉握了幾下。


    “混蛋,媽的!”潘唔能把於琴猛地往床邊一推,於琴摔倒地上,急忙站起來整理好衣服。


    潘唔能撲到照片上,看了又看,回頭衝於琴就是一腳:“媽的,老子就靠這照片支撐精神的,你壞了老子好事,敗興,掃帚星,滾蛋,氣死我了!抓緊給我滾——”


    此話正中於琴下懷,是他攆自己走的,於琴唯恐潘唔能反悔,急忙趁勢走出了別墅,手裏緊緊握著撕下來的照片。


    於琴將照片扔進垃圾桶,回頭看著樹叢掩映的罪惡別墅,疾步離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於琴夜總會出身,對這些事情一直是習以為常,見慣不慣的,可是,今晚,自己竟然有了惡心和厭惡的感覺,這一點,讓於琴感覺到了自己心裏的變化。


    難道,自己真的快變成一個好人了?看著燈火璀璨的城市燈光,陳瑤喟然長歎。


    於琴不擔心今晚的事情會得罪潘唔能,是他趕自己走的,這事不會影響漂流開業的大局,大不了回頭再給他送點錢。


    想起那美女大學生,陳瑤一陣可憐,一陣憤恨,有一陣悲哀,為了生存,為了發展,女人難道隻能靠出賣肉體?想起自己從夜總會裏到現在的經曆,又不禁對那女大學生充滿了同情。


    想起潘唔能在打陳瑤的主意,於琴不寒而栗,潘唔能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有時候,白道的能量和手段比黑道要強大的多,黑道是真刀子,白道是軟刀子,真刀子能見血,軟刀子能見骨髓。


    罪惡的根源在潘唔能!於琴突然對這個給予自己的漂流極大幫助的市領導心裏充滿了蔑視和厭惡。


    於琴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摸出電話……


    張偉回到家的時候,陳瑤正坐在飯桌前托腮沉思,螃蟹已經蒸好,正在鍋裏悶著,她自己不想吃,就癡癡地坐在飯桌前等張偉。


    張偉一進門,看到陳瑤坐在飯桌前:“你還沒吃完飯?”


    “我沒吃啊,等你回來再吃。”陳瑤看到張偉,臉上很開心。


    “傻瓜,我不是說了,在外麵吃,吃晚飯不用等我。”張偉有些心疼:“這麽晚了還不吃飯,你不餓啊?”


    “我知道的,我是想等你回來吃夜宵的時候再吃飯啊,我不餓的,下班的時候吃了點心了。”陳瑤站起來,去廚房把螃蟹端進來,又把其他的飯菜端過來:“你要不要再吃一點飯?”


    “要的,”張偉坐下來:“我肚子裏還有很多空,我晚上基本沒大吃的,就留肚子回家來吃呢。”


    陳瑤溫柔地笑了:“傻熊,幹嘛不吃啊?”


    “外麵的飯菜再好,也不如我老婆的做的飯菜好吃,寧可不吃外麵的山珍海味,也要回家吃老婆的蘿卜青菜。”張偉大口吃著螃蟹,笑嗬嗬地對陳瑤說。


    陳瑤看著張偉吃得高興,很開心,也自己盛了米飯開始吃,邊說:“哥哥,你身上沒有酒氣,今晚你沒喝酒?”


    “是的,沒喝酒。”


    “不錯,提出表揚,以後開車的時候盡量少喝酒,能不喝就不喝。”陳瑤說。


    “別說我,你開車就經常喝酒,我看咱倆都立個規矩,隻要喝酒,就不開車,要是開車,就不喝酒,好不好。”張偉看著陳瑤。


    “好,聽哥哥的,來,拉勾。”陳瑤伸出小拇指。


    拉完勾,陳瑤邊吃飯邊隨意問道:“今晚和誰吃飯的?”


    “潘唔能,還有旅遊局的局長、徐主任、於琴,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大學生,潘唔能的馬子。”張偉說。


    “哦……這潘唔能真不是個東西,又在坑害良家女子……”陳瑤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也不能這樣說,各取所需吧,潘唔能把這女孩子安排到旅遊局工作,給弄個事業編製……”張偉說。


    “今晚吃的什麽飯?什麽緣由?”陳瑤又問。


    張偉邊吃邊把今天漂流開業方案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瑤聽完:“潘唔能帶著女大學生和於琴一起走的?”


    “是的,”張偉漫不經心地吃飯:“這狗日的副市長今晚可能是要溜冰打雙飛,下午吃飯前他在辦公室就已經把於琴辦了一次了……”


    “什麽叫雙飛?”陳瑤有些不明白,看著張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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