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喊我什麽?”世子魚轉頭問馮蘭。


    “世小帥哥啊!難道不是嗎?”馮蘭笑嘻嘻的道。


    “當然不是,我是大帥哥!”世子魚說完,扭頭就走,留下眾人在風中淩亂。


    老錢看著世子魚風騷的背影搖搖頭:“這不要臉的風格,可真是……”


    “我喜歡,要你管!”白雪馮蘭兩人異口同聲的怒斥道。


    “得得得,我不管,我不管。”老錢心想,就當是看在自己徒弟的麵子上,不說什麽了。


    “這個,那啥袖箭能不能給我看看。”老錢腆著臉對白雪說道。


    白雪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明顯不想搭理老錢這個便宜師傅,更何況她剛才還說自己的丈夫不要臉。


    老錢一陣尷尬,馮蘭嬌笑著說了一個活該之後,他隻好厚著臉皮來求世子魚。


    “王八杆子,你剛才說說誰不要臉?”世子魚盯著老錢問。


    “我……我……我不要臉行了吧,袖箭,袖箭,袖箭。”


    看老錢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世子魚輕輕一擺手,白雪乖巧的把手腕的綁的袖箭解下來,交到了世子魚的手上。


    老錢張著雙手一臉懵逼。


    “等會,裏麵裝的是冰魂針,這玩意太危險,我得拆下來。”世子魚對老錢說道。


    “嘶……你居然把冰魂針裝在袖箭裏。”老錢倒吸一口涼氣,這冰魂針的價值,好像能直接甩出袖箭八條街去,而且這針的陰毒之處,就連修為不高的非常類也要中招。


    但是世子魚卻毫不在意,反正家裏還有一把。


    白雪的大哥白求安在世子魚結婚的那天,也把冰魂針當做彩禮送給了世子魚一大把,家裏兩大把冰魂針,世子魚壕著呢!


    要不是白雪修為低,不能帶太多,世子魚恨不得用冰魂針把白雪全副武裝上,又怎麽會在意這一兩根的消耗。


    “得了,你會取嗎,快拿過來,別傷著你小子。”老錢急急忙忙的道。


    袖箭這東西可是異常的靈敏,觸碰到機關就會射出裏麵的暗器,如果操作不慎,很可能受傷。


    世子魚當然不會取,所以他直接用袖箭對著自己的手心觸發了機關。


    一道白芒嗖的一聲從小巧的袖箭之中射出,然後靜靜的懸浮在世子魚的掌心上,那裏正寒氣繚繞,生出片片雪花。


    霜寒之力和冰魂針的力量及其近似,所以就算世子魚不用霜寒之力做攔截,冰魂針射入世子魚的身體裏也不會傷到他自己。


    看到世子魚這麽霸道的取針,老錢一陣無語,接過已經被觸發的袖箭之後,手指翻飛,帶出殘影,讓人眼花撩亂。


    眨眼間袖箭就被老錢拆成若幹零件。


    “我家小雪的手藝怎麽樣?”世子魚問老錢。


    老錢深吸一口氣後,忽然大笑出聲:“哈哈哈,不錯不錯,這袖箭雖然隻是個小玩意,但就裏麵的細節來看,已經做到最好了,我老錢改無可改,不過冰魂針就算了,那玩意太冷,稍有不慎,水汽重了就容易凍在裏麵,而且也太貴了,把那玩意發射出去,還不如換成錢用錢把敵人砸死。”


    老錢最後給袖箭裏裝了一枚鋼針,然後把袖箭丟給了世子魚:“如果嫌威力不夠可以上毒。”


    世子魚想了想,最終還是向袖箭裏倒了一點麻藥。


    袖箭綁在手腕上,如果大意激發了,說不定就射手上了,上毒太危險,況且對付敵人,毒和麻藥一樣管用。


    祝晴一直鍾情於禪房,聽說安妮沒事了之後,就直接捐了點香油錢,上了幾炷香之後,領來了禪房的鑰匙。


    “燒的什麽香啊,祝姐?”世子魚問道,因為自己明顯看到顧盼一臉肉疼的表情。


    “平安香一隻八塊,廣聚財源香八十塊,五福臨門香一百八十塊,家和如意香三百八十塊,最後求緣香一隻,九百九十九塊,祝姐把這些香全燒了一邊,花了將近一千五。”顧盼肉疼的說道。


    雖然顧盼出自家族豪門,但是她一向節儉,別人家的富二代千萬的豪車停滿了車庫,就連白雪的車也在五百萬以上,但是顧盼隻買了一個比較實用的軍工越野車,才剛一百萬出頭。


    聽說那還是顧盼生日的時候,顧老子送的生日禮物。


    一千五百多,就看冒煙了,顧盼實在不能接受。


    “這不是給了我們四間最好的禪房嗎?也算物有所值,妹妹就別肉疼了。”祝晴一笑說道。


    她到是看得開。


    “切,熱水器都沒有的客房,晚上還要點蠟燭,這破地方給我一千五我都不住。”顧盼撇撇嘴說道。


    幾個人四間禪房,已經足夠寬裕,就算算上來蹭床的馮蘭也足夠了,而且每間禪房也不止一個床塌,雖然顧盼說的一臉不屑,但是看著禪房裏古香古色的布置,還是蠻開心的。


    “這次總算可以讓我蹭個床了吧。”馮蘭把安妮領回來,笑著說道。


    安妮看著世子魚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嗖的一聲躲到朱雀和祝晴的背後,她倒是聰明,知道在場就這兩個人能說服世子魚了。


    給了安妮一個等會再收拾你的眼神,世子魚看向馮蘭:“你們組織裏不是有分到的禪房嗎,怎麽又回來了?”


    “最近經費有點緊張,他們一個人就燒了一個八十塊的廣聚財源香而已,分到的房間簡陋的要死,而且還小。”馮蘭撇撇嘴說道。


    世子魚:“……”


    世子魚出於好奇,到香爐前看了一眼顧盼說的幾種香,八塊錢的平安香就是普通的香而已,世子魚估計在山下八塊錢大概是能買一打的。


    幾種價格上依次漸高的香隻不過依次變粗了點,祝晴燒的最貴的求緣香,大概是有成人的手腕這麽粗,上麵渡了一層金燦燦的金紙,上麵寫著“求緣者祝晴”的五個大字。


    在世子魚看來,這香除了賣相不錯和能滿足人的虛榮心之外,一無是處。


    清風微揚,吹掉的燃燒殆盡的鬆木香,香灰落在大大的香香爐,和不知多少年前的香灰混在一起,現在香爐裏就剩祝晴的那隻求緣香還亭亭屹立不倒了。


    畢竟花了九百九十九不是,說什麽也得燒上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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