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得到了老太太的命令後,立刻就去辦了,管家直接將電話打到了公司,卻被公司的人告知封靳言不在公司裏麵。


    管家又撥打封靳言的手機卻發現關機,無奈之下他隻能派人去找封靳言。


    原來封靳言在醫院裏麵出來,心情十分的沮喪,他本來以為他和紀寒靈一定可以和好如初的,但是沒想到等到的確是這種結果。


    他開始回憶和紀寒靈的點點滴滴,卻發現他帶給紀寒靈的隻有傷害,傷心的他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家。


    隻想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於是他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吧裏麵,希望借助酒來麻痹自己。


    但是,封靳言沒想到的是就是這一次的醉酒,讓他和紀寒靈錯過了五年之久。


    進去後的封靳言直接坐在了吧台上麵,點了一杯最烈的酒,然後靜靜的喝著。


    酒保見慣了各種來買醉的人,也沒有奇怪。隻是調製著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倒是許多來酒吧喝酒的年輕姑娘,看見高大又帥氣的封靳言,想要上來搭訕。


    但是被封靳言一個眼神有全部被嚇了回去。


    這一切全部被蕭樂芙看在眼睛裏,原本她隻是來和朋友一起來玩,但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遇見封靳言。


    於是她趕忙給紀暖夏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好閨蜜,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紀暖夏已經答應了蕭樂芙隻要她坐上了封氏集團少奶奶的位置一定少不了蕭樂芙的好處,蕭樂芙雖然對封靳言很是愛慕,但是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喂,夏夏。你知道嗎封靳言現在在酒吧裏麵喝酒呢,你趕快過來。”


    “好的,好的。”


    電話那頭的紀暖夏十分的興奮,因為她聽說紀寒靈居然沒有流產,這令她感到十分的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事情會被封靳言發現。


    但是,現在如此好的一個機會看來老天都在幫著她。


    紀寒靈,既然你和你肚子裏麵的雜種,那麽頑強。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紀暖夏隻有了幾分鍾的車程就來到了蕭樂芙所在的酒吧,她偷偷的溜了進去。


    蕭樂芙看見紀暖夏就給她打招呼:“夏夏,這裏。這裏。”


    紀暖夏趕忙亂跑了過來,果然看見封靳言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


    “樂芙,你去把酒保叫過來。”


    蕭樂芙雖然不明白紀暖夏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但是長期以來蕭樂芙就習慣了聽紀暖夏的話,也沒有問為什麽就去辦了。


    紀暖夏在等待的過程中手心裏麵出的全部是汗。


    不一會,酒保就跟著蕭樂芙一起過來了。


    紀暖夏將藏在包裏麵的小藥片交給酒保,讓他一會下到封靳言的酒裏麵。


    但是,酒保卻表示懷疑,並不肯這樣做。


    “小姐,這藥片是什麽?你可不能讓我做害人的事情啊?”


    紀暖夏說道:“大哥,你就幫幫忙吧。”


    語氣中的媚態讓男人的心神蕩漾,還從錢包中拿出了一摞錢遞給了酒保。


    酒保連連揮手拒絕:“我雖然賺的錢不多,但都是辛苦錢不能做這種昧良心的事情。”


    酒保的態度讓紀暖夏更加的浮躁,因為他知道這是她最好的機會了,她正想發火,就聽見蕭樂芙說道。


    “姐,你也別著急。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說完還給紀暖夏使了眼色,紀暖夏接到後立馬做出一副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卻不說的感覺,讓人看了無比憐惜。


    就連酒保眼中也流露出幾分不忍,見此蕭樂芙再接再厲的說道:“大哥,其實那個人是我的姐夫,因為她和我姐鬧矛盾了所以一個人來這裏喝悶酒。”


    “你看,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合照。”


    蕭樂芙說完就將手機裏麵他們兩個人的合照給酒保看。


    酒保看著照片上抱在一起很親密的兩個人,不禁疑惑的問:“那你為什麽要對他下藥呢?”


