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水聽到姐姐叫自己,看向鄭曉寶的眼神,暗含著戀戀不舍。


    “我們寫信。”鄭曉寶低聲對她說完,再走向冉秋葉,“姐,我剛買了一幅小品,吃不準是否是真跡。您幫我帶給冉叔叔看看,行不行?”


    冉秋葉剛要說好,妹妹冉秋水連忙說:“我爸正好在家,你自己直接問他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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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曉寶肯定不好接過話來,但是冉秋葉也說:“我爸正好沒什麽事,你跟我們回去吧。”


    鄭曉寶當然願意,可還有個陳建平呢。


    才剛認識就直接去女孩子家,肯定不合適。陳建平隻好說:“曉寶,你別為難。你們去,我先回家了。”說完,他和冉秋葉姐妹打個招呼,就要離開。


    叫住了陳建平,鄭曉寶走近冉秋葉,低聲說:“姐,那我今天也不過去了。這幅小品,您幫我轉給冉叔叔就行。”


    說完,他把卷好的畫作小品從背包裏拿出來,交到了冉秋葉的手裏。


    冉秋葉收了畫作,冉秋水舍不得的眼神,像是粘在了鄭曉寶的臉上。


    “秋水,你好好學習,也要注意勞逸結合。”說著,鄭曉寶做個書寫的手勢。


    冉秋水答應一聲;冉秋葉看著他們,隻是笑了笑。


    幾人道了別,陳建平看著那姐妹倆的身影,隱沒在街中的樹蔭下,仍是呆站著不願動身。


    “我們走吧。”鄭曉寶提示著說完,陳建平連忙說“好”。


    騎上自行車,陳建平還沉浸在與冉秋葉意外相識,彼此感覺很好的激動心情中。


    “在想什麽?”鄭曉寶突然發問。


    “哦,我想著你跟冉秋水做的那個手勢,應該是寫信的意思吧?那個小姑娘很可愛。”陳建平隨口說著。


    “你也留了冉老師的通信地址了吧?”鄭曉寶直接的發問,令陳建平難以找借口遮掩。


    他“嗯”了一聲,臉上有些泛紅。


    “我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但還是鼓足勇氣跟她說了。”陳建平想起自己的勇敢,臉上現出笑容。


    二十出頭的他,見到冉秋葉緊張,是因為他看到她氣質端莊、長相清秀,心裏悄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再是靦腆,他畢竟身在既是父親又是大領導的身邊,做了一段秘書工作。


    迎來送往的外場工作,陳建平做得很規範,說是遊刃有餘也不為過。


    這個時代人們的交流,又都是通信來往很多。他向冉秋葉求要了通信方式,是很正常的事。


    冉秋葉沒有回絕,是覺得這個略帶羞澀的年輕人知禮儒雅。


    一見傾心。但二人是否能夠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那又要經曆一些磨礪、考驗,才能夠見到真章的。


    鄭曉寶扭頭看了看他,笑過之後使勁蹬著車輪。


    騎行了一段路程,他回頭看去,見陳建平還是若有所思地,慢悠悠地騎行,就忍不住喊了一聲:“陳大哥,加油啊!”


    回過神來的陳建平衝他揮揮手,再扶穩車把,快速地跟了上來。


    進了某大院,再到了大領導家的獨院外,兩人推著自行車走了進去。


    “我先把這幅畫拿回書房去。”陳建平鎖好車子說完,再想了想說,“走,我們一起先把這畫給我爸看看。”


    兩人走進客廳,見到裏麵很熱鬧。


    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響曲》播放著,何雨柱跟大領導在對弈圍棋。


    看起來,是何雨柱占了上風,他顯得很是得意:“大領導,我這一子落得怎麽樣啊?”


    大領導眉頭緊蹙,不得不說:“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陳建平和鄭曉寶不便打擾,就站在一旁觀看。


    再是動作輕微,他們也還是被大領導發覺了。


    兒子陳建平說了要和鄭曉寶出去了琉璃廠,大領導見到他們回來,先是笑了:“淘換到什麽寶貝了?”


    何雨柱看到陳建平點點頭,見到鄭曉寶也在,先是一愣,再又笑著點點頭。


    陳建平把畫作卷軸拿出來,何雨柱忙著把棋盤暫時挪開:“我說呢。敢情你們哥兒倆出去玩了!”


    畫作打開,大領導覺得眼前一亮。俯身欣賞許久過後,他不禁點頭說:“的確是大作!畫麵布局巧妙,山石、鬆樹古意盎然。但是,”


    稍作思考後,他再接著說:“筆力雄健、顏色使用大膽。渾厚的同時,又給人熱烈的感覺。”


    隨後,他坐正身子,對陳建平說:“你現在的眼力提高很快,這是真作無疑。”


    “嗬嗬,我本來不想買這幅,是曉寶推薦的。”陳建平說完,就再次正式介紹了鄭曉寶。


    大領導點點頭:“曉寶年齡不大,但膽量和眼力都很好。說說看,你是怎麽確認這幅作品的?”


    鄭曉寶謙辭幾句後,再接著說:“除了了解傅先生筆墨的用法之外,還有個很簡單識別他畫作的方法,那就是他用紙很獨特。”


    旁聽的人覺得有趣,聽他娓娓道來。


    大畫家都對用紙的要求很高,傅抱石自然也不例外。他前期使用的紙張品種很龐雜,但後期大多使用特別的“乾隆宣紙”、“乾隆皮紙”。這是想要假托他畫作的人,不易找到的紙張。


    另外的特點,毫無疑問是他個人獨特的筆墨用法。幹濕並重、色墨混用,都是他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筆法特點。


    聽了鄭曉寶的講述,大領導興致盎然:“曉寶怎麽了解得這麽多?”


    何雨柱見鄭曉寶說得精妙,雖然不能全部理解,但也知道他獲得了大領導的認可。


    “我這兄弟,本事大著呢!”何雨柱幫著誇口,“淘換舊物件兒很有眼力。”


    鄭曉寶隻好重複一遍,隻說是在老家跟人學的。到了京城後,又經常去逛舊物市場,再進步了一些。


    知道他很謙虛,大領導也不再詳細追問,隻當他想要藏著點兒本事。


    點點頭,大領導說:“年輕人多學一點本事是好事。”


    為人外粗內細的何雨柱,連忙接過話來說:“就是啊。您剛才跟我講樂曲的那個什麽命運,我覺得特別好。我自己說不出來,但是愛聽。”


    “那就拿回去多聽!”大領導心情很好。


    “哈哈,我謝謝您了!”出於對老唱機以及那首樂曲的本能喜愛,何雨柱開心至極,“我也熏陶熏陶。”


    “還不夠。”大領導擺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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