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賈張氏埋怨秦淮茹跟何雨柱走得過近,說是有讓人家說閑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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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這樣說,秦淮茹也知道的確容易引起閑話。


    既想要繼續得到何雨柱的幫助,又可以避嫌,她就想到了自己在近郊紅星公社的堂妹,秦京茹。


    二十出頭,長得挺俊但是心眼不多的堂妹秦京茹,是秦淮茹認為最合適的何雨柱對象的人選,除了她自己之外。


    秦京茹和傻柱真要成了,秦淮茹一家仍然可以以“牽線搭橋”的恩人身份,繼續得到何雨柱的照顧。


    而堂妹秦京茹,心願就是嫁給城裏人,脫離農村戶口。秦淮茹幫她實現了這個願望,再加上傻柱為人很好,她肯定也說不出什麽別的話來。


    當秦淮茹把堂妹同意跟何雨柱見麵“談談”的事說了之後,對方肯定是歡心不已:早就想脫單,一直沒“得逞”呢。


    現在秦淮茹帶著調侃與要挾的語氣說出來,何雨柱看著她的白臉和杏眼,隻有服軟。


    “嘿,真是卸磨殺驢啊!”他連忙說,“我還是食堂的主廚呢,你就這態度。要是,”


    轉過身來,秦淮茹笑著說:“答應就是答應了,我和我婆婆都同意,我堂妹也同意見麵。把堂妹介紹給你,這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沒讓我寒了心。”何雨柱笑嗬嗬地說完,喝了一口酒。


    秦淮茹心裏喜歡心地善良,又有本事的何雨柱是肯定的。


    但她也知道自己是寡婦身份,而且還有個老腦筋的凶狠寡婦婆婆和三個孩子。


    何雨柱一個單身青年,秦淮茹當然不敢對他有什麽明確示愛的言行。


    喝了酒的何雨柱,見她既沒有離開、也沒有坐下,不禁犯了疑。


    抬頭看去,何雨柱頓覺身上發熱:那一雙長在大白臉上的杏眼,眼神似乎在噴火。


    秦淮茹見他眼神發呆,自己也不禁臉上生出紅暈。


    屋裏的氣溫似乎正在迅猛地上升,卻聽見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兩人連忙恢複鎮定,一齊看向屋門處。


    “哥,”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邁步走了進來。


    見到秦淮茹,她略微打個招呼:“秦姐這麽晚還沒回去呢。”


    “嗯,正要回去。”秦淮茹聽何雨水的話裏似乎有隱語,就解釋著說,“我給你哥送炸花生米,又說起給他介紹對象的事。”


    “我看到棒梗兒了,也叮囑讓他以後踏實點。”何雨水笑著說,話語裏的意思很明顯:炸花生米,是賈梗端來的。


    秦淮茹見她既知道賈梗偷雞吃的事,又知道了賈梗來送的花生米,也隻好不再多說什麽:“嗯。你們兄妹倆聊著,我先回去了。”


    她掀開棉門簾子走了出去,何雨水坐在哥哥的身邊:“哥,我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鄭曉寶出去倒垃圾。正和他打招呼,又見到了二大爺劉海中,也就知道了今晚的事。”


    呼出一口酒氣,何雨柱的神色重新漠然下來。


    知道哥哥和許大茂不對付,賈梗的“叛變”肯定讓哥哥心裏不舒服,何雨水隻好勸慰著說:“你也別多想,他們家本來不容易,為人精明點也是正常的。”


    歎口氣,何雨柱看了看妹妹:“我就是覺得,”


    “好了,都是很平常的事。”何雨水打斷了他的話,“棒梗兒接受了教訓,比什麽都強。要不然,以後真進了工讀學校或者少管所,那時候說什麽都晚了。”


    工讀學校,就是把過於頑劣的孩子們聚在一起,進行半工半讀的學習生活。假期時,可以讓他們回到家中和家人團聚;


    少管所,這個是封閉式的管理問題少年的場所。


    妹妹何雨水的對象,是派出所的一位民警。她說出來的話,當然是有根據的。


    僅以賈梗偷雞這件事來說,鬧到學校最起碼是個處分。


    要是以後這小子再捅出什麽大簍子來,進去那兩個地方是必然的。


    何雨柱聽著也是一驚,抿著嘴不停地點頭:“是啊!到那時,淮如一家不知道急成什麽樣子呢。”


    何雨水看著哥哥,心裏不禁暗歎。


    今年二十七歲的他,並非是單身主義者,也沒有其生理缺陷。但他依然沒有搞上對象,說來也令人覺得莫名其妙。


    人長得過得去、工作很穩定,工資也可以。每月實際拿到手有三十七塊五毛錢。聽起來不算多,但要知道現在的物價很低。


    而且因為在食堂做主廚的工作,吃喝上不僅不怎麽花錢,又還能接長不短地給他和妹妹,甚至為接濟秦淮茹而帶回來一些美食。


    究其原因無非有二:何雨柱不太會過日子,除了攢了一些之外,工資大多周濟了別人;因為和秦淮茹來往太多,影響了他的聲譽。


    別人為他著急,他自己卻總是為別人著急。


    即便再同情秦淮茹及其一家的生活不易,何雨水還是要勸說自己的哥哥:“哥,你醒醒吧。都是心裏明鏡似的人,隻有你睜著眼睛裝睡。”


    “這是怎麽說話呢?”何雨柱不服氣地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好好的能混成你這樣?”何雨水著急地說,“我剛才跟曉寶聊了幾句,你看他才工作大半年,又還要照顧聾老太太,不也買了輛自行車嗎?你呢?要不是他勸你買,你到現在不是擠公交,就還是腿兒著呢。”


    撓了撓頭,何雨柱笑了:“我是不太在意這些,大手大腳慣了。”


    “有那個命才行。”何雨水想起來說,“曉寶說的這話很有道理——為人處世,就怕將心比心。”


    “什麽意思?”何雨柱捏了個花生嚼著。


    同情秦淮茹的狀況,但何雨水對於她的為人,其實並不太“感冒”。


    何雨柱帶回來犒勞自己,或者給妹妹補補身體的菜肉,經常被秦淮茹以幫了何雨柱打掃屋子為名,丁點兒不剩地連飯盒一起端回了自家,給那三個孩子和寡婦惡婆婆補虧嘴。


    這暫且不提。關鍵的是:秦淮茹在單位裏,總去找何雨柱要吃要喝;回到院子裏,她也並不避諱什麽,自由出入何雨柱的小屋。


    何雨柱一個單身好青年,這樣被她隨意糾纏。作為親妹妹的何雨水,當然明白哥哥為什麽找不著對象。


    雖然擔心哥哥不愛聽,但此時的何雨水,還是勇敢地說出來。


    她看著何雨柱說:“你自己覺得是在熱心照顧秦淮茹,這的確是好事。但不能過分啊!”


    何雨柱的神情有點茫然,何雨水繼續說:“你自己細想就明白了——要是秦淮茹遇到心儀的男人,卻見總有個年輕漂亮的寡婦,隨時進出那個男人的屋子,她還能繼續和那個男人交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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