    見此,紀暖夏即使在糊塗也明白了蕭樂芙的用意,他順著往下說。


    “大哥,你不知道。我老公的胃不太好。不能喝酒,但是我們兩個現在正在氣頭上我也不好勸她,隻希望讓他睡一覺明天再好好聊聊。”


    酒保恍然大悟,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當下表示自己一定會幫忙的,接著就將藥拿了過去。


    紀暖夏親眼看見酒保將藥倒在了酒裏麵,封靳言一口就將酒喝進了口裏。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其實,原本紀暖夏不想用藥的,但是今天正好是她來例假的日子,為了萬無一失,紀暖夏又跑到藥店專門買了安眠藥。


    這一次誰都不要阻擋她。


    紀暖夏看見封靳言喝完了就直接趴倒在桌子上,她走上前去,輕輕的喚了聲封靳言的名字見他沒有反應才放下心來。


    他們兩個人直接將封靳言帶到了一家酒店,為了確保封靳言中途不會再繼續醒過來,她又喂了封靳言幾片安眠藥。


    “樂芙,你走吧。”


    蕭樂芙對於紀暖夏這種利用完人就把人趕走的行為,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說到底蕭樂芙現在和紀暖夏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即使再不情願也還是照做了。


    在蕭樂芙走後,紀暖夏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雖然他們沒有過夫妻之實但是紀暖夏早就將封靳言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她將封靳言搬到了床上,然後將封靳言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的除去,露出健壯的胸膛,紀暖夏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誰說隻有男人是好色的動物,其實女人也是。


    但是紀暖夏隻要一想到這麽完美的男人和紀寒靈的那個賤人睡在一起過心裏麵就一陣的膈應。


    她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上封靳言完美的臉龐,然後將紅唇輕輕覆蓋在封靳言的薄唇之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口紅印。


    “封靳言,你是我的,紀寒靈那個賤人怎麽配擁有你。”紀暖夏輕輕的呢喃道。


    其實,到現在紀暖夏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歡封靳言這個人還是因為原本喜歡自己的人卻娶了自己的妹妹而感到不幹。


    但是,紀暖夏卻知道她現在一定要得到封靳言這個男人,隻不過現在她的身體不允許。


    紀暖夏不斷的親吻著封靳言的胸膛,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的口紅印子。


    紀暖夏仿佛在像看勝利品一樣看帶著這些印記,她慢慢褪下自己的上衣。


    露出骨感的肩膀,如牛奶般滑膩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閃出誘人的光芒。


    可惜本應該欣賞這一切的主人公正處在昏迷之中,紀暖夏沒有一絲的猶豫,將身上的衣服全部的去除。


    然後靜靜的躺在了封靳言的身旁,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她將封靳言的手橫放在床上,然後將自己的頭放在了上麵。


    將耳朵放在封靳言的胸膛之上,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紀暖夏感到無比的幸福。


    其實,她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但是從來沒有那個男人可一讓他產生現在這種感情。


    ……


    封奶奶從下午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有見到封靳言的身影,一肚子的火憋在肚子裏麵發不出來。


    “管家,管家呢?”


    管家從門口裏麵進來,他知道老太太是在為少爺生氣,可是下午派出去的人都沒有什麽消息回來,即使他有心隱瞞恐怕也不行了。


    “老太太,你有什麽事?”


    “那個不孝子為什麽還不回來?”


    管家的手輕輕的攥了攥,“老太太,少爺從下午就聯係不上了。人也派出去了但是就是沒有消息。你也別太擔心了,少爺應該是有什麽急事要處理。”


    老太太一聽更加的生氣,自己的孫媳婦流產住在醫院,他這個當丈夫的不見了蹤影,那她一個老太太竟然還在這裏替他苦苦挽留。


    “管家,你說他們的這樁婚事是不是我真的做錯了。當年麗媛……”


    管家站在那裏不敢回答,雖說他是這裏的老人,但是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插口的。


    “罷了,罷了。機會已經替這個小子選好了,如果他真的不能把握住就當他們兩個人有緣無分吧。畢竟靈兒這孩子也該尋找自己的幸福了。”


    封老太太看著窗外的鳥兒說道。


    “管家,你繼續給我打靳言的電話,直到他接通為止,另外你去準備一些東西明天我去看看靈兒。”


    管家擔憂的說道:“可是老太太你的身體……”


    “我這副老骨頭活了這麽久夠了,現在多活一天算一天吧,隻是靳言這孩子最另我不放心啊。”


    管家看著老太太佝僂的身影,心頭泛起了一陣的心酸,這個女人為這個家付出了一輩子的時光啊,如今卻還要為少爺擔心。


    罷了,還是趕快聯係一下少爺吧,其實他覺得還是少爺和少奶奶最搭配,但是他人微言輕根本不會有人聽自己,現在能做的隻有趕快找到大少爺吧。


    被管家和封老太太惦念的人正在酒店的床上睡得正香甜。


    封靳言做了一個無比美妙的夢,他夢見紀寒靈原諒她了,和他一起回到了他們的家。


    在家裏麵,紀寒靈像一個勾人的小妖精不斷地在他身上點火,封靳言也化身為狼,兩個人一起做了夫妻間的事情。


    然後,紀寒靈還笑著對封靳言說要為他生寶寶,但是後來紀寒靈的臉變成了紀暖夏,封靳言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從夢中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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