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肖雷告訴我一個消息,說是有人在雲嶺縣收集我的情況,調查我在雲嶺縣有沒有什麽把柄。


    我很奇怪,這背後到底是誰在調查我的情況呢,難道是有人想要算計我。之前也有人在這背後調查我的事情,我打聽出來這件事情和溫麗有關。這次呢,又會是誰在背後收集的我消息,他們派人到雲嶺縣去調查,是調查我的經濟問題還是調查我的私生活問題啊。


    我讓肖雷暗中的摸清楚對方的身份,必須要弄清楚對方是誰在調查我的材料,這樣我才能從暗處轉入明處,不然的話,我隻會處於被動局麵。


    肖雷說,對方的身份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好像是省紀委的人,聽說是受了彭副省長的指示,要下來了解我的一些情況。


    省紀檢委的,我還以為這是彭副省長的親信,他想安排自己的親信暗中收集我的情況,沒想到彭副省長竟然安排了紀檢委的同誌來調查我。


    肖雷給我打了電話沒過兩天,黃華也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有個情況得給你說一下,這幾天有人在暗中調查你和鄧省長的事情,特別是去調查了元達集團,可能是想調查你和鄧省長的經濟問題。”


    “調查我和鄧省長,誰這麽大膽子?”


    “還能有誰,一定是彭副省長安排下來的人,主要是針對鄧省長的,看來,來碰是想暗中的要對老領導不利啊,你和老領導都得小心一點,及早的想辦法出來應付。”


    “黃哥,嶺南那邊的情況你還得多留心一下,能夠把一些問題隱藏起來的,就盡可能的要讓他們查不出任何問題來。”


    “我看這次下來的幾個人都找了元達集團高層談話,可能是想從元達集團的身上著手,所以,我這邊會留意著元達集團的動靜,也會在最近兩天找一下黃元達,先試探一下情況。”


    “好的,黃哥,嶺南那邊的事情就要靠你幫忙了,我會把這個情況給鄧省長談一下,看看鄧省長的意見再說。”


    “那好吧,這事情我就不給鄧省長打電話說了,你把嶺南發生的情況給鄧省長匯報吧,我在嶺南會時刻的關注著動靜。”


    “謝謝黃哥,這個情況我得及時的給老領導匯報一下。彭副省長的這些手段,看樣子都是針對著老領導去的,他們是懷疑在元達集團上市的過程中,給了老領導的好處,想從元達集團的上市這件事情中調查出老領導的把柄。”


    “應該是這樣。三喜,你把這情況盡快的說給鄧省長知道,如果鄧省長在處理這件事情上有指示的話,那你就給我打電話,看我能夠在這邊幫得上什麽忙。”


    之前肖雷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彭副省長安排人下去是為了對付我,可是,在黃華給我打電話以後,我明白過來,彭副省長安排人到雲嶺縣和嶺南市去調查我和鄧洪波,其實主要還是針對鄧洪波。至於調查我的問題,隻是想從我的身上查出和鄧洪波相關的線索。


    老彭竟然提前要對鄧洪波不利,要是我和鄧洪波不采取反擊的措施,那我們可能真要被老彭這東西給弄出點事情來。


    晚上,我給鄧洪波打了電話,把這兩天我了解到的情況給鄧洪波匯報了一下,鄧洪波讓我明天上午去他的辦公室裏,一起商議對策。


    鄧洪波聽到這個情況,好像並不激動,似乎這一切都在鄧洪波的預料之中。既然鄧洪波知道他和彭副省長的爭鬥不可避免,那我相信鄧洪波的心裏已經有了應付的辦法,照這麽說來,我倒是沒有多少的擔心,說明鄧洪波是有信心對付彭副省長。


    第二天早上,我去了鄧洪波的辦公室裏,他讓我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今天我們要談的事情是很機密,所以,在我們談話的期間是不允許任何人聽到關於我們的談話內容。


    “三喜,你對昨天晚上給我匯報的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呢?”


    “老領導,我是擔心有人針對你,他們這次去嶺南市,重點找元達集團的人了解情況,也從其他方麵在調查我們兩人的經濟問題和個人問題。所以,我們要盡快的采取措施,我的意見呢,是要變被動為主動,既然對方想要收集對我們不利的消息,那我們也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也給他們製造一點情況出來,讓對方把精力都用去為自己滅火。鄧省長,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這次老彭暗中叫紀檢委的人下去調查情況,可能是想針對我,要找出我的把柄,以此來對付我。三喜,我認可你的這個提議,之前有關部門已經在對彭康生展開調查了,要是我們在這個時候再來一點火上澆油,彭康生哪還有心情來管我們的事情。”


