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逃脫無果,一氣之下打電話給了陸言澤:“你為什麽要囚禁我?”


    “在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完之前,你別想著出去,更別想著去會你的青梅竹馬。”陸言澤回道,便掛了電話。


    安知夏一整天都被囚禁在別墅,手機被沒收,就隻留下家裏的座機在,想要打電話卻發現自己除了記得陸言澤和顧沛的電話號碼外,其餘的都沒記住。


    此刻,安知夏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平時是多麽的粗心大意。


    無所事事的安知夏打開電視機,胡亂的變換這頻道,想要消磨這無聊的時光,突然一則財經頻道的新聞吸引了安知夏的注意力。


    身著高級手工製作的深色西服,舉手投足見盡顯王者風範的陸言澤正接受著記者的采訪,侃侃而談的樣子令全市百分之八十的女人為之瘋狂。


    曾有人說,如果全市所有的女人中,如果有百分之八十迷戀陸言澤的話,那其餘的百分之二十其中有一半是瞎子,有一半是傻子。


    看著電視機中的陸言澤,又想到自己正被囚禁在家裏無處可去,安知夏一把關了電視機,免得看見他令人心煩。


    去了廚房幫著劉姨做了會飯,也學會了些做菜的小技巧。


    由於懷孕,安知夏這幾天特變得嗜睡。吃過飯,安知夏就上樓去了臥室睡覺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太陽下山。


    ……


    酒店裏,陸言澤還在為了生意上的事應酬,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向陸言澤敬酒,在此之前,陸言澤都是不會喝的,可是今天因為這幾天的事情,陸言澤卻是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陸言澤出了包間門,靜靜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旁,望著華燈初上的夜景,吹著涼風,酒氣也就吹散了許多。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母親柳默琴。


    “阿澤,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一致覺得安知夏這個女人不適合你,你啊,還是快點和她離婚吧,免得最後事情鬧開了,對我們家名譽造成不好的影響。”


    柳默琴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半天,無非就是一些安知夏的敗壞道德名聲,不知禮義廉恥的話。


    陸言澤本就已經喝了一些酒了,現在聽著母親的控訴,隻覺越聽越覺得不耐煩。


    他眉頭緊皺,對母親道:“媽,安知夏這個女人,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還有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插手了。”


    說完徑自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柳默琴見狀急得跳腳,對身邊的陸父說道:“你看看這孩子。真是的,氣死我了!”


    “你呀,少說兩句,我覺得知夏這孩子沒你說的那麽不堪,就算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可是心地還是善良的,對咱們阿澤也是盡心盡力。”


    說完就獨自上了樓睡覺去了,留下柳默琴一個人在客廳生氣跳腳。


    此刻,夜已經挺深了。


    安知夏在下午睡醒後,就下了樓,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聽見劉姨小聲打電話的聲音,心中疑惑,就停了下來,仔細聽了起來。


    “是,安小姐下午回了房就再沒出來。”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麽,隻聽劉姨立即回道:“嗯,好,我會隨時向你通告的。”剛掛完電話就聽見安知夏下樓的聲音,劉姨的神色顯得有些慌張,眼神飄忽不定。


    “安小姐,你醒了,我剛剛做好了晚飯,你快趁熱吃吧。”劉姨說著就要去廚房。


    “劉姨,我剛好像聽到了打電話的聲音,是你在打電話嗎?”安知夏故意這般問道。


    劉姨思索再三,說道:“是夫人,讓我關注你的情況隨時報告給她。”劉姨低著頭。


    “其實,我也是沒辦法,她用女兒威脅我。”劉姨急切的補充道。


    “嗯,沒事。”安知夏平靜的說道,她不怪劉姨,反而還是有點感激她的。


    “安小姐,我是真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劉姨看安知夏麵色似乎不佳,連忙說道。


    安知夏平淡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她認為拿錢辦事,本就沒有錯,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段日子劉姨照顧她也算是盡職盡責,何必難為一個辛苦掙錢的母親呢。


    劉姨見狀,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安知夏吃了晚飯,在花園裏散步,不一會兒,聽見汽車的聲音,就上前,看見陸言澤滿身酒氣的下了車。


    安知夏本不想去管,可是還是身不由己地上前扶著他上了樓。


    陸言澤其實並沒有全醉,隻是想要靠近安知夏,便裝作爛醉如泥的樣子。靠在安知夏瘦小的肩膀上,隻覺一股清新的味道,好聞極了。


    安知夏一路上吃力的扶著陸言澤上了樓進了臥室,轉身要去浴室拿毛巾,不料陸言澤一把抓住了安知夏,將其壓在身下,安知夏還沒反應過來,陸言澤就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霸道卻不失溫柔,安知夏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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