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何雨柱的態度很明顯不悅,何雨水趕緊解釋:“我當然要祝福你啊。”


    稍後,她還是忍不住說:“我是說,你跟秦淮茹原來不錯,但你跟許大茂又不對付。現在他們倆走得很近,你會不會有心裏的失落感?”


    憋著嘴點點頭,再搖搖頭,何雨柱呼出口氣:“哪兒都不挨著。雨水,這樣的話再也別說了。再說這話,咱們就做不成兄妹。”


    聽哥哥說得這樣嚴厲,何雨水先是不信。但見他的確臉色難看,她就趕緊哄勸:“哥,我就是瞎說的,你可別往心裏去。”


    總是相互關心,有個念想兒的親兄妹,何雨柱坐正身子,笑看著她:“雨水,你嫁人了,哥祝福你!早就給你買好了緞子被麵兒,整套的床單、枕套兒。對了,還有兩床新棉花套,你拿走。”


    何雨水笑著連連點頭,再又黯然神傷。


    “哥,你的事兒呢?曉娥姐,”她遲疑著說。


    “就是她了。”擺手製止了妹妹繼續說,何雨柱語氣輕鬆,決心很大,“不再亂想了。”


    見他如此,何雨水也不再多說多問。


    周一上班,各人開始為自己的理想,重新開始了奮鬥,甚至全力拚搏。


    或者揮汗如雨,如同鄭曉寶參與、指揮著主食售賣點的同事,為職工及其家屬的生活,做著最大努力的後勤保障工作;


    或者談笑風生,如同李和時那樣穩坐釣魚台,暗中尋找著一切可能的晉升機會,避免一切可能的潛在風險;


    或者積極行動,如同許大茂急赤白臉地,接連暗地裏找到劉海中密謀,並且催促對方趕緊調兵遣將。


    都很辛苦,活在世上誰都不容易。


    周六一大早,大家使用各種交通工具,急匆匆地趕往軋鋼廠上班。但很遺憾,遲到的人,還是占了絕大多數。


    這天淩晨的時候,大家躺在屋內的床上、炕上,就被屋頂、門窗等處傳來的寒風呼嘯聲,擾亂得心神不安、難以安睡。


    早上起來時,隻掀開門簾、窗簾,大家就各自覺得眼前茫茫然。


    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而降,已經染白了屋頂、地麵。院裏院外的大樹上,幹枯的樹枝也已落滿了白雪,像是裹了白糖。


    法不責眾。大雪突然而將,職工們並未受到各位領導的嚴厲批評。本來,上班遲到一會兒,早退一會兒,這都是職工們經常發生的事。


    家裏要照顧老人,要買煤買菜挖地窖,甚至有的女工還要奶孩子。說起來,這都是極細微但又是極其不能夠避免誤工的事情。


    秦京茹目前仍然住在工廠的宿舍內,她上班肯定不用在路上奔波,走個幾百米的廠內道路也就到了。


    但她昨晚去看望了李和時的父母時,回來的時候躺在宿舍的床上,卻因為過度興奮而睡不著覺。


    她和李和時的婚期越來越近,這是每一個即將結婚的人,都會為此亢奮不已的理由。


    夜裏睡不安穩,早上等她醒來時,發現宿舍內的舍友們,大多已經趕去了各車間各崗位。


    覺得身上寒涼,她向窗外看了一眼,才發現偌大的工廠內,到處飄舞著雪花。


    農家人最喜歡雪,因為它可以覆蓋冬小麥,使其病害少、又保暖、促豐收。


    看著這象征著希望與收獲的雪花,秦京茹在被窩裏伸直了兩腿抻抻筋後,再合著眼睛眯瞪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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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再睜眼時,宿舍裏已經空無一人了。


    舍友都大致知道了她即將嫁給李和時的消息,或許是因為嫉妒,或許是因為秦京茹太囂張。總之,舍友們對她都是敬而遠之。


    這也就造成了她呼呼大睡,並沒有人去叫醒她的原因。


    心裏帶著氣惱,秦京茹倒也並不擔心:身為當下紅人的未來夫人,這點睡懶覺的福利還沒有嗎?


    漱口洗臉後,她裹緊了棉襖,走出了宿舍門。


    外麵的確很冷,但她卻因為想要在雪中戲耍一下,以釋放青春該有的樣子,而蹦蹦跳跳、走走停停。


    到了主食售賣點,她的這個歡快心情,立即就消失了。


    同事們大多住在廠外,大多都已經換好了白色的工作服,戴好了白色的廚師帽,係好了白色的圍裙。


    心裏有點難堪,但她臉上仍是笑容滿麵,像是領導來視察一般輕鬆。


    走到更衣室套上了工作服,她才走進後廚,就見到了麵色冷淡的鄭曉寶。


    “呃,曉寶,”秦京茹對這個大男孩,有著說不出來的一種畏懼感,“昨晚學習工廠下發的文件,看得太興奮睡不著,所以,”


    “別想得過多,心裏就踏實了。”鄭曉寶盯視著她。


    被這樣冷厲的眼神看著,身邊有同事低聲譏笑著,秦京茹覺得有當眾受辱的感覺。


    她剛要說話,鄭曉寶就已經吩咐:“你帶個人,去食堂那邊拉點兒麵粉、白糖過來。”


    “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秦京茹氣惱地頂撞著。


    “我讓人陪你去醫務室檢查一下。”說著,鄭曉寶就要招呼其他同事。


    總不好太過份。李和時也曾經教導過她:身邊的同事,那是避不開、躲不過的小廣播。


    個人形象的保持,跟這些小廣播有著緊密的關係。


    馬上就要結婚的秦京茹,也不敢囂張過份。


    “算了,算了,我能堅持。”她一邊說著,一邊跟著一位同事走了出去。


    心裏畢竟氣憤,她自己不去醫務室,卻要給鄭曉寶“紮一針”。


    紮針兒,就是背地裏說同事的壞話,以求得領導對自己厭惡的那個人批評、訓斥,甚至扣獎金、調崗位、受處分、開除。


    可見,這不是正常反映工作上的問題。而是要把小事放大,甚至無中生有,以滿足個人的陰暗心理。


    走到了食堂,秦京茹更不願意見到那個何雨柱。


    對同事說了“你先忙著,我真要去趟醫務室”,她就小跑著溜走了。


    進了辦公樓,秦京茹帶著昂揚的氣勢,以主任夫人的勁頭兒,走到了李和時的辦公室門外。


    敲了敲門,裏麵隨即傳出李和時溫和的應答聲:“請進。”


    秦京茹縮著脖子偷笑一下:這麽客氣,進就進唄,還請進。當官兒都不知道怎麽當,要是我,直接喊“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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