    “是啊,現在他提前派人調查我們的信息,是我們處於被動局麵。我們想要擰轉這樣的局麵,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也來這一招。老領導,餘下的工作就讓我來安排,我一定會做到沒有任何痕跡。”


    鄧洪波點了點頭。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是對方挑起的刺頭,我們也不能被動的挨打,要想扭轉這樣的局麵,我和鄧洪波隻有采取措施來保護我們自己。鄧洪波不方便去做這件事情,我作為鄧洪波身邊的親信,願意為他分擔這樣的困境,隻要能夠保住鄧洪波不出任何問題,那我有鄧洪波這棵大樹遮陰,就能跟著鄧洪波一起茁壯成長。


    保住鄧洪波現在的位置,也就是保住我將來的仕途,我和他需要的是相互輔助,才能成就我們各自的事業。所以,不管這次彭康生是要針對我還是鄧洪波,這件事情我都不能袖手不顧,必須得想到辦法去還擊。如果硬碰硬,我們雙方都會失利,隻能用智謀,就看誰能在這一次權術的博弈中獲得最後的勝利。


    離開鄧洪波的辦公室之後,我回到辦公室裏給肖雷打了電話過去,在電話中如此的給肖雷交待了一番。之前我安排肖雷收集過一些彭康生的材料,以及溫麗公司平時和其他公司的合作情況,肖雷都進行了詳細的調查,也查出了和溫麗很多有關的權錢交易。這個時候要是我安排人把這些重要材料給抖出來,我想,隻要紀檢委收到這些材料,自然會有人去找溫麗和彭康生了解情況,他們的尾巴就露了出來。


    目前紀檢委沒有直接公開調查彭康生,畢竟彭康生的身份特殊,要對他展開前麵的調查還需要有足夠的證據。如果現在有一些證據來指出彭康生的腐敗行為,這會加快紀檢委對彭康生的調查。


    第二天,從紀檢委的一位朋友處得到消息,目前省紀檢委的確有人到過雲嶺和嶺南市,但具體在嶺南市收集到過什麽信息,紀檢委的這位朋友卻不打聽不到情況,這次去嶺南市的的人都是彭副省長的親信,所以,這次去嶺南的所有動作都十分的保密。


    我沒有問得太多,這位朋友能夠給我提供如此重要的消息,已經違背了這位朋友的職責精神,所以,他可以給我提供這些情況,對我已經是十分的重要了。


    在鄧洪波沒有調入省裏的時候,彭康生就對他存在不滿情緒,這可能和陶武成有很大的關係。在省政府裏,知情的人都清楚彭副省長和陶省長的關係不合,兩人一直爭鬥不休,彭康生心裏清楚,一旦鄧洪波調入省政府,那陶武成的身邊就多了一位得力助手,他自己也多了一位政敵,這才是彭康生處處和鄧洪波為難,可惜,彭康生的竭力阻礙,並沒有擋住鄧洪波在官場中的一帆風順。


    彭康生更沒有想到,我也這麽快的調入到了省政府,如此一來,陶武成的身邊就不光是有鄧洪波,也有了我宋三喜,這讓彭康生心裏更加的不安起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勢力會越來越弱,彭康生想來一個一箭二雕的手段,一舉把我和鄧洪波給排擠出東平省政府。


    周五下班,溫麗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實現她對我的承諾,晚上安排了飯局來感謝我對他們東亞實業的關心,也就是對她溫麗的關心。


    之前我答應過溫麗,隻要她安排飯局,我就一定會參加。既然溫麗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吃飯,之前也答應了她的邀請,我接到電話之後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是下班之後會前往赴約。


    這段時間是我們和彭康生權鬥得最厲害的時期,溫麗卻選在這個時候邀請我出去吃飯,也不知道溫麗這背後有沒有設下騙局。但既然我答應了溫麗,一個男人就要守信於自己的承諾,隻要我在和溫麗接觸的過程中小心一點,特別要警惕這女人的美色誘惑。


    下班後,我剛走出省政府大院,一輛紅色的寶馬車停在政府大院對麵,旁邊就站著溫麗,這女人原來開著車到省政府來接我。如此的張揚,這不是要明顯的告訴別人,她和我有曖昧關係嗎,這可是影響到一個人的聲譽問題。溫麗不顧及這些影響,但我作為省政府的重要官員,形象問題也是很重要,溫麗這麽做是不是特意的安排?


    溫麗看到我從大院裏出來,她遠遠的衝著我揮手,示意我過去坐她的車子。


    “溫總,怎麽能勞煩你大駕,親自到這邊來接我呢,我剛才在電話中不是已經說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可以。”


    溫麗幫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勾魂的一笑,說。


    “我怕宋秘書長不熟悉平南的路啊,到時候我在飯店等上半天,那多沒趣啊,還是過來把宋秘書長一塊接上,陪著宋秘書長過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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