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聽了後,搖搖頭,她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從來也沒有在賀之鬆麵前說過自己會鋼琴。可能因為沒什麽好說的吧,畢竟這麽多年沒彈了,彈的也不算好。


    “天呐,那我是第一個知道的人了?哈哈哈哈,我好開心,你怎麽不把這件事和賀之鬆說啊?然後在你們家裏放一架鋼琴,這樣你無聊了也可以彈一會兒,多好啊!”韓鹿邊笑邊問,白鶴懷疑她簡直要笑出皺紋來了。


    “啊,因為沒什麽大不了的啊,所以一直就沒說過。”白鶴不以為意地說,因為說了之後肯定還要解釋自己是怎麽從人轉到貓的身體裏的,她當時覺得賀之鬆接受她是隻貓就已經很難了,便沒有說。然後假裝板起臉來無奈道:“你別笑了吧……你看看,皺紋都要笑出來了。”


    可是她話音剛落,韓鹿立刻又發出一陣爆笑,這次是被白鶴的呆萌逗的。


    她們走到了轟趴館門口,剛要進去,就看見遊觀蹲在門口和一個年輕人低聲私語。


    “喂,幹什麽呢你?”韓鹿見了,毫不客氣的跑過去拍在遊觀背後,和他鬧著。


    遊觀看見了她們來了,使了個眼神讓年輕人進去了,自己伸出手往後探著被韓鹿打過的地方:“誒呦喂,小鹿,我說咱們好歹也是一個小姑娘,手勁兒能不這麽大嗎?我這後背都要讓你一巴掌給拍得凹進去了。”


    韓鹿一臉嫌棄:“就你?一個大男人,我要是能一巴掌把你後背打穿了,我還開什麽轟趴館啊,早就去打拳擊當拳王了。”


    “別別別,那五大三粗的職業,不適合你,你就每天都好好在屋裏待著,做一個大家閨秀。”遊觀和韓鹿臭貧道。


    韓鹿輕叱:“去你的,你還沒說,你在這幹嘛呢?怎麽又抽大煙啊?”


    遊觀早就在她們來的時候就把煙掐了,沒想到還是被韓鹿眼尖看見了。他嘿嘿笑了笑:“我這不壓力大,見著你們來我就給滅了啊,不讓你們陪著我抽這二手煙。”


    兩人臭貧了一陣,白鶴在旁邊笑得不行。突然,嬉皮笑臉的遊觀看著白鶴,像是想起來了什麽,他收斂了神色問:“白鶴,之前是不是王家那個老三,王琪,對你有點意思?”


    韓鹿聽遊觀提起這茬,眉頭一皺:“你問這個幹嘛,怎麽了嗎?”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在轟趴館咱們吃魚那一回,你們是不是說過,互相認識就是因為王琪那個色鬼去調戲咱們小白來著?”


    韓鹿見遊觀臉上不再是剛剛那種開玩笑的神色,想到他突然提起王琪,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因此也斂了神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是,怎麽了嗎?”她問遊觀。


    “嗯,是有點事情,但是和咱們沒多大關係。那在這之後呢?他王琪還找過你的麻煩嗎?或者說你們還有沒有碰見過他?”遊觀看著她們兩個。


    “嗯……有過。”白鶴點點頭:“後來我和韓鹿去京城電視塔玩,晚上在那個旋轉餐廳吃的飯,碰到了王琪,他要來和我們拚桌,被我拒絕了。然後他想給我買單,索性,韓鹿就讓他買了全餐廳的單。”白鶴將第二次碰到王琪的事情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遊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最近多加小心點,最近京城可能要有些不太平了。”他一臉嚴肅的說著。


    “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別在這故弄玄虛了,趕緊說。”韓鹿抓了抓頭發,這個遊觀,怎麽這麽磨嘰,難不成是王琪又鬧了什麽幺蛾子?


    “我說了怕嚇著你們。”遊觀笑笑,但是看著麵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盯著自己,好像自己引出了話頭卻不告訴他們為什麽是多可惡的一件事一樣。於是清了清嗓子說:“前幾天,就咱們去看房子,在白鶴家吃飯那天,王琪在麗都酒店和一個女人開房,但是中途他二哥去找了他一趟,也不知道說了什麽,他回去之後房子裏就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後來那個女人滿臉是血的被抬了出來,耳朵已經被咬沒了,臉上也是被咬掉了好幾塊肉。深可及骨,半張臉完全不能要了。據說現場慘不忍睹。”


    遊觀說完,自己忍不住幹嘔了一聲:“這天殺的王琪,也太惡心了。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光是想想這畫麵就要吐了。”


    他不僅惡心了自己,就連韓鹿和白鶴都被他惡心得夠嗆。


    “這王琪真是越來越喪心病狂了,他是不是瘋了,居然能把自己床伴的臉和耳朵咬下來,他是屬瘋狗的嗎?”韓鹿拍拍胸口,光是腦補那個畫麵,她也要吐了。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對白鶴有所圖謀,她就忍不住讓他立刻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可不是嗎,這件事本來被王家捂得好好的,沒幾個人知道,但是那個女人也是厲害,她不僅沒死,還從醫院裏逃了出來,把事情和她的一個姐妹說了,這才傳了開來。”遊觀解釋著,估計這女人現在也不剩什麽活頭了,得罪了王家,並且將事情宣揚了出來,王家怎麽還會讓她好過呢?


    晚上,白鶴回了家,見賀之鬆正在一臉嚴肅地打電話,不僅有些好奇。在他麵前乖巧的坐了下來。


    “苗苗回來了,行,正好張阿姨做好了飯,我們去吃飯吧,玩了一下午是不是餓了?”賀之鬆用手挑挑白鶴的下巴。


    “嗯……其實我還不是太餓。”白鶴摟住賀之鬆的手臂撒嬌:“但是你剛剛在幹什麽啊?給誰打電話呢?一臉嚴肅的,是出了什麽問題嗎?”


    賀之鬆看著白鶴,其實他剛剛接的電話是他二哥賀之泓的,告訴他王家已經知道了甲方派人來找過賀家的事情。


    “沒什麽,二哥的電話。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他不想讓白鶴操心這些事情,隻要她每天開開心心的生活就好了。?


    說完,便拉著白鶴在桌邊坐下:“來,吃飯吧。不說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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